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我的长孙皇后 作者:素馨小花(潇湘vip2014-07-05正文完结) >

第210章

我的长孙皇后 作者:素馨小花(潇湘vip2014-07-05正文完结)-第2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时,废《大业律令》,颁新格。

    令李渊高兴的是在他登基之时李建成胜利凯旋长安,令李渊遗憾的是李世民没有赶回来。

    虽然高墌战事很是胶着,但李世民的来信中却道尽自得其乐、意气满怀之言,“父亲大人登基,我李家幸甚。祖母必将不再责怪父亲大人,毕竟‘炀帝’不是丧命父亲大人之手,且父亲大人有为‘炀帝’血耻之志……”

    李渊,给驾崩在扬州的杨广谥号‘炀’,炀者:好内远礼、去礼远众、逆天虐民。

    中华历史上下五千年,谥号‘炀’者没有第二人。

    至于李世民书信中言及的祖母之言,要从太原起兵之初说起。知道李渊有夺天下之志,独孤老太君很是懊恼,责怪李渊‘负弑君之名,天下所不容’,但在李渊的数番陈词之下,独孤老太君作了最后的妥协:不得杀小七妹(小七妹:独孤伽罗)剩下的唯一的儿子。

    可怜老祖宗念着姐妹之情不愿和儿子踏上攻伐长安的路,仍旧偏居在太原李府。

    看着龙飞凤舞的字,看着他流露出的拳拳父爱之情,我提笔回信:“乾儿的身子好了许多,勿念……”

    自李氏陵墓以来,大哭的乾儿受凉风所袭,感染了风寒。心疼儿子的李世民不忍承乾陪着他征战辛苦,所以出兵之际未带上我和承乾……却不想在他不在的日子,我再次眼睁睁的看着李渊又替他讨了个老婆。

    虽然这个老婆以大隋长公主之尊下嫁只搏了个‘蕊夫人’之名,但对于我这个有着两世思想的人而言,王妃也好、夫人也罢,妻也好、妾也罢,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兰夫人陪着出征,蕊夫人在家翘首以待,真真坐享齐人之福……”看着雪纸上这充满着酸意的字,我一把将雪纸扯过撕掉,终是重新回复:“望二郎在战场上保重身体、注意安全……想你。”

    一如他般,在信的末尾书上‘想你’二字,然后将信封好递到如云手中,“去罢。”

    至今,他还不知道他又多了一位‘蕊夫人’。

    刀枪无眼,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拢乱他的心智。一切,留待他回来后再告诉他罢。

    见我呆立窗前,如月替我披上一件披风,“姑娘,想什么呢?是担心姑爷的战事还是担心小王爷周岁宴的事?”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承乾将满一岁,李渊明日为承乾设宴太极宫,普天大庆!

    承乾这小子命好,如今是李家唯一的嫡孙,又有个当皇帝的爷爷,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能替他担什么心?

    念及此,我笑着摇了摇头。

    “那……姑娘是担心秦妈妈,是不?”

    说不担心是假的,秦妈妈一去数月,未传回丝毫消息……只是这件事太过机密,即便是如云、如月,我也不能透露分毫。嘴角扯笑,我说道:“秦妈妈办事老到,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只是想去净土寺看看,一为乾儿祈福,二来去看看元霸。”

    其实,我还想去见一个人━━杨侑。

    自‘禅让’以来,杨侑被封为希国公,并以身子太弱被李渊安排在净土寺静养。

    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吩咐她带上诸多的衣物、食物、笔墨纸砚,但如月还是按我的吩咐准备了满满一马车。

    带上如月,一路相安无事,我们二人来到净土寺。

    在小沙弥的带领下,我去了元霸的陵塔,静静的和元霸说了些话,告诉了他这段时日李家都有什么大动静,还告诉他,我们是如何的想他……

    直至夕阳西下,我派去打探杨侑消息的如月才来到我身边,“姑娘,探听清楚了。我带你去,只是……不定见得到。”

    我明白如月话中的意思,一般人是见不到杨侑的,因为说得好听些是杨侑是在这里静养,说得难听些是被软禁罢了。

    如月在前带路,我一径跟随着,在经过熟悉的山道的时候,我止住了脚步,转了方向,决定先去元霸曾经修行的山洞看看。

    只是还未进入山洞,一声“观音婢”的呼唤令我吃了一惊,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江流儿……哦……不,玄奘法师。”

    不置可否的一笑,江流儿噙着洞晓世间一切的笑向我走来。一身雪白的僧袍在夏风的吹拂下摇曳生辉,恍似睡莲左右摇曳……他就似踏着莲花宝座而来。

    闭了闭眼,确信自己方才产生了幻觉,看着已是立在我面前的人,我脱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回的长安?龟兹之行如何?”

    “仍旧没有能够解我心惑的佛书……走,你不是要看希国公吗?我带你去。”

    看了眼元霸修行的山洞,我笑着和江流儿点了点头,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我重新走在熟悉的山道上。

    一路行来,江流儿将去往龟兹的所见所闻以及和龟兹僧人交流的事详细道来,最后遗憾说道:“也许是我犯了佛家忌讳的执着也说不定。”

    “为什么不继续向西看看,也许就能够找到解你心惑的佛书经书了。我还以为上次一别我们最少要十数年后再聚呢?”

    “向西?十数年?”

    看着他闪亮探寻的目光,我‘呀’了一声,捂住唇,慌乱解释,“你上次不是说龟兹的佛家经义经皆来自于西方天竺,你前往龟兹不就是想去解惑吗?我以为你在龟兹如果仍旧不能解惑的话,也许会继续往西前去天竺呢?若你真去了天竺,这一来一回的不要十数年?”

    “我怎么没有想到。”说到这里,江流儿拍着自己的脑袋,闪着大大的眼睛说道:“观音婢,我怎么觉得,你倒和佛家有缘似的。”

    不过一个异世飘零的鬼魂而已……哪谈得上缘。如果真和佛家结缘,佛为何要如此考研我,予我爱又予我怨,予我恩又予我恨,令我纠结如厮……

    “你在想什么呢,观音婢。”

    佛祖面前不可造次……我稳住心神答道:“我在想……法师呢?怎么没有见到长捷法师?”

    “师傅去江都了。”

    “江都?”我的心狂跳起来,长捷法师此时为什么要去江都。

    “师傅自二月就启程去江都了,至今未归。师傅叮嘱我,他未归我不得离开。”

    “二月……二月……”我喃喃的重复着,只见江流儿指着一间小小的院子说:“观音婢,到了,这里就是希国公静养的地方。”

    原来李渊在净土寺为杨侑单独围了几间厢房并一间院子。只是守卫……也忒多了些。若非江流儿引我前来,只怕他们不会让我和如月靠近。

    看出我嘴角的嘲弄,江流儿合掌施了个礼,“我不打扰你了,我得去做功课了。”

    “嗯,你去罢。下次来了,我再和你好好的谈谈佛经。”

    眼见着江流儿远去,我缓缓的将院子的门推开。桃树之下,一个13岁左右的少年正握着笔,专心的练着字。

    听得声音,他诧异的抬起头。

    这容颜……我不仅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他到底是杨昭、大师兄还是杨侑?

    若说是大师兄,可他穿着古人的服饰。

    若说是杨昭,这容颜比杨昭要稚嫩许多……

    他的神情从诧异变得疑惑,接着从疑惑到恍然大悟,他掷下手中的笔,快步跑到我面前,将我一把抱住,“姑姑,是你,是你么?”

    “是啊,是我。”我虽不是你的亲姑姑,但洛阳东宫之中,和杨昭的数番弹琴煮茶,我见过这孩子,那个时候,杨昭柔和的笑着要这孩子称呼我一声‘姑姑’。

    “终于,终于有人来看我了……有人来陪我说话了……”

    闻言,我的眼由不得一红,可怜的孩子,他尚且不知国破家亡的结局,只想要亲人的温暖相依。

    覆巢之下无完卵!我清楚的知道等待着他的结果将是什么。

    看着眼前一如杨昭的容颜,看着一如杨昭清澈的眼眸:杨昭啊,我该怎么办?

 069章 红颜错1

    武德元年(618年)6月13日,太极宫中,承乾在周岁宴上被御封‘恒山王’。舒麺菚鄢

    恒山者,北岳,永固。

    豪华御宴加上周岁赐封,可谓上惊朝纲、下羡百姓。

    同日,趁举国大庆,李渊连颁数道圣旨:追谥妃窦氏穆皇后。封李建成为皇太子。封李元吉为齐王。封李雪主为平阳公主。封柴绍为霍国公。追封元霸为卫怀王。追封智云为楚哀王。李世民仍承袭秦王封,以示对隋的礼敬,另加封尚书令,负责节制关东兵马。

    其余那些一路从晋阳起兵追随的人皆封官加爵,如加封裴寂为右仆射,刘文静为纳言等等,即便是因受牵连被阴世师抓入牢狱的二哥长孙安业,他虽然没有自太原起兵时追随李渊,但亦被李渊封官。只是当李渊封萧瑀为内史令的时候,很多人诧异不解,萧瑀可是杨广的小舅子啊。只到李渊笑说出‘我和萧郎谈天下事的时候,你们还不知在何处’之话,众人才恍然大悟,难怪李渊起兵之初对于防守在贺兰关、手握重兵的萧瑀毫不在意,原来他和萧瑀早就结成同盟了,按时间算很有可能在李世民、刘文静等人商讨反隋之前。

    李渊这只老狐狸,明明心存天下却偏偏不动声色,偏偏要其余的人逼着他心存天下,逼着他反、逼着他夺……

    在我想像着李渊和萧瑀早期是如何筹谋隋之天下的时候,传旨官的阵阵诵读声传入我耳中,“楚哀王母万氏,封贵妃尊,统领后宫事宜。酆王李元亨母尹氏,封德妃。周王李元方母张氏,封婕妤。薛氏,封婕妤。滕王李元婴母柳氏,封宝林……”

    呵呵……三宫六院,真是强大的阵容。

    窦氏也没白为李渊辛苦一场,终究,那个皇后的位子是没有人能够担当的。

    一番庆祝外加一番封赏,皇家宴会完毕,回到‘秦王府’已月上中天。

    说起这座秦王府,曾经是‘越王府’,自从杨玄感造反后,这屋子一直封存着,直到李渊进长安才开启,暂时让我和李世民住在这里。

    将承乾喂饱交给奶娘后,如云、如月替我沐浴更衣,等上床睡觉的时候,已是子时时分。

    因挂念高墌战事,睡得不是很安稳。

    直到有意识的时候,才觉得头晕晕沉沉的,痛极。

    模模糊糊间,我轻哼着翻了个身,摸了摸身边,好冰、好凉、好硬。

    我这是怎么了?做梦了?柔软的床怎么变成冰凉的地面了?还是我动作太大,从床上掉到地上了?

    “醒了?”

    阴戾的声音不寒而栗,似来自于地狱……我缓缓的睁开眼睛。

    好黑!

    即便我将眼睛睁得极大,但仍旧什么也看不见。

    我似乎又沉入到生平最惧的无底洞中。

    没有阳光,没有花草,没有流水,只有一望无尽的黑暗、寂静、和在黑暗深处中那时不时就会冲出来将我撕碎的怪兽。

    “醒了就好好看看罢!”

    又是那阴戾的声音语毕之后,屋子中有光亮闪过。紧接着,满室光明起来。

    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光线刺激,我将手捂住眼睛,最后眯眼看向前方。

    一个模糊的背影在我眼前静静站立,修长的身子披着一件斗蓬。

    这是梦还是怎么回事?

    我捏了捏自己的胳膊……痛。

    这说明我不在梦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