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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绛珠传+番外 作者:李子谢谢(起点大封推vip2014-11-12正文完结)-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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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尽的楚楚可人。我含着丝疼溺,拍拍她的头道:“怎么不让宝蟾和玉儿做?”
    “姐姐和我生疏了么?从前这些事都是我和阿纳做的。”
    提到阿纳,我的眸子瞬间黯了。
    紫鹃却没有察觉我的失落,一边替我擦脸,一边道:“姐姐,我和初龙到天庭也有几日了。怎么不见阿纳来看我们?不会不知道我们来了吧?还是王母宫事务繁忙脱不开身?”
    我一时无言,不知如何回答。
    紫鹃却顿悟似的提高了音量:“难道是西王母那个老巫婆关了她的禁闭?”
    我将食指放在唇上,向她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她噤声。她冲我吐了吐舌头,压低声音道:“小心隔墙有耳。”小心谨慎的样子分外滑稽有趣,我“噗嗤”一笑,随即就凝重起来。
    “我也好久没有见到阿纳了……”我将神瑛偷放阿纳出王母宫去雪峰替我看治之事细说与紫鹃听。“雪峰回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阿纳了。”我心里满满的担忧。
    紫鹃也拧了眉头,“会不会出事?”
    “阿纳服务于王母宫,除了西王母之外,我想没有谁敢对她不利。”
    “说的也是,可要是对她不利的人是王母娘娘,那我们该怎么办?那王母娘娘对姐姐你一向怀有恶意……”紫鹃愤愤然。
    我再次拿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她噤声。紫鹃回头看看房门掩得紧,便附我耳边悄声道:“不如姐姐去找找神瑛侍者。”
    我一怔。紫鹃却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笃定的目光。
    夜深到不能再深,没有明月。只有离乱几颗星子。天宫的宫宇虹桥都化作浓重的黑影投在云端,白日里纯白如雪的云彩也变成黑色的了,整个天宫就像一幅浓淡不一的水墨画。我独自飘在这一片深浅不一的黑色中,像个阴森森的鬼魂。
    很快便到了王母宫,静静地站立于那两扇门前,手伸到半空迟疑了许久也没有扣下去。不知道神瑛是否还在做门童。或许西王母已经饶恕了他。若是门童已换做他人,我贸然敲门就尴尬了。
    正犹豫不决,门竟自己开了。神瑛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虽然夜极黑。眼前人的面容并不分明,我却一眼便认出那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神瑛。黑暗中,我却已经深刻感受到他身上的哀愁与忧伤,寥落与孤独。天宫之中,他应也是没有什么朋友的,月萌死了,他唯一的朋友便是我,可是我却害死了他的母亲。我的心口已经细细碎碎地疼痛着,整个身子也因为那疼痛而微微发颤。
    黑暗中,只觉一股温暖的体息迎面扑来。我回神时已经置身神瑛的怀抱中。泪水瞬间就夺眶而出,这久违的少年的怀抱。我也伸手紧紧抱住他,哭得眼泪哗哗的。肩头有一阵一阵的凉湿感觉。我知道那是神瑛的眼泪,心里更痛,胸口更憋闷,哭得更凶了。两个人相拥着哭了许久,我待在那怀抱中充满了不确定不牢靠,我真的重新拥有了这怀抱,那珍贵的情意真的可以失而复得吗?
    我心里做好了随时被神瑛推开的准备,他一定是昏头了,或是这暗夜蒙蔽了他的明清,以致他忘记他此刻怀抱的人是他最恨的害母仇人。
    我闭着眼睛,颤抖着身子等着那一刻的来临,哪怕他突然回神推开了我,哪怕他恼羞成怒训斥我,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该受的。可是没有,神瑛许久都没有放开我。
    “你知道吗?绛珠,你是我克星……”
    我身子一僵,睁开了眼睛,耳边厢神瑛暖暖的鼻息向利剑赐向我的耳膜。
    “为什么是你?害死我母亲的人为什么是你?”神瑛更紧地搂住我,他的手握在我的肩上,力道之猛,仿佛要将我揉碎。我的心瞬间巨疼起来,负疚敢排山倒海,几乎将我湮没。原来他是这般痛苦,月神的死对他的打击超出了我所想象的严重程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弥补不了,所能说的竟只有这三个字。这三个字像皮鞭,一鞭一鞭打在我身上心上,打得我皮开肉绽,心上千疮百孔。
    蓦地,神瑛松开我,我的身子微微向后趔趄了一小步,他却用更大的力度托住我的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吻便落在我的唇上。刹那间,万籁俱寂,混沌不开。神瑛的吻带着泄愤的情绪,他的舌头霸道地撬开我的唇,我毫无招架能力便被它攻陷了壁垒。我的脸上淌满泪水,有我自己的,也有神瑛的,他哭着吻我,吻得越凶,泪便落得更凶,我整个人昏昏然,晕头转向,而神瑛已经横抱起我,几乎眨眼功夫,我和他就已经置身在广寒宫与赤霞宫的那片桂花墙下。
    许多萤火虫漫飞在桂花林中。借着绿色的萤火,我望见他眼里浓重的疼与热烈的火焰,那疼和火焰传染给我,我的心口像火一样烧灼起来,喉头也有甜腥直往外冲。神瑛的吻再次封了上来,封住了我往外涌的甜腥,我听见他喃喃的唇齿不清的声音:“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惩罚你!我不知道我该怎样报复你!”那些声音和着泪水飘散在桂林之中,化作一个个疯狂、热烈、几欲把我吞噬的吻,那些吻蘸着桂花馥郁的芬芳,黏稠浓郁,沾在我的唇上,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融化销蚀了我所有的意识。他猛然直起身子,手向空中一挥,层层纱幔便在桂林中垂挂下来,桂子的花粒落满华帷,一起随风飘荡飘荡。
    神瑛一下撕开了我的衣裳,俯身就咬住了我的脖子,牙齿的啮噬与唇舌的吸附化作脖颈上一片轻慢美妙的疼。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那轻纱垂幔的激荡,桂子花儿的飘飞,绿色萤火的翩舞全在我眼前化作一片空白……
    这是神瑛对我的惩罚!
    这是神瑛对我的报复!
    这是他所能想到的,而我万万也想不到的罪有应得。
    只是,这是罪,还是恩赐?
    我紧紧地笼住已经破碎不堪的衣裳,脚步轻飘,失魂落魄,像浮尘一样飘出了桂花林。几只萤火仿佛不放心般跟随着我,在我肩旁,头顶小心翼翼地翻飞着。我站在桂花林外,寸寸肌肤的疼痛清晰起来。桂花林内发生的一幕又断断续续闪烁到眼前。我使劲甩了甩头,露出一个凄惶的笑。
    迈步竟成千金。
    身为仙人,偷尝禁果,是何等的罪愆?
    一阵夜风吹来,我深深打了个寒噤。伸手环抱住自己,我脚踩棉花般走回潇湘馆去。
    紫鹃一直候在潇湘馆门前,夜云之中,她举着宫灯,越发衬得身子轻盈娇小。
    “姐姐——”见到我,她小跑着迎上来,看清了我的模样之后她的瞳仁瞬间瞪大,一脸惊慌失措。我心下一片惨淡,苦笑道:“很狼狈对吧?”说着,我便一下瘫软在紫鹃怀里。
    “姐姐!”紫鹃惊呼。
    我伸出食指放在自己唇上:“嘘!当做什么也没看见!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是谁……”紫鹃满脸的担忧与惶惑。
    我使劲摇头,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不要问!”然后眼前一黑,便彻底在她怀里瘫倒。
    醒来时,阳光明丽,满是生华。我不自觉惊跳起来,室内萦绕着浓郁的桂子花香,我条件反射地蹙了眉头。
    “娘娘,你醒了。”宝蟾拿着一束桂子花,玉儿拿了一只晶莹雪白的玉瓶,二人正在插花。
    “你们快把这桂子花拿出去。”我心虚而烦躁,呵斥宝蟾和玉儿。
    宝蟾玉儿面面相觑,一脸困惑。
    “娘娘不喜欢这桂子花吗?往日里不都喜欢的吗?”宝蟾还要纠缠。
    我生气道:“我说拿出去就拿出去!”我一定一脸戾色,宝蟾和玉儿分明受了惊吓,拿着那花和玉瓶默默地退下了。
    满室空气还残存着桂子花香,我越发心烦意乱。忽听门外有人推门进来,以为是宝蟾玉儿,便烦乱道:“出去出去!”
    “姐姐——”竟是紫鹃。
    我这才缓和神色,心里紧绷的神经也微微松懈下来。

正文、第九十六章 吻痕

紫鹃扶了我到梳妆镜前坐下,我拿了牙梳刚梳了下头发,就惊叫起来,梳子失手落到妆台面上,又弹到地上去,梳米断了几根。紫鹃忙去捡那梳子,可惜地啧啧着。而我趁她低头弯腰的时候,拉紧了衣裳,遮住脖颈上一排乌青的吻痕。
    紫鹃已经将梳子拾起,可惜道:“姐姐,断了,好可惜啊,这把梳子挺小巧的。”
    “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坐直了身子,敛容收色,双手紧紧攥住襟前扣子,手心里沁了一层黏稠的汗。
    紫鹃已经梳妆盒里取出一把新的玉梳来,莞尔笑道:“姐姐,看你毛手毛脚的,还是让紫鹃替你梳头发吧!”
    我吞了吞口水,额上也沁了细密的汗珠,颤声道:“你先出去,我人有点不舒服,想一个人坐会儿。”
    “姐姐,你怎么了?”紫鹃眸子间写满担忧。
    我给了她一个苍白虚弱的笑。
    紫鹃不放心,但还是默默走了出去。
    紫鹃将房门掩上,我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烂泥一样瘫软在椅子上。将长发全部捋到一边儿去,我怯弱地将目光投向菱花镜。镜中人儿煞白如纸的面庞,血色全无,长长的脖颈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看得人血脉喷张。昨夜香粉艳绝的一幕又浮现到面前,耳边厢仿佛全是神瑛蓝麝细香密密麻麻的喘息声,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心底里仿佛有无数的小虫挠着痒痒,又麻又痒,不舒服,却又有些依恋。镜中苍白的容颜上竟然已经潮红一片。我烦躁地将玉梳扔回梳妆盒子,盒盖啪的一声合上。盒面上一个半裸酥胸的仕女慵懒得斜倚在莲花榻上,她的香肩,大片裸露的肌肤令我想起昨夜自己暴露在神瑛面前的样子,又羞又囧,坐立难安,双手冰凉如水,身子却隐隐燥热起来。
    昨夜的神瑛年轻热情的身子与我交叠在一起。他先前还是泄愤似的力道粗莽,我的手臂与肩膀几乎要被揉碎了。当我使劲咬牙还是忍不住哭出声的时候,他竟渐渐温柔下来,始终纠结而痛苦地吻着我,抱着我,我在他的拥抱与热吻中感受到他的愁闷、辛酸,感受到他泪水的咸涩,感受到他身子的痉挛,心的颤抖。直到我也开始回吻他,他的战栗与紧张才渐渐平复,动作也不再粗鲁。
    桂子林中花香四溢,清风缭绕,萤火点点,轻纱垂幔。没有星月的夜晚也可以这样销hun而动人。
    此时此刻,坐在翠竹轩内,满室寂静无声。我却几乎被昨夜的纷扰回忆湮灭。心中又惊又喜,又羞又惭,一时间不知如何才能心安。
    房门外,宝蟾来请示:“湘妃姐姐,天君来了。”
    我惊跳起来,忙应了声:“我就来。”慌里慌张换下睡裙,去衣橱里挑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都无法恰到好处掩住脖颈上的吻痕。正懊恼,一阵风从窗外刮了进来,初龙竟神不知鬼不觉立在我跟前。我登时惊叫一声,初龙忙伸手掩了我的嘴巴,见我安静了他才放开我。
    “初龙。你怎么突然进来了?也不敲门,我在换衣服啊。”我嗔怪着。
    初龙不发一言,神色冷峻,高深莫测地注视着我。我瑟缩了一下,心里生出一阵冷来,手臂上登时汗毛林立。来到天庭若干天了,初龙一直和我保持距离,不冷不热的,向只壁虎做壁上观。
    我下意识地向后瑟缩了身子,初龙猛地上前一步,脸贴着我的面颊,我赶紧向后退去,他一把拉住我,剥掉我肩上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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