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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花艳无双 (男儿当自强之一)-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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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什么情绪突然涌了上来,他不曾想过石延仙心中有如此深爱的人,他的话少,神色也多是严厉,到他那儿去,都是为了一件事,就是要他的身子。
   花乐歌不敢再问下去,那盲汉按摩着,最后还笑道:「这位少爷,您最近挺幸福的,是成亲了吧?非常恩爱吗?」
   「什么?」花乐歌不解。
   「您的脸色我瞎了看不出来,但身子是不会说谎的,您最近过得很幸福,身子又调养得好,那方面应该也很契合吧。」
   花乐歌脸上一下子就全红,前些日子都跟石延仙在一起,今日也是放荡的与他纠缠在一块儿。原本他的腰臀在亲热过后都会酸疼,现在盲汉舒缓了他的筋络,倒不太痛了。
   他整整衣物出来后,石延仙已经看完账本在等他。花乐歌想起刚才盲汉说的话,暗示他性事方面很好,让他不敢朝石延仙望去,觉得脸上一阵热浪袭来,没想到旁人无意的话,让他得知自己有多幸福。
   原本石延仙可以更……更残暴的对他,但每每欢爱的时候他总是会体贴他,就连初次那么疼痛的过程中,也会带给他舒服的感受。石延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怎么与他越亲近,对他的感觉却越模糊呢?
   「走吧,晚了,该回去休息了。」
   他带着他步行回家,一路上手掌没放开他的腰身,两人亲密得过头,花乐歌心里烦躁不安,最近这部感觉常涌上来,以前从来不曾这样,他不知自已在烦躁什么,只知道这都是因为身旁的男子。
   「你拥有的店面好多啊。」他开头说了几句话。
   「是比一般人多了些。」
   「那位大叔还说你人很好,收很低的租金,让他们在那里做事、养家糊口。」
   「我不是什么大善人,只是一个有利可图的商人而已。」
   他的话都是三言两语、简简单单,花乐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一件事,但是他喃喃了几声,还是说了出来。
   「那大叔还说你人很好,只是你心爱的姑娘死了,才让你性子大变……」
   石延仙就像被踩着痛脚一样立刻停步,他的眸光暗沉。「他是这样说的吗?你没听到这传言的后半段,才是人人说我恐怖、没人性的地方。」
   他的声调里透股阴沉,好像掉进一个深洞里,见不着亮光,也碰不着底般。或许当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在乎时,就是如此。
   「我有权有势后,第一个迫害的就是她家,把他们搞得家破人亡还不放手,



最后她爹拿来她的牌位,叫我看在往事上高抬贵手,我一脚踩碎牌位,冷笑的告诉他,人在情在,人亡情亡,她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就是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人。」
   他阴沉的声音令空气僵凝'好像要化身成魔王一样,花乐歌屏住呼吸,连气都喘不出来,这一刻,眼前的男人危险得令人惊惧,也陌生得令他害怕。

   ***      ***

   他依然被分配在兰房,又像前些日子一样,石延仙没再过来,他的心空空洞洞的,一听到开门的声响,都会心跳停止的去看开门的是谁,但大多是送饭的仆牌,根本不是他想见的人。
   他开始神思恍惚,觉得自己真是莫名奇妙,到底自己在期盼谁?
   每次思及石延仙说得那段故事,他的心就好像被什么紧束住一样。
   又心疼又同情他,谁会把自己形容成没有人性?他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呢?还说得这般难听。
他已经稿不懂自己得心情,他之前还那么爱着曾修名,现在怎么可能会对这个对他身子需索无度的男子有其它感情?
   玉石还安安稳稳的放在梳妆台前,他轻抚着玉石,任由玉石特有的温度滑过他的肌肤。
   他为什么不再过来了?是他问了那姑娘的事触怒了他吗?所以又开始冷淡起来,还是……
   一想及花园里见到的那些女妾男宠,个个艳丽无双,还会说些有趣的话题讨好他;自己如此无趣,又不曾见过世面,哪里比得上别人。
   石总管曾说他家少爷喜新厌旧,说不定他是厌倦他了,因为他既不会服侍,又常常说话得罪他,既笨又傻,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
   一滴清泪落下,他的心竟为这个男子感到悲伤,不,他悲伤的是石延仙不会再看他、要他了。
   不,他在想什么,他只是石延仙的男宠而己,怎么能痴心妄想?忍不住又哭了,衣袖上斑斑点点的泪滴,莫名的伤心落泪了。



   「花公子,劳烦您把门打开。」
   外头传来苍老的声响,他急忙擦泪开门,只见总管捧了好几样东西进来,衣袜、鞋子、首饰等。
   「这是什么?」
   「少爷要您穿上这些,随他出门去。」老总管话里透着古怪,像是不太赞同石延仙要做的事。
   「要要去哪里?」他问道。
   老总管欲言又止,最后回答一个他无法理解的答案。
   「去一个您想不到的地方。少爷要您打扮好,待会儿我会叫婢女来服侍您更衣。」
   总管退了出去,他抖开衣服,平生所见最华丽的衣服展开在他面前,衣袖、下摆上的手工刺绣,每朵花都绣得那么真、那么美,他不觉得自己能穿这么美丽无双的衣服。
   首饰是比拇指还大的珍珠,色泽晶莹圆润,鞋袜也是特别裁制的。婢女进来后,迅速的为他穿上衣服,梳整头发,整理好了之后,由总管领他到大厅,石延仙正在那里等着他。
   「我不懂,为什么要穿上这样华丽的衣服……」
   他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一愣,石延仙也特地打扮过了,只是他不像他那么花俏,素雅有光泽的锦服,就像石延仙的个性,内敛而不显于外。
   他不禁心儿狂跳,怎么觉得石延仙今日特别的俊雅。石延仙的眼底充满欣赏,「这衣服穿在你身上正好衬你的肤色跟眼睛,你果然很适合清雅可人、纯真无邪的白色珍珠。」
   他走近帮他调整了发上的珍珠饰品,花乐歌心跳得更快,在他欣赏的目光下,脸蛋微红,吐气如兰的低声道:「要去闹街吗?」
   「不,要去吃喜酒。」
   石延仙话题就到此为止,他要人起轿,轿子落地时,石延仙为他掀起了轿帘,两人并肩走到了大门,他却愣了一下,脚步跟舱,险些跌倒,惊疑的望向石延仙说:「这是……这是……」
   他来过这扇大门,是曾家的大门。
   「是曾修名与你堂妹的婚宴,我是他的远房表兄,纵然平日不亲近,他大喜之日也该到场祝贺。」
   花乐歌眼泪险些夺眶而出,他不懂石延仙为何要折磨他,明明早已知道他之前对曾修名纠缠不休,也知道曾修名不屑于他,为什么还要他看着曾经恋慕的人,娶了假相亲的对象,他怎能承受这种折磨!
   「进来。」
   「不……不要!」
   他以为自己能够假装没事的踏进大门喝喜酒吗?他做不到!更何况还要看到伯父、伯母那种视他如眼中钉、肉中刺的脸色,他更加无法承受。
   「我叫你进来。」石延仙握住了他的手,使劲拉住。
   「不要,不要,不要!」他一连拒绝,几乎要哭出来,可是石延仙没放手,他前进一步,就被拉进大门一步。
   「我……我恨你,你分明是……是要折磨我。」
   就连在伯父、伯母的淫威之下,花乐歌也不敢说一个恨字,但是现在对石延仙却能够这么轻易的说出口,是不是只有在石延仙面前,他才敢展示真正的自我?
   「你恨我也无所谓,我就是要你进来。」
   石延仙坚定言语让花乐歌寒透了心,为何这几日还为这个无情的人悲伤,甚至因为他不来看望自己而感到寂寞,自己简直就是笨蛋一个,石延仙比伯父、伯母还要坏。
   伯父、伯母也不过是口头骂人,身体的责打,但这怎么比得上要他看着的曾修名结婚,那种心中的创伤跟痛苦。
   「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我?我究竟犯了什么错,让你对我这么坏……」
   他几乎啼哭出声,石延仙站在他面前,一手为他整整发上的珍珠,另一手则捉住他稚嫩的脸,严厉的命令,「笑,听懂了吗?」
   「我怎么还笑得出来,这里面没有人欢迎我——曾修名讨厌看到我,伯父伯母根本就把我视若煞星,我若进去,以后曾家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定会说是我……」想到以前加诸他身上的诅咒,花乐歌便哽咽道:「他们一定会说是我带来楣气的。」
   「你头上的一颗珍珠,比花家的家产还要值钱,你身上穿的衣物是最好的师傅独一无二的作品,你的美。……」石延仙严厉的声音柔和下来,「会让所有的人相形失色。等掀了头巾之后,曾修名才会知道他错失了什么。」
   「我一点也不美,哪里比得上你梅房里的人」他为何说这些话来刺激他,他一点也不懂石延仙的心。
   石延仙扯着他再上了一个台阶。「你不美,怎能让我见你一面,就非要你不可,还大费周章的把你带进石府?」
   花乐歌愕然的看着石延仙冷酷的侧脸,他不是在说甜言蜜语,只是在陈述事实,而他从来不曾听过石延仙赞美他的外貌。
   「我美吗?」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美。
   「等一下你就会知晓。」石延仙不再多话

第五章

   石延仙没再回答他的问题,大门打开,旁人高喊石延仙石少需到了。所有人屏气凝神。俊美白石延仙身边,带上一位娇弱如水的少年公子,早如花、我见犹怜的美丽面孔立刻席卷大家的心思,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就是在谈论这位少年公子究竟是谁。

   花乐歌一步步跟着石延仙走向酒席,曾修名似乎认不出他,就算跟石延仙讲话,也好像魂不守舍似的,眼角余光不断的向他这里瞟来,花乐歌被他看得脸红如火,他低下\螓藤首,心头五味杂陈。

   害羞又欢的是他竟会如此注目他,悲伤的却是两人已经毫无未来可言——一个已经嫁娶,另一个却是别人的禁脔。
   「这一位是……」曾修名话题一转,问起石延仙身边的美丽人儿是谁。
   「你们是旧识,只是换了件新衣服,稍稍打扮了一下,怎么曾少爷就认不出了?乐歌,跟曾少爷道喜。」
   曾修名脸上神情变了变,仔细一看认出是花乐歌之后,嘴角眼神立刻转为不屑,再见他对石延仙亦步亦趋的跟着,他退开时,在他耳边讲了一句轻蔑的话。
   「石延仙的男妓。」
   花乐歌的心险些碎了,他眼里含满泪水,纵然打扮得再怎么出色,在别人眼里,他不过是石延仙的男妓而已,在夜里伺候石延仙,这当然无法反驳。
   「我……我要回去了,求求你,让我回去。」
   他恳求石延仙,这次再也止不了哭声。石延仙默许,眼神里却尽是失望,他要人送他到门口,搭上软轿,先行回石府。
   进了轿子里,他才放声哭出来。他不懂石延仙为何要他到这里来,难道不知来这种场所,他只有被人轻贱的份!
   他哭哭啼啼的回了石家,拿掉身上所有贵重的东西掷在桌上,然后趴在桌上放声大哭,就算总管进来收拾这些宝贵的东西,也哭声不断。
   「花公子,这些东西我收拾了。」
   「拿去,拿去,戴了这些东西,别人都知道我是石延仙的男妓,是给他睡的,是他夜里无聊拿我来解闷的。」他哭拗了脾气,一口气就说出心底所有的话。
   「解闷的人那么多,又不缺你一个。」老总管不愠不火的回了两句。
   他满脸泪痕的抬起头,「总管,您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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