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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破冰by 天堂的欢愉-第23章

小说: 破冰by 天堂的欢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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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屋门闭合,岳征才噗嗤笑出声,“果然是你说话风格,依旧勇猛。”

  “哼,我看他自己能行,你就别做梦给他弄了。”护士小姐伸出手,欣赏刚修过的指甲,说着风凉话,“怎么每次你看上的人,不是拒绝你,就是结婚了呀。哎,你真不该在妇产科工作,应该找个男人多的地方。”

  “切!”岳征不爽地咂了一下嘴。

  昏暗小屋里,左侧墙面贴满了劲爆的半裸女人海报,旁边支出一个小台面,大概就当放置玻璃杯的桌子。抬眼环顾房间四个顶角,确认没有摄像头或监视器后,萧拓才解开裤子,隔着内裤慢慢揉弄沉睡的分身,视线不时落在墙面的女人身上,可越看越觉得没兴致,揉捏了半天,分身仍软塌塌没一点精神。

  萧拓索性闭上眼,靠脑海里自创的意淫来提高性致。意识尚还清醒的时候第一个想到苗蔓,每次进入她柔软身体时被紧包的感觉都非常舒服,汗湿的小脸和若有若无的轻叫在分身渐渐起反应后开始旋转模糊,转而清晰的却变成另一张妖媚面孔,勾人的气息仿佛就吐在耳边,艳红的菊|穴不住收缩,吞吐自己的分身,淫叫每次都让人疯狂。

  猛地睁开眼,萧拓望着高高昂起的下体,呆住了。一丝汗水淌过面颊,他有些不敢置信,到现在记忆里仍无法抹去勾鸣的影子。

  歪靠上墙面,萧拓擦掉汗水,紧闭的屋子密不透风,衬衫也贴在身上。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萧拓脱掉短袖衬衫,只着里面的黑色背心,外裤内裤干脆也直褪到脚踝,重新调整了姿势闭上眼。

  苗蔓的音容笑貌再次浮现,套弄分身的手加快速度,快感越来越强烈,袭涌而上。仰起脖子,萧拓不经意流出一声轻吟,手中的滚烫精神奕奕,热度直接传达燃烧到身体各处,喘息愈渐粗重,仿佛进了桑拿房。

  想起桑拿,不禁又想到曾在的窄小喷淋间,健硕挺拔的男人在身后为他按摩,高温的两具肉体不时摩擦,男人手指在他颈窝摩挲揉捏,吐着诱惑让人瘙痒躁动的热气。

  “嗯…”直起的粗硬烫手的厉害,筋脉跳动得越来越快,颤栗的快感眼看就要迸射。

  此刻陆淮默的俊容已经完全占据大脑,星眸闪烁的双眼,性感的嘴唇,总会吸引他目光的身体,连曾在他唇上留过的触感都忽然变得清晰真实,分身在手中抖动,握套的力度加大,幻想越来越大胆Se情,没有时间再去思考是否荒唐,萧拓半眯起眼抓过玻璃杯,剧烈喘息着将大量Jing液尽射在里面。

  许久未有的快感足足让萧拓失神了十几秒,缓过神后头皮还发着麻,他怎么也没想到意淫到最后的对象居然变成了陆淮默。无力地把杯子放上台面,萧拓扯过旁边备好的卫生纸,呆滞擦拭半硬的分身,最后才提上裤子。

  再次出现在护士小姐眼前时,萧拓除了有些疲惫,少了件衣服,和刚进去时没什么变化。

  岳征在门口迎接的神情比盼着萧拓进去时还兴奋,他说苗蔓已经进去检查了,让他快去门口等她。

  还未从混乱意识中走出的萧拓点点头,离开了男科。

  “我进去看一下。”不等护士小姐反应,待萧拓刚走下楼梯,岳征便飞快冲进取精室,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才抱了一件衣服走出来。

  “哟,你观察可真够敏锐的,连他少穿一件衣服都发现啦。”护士小姐没看出任何异常,笑道:“还不赶快给他送去。”

  岳征“嘿嘿”一笑转眼消失了。

  事实上,那天萧拓并没有拿到岳征送还的衣服,他怎么也想不到它已经…

  昏黑室内,全身赤裸的男人独自在凌乱的床上翻滚呻吟,床头的笔记本电脑中放着他上午错过的画面,视频里男人从自蔚到She精的全过程都尽收眼底,淫靡的动画已经不知看过多少遍,可男人还是津津有味。“呵呵呵…萧拓…”

  浏览过床上摊放的几十张偷拍照片,欣赏着手机里一段段比歌声还动听的电话录音,男人慢慢把手机裹进那件被遗落的衣服里,就像真人在身下一般,深深嗅着属于他的味道,解馋般不断舔咬着,最后干脆揉卷起压在身下磨蹭,“啊,萧拓…你是我的…我的…”

  一阵高潮快意过后,丑陋硬物终于吐出淫液,喷溅在可怜的照片和衣服上,化开照片上沾有的白浊,男人喃喃低语,“你逃不出我手心,我一定要上了你!”

  23。5

  萧拓和苗蔓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事实上两人都没有问题,而前几个月的屡试不成功只能以萧拓认为的时机没把握好,或工作压力大来解释。直到八月末的某个周五早上,苗蔓举着呈阳性的验孕棒跑出洗手间,萧拓才算舒口气。当意识到这意味着苗蔓怀孕了,才兴奋地对她又亲又抱,想着那平坦的小腹即将孕育他们的骨肉,就满心欢喜,于是当天就把大好消息告诉了其他几个他觉得在第一时间有必要告诉的人。

  除了理所应当知道的父母,剩下的就是岳征和陆淮默。

  两个月来,岳征在萧拓和苗蔓的生活中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多,夫妻俩单纯地认为,他这么做出于友情和专业的帮助。

  外表遮掩得太过完美,以至于无法想到面具后的虚伪和龌龊。

  丢在医院的衣服,萧拓并不在意,毕竟穿过好几年了,可如果某天当他发现它被近在身边带着善意微笑的人长期蹂躏时,又该做何感想?恐怕不止是厌恶和呕吐吧。

  岳征的专业知识让外行的萧拓和苗蔓信服,既然迈出了第一步,那么在孩子来到人世前的第二步,就更需要专业指导,就这样,岳征成为了萧拓选择告诉的其中之一。

  陆淮默作为萧拓交心的同事朋友,自然不会错过好消息。然而萧拓这么做,除了与朋友分享喜悦,更多是想打消心底莫名其妙埋藏的念头。

  现在还深深记得检查结束后与陆淮默见面的尴尬,成为性幻想的对象不说,最后居然还到了高潮。如果陆淮默知道他曾被这么猥亵意淫过,一定会大发雷霆吧。

  其实萧拓明白很多事都是相关联的,不会空|穴来风无中生有,陆淮默在他心中是什么地位,他必须好好想想,可一旦发现潜移默化的改变时,却分不清到底是喜悦还是痛苦。

  所以告诉他苗蔓怀孕了,其实是让自己坚定一些,认清事实不要动摇。

  于是萧拓把放在工作上的精力逐渐转移到苗蔓身上,尽量每晚能早些回家陪她。在他无微不至的爱护下,三个月的保胎期平安度过,直到下起第一场雪,才意识到一年又要走完了。

  看着苗蔓日益隆起的腹部,萧拓身感即将成为父亲责任的重大,他要好好保护起自己的小家。

  “想什么呢?今天不早走了?”

  背脊一热,萧拓才回过神发现陆淮默站在身后,热源正来自他放在自己背上的手。

  “呃,没什么。还有一点就写完了。”

  望了眼漆黑窗外,寒风卷着雪片刮得凶猛,室内静悄悄的,萧拓这才发现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他们两个。

  抛开闲杂念头的几个月来,萧拓多数时间在外面采稿,即使回到报社也尽量减少和陆淮默的交流,两人原来的暧昧关系一下子变冷,就和现在的天气一样。

  “你老婆最近怎么样了?不过有你天天那么细心照顾应该很好吧?几个月了?”陆淮默屁股靠在桌上,双手插进口袋,俯视萧拓。

  “呵呵,快五个月了,人都变胖乎乎的了。我们打算春节前就回我爸妈那住,外面那房子不租了。她行动也没以前方便,离她上班近点也好。”萧拓打完最后两行字,边说边开始从头校对修改。

  “是么?那很好啊。不过你上班就远多了。”陆淮默调整了姿势,转过身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搭住萧拓坐的椅背,俯下身笑道:“每年节前咱们都得忙个昏天黑地,如果加班晚了,你可以去我那住。反正我那间房子到现在还空着呢。”

  “呵呵,行。”移动着鼠标,却心不在焉,眼睛浏览的文字,却不知道内容。

  “那两个字错了,没看见么?”

  陆淮默细长的手指忽然指向屏幕,萧拓这才集中精神。

  “什么?在哪儿?”

  “上一页。”手指向上比划着,陆淮默星眸片刻没有离开萧拓的脸。

  “啊,这个啊,哈哈,刚才扫太快没看出来。”在倒数第一段的拐角处,萧拓发现了错误。专心修改的他,压根没察觉陆淮默的靠近。

  “你最近好像都在躲着我。为什么?”

  热气忽然吐在脸上,萧拓顿时燥热起来,怔了半秒忙扭过头解释,谁想刚说出的“哪有”却直接印在陆淮默不知何时凑过的唇上。

  柔软的嘴唇充满弹性,炽热地几乎要把萧拓化掉。

  睁圆双眼不敢置信地盯着从未有过如此距离的俊容,星辰般闪烁的眸中正流出无限温柔。

  “你…”

  本能向后躲避的头颅不想却被陆淮默突然扣住,跟着那滚烫的嘴唇又重重压了上来,在萧拓毫无防备的唇瓣上极其熟练地反复摩挲吸裹。

  强吻的时间和力度掌握的恰到好处,似早预谋好了,陆淮默完全控制住萧拓来不及反应的几秒,当傻掉的人准备抗拒时,他的唇也离开了,可留下的触感,却意犹未尽。

  “离太近,撞到了。”亏陆淮默还能笑得一脸无辜。

  此时萧拓早已面红耳赤,瞪个眼睛什么也说不出,好在响起的手机及时给了他台阶下。

  望着背过身转到一旁接电话的萧拓,陆淮默终于露出满意喜悦的笑容。

  “这次的事大了。”放下电话,再次转过身的萧拓没了羞窘,变得一本正经,来报社这么长时间,大概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报道,“入室抢劫杀人案。”

  24

  心怀不轨的人要是倒了霉,且还被曝光更多不为人知的事时,死大概是最好的解脱。

  在萧拓接到电话的第二天,各大报纸纷纷刊登出一则关于入室抢劫杀人案的报道。每逢春节临近,社会治安便凸现问题。政府公务员马大强就是倒霉的受害者,不仅丢了财物,还有性命。

  如果新闻内容到此为止,也不会吸引好奇的人注意,最多认为马大强倒霉,为他感到遗憾。可重点却在后面,警员在死者家中还发现隐藏的大量现金及贵重财物。抢劫现场丢失的和这相比,只有九牛一毛。

  到底是真杀人伪抢劫,还是歪打正着引出了其他不为人知的案件。

  除了警方迷惑,当然更少不了翘首企盼真相的媒体。

  一周后,入室抢劫杀人案有了后续报道,凶手被捉拿归案,对杀人罪行供认不讳。

  看似风平浪静的背后,却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一些嗅觉灵敏的记者,已经开始顺藤摸瓜,不放过任何能挖出更大新闻的机会,萧拓也是其中之一。

  想深度追踪除了工作本身外,还有另一个原因,死者马大强阴差阳错和郭树同属一个政府部门。尘封的过去不禁再度清晰。

  虽然已为清白之身,但心中的罪恶愧疚感并未潇洒挥去,对于警方突然一改前态,他至今深表怀疑不能理解。

  '要不是受人之托,我怎么可能让你们两个逃掉。帮你们这么大的忙,拿身体换条命,我都觉得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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