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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爱情呼叫:寻找一个坏男人(完结)_-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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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偏要闹(1)

苏色色想了又想,想了又想,然后老老实实回答:


    “不知道!我不知道陆子喻有什么好!但我爱他,很爱很爱!”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不需要!


    正如骆家伟爱苏色色,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班主任没想到苏色色会骗他,也没去找骆家伟对质。一来,这不过是小事一桩,用不着兴师动众,小题大做;二来,平日里苏色色也是一个乖乖学生,不多话,学习勤奋,功课也不错。


    结果,苏色色被罚写了检讨。


    还被罚在教室的走廊里站一天。


    苏色色也不在意,一边站着,一边嘴里背着英文单词。苏色色的英文越来越好,好到可以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和那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外教老师对话。


    外教老师赞她:


    “苏色色,你很有语言天赋嘛。”


    苏色色的语言天赋,是日练,夜练,甚至梦里也练而来的,并不是天生的。


    高二结束的那个夏天,陆子喻到县城里来,傍晚时刻,带了苏色色到省城去。苏色色在车站附近的电话亭里,打电话给她老妈,对她老妈说,放暑假后她在同学家里,和同学一起去老师那儿补功课,要迟几天才回家。


    林小媚相信了。


    怎么会不相信?这两年来,苏色色简直读书成痴。


    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努力,这么刻苦过。既然是为了学习,早几天回家与迟几天回家,又有什么关系?


    谁知苏色色并不是补功课,而是跟了陆子喻,坐了快班去省城。


    车到省城的时候,天已完全暗了下来,已是万家灯火了。


    出了车站后,上了一辆的士。


    苏色色并不否认,她是井底蛙,像了刘姥姥进大观园。她坐在的士上,睁大眼睛,好奇的透过玻璃车窗,兴奋莫名地看着外面的城市。


    在黑暗精灵的庇护和纵容之下,整个城市像水性扬花那样,放肆地无声狂欢着。




不,我偏要闹(2)

那么多的车,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灯光,远近的霓虹灯,光怪陆离地摇曳着神秘的气息,像充满了诱惑的潘朵拉宝盒般。


    这是苏色色第一次到省城。


    从此,苏色色便固执地认为,省城美丽得像了天堂。


    真的像了天堂。


    她和陆子喻,曾经的爱情天堂。


    是,曾经。


    陆子喻把苏色色带到他租的房子去,那是一个空气清新,风景秀丽,种满了法国梧桐,繁盛枝叶蔽天遮日的小区。


    房子很漂亮。光线充裕的小公寓,雪白的墙壁,木头地板,细麻窗帘,奶油色的床单,宜家的仿松木衣橱,卧室的房顶是透明的,躺在宽阔松软的大床上,可以看得见满天闪烁的星星。


    苏色色最喜欢的是浴室。


    刚进门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万种风情,神态优雅的美女雕塑。那些挂件,水咙头,面盆,甚至马桶,精美而别致,仿佛艺术品一样的摆放着。浴室的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白色浴缸,清澈的水面上,飘满了玫瑰花瓣。


    苏色色把衣服脱光了,泡在浴缸的水中,她那渐渐的变得有点丰满起来的胸,浸在红色的花瓣里,乌黑明亮的头发,湿瀛瀛的披在肩上。


    苏色色在浴缸里泡了很久,直至陆子喻走了过来。


    “色色,该起来啦。”


    “不。”


    “色色,听话,泡久了对身体不好。”


    “不!”


    陆子喻没法子,只好弯下腰,要把苏色色抱起来。苏色色不给他抱,而是使尽力气,把陆子喻也拉到浴缸里来。然后,苏色色便翻过身子,把陆子喻压了在她身体下面,便开始疯狂地吻他。


    “色色,别闹!”


    “不,我偏要闹。”


    苏色色一边吻着陆子喻,一边用力的撕扯着陆子喻身上的衣服,把陆子喻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扯去,直到陆子哈也和她一样,一丝不挂。


    陆子喻叹了一口气:


    “色色,你真淘气。”




戴套,也怀孕?(1)

苏色色问:


    “喜欢吗?”


    陆子喻说:


    “嗯,喜欢。”


    能不喜欢吗?苏色色白皙的顺滑的充满着青春气息的年轻身体,像蛇一样柔软的腰,妖精一样的喘息,陆子喻忽然就觉得,自己就要为她疯狂掉。


    在浴缸中,陆子喻和苏色色纠缠了在一起。


    苏色色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就像一头母狮子,踩在一条危险的钢丝下,不停地变着花样,做着各种杂技,那样的惊心动魄的快乐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水蒸气,还有玫瑰花香,沐浴露的味儿。


    陆子喻喃喃地说:


    “色色,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苏色色笑:


    “不要说对不起,这是我愿意的!我一直都愿意!”


    陆子喻说:


    “但你还是那么小。”


    苏色色说:


    “我不小了,我已是十八岁了。你说过,满了十八岁后,便是成年人了。现在我已是成年人了。”


    陆子喻之所以说对不起,是因为,苏色色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


    例假超期没有,开始苏色色并不在意。本来她的经期就不正常,爱来不爱来,苏色色懒得理会,不来才好呢,省得麻烦。


    但随后,苏色色发觉,原本不爱吃酸东西的她,忽然间好想好想吃酸梅,周日的时候她跑到了超市,抱了一大罐回来,一天到晚嘴不停。


    随后,她有了强烈想呕吐的感觉。


    后来,陆子喻来了。


    每次陆子喻来,苏色色总少不了和他缠绵一番,好像陆子喻坐了二个多小时的快班到来,目的就是她她缠绵一样——除了在旅馆里缠绵,也无处可去。


    县城那么小,小到处处遇到熟人,苏色色还是中学生,有着顾忌,总不能大张旗鼓,恐天下人不知道,她有一个比她大了二十岁的男人。


    天空下着雨,淅淅沥沥的,扑打在窗外的树叶上,滴滴答答,漫漫无尽的样子。




戴套,也怀孕?(2)

苏色色裸着身子,窝在陆子喻的怀里。两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情,空气里还有暧昧暗涌,然后,苏色色便说:


    “我的例假两个月没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


    陆子喻脸上变了颜色。


    他每次都戴套,怎么戴套,也怀孕?


    陆子喻呆了一会儿后,突然就飞身下了床,迅速穿好了衣服。然后冒着雨,跑了出去,在快要关门的药店买了测孕试纸。


    测孕试纸,一条红线代表安全,两条红线代表中弹。


    苏色色试了,是两条红线。


    那个时候,苏色色快要考试了。


    考完试,便放暑假。


    陆子喻趁苏色色放暑假的机会,带苏色色到省城来。县城太小,处处都遇到熟人,如果给老师或同学看到了,苏色色的前途便毁了。


    到了省城,翌日一大早,陆子喻带了苏色色去医院。


    那个中年女医生,给了苏色色作了检查后,不禁皱了皱眉头,她责怪陆子喻:


    “怎么这个时候才来?胎儿都快三个月了,现在做,手术很危险。”


    陆子喻低着头,像个孩子那样的无措:


    “她还很年轻,还要上学!”


    苏色色还真的是年轻,年轻到不知道她的孩子,被她丢弃的痛。苏色色想,她才十八岁,大好的年华才刚刚开始,以后想要孩子,大把的机会,而不是现在。


    人流也不觉得痛。因为苏色色做的是无痛人流,一支麻醉药经静脉注入后,她很快便睡着了。


    醒后,手术已完毕。


    除了肚子略略在点痛之外,苏色色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医生说,肚子痛,是因为子宫收缩,休息一会儿,便没事了。


    休息不到半小时,肚子便不痛了,估计子宫已收缩完毕。


    从医院出来,苏色色央求陆子喻:


    “我想去逛街,我要见识省城的繁华。”


    又再说:


    “我要吃麦当劳,我还没有吃过麦当劳呢!我们小镇和县城,都没麦当劳。”




看,我生猛得很(1)

陆子喻像哄小孩子那样哄她:


    “你刚刚做了手术,身子弱,回去休息一下。改天,好不好?”


    苏色色撒娇:


    “不好!”


    陆子喻说:


    “听话!”


    苏色色突然蹦跳了两下,接着又弯弯腰,踢踢腿,脸上有得意洋洋:


    “谁说我身子弱?看,我生猛得很,能打能杀!”


    陆子喻啼笑皆非,拿她没法。


    到底是年轻,体质好,身体恢复得快,苏色色除了一张脸儿有点苍白之外,看上去与平常没什么区别,按照她的话来说,生猛得很,能打能杀。


    也到底是小女孩,虽然满十八岁了,算是成年人了,但,在三十八岁的陆子喻眼中,十八岁的苏色色,还是一个任性顽皮的小女孩。


    因为是第一次到大都市,苏色色对什么都好奇,睁大了一双眼睛,四周围张望着,神情兴奋。


    省城的街市,无比的繁华,也无比的拥挤,走到哪儿,都看到人头涌动,车来人往。周围林立的高楼大厦,还真高,抬眼望上去,好像与天齐那样。


    走进步行街,更加热闹,到处都是人流,川流不息,街道被挤成了狭窄的小巷,旁边是各种各样门面窄小的店铺,橱窗耀眼夺目,门前挂了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广告牌。


    陆子喻带了苏色色去麦当劳。


    苏色色点了一大堆从电视里才看到而自己从来没有吃过的食物。


    汉堡包,薯条,脆香鸡,麦辣鸡翅,可口可乐,最后还要一个圆筒冰激凌。


    陆子喻点了一杯红茶,和苏色色坐在一个靠近窗口的位置。


    七月的阳光极灿烂,就像无无穷尽的样子,光线总是格外的耀眼。此时,太阳已略略的往上移,遍地投影皆缩小,有一小片阳光,浮着细微的尘埃,穿过茶色的玻璃窗,落到桌子上。


    陆子喻一边呷着红茶,一边微笑着,带着溺爱和纵容的目光,看着苏色色狼吞虎咽。




看,我生猛得很(2)

恍惚中,陆子喻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个时候,花正香,月正圆,他也和苏色色一样,青春年少。


    陆子喻心里,叹息了一声。


    时光真无情,一转眼,已把他催成了一个三十八岁,快要踏入新中年队伍中去的男子。现在他终于明白,生活并没有年少时候想像中的美好,既不是咖啡,也不是茶,而是一杯隔夜的白开水,不但淡,还无味,散发出了一阵阵倦怠的气息。


    他的青春,他曾经美好的时光,再也回不来了。


    苏色色问他:


    “陆子喻,你想些什么?”


    陆子喻回过神来:


    “没,没什么。”


    苏色色不信:


    “你想了,我看到你发怔。”


    陆子喻没有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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