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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走过地狱之沉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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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如今已不再带著冰冷的乳胶手套抚弄他的身体,绵软的手指带著体温在他身上游走,按捏,挑逗,抚慰,几天下来就把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弄得一清二楚。只要那双魔手轻轻揉捏,他的身体就会随著那指尖柔媚起舞,仿佛琴弦应合著乐师的拨动愉悦地轻颤。情爱、性欲,原本羽对这些一无所知,现在却全都从沈睡状态中苏醒,象一桶被打翻的颜料,蓦地染红他苍白的生命。如果不是发觉自己内心深处对清孝的爱意,他也许不会这麽痛苦。他会简单地把这些生理反应归咎於忍调教的结果,只会加深对忍的恨意,而不会有什麽内疚心态。可是现在……他不能不为身体的背叛而感觉羞耻。灵与肉被迫分离的痛苦,是世间最难忍受的极刑,身心如受凌迟,一点一点地被切割成碎片,奉送到调教师的面前。 

  如此深恨著这个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身体步步沦陷臣服,羽感觉自己就像个癌症末期患者,清醒地意识到体内的癌细胞正在疯长,死亡正在逼近,却无能为力。 

  没办法阻止。 

  没有人可以求救。 

  巨大的恐惧压抑在心底,竟然呼喊不出,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却又不得不凭著仅存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从悬崖边上拉回来,无奈地面对著冰冷的现实。 

  “要撑下去,你必须撑下去!”那个一直在耳边鼓励自己的声音在说,仍然是一贯的沈稳有力。是山下老师吧?他还在自己身边,从不曾离开。 

  但内心深处开始有了另一个声音,一个小小的、带著怀疑的话音:“真的吗?你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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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子。四面八方都是镜子。明晃晃,亮闪闪,里面反射出的,是同一条淫乱的人影。羽知道,那是他自己。 

  下巴和手臂都撑在冰凉的镜面上,但即使是这样的触感,也不能让他身体的热度消退半分。身下的镜子清晰地鉴照出他迷离的模样,苍白的肌肤已因为激情而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柔豔的唇微微张著,象在渴望,又像在呻吟。 

  屈著一条腿跪在镜面上,另一条腿架在忍的腰际,体内的男形正缓缓离开他的穴口。淫靡的媚肉不由自主地收紧,仿佛正在竭力挽留,当男形最终抽离他的身体,穴口仍在不住翕张,含惯器物的内壁只觉一阵空虚。 

  “渴望著被填满吧?真是淫荡的身体啊……”忍讥嘲地笑著,手轻轻地抚摸过他的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立刻开始产生细细的颤抖。 

  羽咬住唇,完全反驳不了对方的说辞,就算是对方调教的结果,他也否认不了这具身体如今已变得淫乱不堪。 

  是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或许是不愿意自己受伤,所以会有意识地放松身体或者轻轻摆动腰臀,缓解对方侵入时带来的刺痛。 

  或许是忍的技巧太过熟练,简直胜过陈年老妓,羽恨恨地想。 

  或许是因为男形上抹的润滑剂含有让人身体变得敏感的药物,或许是每天吃的食物里面有古怪,或许是清洗後给他全身涂抹的、说是让皮肤保持光润嫩滑的药膏有问题,才让他的身体变得那麽奇怪? 

  或许这些只是他的猜想,自我辩护的借口,因为他根本无法面对这样淫兽似的自己? 

  忍的手指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揉捏,大腿、臀部、腰身便随之扭动起舞,变得生动而鲜活,战栗的愉悦如温水般漫遍全身。 

  “──啊!”唇边不由自主地逸出一丝醉人的呻吟,带著骨节的手指侵入後穴的一刹那,羽昂首收臀,白皙诱人的躯体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薄汗浸湿了他的身体,闪动出珍珠般魅人的光泽。穴口不住开合,象春天的花瓣在风中舒展轻颤。 

  忍轻轻一笑,抹好润滑剂的最大号男形缓缓探入,穴里的媚肉立刻缠上来,急不可耐地收缩吞咽。然而这东西实在太大,即使经过调教的身体也似乎不堪承受,肉壁颤动著,既畏惧,又依恋。 

  “越来越诱人了呢……”忍笑著拍打著他雪白的臀峰,情欲高炽的身体仿佛受到了召唤,紧绷的肌肉立刻放松下来,变得温软如绵,任由那庞然大物一寸寸地侵入,再热情地含紧。感觉身体被逐步的填满,偏偏速度慢得让人心急,镜面上的人体不安地扭动喘息,声声尽是不耐与渴望。 

  然而即使在欲望翻涌、迷茫混乱的时刻,他仍能听到忍吃吃的笑声,那是含有恶意的、轻蔑而讽刺的笑声,提醒著自己的下贱和淫荡。他忽然想到,忍从未象杉下那样,用唇舌碰触挑逗过自己的身体。羽知道忍有洁癖,是嫌自己脏麽?所以才经常用手指和男形来狎玩,如果不是出於金钱的诱惑或职业所需,他恐怕连碰都不想碰自己吧?这具玩偶般、被别人的手指随意操弄都会起反应的下贱身躯,有谁会尊重呢? 

  羽知道这样的想法无聊且危险,但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更难以启齿的是,比起带骨节的手指,无机质的男形,冰冷坚硬的器物,他确实更加渴望,填充自己身体的,是忍带有体温的分身。那至少让他感觉自己还像个人。 

  他为这种想法而内疚羞愧,前所未有的自厌情绪充斥著他的身心。四周的镜子冰冷而忠实地反射出这道被情欲和羞耻心煎熬得痛不欲生的人影。 

  这时候,忍的手机响了。男形刚刚插进去一半。忍拍了拍羽的臀部,道:“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走出门外,刚接通电话,立刻传来龙介焦急的语音:“阿忍,快看电视。老头子留在公司的老臣子高桥报了警,现在警方已经宣布浅见羽的失踪将会立案追查了。” 

  走出门外,刚接通电话,立刻传来龙介焦急的语音:“阿忍,快看电视。老头子留在公司的老臣子高桥报了警,现在警方已经宣布浅见羽的失踪将会立案追查了。” 

  他的声音实在太大,忍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一点,等他吼完了才皱眉道:“你小点声好不好?耳膜都快被你震破了。算来时间也差不多了,都一个多月快到两个月了。现在情况怎麽样?” 

  隔著手机也可以听到龙介粗重的喘息声,半天才道:“现在还在确定失踪地点,基本圈定在美国。” 

  忍扬眉道:“很好啊,两国警方合作,效率一般不高。那些绑匪你有处理吧?我倒是担心真田组。他们知不知道真田清孝的事?” 

  龙介道:“这些你放心,那几个动手的没有一个活口。真田组完全没动静,真田清孝很多年没跟他们联系了。没有人把他跟浅见羽的失踪联系起来,现在学校本来也是在放假。” 

  忍吹了下口哨:“那不是很好?你担心什麽?” 

  龙介道:“失踪的时间定为高桥最後一次收到浅见羽email的时间,是我们用浅见羽的名义发给高桥的,也就是40多天前。从那个时候开始算起,一年之内如果浅见羽没有出现,浅见家的财富就会自动转给慈善基金,阿忍,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那里进展如何?” 

  忍沈默半晌道:“单以身体的敏感度而言,他现在可以算一个性奴了。但我还没有开发他的前面,至於心理受控度……” 

  他吐出一口长气,道:“基本为零。以畏惧、依恋、尊敬、深爱作为成就标志的话,只能说他现在已经足够怕我。” 

  龙介呆了呆,道:“不会吧,快两个月了,你连让他口交都做不到?” 

  忍苦笑道:“我怕把他逼急了,他真的一口咬下去,他做得出来这种事。他知道我不可能杀死他。” 

  龙介道:“可是你对付奴隶不是有很多办法麽?我记得你会用电击什麽的威吓……啊,对了,你不是有种环形口衔麽,可以把牙齿隔断,然後操他十几天,再倔强的奴隶也都会就范。” 

  忍道:“那是别人,可他是浅见羽。很可能忍耐十几天乖顺得很,就是为了等到你取下口衔的那一刻给你拼个鱼死网破。一个奴隶而已,我为什麽要冒这个险?” 

  “不过他的身体现在倒是很诱人,我对他後面很满意。”忍吃吃地笑著,“如果你不是他哥哥,也一定会被他迷住。” 

  龙介只觉心头火起,怒道:“我想我得提醒你,我付钱给你是请你帮我调教得服服帖帖,不是请你免费嫖妓!” 

  忍淡淡地道:“我从来没答应过这麽短时间内就能完成,定的期限是半年。现在看来,半年都不见得能成功,你那个弟弟很难搞。你要是不满意,大可以另请高明。就这样。”说罢挂断了电话,走进监控室。高保真的电子屏幕上忠实地传递出羽的影像,仍然保持著他离开时的姿势,单腿跪在镜面上,另一条腿立在空中,微微开启的双丘间还可以看到後穴塞进一半的男形。 

  忍笑了笑,随手将电子锺控提醒调到三小时以後,然後打开了电视。 

  ************************* 

  保持这个姿势很难受。羽本来以为忍只是出去接一个电话而已,现在看来估计错误,这又是一次没有绑缚的体位训练。有时候是几小时,有时候会是一两天,戴著眼罩被绳索和镣铐牢牢固定还好,没有绑缚就全靠自己的意志力控制了。过了一会,他的全身已有汗水渗出,镜面越发光滑,几乎把持不住,他只得靠下巴、手臂、膝盖,把自己尽量固定在镜面上。腰部和高举在空中的那条腿更是酸疼难忍,塞进去一半的男形好像就要从体内滑落,他不得不尽量收紧臀部紧绷肌肉阻止男形的下滑。“保持姿势,不要动”是主人的直接命令,他不敢想象一旦违反会有什麽样的後果。 

  刚开始调教的阶段,他常有违反主人直接命令的时候,每一次的後果都让他不敢去回想。曾经以为针刺乳头加砝码就是世间最难忍受的酷刑,後来才知道那不过是风间忍看他是新手所以手下留情。忍的想象力无边无际,对如何在人体上施加痛苦的方法多不胜数,每一次都让羽以为自己已经在地狱的最底层,而下一次居然还可以更深。其直接後果就是惩罚刚结束的几天内,羽听到他的脚步声或闻到那熟悉的松针清香就会吓得发抖。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他只能用“主人下一秒就会进来”来不断鼓励自己。就在他感觉再也支持不住、身体就要崩溃的时候,他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松针清香。紧绷著的弦顿时松懈下来,他大大地喘了口气,忍似乎永远知道什麽时候是他的临界点。 

  “好了,爬过来吧。”忍坐在三尺开外的椅子上,淡淡地说。 

  全身的力气都已消失,羽无力地躺倒在镜面上,肌肉过度紧绷後的酸麻感觉让他浑身都在隐隐作痛,似乎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然而主人在叫他过去,他必须听从。 

  他勉强试了下,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手臂、腰部和腿都已经仿佛不是自己的。他只得收紧肌肉,一点一点地,像个小虫子似的向前挪动。虽然只有一米多远,却漫长得象是用尽了一个世纪的时间,他终於挪到忍的面前,拼尽最後一点力气吻了下对方的足尖,便瘫软在地。在他放松全身、尽情地接触大地的时候,心里居然升起了一丝淡淡的骄傲:“我终於做到了。” 

  忍微笑著将他扶起,让他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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