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五百年吸血鬼惊世传奇:历史学家(精编版) >

第33章

五百年吸血鬼惊世传奇:历史学家(精编版)-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然,我懂了,他很快就要离开,我再也见不着他了,再也看不见任何像他那样的人了,我眼里满是泪水。他看上去非常悲伤,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条白色手绢,给了我。他抱住我,我们亲吻起来。在那一刻,我知道了什么叫爱。我知道这是错的,是一种罪过,但我感到很快乐。
  “‘在他离开村子的最后一个晚上,我们一见面,我就开始哭了。他从手指上退下一个小银戒指,上面有个印章。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现在想到那是他的大学的印章。他求我嫁给他,为此他肯定研究过他的词典,因为我一下就听懂了。
  “‘起初,这似乎根本不可能,一想到这,我又开始哭泣——我那时还很年轻——可后来我同意了。我应该感到幸福的,可我有种感觉,恶鬼已经出来,我害怕会发生什么,使他不能回来。终于,我又一次亲吻罗西,检查了他兜里的大蒜花,离开了他。
  “‘第二天早上,我听说巴塞洛缪离开了村子,和一个农民坐着他的马车到特尔戈维什泰去了。晚上,我去到我们会面的地方,一个人待在那里。我吃惊地发现了一包信,放在信封里。我不懂信上写的是什么,信是写给某人的,但封盖上印有他漂亮的名字,就像在一本书里一样。我意识到,这些信肯定是他从他的帆布包里拿出我给他的匕首和硬币时掉出来的。
  我决定把信留着,等他回来。
  “‘就这样过了四个星期。第五个周末,我感觉很不好,我肯定那个吸血鬼王已经把他杀了。有一次我甚至想到我的爱人化作吸血鬼回来找我。
  “‘到了第六和第七个星期,我开始感到绝望。第八个星期,我在已婚妇女中听到的许多迹象使我突然明白,我有孩子了。我悄悄把手放在肚子上,感到了巴塞洛缪的爱,我相信他不可能忘了我。
  “‘我知道我得在让家庭蒙羞之前,在父亲发火之前,离开村子。我给我姐姐伊娃写信,告诉她我的情况,求她来接我。又过了五个星期,她来信了。她说,我要步行离开村子,走到大约五公里远的下一个村子,然后搭马车或汽车到特尔戈维什泰。在那里,我可以找车去布加勒斯特。从布加勒斯特我坐火车到匈牙利边界。她丈夫会于九月二十号在T市的入境办公室见我。
  “‘我把自己仅有的几样东西放到一个小包里,包括为坐火车而准备的好鞋子,还有巴塞洛缪丢下的信,他的银戒指。伊娃在布达佩斯火车站等我,她穿着一件套装,戴着一顶漂亮的帽子,我觉得她看上去像个女王。我们相互拥抱,亲吻了很久。我的孩子在布达佩斯最好的医院出生了。我想给她取名叫伊娃,可伊娃说,她想亲自给她取名,她叫她埃琳娜。
  “‘我一直等到孩子出生后才写信给他,因为我想告诉他我们有了一个真正的孩子,而不只是告诉他我怀孕了。埃琳娜一个月大时,我叫我的姐夫帮我找到巴塞洛缪所在的牛津大学的地址,我自己在信封上写下那些古怪的字。我姐夫用德语帮我写了信封,我自己签了名。我告诉他,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辈子都爱着他。
  “‘接着我又等,这次等了很久很久。埃琳娜已经开始学走路了,巴塞洛缪寄来一封信。信不是从英国来的,而是从美国来的,写的是德语。我姐夫用很温和的语气给我翻译了这封信,可我看得出来,他很诚实,没有改动信的内容。巴塞洛缪在信里说他收到我寄到他原先在牛津的家的信。他礼貌地告诉我,他从未听说过我也没见过我,他从没到过罗马尼亚,所以我说的那个孩子不可能是他的。听到这样一个伤心的故事,他感到难过,他祝愿我生活得更好。信不长,语气和蔼,没有刺耳的话,但没有任何地方表明他认得我。
  “‘我在亲戚的帮助下把埃琳娜养大,她成了个又漂亮又聪明的姑娘。我知道这是因为她有着巴塞洛缪的血液。我把她父亲的情况告诉她——我从未对她说过假话。也许我告诉她的不够,但她还太小,不知道爱情会让人们变得盲目,变成傻瓜。她上了大学,我很为她骄傲。她告诉我,她听说她父亲在美国是个大学者。我希望有一天她能见到他,可我不知道他就在你去的那个学校。’海伦的母亲几乎是责备地转向她女儿,补了这一句。就这样,她的故事突然打住了。
  “开始,我们三人沉默地坐在桌旁。过了一会儿,海伦转向我,无奈地对着那札摆在我们面前的信打了个手势。我明白了,我一直在想着同样的事情。‘她为什么不把其中一些信寄给罗西,来证明他在罗马尼亚和她在一起待过呢?’
  “‘我想过那样做,但他的信让我明白,他的心已经完全变了。我知道,寄信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只会给我带来更多的痛苦,而且我还会丢掉一些我所能保存的他的东西。’
  “海伦想要挑战,虽然她母亲不是这样。‘为什么很久以前她不把这些信给我呢?’她的问题很尖锐。她马上对母亲提出这个问题,老人摇摇头。‘她说,’海伦表情僵硬地向我转述。‘她知道我恨我父亲,她在等某个爱他的人出现。’我可以加上一句,就像她现在还爱着他一样。
  “过了一会儿,海伦母亲用她一贯温和的口吻问我,她怎么能帮我找到罗西。
  “‘告诉她,她已经帮了我了,我们一离开我就看这些信,看看它们能不能帮我们更进一步。’
  “‘请问问她,她是否了解吸血鬼,是否可以帮帮我们?’
  “海伦把问题翻译后,她母亲别过脸去,划了个十字。‘她说,你必须记住,吸血鬼会变形,可以变成很多样子出现在你面前。’
  “我想确切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海伦的母亲已经开始用一只颤抖的手给我们盛饭。
  “晚上,我们在大路边道别,让我吃惊的是,她抓住我的手,把一样又小又硬的东西塞到我手里。
  “我张开手指,看到一个银戒指,上面有个小小的徽章。我一下明白了,那是罗西的,她要通过我还给他。我看到老人的脸上有一滴泪。书上说,人间没有一滴泪这样的东西,那只是古老的比喻。也许是没有,因为她的一滴泪伴着我的一滴泪。

  第四十五章(1)

  我亲爱的朋友:
  在这一刻,我在这世上无人可共言。我特别希望能有您的陪伴,我在火车上,正奔向布加勒斯特。我原无计划到这里来,可一些非同寻常的事情把我带到了这里。直到几天前,我还待在伊斯坦布尔,进行一点秘密的研究,在那里我的发现使我被迫到这里来。
  车慢下来了,也许可以买到早餐——先停笔吧,再续。
  一九三年六月二十日
  我的心激动不安,我很久才找到旅馆,用简单而惊人的话来说,我来寻找东西,以一个历史学家的身份追寻德拉库拉——那个真正的德拉库拉——弗拉德三世,一个生活在十五世纪的特兰西瓦尼亚和瓦拉几亚的暴君。我花了大半周时间在伊斯坦布尔查看关于他的一份档案,就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份异乎寻常的地图。我忍不住要把那些地图临摹下来,到这里寻找更多关于德拉库里亚墓地的资料。我总是认为,最好先核对明显的地方,因为明显的有时就是正确的。因此我下决心带着地图找到斯纳戈夫湖,亲自确认坟墓不在那里。我的地图就像古老的咒训一样引导着我,我要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那个暴君长眠在那里,一直在那里——我明天出发。
  您忠实的朋友,
  巴塞洛缪·罗西
  一九三年六月二十日
  下午于布加勒斯特
  我亲爱的朋友:
  我还没看见可以寄信的地方,我仍然满怀希望在这里继续下去。只要我在大学里发现谁对弗拉德·特彼斯稍感兴趣,我就和他谈,每次我提起德拉库拉的名字,我有个感觉,他们都会在心里划个十字,哪怕不是公开这样做。
  昨天我在学校里发现了一个年轻的考古学教授,他人很好,告诉我他有一个名叫杰奥尔杰斯库的同事专门研究斯纳戈夫的历史,这个夏天正在那里进行挖掘。听到这个消息,我当然大喜过望。
  斯纳戈夫湖
  六月二十二日
  我亲爱的朋友:
  我忍不住要继续我们之间这种虚幻的通信,今天实在不同寻常,我一定要跟谁说说。
  我对斯纳戈夫的第一个了解来自司机激动的不停的挥手。我不太清楚自己会看到什么。我想自己太沉迷于一个历史学家的好奇心,总是期望有特别的事情发生。这是我第一次走在德拉库拉走过的地方。如果我是那个一直在求上帝保佑的人,那我当时很可能也那么做了。
  在教堂后面一片巨大的废墟中,我们的确发现了一个拿铁锹的人。他人到中年,面相亲切,长着卷曲的黑发,白衬衫没有扎到裤子里,袖子挽到了肘关节。两个男孩在他旁边帮忙,在土里仔细地翻找,他也不时放下铁锹翻找。他们只在一小块地方干着,似乎在那里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穿白衬衫的男人走上前来,用一双十分锐利的黑眼睛打量我们,船工在司机的帮助下好像是给我们作了介绍。那位考古学家握了握我的手。
  “巴塞洛缪·罗西,”他嗓音浑厚。“我叫维里奥·杰奥尔杰斯库。您好,我能帮您什么吗?”
  “您会说英语呀?”我愚笨地问道。
  “一点点儿,”杰奥尔杰斯库先生说。
  “请原谅,”我急忙说。“我明白您对弗拉德三世特别感兴趣,我很想和您谈一谈,我是个历史学家,从牛津大学来。”
  他点点头。“知道您有这个兴趣,我很高兴。您大老远来,就是为了看他的坟墓吗?”
  “呃,我原来希望——”
  “啊,您失(希)望,您失(希)望,”杰奥尔杰斯库先生并无恶意地拍拍我的肩膀,“不过我不得不降一降您的失(希)望,我的伙计。”我的心跳了一下——难道这个人也认为弗拉德不葬在这里?不过我决定等待时机,先仔细听,再提问。他古怪地看着我,又笑了起来。“来吧,我带您走一走。”他飞快地对助手说了几句话,显然是让他们停下来,因为他们丢下手中的活儿,砰然倒在一棵树下。他把自己的铁锹靠在一堵掘出一半的墙上,朝我示意。我呢,我让司机和船工知道我安然无恙,在船工的掌心上放上一块银币,他碰碰帽檐,消失了,司机靠在废墟上,拿出一小罐酒。
  “很好。我们先在外围走一走。”杰奥尔杰斯库先生一只大手绕着自己挥了挥。“您了解这座岛的历史吗?十四世纪时这里有座教堂,修道院是稍后建起的,也在十四世纪。第一座教堂是木结构的,第二座是石头的,可在一四五三年,石头教堂直接沉入了湖底。一四六二年德拉库拉在瓦拉几亚第二次掌权,他有自己的想法。他喜欢这座修道院,我相信是因为岛屿容易防守——他总是在找可以抵御土耳其人的地方。这个地方不错,您说呢?”
  我表示同意。维里奥·杰奥尔杰斯库也赞同地往周围看着。“所以,弗拉德把这座修道院变成了一座堡垒,围着它建起护墙、监狱和拷问室。还有一条逃生通道和一座桥通到岸上。他是个谨慎的家伙,弗拉德。当然,桥早已不在,我正在挖掘它的残迹。我们现在正在挖的是监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