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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黛玉入农家 作者:苣苣(晋江13-02-24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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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无妨?”
  
  每每听得宝玉竟这番疯人疯语的,因为元春黛玉之死缠绵于床榻半旬的史老太君,当下就又送了半条命,只一趟趟淌着泪跟贾赦贾政说着:“要是宝玉活不成了,那我这老婆子也陪他去了。”王夫人以为是黛玉“阴魂不散”,到死都不肯放过宝玉的结果,于是便让给元春做“七七”的道士们先去潇湘馆驱驱黛玉留下的邪气和怨气。
  
  虽然这段时日与新进门的‘宝二奶奶’闹了些矛盾,却并不妨碍王熙凤与宝玉自小玩到大的姐弟情分,勾起擦了厚厚的脂粉都难掩苍白的脸颊,笑容中却还是带了几分勉强与落寞。
  
  “宝玉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小院子坐坐?”赶忙抬手招呼起来,多日的病痛让她少了平时的几分麻利劲,看上去憔悴虚弱上不少。“还不快给宝二爷看座,倒茶,一个个都杵在那里根棍子似的,做什么。”
  
  “凤姐姐也好久没去我那了,这偌大的院子就没剩几个人,赶明儿,我也走了。。。。。。。。”这不,才看着清醒点,又开始说上胡话了。
  
  “呸,呸,快说呸,这种不吉利的话你也说,你这不是存心让老祖宗,姑妈还有我们大家伙痛心吗?你就忍心看着这府里的光景一日不如一日,老祖宗年岁大了,再也受不起失去儿孙的痛苦了。你扪心自问,就真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祖宗晚景凄凉吗?”越说越严厉,激动,一口气没顺过来,又是捂着胸口撕心裂肺的咳了一阵。
  
  余音在屋子里阵阵回响,如同当庭棒喝般在满是厌世想法的宝玉脑中炸开了,不禁面红耳赤,讷讷无言。
  
  见屋子里一下子陷入了诡异气氛,一同随宝玉而来的袭人赶忙凑上前:“琏二奶奶教导的是,我们宝二爷虽然是娶了妻的大人,却还一时难改顽劣的小孩脾气,给琏二奶奶添堵了不是?”说着,她便像模像样地作揖道:“有什么对不住的,我就替我们二爷给琏二奶奶倒不是了,我们太太和二奶奶说:休得为了这个混脾气的混世魔王弄了大家难受,伤了身子,就求着哪天再来个和尚道士的做做法,去了他这魔障,也好宽宽大家伙的心。”
  
  一番话,说是来调节气氛,但实际上也含义颇深,都成精了的王熙凤能不晓得,见是一番好心当成驴肝肺,脸就挂了下来,摇着身子:“罢罢,各人房中的事情各人管,原想着这院子里的姐姐妹妹走的走,散的散,就留个宝兄弟一人。整天见这偌大却冷清的园子,难免多想了些,今儿个能想着来我这一遭,也真没白亏了我俩既是这从小玩到大的姐弟情,又是现在当他婶子的情分。原想着多劝着些宝兄弟,也让这园子里的上上下下能松快些,谁想着,我这宝兄弟都是娶了媳妇的人,哪还用的着我这个多管闲事的?这不,大媳妇小姨娘的都一旁伺候着,哪还用的着我这个不中用的嫂子在这里浪费劳什子唾沫!”一番听上去婉转,却从一向伶牙俐齿的王熙凤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让人更是觉得寒气从脚底升了起来。
  
  吓得袭人一下子说话的语气就矮了下去:“二奶奶这不是折煞奴婢,要是让老太太二太太的听到了,还不给奴婢一顿好训。奴婢也没什么其他的意思,我们二爷这些日子没少把府里上上下下的气了个遍,这不奴婢见琏二奶奶的身子还不爽朗,又何必再被他气个不轻呢?”才刚抬成宝玉姨娘的她,这段时日可是松快不少,又因着新上门的宝二奶奶才刚进门就夺了管家权,连带她也对昔日的母老虎王熙凤手高脚低起来。
  
  “哼!”冷眼瞥平下在她脚跟前素来贤惠人的袭人,王熙凤心中暗叹:现在就一个区区姨娘也敢在她面前这么堂而皇之的教训她,要是背后没人窜动着,谁信!
  
  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凤姐姐,你莫得为了她生气。”就如木头般愣愣得瞧着王熙凤和袭人争锋相对,身为屋子里唯一的男人,宝玉却没有吱上一声。这回是脑子里一下子想起来,今儿个到凤姐这院子里做什么,他这才一把挥开袭人,带着讨好的意味凑到王熙凤跟前:“还请好姐姐告诉我,他们这些人把林妹妹藏哪儿去了?我得把她接回来。。。。。。。。。”
  
  想是料到了宝玉要提这件事,王熙凤倒也不疾不徐,状似不在意的说道:“接回来做甚么,人都去了,你也就让她安安心心的上路,岂不正好?”正好合了某些人的心思。
  
  “可我,可我还没见到林妹妹最后一面?”失落的神情尽显,突然间,他立马像变了个人:“不,林妹妹没有死,老祖宗说过的,要把林妹妹给我做媳妇的,她怎么可能死呢。”而后,大掌一拍脑袋,“对,对,我刚成婚,林妹妹是新娘子,我该回怡红院去找林妹妹。”又是一番自言自语,说完,一改先前失魂落魄的样子,掀起帘子就大步跨了出去。
  
  吓得原本因宝玉一推撞到门栏上哭泣的袭人顾不上擦抹泪水,脚前脚后的跟了上去。
  
  见宝玉就这么一刻不到的时间里都半清醒半迷糊的,王熙凤便在心里冷笑着:男人不顶事,你一女人再要强也只有守活寡的份。
  
  可这幸灾乐祸别人房里的事情,思及到自己,又何尝不是那么回事,苦水一滴滴的往肚子里倒。
  
  “奶奶,我刚才送宝二爷出去的时候,见着宝二奶奶也往我们院子这边来了。这是打发的是好,还是要她进来?”平儿一掀起帘子,便看见她家奶奶正侧躺在炕上哭着,赶忙上前拿出帕子擦拭着泪水。
  
  “避她做什么,我还偏就不怵她。”她王熙凤这辈子就还没怕过谁,更不用说那人还只是个小丫头片子。
  
  她当年风生水起的时候,那丫头片子还不知在何地方。
  
  “奶奶,宝二奶奶来看你了。”守门婆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见人都已经到了大门口,平儿伸手打算将她家奶奶扶起来,没成想王熙凤一个抬手将她的手打落,这几天都一直战战兢兢的平儿只得放下手退到一旁。
  
  “怎么,又来赶我走?前面一个姨娘对我使唤还不够,我这等小人物哪里敢劳烦你这等尊贵人?”打量着手腕上她那个好姑妈特地打发人来送给她的镯子,一番冷嘲热讽的语气直直的就冲着才一脚踏进屋子的宝钗去。
  
  宝钗听完,先是一愣,几步就走到了炕前,和善的说着:“婶子真真是说笑了,这府里自是婶子的家,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情不都是靠着婶子一点点撑起来的。自打我是个姑娘的时候就知道,婶子最是个善心不过的妥帖人,当日嫁进来的时候,妈妈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一定要好好的跟在婶子身后学着些,哪怕是婶子留下的芝麻,也够我学上一辈子的。千万不能自以为是的瞎糊弄,丢了婆家的脸,丢了娘家的脸,没得给外祖王家蒙灰。”婆母打的什么心思,虽然刚进贾家大门没几天,但是薛宝钗早已是一清二楚。只是有些事情,自由长辈的出面周旋,若是她这个小辈的插上一手,岂不平白让人记恨不说,还没得留下一个好名声。
  
  “宝二奶奶还真真是伶牙俐齿的很,要是林妹妹在怕也自愧不如了。昔日却瞧不出来薛家姑娘还有这么大的好本事,罢,罢,你也不用在我这拽劳什子甜言蜜语,我不惜得这些。今儿个要是来催我走的,也;劳烦你回去告诉我那好姑妈,等我身子骨利索些就走,半刻都不留。现在要不是老祖宗还病着,我且放心不下,又何必在这里多添上一个白吃白喝的烂名声。”
  
  不愧是王熙凤,一番话,雨里来风里去的,哪个都不曾落下。
  
  “婶子真是病糊涂了,才在这胡言乱语的,老祖宗最疼惜婶子了,平日里有什么好的都不忘给婶子留些,要是婶子就这么离了府,还不让老祖宗心痛坏了。”宝钗故意对凤姐话中之意装作不懂,也不去提姑妈什么的,只这一句话,又把事情给绕了回来。
  
  “要我那天没了,也就真给你腾地方了,这府里一个个的,哪个不是这样的呢,薛大姑娘?”又一含沙射影。
  
  只是这话一出,气的薛宝钗赶忙朝着身旁“呸”“呸”的几次,“哪有婶子这般咒自己的,你这不过是天气转凉得了些风寒,几服药下去,赶明儿又是府里里人人敬佩的凤辣子。”故意没将王熙凤的胡话当回事。
  
  “今儿个,正巧了,那甄家前段日子带着他们府上的少爷举家搬回京,打算等来年开春求个功名,也好替昔日平反 ,又谋个一官半职的,举家上下都能有个活路。这不,特地上门来拜见老太太,正巧今儿个老祖宗也高兴,身子眼见着就好上大半。老太太说:‘就在屋子里接见他们吧,让那在屋子里猫了这么久的凤丫头也来,热闹热闹,什么病啊痛啊的,就全赶跑了。’”递了个眼神给站在一旁的平儿,“所以,这不,我就特地来请婶子过去呢。”
  
  宝钗面带几分微笑,学起史老太君的话,倒也像模像样的,她却没看到,当她提到江南‘甄家’的时候,凤姐脸色一暗,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婶子?”见凤姐愣怔,宝钗叫了几句,平儿一见情况有些不对,赶紧摇了摇她家奶奶。
  
  “哦,没事,你先过去吧。我这也病有段日子,也该梳洗打扮一番才是,要是传染的病气给老祖中,就是我的罪过了。”话虽是这般说的,可是她却还侧躺在炕上一动不动。
  
  见是如此,宝钗也不愿去理会,左右她都把话带到了,该怎么样的,也不归她管。看了眼闭目养神的凤姐,带着身后的莺儿,掀开帘子离去了。
  
  走出院子,莺儿这才快走了几步,与宝钗并肩,愤愤不平的说道:“这府里已经是奶奶管家,奶奶又何须惧她,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短短十几日,让自小早熟懂事的宝钗,又深深品到了‘为人妇’与‘为人媳’的艰辛,尤其是在这等风雨欲来时,话语中也不免多了些愁苦抑郁:“我哪是为她!只是想着,男人不顶事,倒让两个女人家在这争吵不断,大家心中都免不了一番苦。”
  
  “那奶奶为什么不问清楚那件事,要是让琏二奶奶在里面瞎搅和,林姑娘要是回来了,对奶奶的位置可是不稳当。”莺儿追问着。
  
  “他若要她回来,那便回吧。我又能怎么着?”随手摘下一朵已经凋零几近只剩下花梗的花,若是要她日日守着这么一个痴傻相公,如同守活寡那样的过一辈子,到还不如让那人回来,好歹能还她个正常男人,舍出一个分位又何妨。
  
  以前她不懂,真不懂,可是当刚才进凤姐院子的时候,听得几个婆子聊天说,琏二爷又在外面养了个小戏子,还打算风光厚葬没了的尤二姐,又说,这回凤姐病的只剩半条命了,也没见琏二爷回来瞧上一眼。
  
  当时一听,她的心就凉了半截,也明白了,只要宝玉能高兴,能正常,能和她和和美美的当一世夫妻,其他有的没的都不重要。
  
  就像妈妈那句话说的:“相公再烂再孬,那好歹也是个男人,也是块遮羞布,要是没了男人,那日子指不定怎么难捱。”
  
  “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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