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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的长孙皇后 作者:素馨小花(潇湘vip2014-07-05正文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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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忍再忍的不回答公主的问题,因为世上没有‘如果’,只是那些少年的情怀却捂在心中发酵,直到这一天一切爆发,那发酵的情怀变成了烈酒,引得人不醉不归。

    第二天,父亲一扫前些时的颓唐,整个人再度意气风发起来。紧接着他收到了来自大隋的文书:独孤伽罗薨!

    独孤伽罗去世,之于我而言,存在的最大危险已是解除。父亲决定带我回中原,再说他也曾答应过千金公主将她带回中原。

    可是,突利可汗不愿放人了。他知道父亲的骁勇善战,也知道父亲的百战百胜。而且这一次他能掌得突厥大权亦是父亲的推波助澜和筹划布局,若放父亲归隋,无疑放虎归山。

    “三国时期,孔明联吴抗魏,赤壁之战博得以少胜多之美谈名垂千古。可本汗认为周公谨太过优柔寡断,本汗若是公谨,要么将孔明纳为已用,要么干脆杀了孔明。否则也不会有后来孔明助刘备终分得一份天下,长孙将军,你说本汗说得对么?”

    哪有听不出突利话中的意思,父亲只是一笑,也不避讳,“怎么,可汗想一统天下?”

    对于父亲的快言快语,突利吃了一惊,肃然起敬的看着父亲,“也许是你的隋帝想一统天下,本汗不得不防。”

    “可汗,您多虑了。我们汉人最讲礼义诚信,更何况可汗现在是我大隋的女婿,大隋自是不会做出有损突厥一分一豪的事来的。中原有一句话叫‘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如果我朝陛下无故犯突厥的边境,在我们隋人看来就是天子无诚、无义、无信、无礼,到时候不用可汗发兵抵御,大隋的百姓首先就要向我朝陛下发难了。内乱不止何以平外患?可汗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心中终有忐忐。”

    父亲郑重其事的举手说道:“若可汗信得过长孙,长孙在此发誓:只要长孙活着的一天,隋必不犯突厥。”

    对于突厥人而言,父亲是英雄,但父亲又是他们的劲敌……是劲敌,以后终究会在战场上相逢。可父亲现在所说的话,突利可汗信了。这就是有着血性的突厥人,这就是崇尚英雄的突厥人。

    看着突利可汗动容的神情,父亲趁热打铁,“可汗,我还要提醒可汗一句。如今突厥方才一统,许多事情都要重新来过,最主要的是将士的养精蓄锐和百姓的休养生息。还有……”父亲左右看了看,凑近突利耳边说道:“还要防着西突厥和北部的铁勒、室韦、思结、斛萨、阿拔、仆骨等部落,他们只服强者。”

    是啊,西突厥、突厥北部的数十个部落向来只服从于强者,这一次也一样,他们看突利取胜指日可待,这才出兵帮了突利一把,哪一天突利弱不禁风了,他们吃掉突利也再正常不过。想到这里,突利向父亲求教,“长孙将军,可有好的意见?”

    “待我回了隋,必奏请我朝天子发下‘可汗和我朝有翁婿之情,我朝和突厥是兄弟友邦,若突厥有难,我大隋不会见死不救’的诏书。其次我会奏请我朝陛下在西北筑大利城并增派5万精兵驻守,为可汗守好门户。”

    突厥经此内战,实力大降。如果有一个强大的隋王朝在后替他撑腰,他又何必担心那些随时有可能入侵的西突厥、突厥北部各部落呢?父亲的话说得相当明了,思其利弊,突利按汉人的规矩恭敬的给父亲做了一揖,“请转告本汗的老丈人,我突厥愿尊称他为‘圣人莫缘可汗’,誓属隋之属藩。”

    “有可汗这番心,相信我朝陛下的诏书不日即到。”

    “好,明日,本汗送长孙将军。”

    ------题外话------

    谢谢rainfell的钻钻!

 018章 订亲记1

    父亲归心似箭,仅用一个月的时间就回到了隋长安。舒蝤鴵裻隋文帝准父亲所请,册封突利可汗为‘启民可汗’,并且非常高兴的接受了突厥对他‘圣人莫缘可汗’的尊称。一如父亲所请,隋文帝派兵5万在朔州西北筑大利城为突利可汗驻守,突利可汗大为感动,向隋称藩,表示愿千世万代永为隋臣,从此隋北境边患基本消除。

    一切尘埃落定,父亲提出请辞,阴晦不明的隋文帝允了父亲的辞呈并允了父亲将千金公主安葬在宇文家族的墓群。

    父亲若不请辞,隋文帝必将怀疑父亲贪恋北周旧主……可以说,父亲是拿他的前程为千金公主换得一席葬身之地。

    青烟袅袅,香火缠绕。千金公主的坟前,父亲的身影有些沉寂,沉寂得朝阳升起又落,落后又升起,直到再一个阳光冲开晨雾撒遍这一片悲寂的大地之时,母亲心酸难耐的轻叹一声,上前拍着父亲的肩膀,“季晟,千金公主泉下有知,会笑的。”

    从纯粹洁净、依稀魂萦的往事中回过神,父亲缓缓的站了起来,握住母亲的手,“这段时日,委屈你了。”

    明白父亲话中的意思。母亲的眼有些泛红,声带一丝哽咽,“若长孙郎果真那般无情无义,妾身又怎能誓死相随?”

    母亲的温驯乖巧、善解人意一直是父亲最为看重的,这也是父亲一直宠着母亲的原因。闻言,父亲嘴角浮起一丝酸涩、轻柔的笑,伸手捋了捋母亲额前的秀发,“我们走。”

    “季晟,不留恋这里了?”

    父亲回头看着大好的山河,似看到一骑红尘的背影银铃般的笑声遍撒在这广袤的土地,纵然有许多无奈,错过的终是错过,然任那岁月荏苒,任往事锈迹斑斑,但留在记忆中的却是光亮圣洁……

    “能够从这乱世中全身而退是多么的难得,从此之后,没有留恋与否,只有归隐山中,享受天伦之乐。”

    父亲接到李渊的信,李渊的岭南之行很是顺利,在冼夫人的陪同下,他和那些叛军首领细细的说明原委,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那名唤‘丘和’的地方官身上,那丘和因此贬官几级留在岭南察看以观后效。在岭南百姓数番劝留下,李渊为了帮助杨广在朝堂上更得帝心,是以顺水推舟的留在了岭南。

    未动一兵一卒,岭南反叛不再,隋文帝高兴之下,下诏书命李渊管理岭南事务。同时册封冼夫人为谯国夫人。

    这个谯国夫人和其他靠丈夫、儿子封为夫人的那些贵妇可不一样,按照隋文帝的诏令,谯国夫人可以自己开幕府、任命官吏,而且任凭她处置岭南地区的所有部落兵,遇到紧急情况还可以自行调兵遣将。这意味着隋文帝对冼夫人的再度信任,也意味着隋文帝对岭南地区的政策不是一味要求和中原整齐划一,而是可以因俗而治了。

    随着岭南地区的平定,隋朝对南方的统治也基本稳定下来。

    因了李渊还要在岭南待一段时日,再加上父亲有归隐山林之意,李渊趁势要求父亲到岭南相聚。

    长孙家的老宅关上了那沧桑厚重的木门,父亲遣散了所有的仆人,仅留下顺德与我们一路南下。

    我们的目的地━━岭南!

    我知道父亲仍旧在担心我出生之时的异像。他担心独孤伽罗临死之前有什么特殊的交待,如今借着隐退之机从此消失于长安,即便哪一年我们再回长安,有些事也许就物是人非……不再为人所道及。

    艳姬有些不甘心,她不甘心过深山的生活。但她又舍不得她的两个儿子,是以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马车。

    替我们赶马车的是顺德,他常戏言称自己是长孙顺德。

    在马车前领路的是大哥长孙行布,一袭白衣白袍,一骑白马,引得许多路人争相回头观看。

    “唉,那不是长孙家的长公子么?”

    “是啊,是霭。听闻长孙将军辞去大将军的职务了。”

    “辞?唉……鸟尽弓藏,千古皆然。”

    “大隋再无长孙郎了……”

    路人的感叹一一听在耳中,父亲只是微闭上眼睛,手中搓着核桃,看不出他心里的动静。

    艳姬有些得意又有些失落,她嘟着唇,“老爷,你听听,人们都念着你呢。要不,我们留下来?深山有什么好,吃没吃的,喝没喝的,穿没穿的。”

    “你想留……下车,长孙家的老宅留给你。”

    父亲冷冷的话在马车内响起。艳姬有些忿忿的扭了扭身,生气的将车帘摆落,“老爷,就算你现在不在官场了,可你一生的功名……何必非要进山呢?那都是野人住的地方。”

    父亲霍地将眼睁开,“一个妇道人家,懂些什么?什么是功名?是非就是功名。”语毕,他命顺德停下马车,接着看向艳姬,“你不是不想去岭南吗?你下去,我不拦你。”

    看着父亲冷淡的眼神,艳姬忍了忍心中的怨气,终是恨恨的咬了咬牙,不再作声。

 019章 订亲记2

    奔波一段时日后,艳姬认了命,她一改初始的怨恼之态,居然有些乐在其中了,穿上布衣的她也难掩芳华,时不时兴致上来了的她还会为旅途沉闷的我们清唱上一曲小曲,逗得父亲的脸上也有了少见的笑容,她还时不时的喜欢将我抱起来高举过头顶,时不时的还好心情的教我唱一些江南小调。舒蝤鴵裻

    其实,作为姬妾是非常辛苦的,说白了就是个当丫环的命。吃饭的时候要伺候着我们一众人吃过了她才能用餐。梳洗的时候得伺候着我和母亲梳洗完毕方能休息。艳姬做得没有怨言,只要有父亲的爱,只要有两个儿子陪在身边,她就相当的心满意足。

    这是我们家第一次这般齐全的相聚在一处,真正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风雨同舟。

    仁寿三年(603年)的夏天,我们抵达了岭南地区。

    见到传说中的巾帼英雄,我的小口张得有些合不拢。年近九旬的冼夫人威风凛凛的端座骏马之上,身后张着锦伞,鲜红的铠甲映红了她背后所缚的那一张几近2米的巨弓━━巨阙天弓!

    “早闻长孙郎之大名,今日一见,以慰平生。”

    父亲平素最敬英雄,更何况是这等巾帼英雄。眼见冼夫人亲自来迎接,父亲早已跳下马车,急步到冼夫人面前,恭敬作揖,“能够一睹冼夫人风采,长孙不胜荣幸。”

    “看来,长孙郎不是传闻中的豁达之人,倒有些矫情。”

    先是本着尊敬之心,如今见冼夫人眼中英气尽泛失望,父亲作揖笑道:“若真矫情了,就不会来岭南讨挠夫人。”

    闻言,冼夫人‘哈哈’大笑起来,利落的翻身下马,拉起父亲的手说:“若我的儿子还活着,也有你这般年纪了。”语毕,她向身后招手,“你们两个,还不来拜见长孙郎。”

    冼夫人身后的两个青年是她的孙子,一名曰冯暄,一名曰冯盎。冯暄是前些时叛军中的一员,如今洗心革面……而幼孙冯盎,在这次平叛中脱颖而出,深得冼夫人之心。

    一行人做过简单介绍后,缓步走在岭南的山水之间,巍峨的高山、直落天际的瀑布、绵长的小道、漫漫的翠竹……行人犹若置身画中。

    “暄儿仁厚才分不清孰轻孰重,为了朋友道义却拿国家律法而不顾,唉……终不是良将之材。倒是盎儿,年纪虽小却懂得取舍,也不枉我教导一场,以后啊,我这位子就传给他了。”

    我觑了眼跟随在身后的冯暄一眼,果见冯暄难过的低着头。而冯盎是少见的意气飞扬,还拍了拍他哥哥的肩膀。冯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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