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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爱情呼叫:寻找一个坏男人(完结)_-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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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终于,她将脸埋在枕头里,开始哽咽,哭泣起来。


    她和他,还是像了以前那样,不能在阳光下与他手牵着手。以前,是她太年少。现在,她终于长到了可以光明正大谈恋爱的年龄了,但陆子喻已娶了别的女子。


    她这么爱陆子喻,为什么她不能够完完全全拥有他?


    说到底,苏色色的心,还是不甘的。


    但不甘又如何?


    日子就这样无望的一天天过,一个月一个月过。


    然后,苏色色便毕业了,终于结束了四年的大学生涯。




他要金屋藏娇(2)

苏色色正式离开学校那天,陆子喻给苏色色送的礼物,是一套二房一厅,八十五平方米的房子。


    装修是陆子喻一手包办的,家俱也是他亲手选购的。


    他要金屋藏娇。


    房子的装修很典雅,榉木地板泛着莹泽的光,真皮沙发,桃红色窗帘,桃红色桌面。金属电视柜上放着41寸的液晶电视。厨房和卫生间都是一片雪白,卧室是一张宜家圆床,很大,很华丽,很夸张。


    那张大床,使苏色色想起了一本有关于杨贵妃的电视连续剧。


    那个时候,杨玉环还不是李隆基的贵妃,还是寿王的妃子,寿王为了让她随心所欲跳舞,而打造了一张举世无双的华丽大床。在那张大床上,寿王和杨玉环,演绎着极致的爱情。


    可惜那场爱情,并不能天长地久。


    苏色色知道,她和陆子喻,也是不能天长地久。


    搬进房子住的那天,日子还真的不好。


    楼上有人跳楼了。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刚刚结婚没多久,便发现丈夫有了外遇,她跟踪了去,看到丈夫拥着一个比她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子,到宾馆去开门,她气不过,冲了过去,和那个不要脸的勾引她丈夫的狐狸精撕打了起来。她丈夫气急败坏地拉开了她,并狠狠地给她一个耳光。


    女子呆住了。


    男人气恨恨地说:


    “我出外面找女人又怎么样?如果真的想不开,你去跳楼好了!”


    女子一气之下,还真的跑上苏色色刚刚搬进去的那栋房子,跑到楼顶,然后跳下去,不幸自杀成功。


    那一刻,苏色色和陆子喻正在那张很大,很华丽,很夸张的床上,要生要死地缠绵着。


    白天,是比夜晚更适合放纵的时间。


    陆子喻不会因为回去晚了,找一大堆理由,向家中的那个女人解释。


    房子在十六层,前面的两栋楼房没有那么高,再过去,便是一大片草坪,从窗口平望过去,只看到蓝天白云。




他要金屋藏娇(3)

房子在十六层,前面的两栋楼房没有那么高,再过去,便是一大片草坪,从窗口平望过去,只看到蓝天白云,因此卧室的窗户,是大开着的,没拉上窗帘,灿烂的阳光,一缕缕从窗户铺洒进来,整个屋子,仿佛红灿灿地燃烧着。


    陆子喻把苏色色压在身下,很努力地快马加鞭。


    苏色色用了妖娆的姿态,很妩媚地配合着陆子喻。


    陆子喻似乎很享受着苏色色的妩媚。


    终于,他完事了,趴在苏色色身上,一动也不动。


    陆子喻说:


    “小妖精,总有一天,我会牡丹花下死。”


    苏色色笑了,一边笑一边歪着头,眼睛不经意地看窗外。偏偏就那么碰巧,苏色色就看到了跳楼的那个女子,一身浅红色衣服,那么明晃晃的,从她窗口闪过,苏色色甚至,还看到了那个女子脸上决绝的表情。


    苏色色一呆。


    一瞬那,她还以为她眼花了。


    真的,怎么会有人,用那么决绝的表情,从她的窗口一闪而过?


    但没多久,便有警笛在楼下大肆作响。


    这个时候苏色色已穿好了衣服,她走到阳台,向下望去。


    苏色色看到刚才她看到的那个女子,穿着浅红色衣服,浅红色裙子,俯卧在地面上,身下一大片蔓延的血液,像玫瑰一样把她包围。


    苏色色住在十六层,顶层是十八层。


    女子从十八层的顶层往下跳。大概是因为太高,那个女子手脚在落到地上的时候被摔断,呈现出了一个反常规的姿态,整个头部,都被摔裂,隐隐约约的,露出了森然的白骨,很恐惧。


    很多大胆的,好热闹的人,纷纷的,靠拢了过来。


    有法医过来,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有穿警服的人拍照片,拍完照片后,他们将尸体蒙上白单,抬上担架,放到救护车中。


    有人拿来水,洗净地上的血迹。


    救护车开走。


    警车也开走。




谁让她做人家的小三(1)

看热闹的人们,渐渐散去。


    一切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苏色色在阳台上,呆呆地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堵得利害。苏色色觉得,她仿佛连呼吸都要凝固了。


    陆子喻走了过来,从苏色色身后抱住了她,他安慰她:


    “别怕,没事!没事的!”


    苏色色还是颤抖,过了很久很久,苏色色央求:


    “陆子喻,不要走,陪陪我好么?”


    陆子喻犹豫了一下,才说:


    “今天是儿子的周岁生日,她交待过,要早点回去。”


    苏雪儿早在一年前,为陆子喻生了儿子。他们的儿子长得白白胖胖,五官像极了陆子喻——这是旅行社的老板说的。陆子喻从来没对苏色色说苏雪儿,也从来没说他儿子,因为苏色色没问,他就理所当然的没说。


    虽然陆子喻说没事,但苏色色还是害怕。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色色作了梦。


    在梦中,在一个很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风很大,透过破旧的窗户,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就像鬼嚎一样。


    然后,苏色色看到了自己,爬上了很高的楼顶,她一步一步的,向天台的边缘走过去。走到了尽头,苏色色停下了脚步。


    她往下看。


    楼下,仿佛一个巨大,却拥挤不堪的洞穴。周围的灯光,就像被裹在绷带一样,从湿气中,透出微微的,很绝望的光芒。


    在梦里,苏色色穿了一身的白,就像为自己戴孝那样,她一脸的决绝,义无反顾的,从了楼顶上跳了下去


    ……


    苏色色醒来,顿时吓了一身的汗。


    天还没亮,苏色色再也睡不着。


    她把所有的灯都开了,整个房子,灯火通明。


    苏色色坐在大厅的沙发里,发着呆。茶几上,有陆子喻留下的烟。苏色色看着看着,就拿了过来,抽出其中一根,放到鼻子上去嗅。


    一股熟悉的味道,就弥漫开来。




谁让她做人家的小三(2)

那是陆子喻喜欢抽的烟,很多年了,他就抽这个牌子。


    苏色色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陆子喻画画的样子。


    那个时候,陆子喻的嘴里,喜欢一这叼着一根烟,手指捏着一支油画笔,画笔上的颜色,布满着灰色颜料。苏色色还想起,那个时候陆子喻拿画笔和拿烟的手,很漂亮,骨髓修长清雅,微微泛着淡白,他的指甲修得很整齐,也干净。


    如今的陆子喻,指甲也修得很整齐,也干净,但他的手,不漂亮了。陆子喻比以前胖,胖了很多,他的手指,粗大了很多,也老了很多,不再细皮白肉了。


    大概,这叫岁月不饶人。


    是,真的是岁月不饶人。


    转眼,苏色色二十四岁了,而陆子喻,四十四岁。他们相识,不知不觉,已过了八个年头。就像一首古诗那样: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苏色色把那根烟放到嘴里,点上了。


    没想到,烟很呛,也很辣,苏色色刚吸了一口,便剧烈地咳嗽起来,直咳得眼泪鼻涕口水横飞。


    电脑里,放着刚才苏色色打开的音乐。


    那个女声,凄凄艾艾地唱:


    “我许配丈夫名叫陈世美,他本是忘恩无义郎。大比之年进京赶考,他的得中爷家状元郎。到而今三年并无回转,在家中撇下二老爹娘……他眼前只见新人笑,旧人啼哭不动他的心田……”


    现在陆子喻不爱听戏剧了,是苏色色爱听。


    她觉得此时此刻,她像了那个怨妇秦香莲


    一本杂志上说,人与人之间,产生爱情,是在一瞬间。杂志又再说,有时候,缘分就像埋伏在脚下的地雷,根本不知道,哪一秒会踩上去,也不知道,哪一秒会坚持不住,会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苏色色是粉骨碎身了,但为什么,她和陆子喻,总是有缘没份?


    陆子喻对苏色色很好,一直以来,都好。


    他送苏色色很多东西。




谁让她做人家的小三(3)

最新的数码产品。


    最时尚的衣饰。


    最昂贵的化妆品。


    陆子喻什么都很舍得给苏色色,只除了名分。尽管苏色色,从没提出过,要陆子喻给什么什么东西。但陆子喻觉得内疚,他觉得欠苏色色的太多,只有在物质上补。


    其实,陆子喻送的那些东西,苏色色也没用,把它们放到一个抽屉里。夜深人静,苏色色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时候,苏色色便起床,拿着陆子喻送给她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把弄。


    此时的陆子喻,脂肪已经让他的腰腹日渐松弛。与苏色色在床上纠缠,陆子喻已经力不从心,心有余,力不足。


    不得已,陆子喻只有吞服蓝色的小药丸。


    因为吞服那种蓝色的小药丸了,陆子喻才会激动,才会狂野,才会给苏色色那种上天,入地,欲生欲死的感觉。


    陆子喻常常说:


    “色色,我老了。”


    苏色色听多了,有时候也会说:


    “是,陆子喻,你老了。”


    这个时候陆子喻又不服气了,搂着苏色色,刮着她的鼻子说:


    “怎么?嫌我老了吗?”


    苏色色说:


    “我没嫌!但,你是真的老了!”


    陆子喻说:


    “我四十多岁了,过几年,就年过半百,是个老头子了。”


    此时陆子喻的心态,和老头子差不多,只是陆子喻不知道而已。


    因为家中有老婆,有孩子,陆子喻并不能常常陪伴着苏色色。有时候,一周是一次,有时候,是两次,而且,陆子喻从来不在苏色色这里过夜。


    偶尔,苏色色觉得,她就像古代皇帝要宠幸的妃子。


    这样一想,苏色色心里就不禁泛酸。


    但,苏色色也知道这是游戏的规则。


    谁让她做人家的小三?


    苏色色不会平白无故,打电话给陆子喻。尽管深夜里,躺地床上,很无聊,很寂寞的时候,苏色色就乱七八糟,胡思乱想着,此时此刻的陆子喻,是不是正在和他明媒正娶的合法老婆苏雪儿,共赴巫山云雨?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性的(1)

别人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苏雪儿比陆子喻小了三岁,刚刚告别了如狼的年代,进入如虎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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