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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笑傲同人)盈盈一笑共君游 作者:青色兔子(晋江vip2012-06-28正文完结)-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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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盈盈按住他的肩膀,下巴一抬,倍有气势地指示道:“脱光!躺好!”
  
  东方不败的两条眉毛定格成一种诡异的弧度,眼中的神色分明在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任盈盈纵然满腹心事,还是忍不住笑倒,她俯身亲亲东方不败的嘴角,用一种“怪阿姨”的口吻诱哄道:“乖,脱光等姐姐过来~”
  
  东方不败眯着眼睛躺了回去,望着女孩脚步轻盈地走出卧房,不一刻又眉眼带笑地走了回来——还带着一股怪味道,源自她手上拖着的一盏东西。
  
  “还没脱好呢?”任盈盈笑嘻嘻地问了一声,将手中之物放在床边的小凳子上,又笑看了毫无动作的东方不败一会,这才卷卷袖子,搓热双手,将被子拉开一道小缝,伸手进去将他的中衣解了。
  
  东方不败一双黑眸盯紧了任盈盈,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任盈盈却总觉得他目光中含了某种笑意,耳根不由得慢慢红了,手上的动作也磕磕绊绊,好不容易才解开。
  
  她恨恨的戳了一下东方不败的腰眼,见他绷不住笑出声来,才觉得脸上的热度退了一点,“喏,翻过身去,趴好啦。”
  
  东方不败便依言而行,只慢吞吞道:“我卯正时分要出去的。”
  
  “知道的,耽误不了你的正事。”任盈盈说到此处,想起心中烦恼,语气低落下来,只专心倒腾着手中的东西,不再说话。
  
  东方不败敏锐地感受到女孩情绪变化,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温声道:“等过了今天,我带你到处游玩一番可好?”
  
  任盈盈心道:过了今天?过了今天未必还有明天。口上却笑道:“好啊,你且说说带我去什么地方玩——若说的我不满意,我可就自己偷偷溜去好玩之处,不带你啦。”
  
  “我们去嵩山可好?”东方不败笑道。
  
  任盈盈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他面上神采介于踌躇满志与志得意满之间,仿佛是朗朗乾坤下会发光的小王子一般,心里苦涩更甚,却应和着问道:“嵩山?人家都说恒山如行,泰山如坐,华山如立,嵩山如卧,衡山如飞。怎么别的四座山都入不了你的眼,偏偏要去嵩山呢?”
  
  东方不败撑起上身,朗笑道:“那嵩山之顶名曰峻极,于峰顶远眺,北可望黄河之雄,南可极山川之秀——岂是其他四岳可比?”
  
  任盈盈轻轻掀开被子,将已经热融了的膏药缓缓涂抹在东方不败伤痕累累的背部,慢慢背诵着史记中的记载:“昔三代之君,皆在河洛之间,故嵩高为中岳,而四岳各如其方。”
  
  东方不败侧头望着任盈盈,笑道:“小丫头越来越古灵精怪,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任盈盈微微侧脸避开东方不败的视线,只专心将手上的药涂抹在那一道道伤痕上,口中叮嘱道:“这是当年华山遭劫后平一指给我配的虎骨膏,祛风散寒,镇痛养筋。你如今年轻力壮,这些旧伤看上去是愈合了,等时日久了,若不好好调理,只怕阴雨天气或是秋冬深寒之时就会酸痛难忍……我已经将药方写下来交给侍卫甲了,也有可以口服的一味……”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响,见东方不败只是沉默,不由自觉像个小小管家婆,心中微羞,口中调笑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本小姐感动了?哈哈,我很重要吧……”
  
  东方不败赤果着上身坐起来,将女孩犹泛着药膏味的双手握住,凑到唇边亲一亲,墨色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认真道:“你很重要。”
  
  任盈盈愣住,隐藏在心底的秘密几乎就要冲口而去,却最终眨眨眼睛,半真半假地笑问道:“那你来说说‘很重要’是多重要?”
  
  东方不败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眉心微皱,目光游移,仿佛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握着任盈盈的双手依旧坚定有力。
  
  任盈盈哼了一声,不乐意道:“什么嘛,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说点类似于——你比我的性命还重要这种感人催泪的话么?!还要想得——再想,再想我要生气了!”
  
  东方不败望着女孩薄怒的小模样,无奈一笑,倒像是对自己无奈了一样缓缓道:“于我,你比天下更重。”
  
  八个字,恍如晴天炸雷。
  
  任盈盈只惊得面色素白,恍惚间觉得整个房间都像被海啸冲击着一般,一切的思维都脱离了她的躯壳,连喜悦的情绪都无法生出,只有因为过度震惊而控制了一切的麻。
  
  不是麻木的麻,而是把自己都忘记了的纯粹。
  
  等到她恢复自主意识的那一刻,她已经扑在东方不败怀中,哭得像个孩子,抽噎着小声道:“这句话……就算是谎言,我也愿意相信……”
  
  东方不败搂着怀中哭泣不止的女孩,无奈地笑着,“说好不会再骗你了,怎么又说这话?”
  
  任盈盈扬起带泪的脸,脆生生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以前总骗我么,我都被骗习惯了……”说着委屈得撇撇嘴,泪落得更急了。
  
  东方不败摩挲着女孩白嫩的面颊,像是牙疼一样吸着气道:“是我不好,别哭了……怎么越大越爱哭了,小时候多硬气的姑娘……”
  
  “我就爱哭了,我就娇气了,我就……”这丫头现在属于胡搅蛮缠了。东方不败攒着眉头看了一看,干脆利落地堵住那张粉嫩的小嘴……
  
  ***
  
  是夜阴云密布,一丝风也无。
  
  任盈盈立在院中,环顾四周,对丫头叹道:“我可真舍不得这处住所。”说着摩挲着游廊一侧光滑的竹栏杆。
  
  比起任盈盈,丫头却没有这份感伤的心情,她再度开口劝道:“小姐,您还是先走吧。奴婢愿意扮成您的样子留下来——万一您有闪失……”
  
  “只有我留下来,他们才会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敢说,此刻院周数里,不知道有嵩山派的多少耳目呢,只怕是一只鸟飞出去他们都会知道……”任盈盈微微摇头。
  
  “任大小姐果然聪慧。”一个森冷的男声于黑夜中蓦然响起。
  
  丫头亮剑护在任盈盈身边,喝道:“谁?!”
  
  “大嵩阳手费彬,别来无恙啊。”任盈盈燃起了院中灯笼,笑望着院门口身量中等的男子。
  
  那男子转过脸来,烛光下只见他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正是十数年前在华山捏断了任盈盈小指的嵩山派费彬。他冷笑道:“你若还像当年那样聪明,这便乖乖随我去了,也少受些苦楚。”
  
  任盈盈假模假样地叹一口气,“岂不闻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费彬的小眼睛里迸射出幽光,凝气提掌,喝道:“那就休怪我掌下无情了!”
  
  任盈盈歪着头望着他,笑道:“我以前想你在嵩山派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行事也够狠够辣,怎么就没做成掌门呢?如今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啦。”
  
  费彬一愣,下意识追问道:“为什么?”
  
  任盈盈哈哈大笑,“因为你没有脑子。左掌门亲临此地,你也敢当着他的面问下去,可见你没脑子。”
  
  任盈盈前话暗指他有觊觎掌门之心,费彬这一追问正坐实了任盈盈的说法。
  
  费彬反应过来,惊怒交加,低喝一声,“休要胡说八道!”说着不由自主地往身后一望,显然是忌惮身后之人将任盈盈的挑拨听进去一丝半毫。
  
  任盈盈眸光一转,点头道:“左掌门果然也大驾光临了。身为一派掌门,左冷禅怎得如此悭吝,竟连露面都不肯?”
  
  费彬顿悟她之前说什么“左掌门亲临此地”又是诈语,他接二连三被这个小丫头于言语上玩弄,不由恼羞成怒,掌力提至十成,誓要让她这一掌不死也要重伤。
  
  眼见费彬一掌直击面门,任盈盈竟是面带笑意不闪不避,似乎笃定他这一掌打不下来一般。果然费彬招式未成,人已经被身后之人制住,丫头只觉得眼前一花,费彬脸上已经“啪啪”左右各挨了一巴掌。
  
  “混账!我要你好好地请任小姐去嵩山做客,你竟动起手来?!你当任小姐与咱们这些江湖莽汉一般,朋友之间三五不时喂招演武的?!还不快给任小姐赔礼道歉!”
  
  此人连打费彬两个耳光竟是毫不费力;三言两语之间又将前篇翻过,不快消弭于无形。若任盈盈真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只怕此刻当真觉得这人是诚心请自己去嵩山作客的,只是手下的费彬言语无状产生了误会。
  
  任盈盈想着,轻轻一笑道:“左掌门文才武略,确是武林中的杰出人物,五岳剑派之中,只怕没第二人比得上。”
  
  左冷禅微眯了双眼,似乎这一刻才正眼打量任盈盈,见她虽还是豆蔻年华的小女孩,然而身量苗条,肌肤莹白,样貌已显出绝色之姿;更兼之一双眼睛清湛灵动,倒似乎是有百年精纯内力修为的长者一般——却不过只是生得极好而已,也难怪那东方不败一教之主也如此心心念念。
  
  收回目光,左冷禅慢慢道:“任小姐谬赞了,五岳剑派人才济济,左某岂敢居大。”其实任盈盈这话正挠在他心中痒处,若不是氛围不对,左冷禅倒还真想听她细说一二。
  
  任盈盈“咯咯”一笑,揉碎了手中的海棠花瓣,慢慢走到左冷禅身前,轻声问道:“怎么,五岳剑派的佼佼者,不都是左掌门手中的牵线木偶吗——自然是再没有第二个人比得上你了。”
  
  左冷禅瞳孔微缩,任盈盈话中有话,他竟有些不敢深想此中意思——若她果真知道他在其他各派安插人手偷学武功——不,绝不可能,如此隐蔽之事,她如何能够知晓?!想到此处,左冷禅心中略安,冷声道:“任小姐这话左某不明白,还请您赏脸移步嵩山,鄙派上下无不欢迎。”
  
  “无不欢迎?”任盈盈慢慢咀嚼着这四个字,眉梢微挑,“是吗?我记得贵派仿佛是有一位叫孙大中的,前几日在郑州大路双手双足齐被截断,两眼也给挖出,不住大叫:‘魔教害我,定要报仇,魔教害我,定要报仇!’ 我身为日月神教中人,贵派当真无不欢迎?”任盈盈将碎了的花瓣抛掷在地上,神色晦暗难明。
  
  左冷禅压低了嗓音,像蛇一样地嘶嘶道:“小姑娘,我劝你识时务一点,此刻嘴上讨便宜对你没什么好处。”说着他一挥手,身后悄无声息地站出来七八个人,看上去都是嵩山派数得着的人物。摆出这样的阵仗,显然是由不得任盈盈说“不”了。
  
  任盈盈伸出一根手指,在左冷禅面前摇一摇,“左大掌门,这话该我对你说才是。旁的且不说,我来问你,你是如何知道我居于这处小院之中,又如何知道今夜此地守卫最为薄弱的?”
  
  左冷禅心中一跳,口中却嘿然笑道:“任小姐方才也说我嵩山派耳目众多,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
  
  任盈盈响亮的拍了个巴掌,“左大掌门这话说的糊涂,那向你通风报信的劳德诺分明是华山派的二弟子,何时却成了嵩山派的耳目?”
  
  被任盈盈一语道破隐秘,左冷禅脸色大变,目光闪烁不定,片刻才冷笑道:“不过是个背信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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