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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神求大腿 作者:条文喵(起点vip2015-02-28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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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有硬座么?”票还是要买的,但是本着不可开源,也要节流的精神,宋婉莹果断选择了听起来比较便宜的。
    听见宋婉莹的要求,售票有些嫌弃的扫了一眼她,就连嘴角边的笑容都隐藏起来了。切,看她穿的还算不错,还以为是大户,没想到又是一个穷酸鬼,正是浪费时间。
    “硬座五十个铜币一张,只收现金,不写借条,不收典当。要买就快一点,后面还有很多人在排队。”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彻底打碎了宋婉莹的还价之心。
    当年废柴如自己的,都站过连续三天的通宵车,人山人海,脚不沾地。现在有坐票,而且老板那么年轻那么壮,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站一个晚上有什么关系?就这样,宋婉莹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第十二章:关于吝啬鬼

大概白昼在购票问题上,还从来没出过岔子,所以直到上了车,他才发现,一向都是坑别人的自己,居然叫一个小丫头给坑了。
    在散发着脚臭和火腿肠,茶叶蛋,泡面味道的车厢里,白昼先是震惊,然后很没气质的怒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就像白昼说的,你进了我的店,就是我的人了。这都到了车上了,再想转到头等舱,也已然没空位。
    犯了错误的宋婉莹,垂头丧气的坐在一边,不敢回头看怨念丛生的老板大人。倒是隔壁座的阿姨,很是热情的开始话家常:“小姑娘,你多大了啊,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今年十八了,快十九了。”宋婉莹裂开嘴笑笑,想要通过和大妈的闲扯,来转移身边这座冰山的注意力。
    听见宋婉莹怎么说,大妈倒是吓了一跳:“不像啊,你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很,就是连我女儿都比不上。我看你啊,最多才15岁。你是一个人到这里来的吗?没有人陪伴?”
    讪讪的笑了笑,宋婉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本来就是娃娃脸,加上一直都生活在较小的环境下,看起来也少了几分少女该有的活泼。到了须弥界之后,虽然改变了发色,但是看起来,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的倒霉样。甚至因为力量太渣,死的太多看着更小。
    “这是我二叔!”不怕死的指了指身边的冰山,宋婉莹好奇的开口问道“姐姐你什么什么时候来的,难道你有人结伴吗?”
    画还是野的香,嘴还是甜的好。一声虚情假意的‘姐姐’,立刻叫大妈的脸上笑开了画:“小姑娘嘴真甜,来吃糖。我的运气较好些,当时村子里面发生了地震,我们整个村的人都进入了游戏之中。现在加起来,差不多也有两年了吧,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到也觉得还好。”
    “两年吗?”宋婉莹若有所思,现在自己还不能确定须弥界成立多久了。但是和自己原先的设想不同,须弥界并不是单个挑人,而是一批,一批的往内收。
    事实上在即便是须弥界中,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掌握‘执’的。这一点就像一场电影中,不可能各个都是主角一样。大多数人都是像自己这样的龙套,什么都不会,甚至一碰就挂。
    这样看来自己的命还是不错,略带庆幸的耸耸肩,宋婉莹甚至有些喜形于色。
    死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很残酷的,年轻也好,年老也好,善人恶人也都一样,死是平等的,没有特别残酷的死,所以死才可怕,平日的所作所为,年龄,个性,有没有钱,漂不漂亮,这些只有在活着时候才有意义,就是因为会把一切化为乌有,不管怎样的死都是残酷的。
    “喂,快到了,下车。”就在宋婉莹还在发呆之际,白昼突然拉了拉她的袖子,压低声音威胁“二叔?我有这么老吗?你怎么不说我是你丈夫?”
    因为我实在不想嫁个奸商。。。。。。。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宋婉莹赶快抬头讪笑:“我觉得老板这么英明神武,一定不会看上小人,而且我也不敢玷污您。”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啊,作为奖赏,二叔帮你花两个银币找个二婶好了。”奸诈的一笑,白昼从空间中随意掏出一本账簿画了两笔,算是扣除了宋婉莹又一个月的工资。
    稀疏的灌木林,荒凉的沼泽地。丘陵到处外翻露出花岗岩,这景色让人黯然,甚至给人一种异样的空虚感。没有耕地,没有房舍,更不见一个人影。这里是酆都,传说中的鬼城。
    “喂,我无聊了,你给我说个笑话听听。”伸手拍了拍一边的宋婉莹,白昼摆出一副还素来不伺候的样子。
    刚刚被扣完工资,现在宋婉莹的心情也实在不佳,可是为了不被扣除更多,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从前有一个人,早晨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太太去世了。起初,他吓得脸色惨白,随即,却穿着短裤往楼下跑去,并大声叫着:阿莲!阿莲!阿莲是他家的女佣,正在厨房准备早餐,听见主人叫唤,忙问:先生,什么事啊?只听见那人回答:今早少煮一个鸡蛋!呵呵。。。。。。”
    笑话说完了,可是宋婉莹却没有听见该有笑声,只有自己一个人傻乎乎的在干笑。那种感觉,就像是春晚上那些没逗乐观众,倒是把自己逗的不行的演员一样。
    “在说一个。”眯了眯眼睛,白昼有些危险的看着宋婉莹“这一次要说有意思一些的。”
    真难伺候啊,默默地在心里想了想,宋婉莹不得不迫于淫威,重新开口:
    “某男人很有钱,但也很吝啬。有一次,他患了重病,医生开药说
    要用人参,他说:我买不起人参,听天由命好了。医生改口说:那用熟地也可以。他还是摇头:熟地也很贵,买不起,我死了罢。”
    为了达到有意思的效果,宋婉莹可算是用尽了浑身解数,不但手舞足蹈和跳大神的一样,甚至就连身形的力求完美。
    “医生对这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实在没办法,便随口说:另外有个方子,用干狗屎调红糖一两冲服,也可以治你的病。此人一听,一跃而起,急问:光用狗屎不放糖,可以吗?”
    显然,不是人人都会欣赏表演艺术的,至少白昼就不欣赏这一种:“闭嘴,赶路,要是再改说吝啬鬼的笑话,你就死定了。知道吗?”
    “是。”讷讷的答应了一声,宋婉莹却是在心里摇头。哎,笑吝啬鬼又不是资本家,斤斤计较的小男人啊。
    越是赶路,宋婉莹就越是觉得须弥界的逼真。不管是一草一木也好,还是须弥界里面的人物也好,他们都是活着的,都是有感情的。
    出生是死亡的开始,死是现实的延续,生是梦的结束。这段话是宋婉莹以前在书上看见的,可是现在却突然想起,而且意外的和景。
    “接下来你要做好准备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哦。”突然白昼靠近,在宋婉莹耳边,冷冷一笑。

  ☆、第十三章:鬼城酆都

之前的车站已经不见踪影了,可是火车的轰鸣声却叫人依然听的真切,土坡两旁种着的树,宋婉莹实在叫不出名字,可是却有一种恍惚感。
    “老板,这里真的是酆都吗?”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宋婉莹很没有出息的躲到了白昼的身后“我觉得这里不太正常,和地图上的酆都不一样。”
    此时的酆都很热闹,也没有了刚刚的阴沉。草穗一般的棕树花在角落中开的热闹,树上结满了鸟蛋一般大小的野果,透过那一簇簇绿色的细长针叶,宋婉莹可以清楚的看见一个小镇。
    “怪就对了,酆都鬼城,又称为幽都,传说这里是人死后灵魂归宿的地方。”轻轻地笑了笑,白昼伸出手轻轻地在再空中拨动了一下。
    在白昼的手上,宋婉莹可以看见很强烈的执,似乎是为了回应白昼,什么都没有的虚空突然晃荡了几下,就像是被惊扰了的水面。而那个人来人往,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小镇,也想是被人打开了开关似得,鲜活了起来。
    “抱紧我,要是你松手掉下去了,可是会被妖怪吃掉的哦。”揽住宋婉莹的腰,白昼半真半假的威胁道。
    突然间到了半空中真是一件挺神奇的事情,尤其是在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就更加叫人觉得心跳的厉害。
    两手搂着白昼的脖子,宋婉莹把埋头在他肩膀上,自己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男人脖颈的温度甚至脉搏的跳动。这是个如此真实的世界,紧贴着我的是个活生生的血肉之躯,我的感觉这么真实。
    偏过头看了看白昼的侧脸,明明是个坏家伙,是自己受罪的始作俑者,是恶意克扣农民工工资的资本家。可是现在,在这片以广袤天空为背景的设置下,躺在他的怀里,竟然让宋婉莹觉得十分的安全,十分的尘埃落定,甚至有一种得到了归属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须弥界都是头一次,可是却又是如此的真实。头一次,宋婉莹不再把须弥界当做是一个游戏。
    “这里和外面不一样是吗?和车站中的酆都,其实是两个地方吧?”因为双手都被占着,宋婉莹只能用自己的脑袋,轻轻地撞一撞白昼的胸膛,以博得对方的注目。
    虽然没有手表,可是下了车之后,自己就在大致的估算着时间。自己和白昼才走了不到半个钟头,就是去远一点的超市都到不了。而且在白昼动手前,自己还可以听见车站的鸣笛声,可是现在莫说声音了,就是想搜寻车站的踪影都难。
    “你要是真的这么好奇,为什么不自己看看呢?”白昼轻笑一声,也许是贴的太近,或者是心跳的声音太嘈杂,此时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闷。
    又紧了紧手臂,确定自己绝对不会掉下去后,宋婉莹才敢往下看。和外面的祥和不同,宋婉莹目光所及之处,到处是烈焰漫天的色彩。空顶上,飞舞着v字形墨点的黑烟,和金色的火花。
    但是这样的景象已够惊人,再加上中间在烈火中烧身,正在痛苦挣扎的罪魂,那种可怕的形象,就是在地狱里都是看不到的。但是现在,这一切却又活生生的在宋婉莹眼前上演。
    “他们。。。。。。犯了什么罪孽,要受到如此的责罚?”哑着嗓子,宋婉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问出这样一句话。
    受罪的人很多,有上至穿着锦绣的公卿大夫,下至衣不蔽体的乞丐贱人,包括各种身份的人物。既有峨冠博带的宫殿人,也有浓装艳抹的仕女,挂佛珠的和尚,曳高齿展的文官、武士,穿细长宫袍的女童,端供品的阴阳师——简直数不胜数。
    正是这些人物,被卷在火烟里,受牛头马面鬼卒们的酷虐,像秋风扫落叶,正在四散奔逃,走投无路。一个女人,头发挂在钢叉上,手脚像蜘蛛似的缩做一团,大概是女巫。一个男子,被长矛刺穿胸膛,像蝙蝠似的倒挂着身体,大概是新上任的国司。此外,有遭钢鞭痛打的,有压在千斤石下的,有的吊在怪鸟的尖喙上,有的叼在毒龙的大嘴里。
    其中最触目惊心的,是半空中落下一辆花轿。那花轿已有一半跌落到野兽牙齿似的尖刀山上,这刀山上已有累累的尸体,五体刺穿了刀尖。
    被狂风吹起的车帘里,有一个形似嫔妃、满身绫罗的宫女,在火焰中披散着长发,扭歪了雪白的脖子,显出万分痛苦的神情。从这宫女的形象到正在燃烧的花轿,无一不令人切身体会火焰地狱的苦难。看着看着,宋婉莹耳里好似听见凄厉的疾叫。
    “罪孽吗?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算是神也不曾真的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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