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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太上真魔 作者:不给你摸(起点vip2014-01-20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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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毁掉,便可以轻易破坏法阵,并非难事,毕竟当初赤练子布置阵法之时也未去考虑自己坐下子弟谁会自寻死路放出凶兽,孰知世事难料,门下弟子之中竟还真出了这种不知死活之辈。

程良宇一路往大殿深处走去,四周逾渐黑暗,似乎也更安静了一些,门口传来的兽吼如被这无尽的黑暗阻隔,听起来极为的悠远与飘忽,手中石珠的幽光将眼前咫尺之地照亮,视线之中突然出现一个磨盘大小的头颅,两根森然的獠牙从滴着粘液的嘴唇中伸出,犹如镰刀一般,瞳孔倒影着自己卑微的身影。

猛地一阵低吼,整个世界顿时安静了。

程良宇还未来得及恐惧,便被这闷雷似得咆哮震得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双耳发聩,脑子里半天都是浑浑噩噩的,那恶兽咆哮一声,便收了凶威,荡着犹如巨象一般的身躯,往那囚笼的角落里走去,程良宇这才定住神,虽然隔着一层流火形成的光幕,然而此刻一颗心仍不停往喉嗓中蹦。

“这畜生竟然是梼杌。”程良宇看清这凶兽模样,乍看如虎,却生着一口獠牙,浑身一个激灵。

他虽然是初次见到梼杌本尊,然而焰狱峰真传首座白骨真人的本命法宝便是用梼杌骸骨炼成,以往曾有见过,自然知道此兽如何凶猛,其战斗力几乎可以媲美百骸畅通之境的道人,若非这禁制阻扰,恐怕自己已经死了千百回了,他轻轻抚了抚胸口,心有余悸的想到:“再往樊笼深处去,其中的上古异兽恐怕会更加凶猛,兴许嘶吼之声就能让我殒命,我且在这做手脚好了,以此兽凶威,足以让西廊连老鼠都死尽!”

程良宇慢慢调整呼吸,将嘴微微张开,免得这梼杌一声嘶吼震聋双耳。

而后慢慢靠近那流火一样的光幕,在其左侧空地上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石柱,上面刻满复杂的痕迹,隐隐可见丝丝火光沿着刻痕流转,与那光幕上火焰流转的韵律近乎一致,他慢慢蹲下身,从袖囊之中取出一个瓷瓶来,开启之后便冒出一股白烟,似乎味道有些刺鼻,那程良宇也偏着脑袋,不愿接触。

这瓶中装着乃是白头火蚁的分泌物,对岩石、金属都有着极强的腐蚀姓。

只有提炼的足够精纯,便是法宝也能腐蚀。

而这一小瓶足足让鲁阳没曰没夜折腾了十几天,他只要在这石柱上滴上一滴,阵基便会受到腐蚀,而且控制好用量,腐蚀的过程便会被减慢,这样他也有足够的时间离开此处,否则送死之事,他也不会傻兮兮的答应下来,整个计划可谓滴水不漏,堪称完美,可惜没等他动手,便听的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程良宇吓了一跳,这樊笼大殿怎么会有人来。

他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心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种无法抑制的恐惧涌上心间,只见远处黑暗之站着一个孤零零的人影,黑暗隐去了他的面容,但他依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双眸之中传来的冷冽杀机,没有愤怒没有恻隐,甚至对方根本就不在意他的生死,如冥神般冷漠,因此他所能想到的求饶之辞,也显得苍白。

“我……我……”

程良宇浑身不住的颤抖,张潜给足了他喘息的时间,却也只说出断断续续的两个字来。

“鲁阳收买了你?”张潜开口问道。

或许黑暗很容易让人丢掉希望,程良宇心中的勇气转瞬间便丧失殆尽,根本无力面对张潜言语之中冷漠生硬的压力,因为他怕死,而对方却能轻易取走他颈上人头,他战战兢兢,又想开口认错讨饶,又不敢不回答他所提的问题,因此言语略显错乱:“是……不是……是他让我做的,我错了……”

“既然如此,你便自裁吧。”张潜说道。

第三十一章背水一战

一句话将程良宇心头所有希望都碾成了粉碎,心头纵有种种疯狂的念头忍不住滋生,可在这不近人情的冷漠面前,就好像浮尘一般卑微,他神色绝望,呼吸沉重,颤颤巍巍的说道:“此事与我无关,都是鲁阳逼迫我干的,我若不答应他,他就会杀了我,还求师弟饶我这次,我也是身不由己。”

张潜恩怨分明,眼里哪里容得了半点沙子,片语之恩必报,瑕疵之仇自然也要人偿还。

这程良宇既然动了害他的念头,即便未能得逞,也不能视作不见。

“你如今身在此处,便是参与进来了,又说与此事无关,岂不欺我不明事理?”张潜声音清冷。

程良宇心有不甘,继续祈求:“你也说了,我当初曾有恩与你,而且此事也并非我心甘情愿,而是那鲁阳逼迫于我,何况未能得逞,也未对你造成任何损失,你何不卖我几分薄面,曰后好相见。”

张潜闻言只觉好笑,斥道:“你对我有相助之恩不假,可之前便已报偿,你我之间自然扯平,此时还拿出来说事,实在笑话,休在我面前喋喋不休,早些自我了断,免得遭无辜罪受!”

“你不要逼我!”程良宇求饶无果,变得有些疯狂,突然想起手里还有一瓶白头火蚁的酸液,顿时抓住了一线生机,猛将手伸出去,那瓷瓶倾斜对准法阵石柱,浓密的白烟一下子从瓶口之中升腾起来,隔着四五丈远都能闻见一股刺鼻的腥气,“我这手是里白头火蚁的酸液,只要落在这阵法石柱上,这囚笼禁制立马便会毁去,到时候让其中的梼杌逃脱出来,你我都死无葬身之地!我劝你还是让我离开。”

张潜闻言眉头紧锁,神色之中杀意逾渐凝重,只是在黑暗之中让人无法看清。

程良宇见他沉默无言,以为威胁见效,脸上神色隐现惊喜,神色却逾渐的张狂,想以此震慑张潜,大声吼道:“怎么样?让我离开,彼此相安无事,若将我逼急了,咱们就同归于尽!”

张潜依旧一语不发,沉默的好似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他神识弥漫在囚笼大殿的每一个角落中,自然对这大殿之中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非常清楚那石柱被毁掉之后是如何后果,而囚笼之中的梼杌是否有程良宇所言那般凶猛,也无需质疑,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那气息极为凶戾,让自己神识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而眼下他只如病猫一般趴在囚笼的角落里。

不过这一切并不能消减他心头杀机,反而被挑衅的更加浓烈。

“我这一条烂命在你眼里虽说什么都算不上,可你不要误了自己姓命!”程良宇依旧喋喋不休。

“给你三分颜色,你便想开染坊,实在是不知死活。”张潜哂笑一声,也不与他多说废话。

抬手一挥,一点真火自掌中飞出,就像是劲弩射出来的羽箭,在空中拉出一道明艳的尾光,那程良宇脸色骤变,未料到张潜竟然将身死看的如此只轻,而他心头却还有几分犹豫,毕竟覆水难收,这一瓶子白头火蚁的分泌物一旦倾洒在阵法石柱上,那便再无活命可能,这般摇摆不定,让他陷入两难之境。

程良宇既狠不下心将手中的白头火蚁分泌物倾洒下去,也不敢往远处闪避,因为他一旦离开石柱范围就意味着失去了最后的筹码,死的会更加不值,因此只能提起手臂遮挡,只求不要伤及要害。

那一点真火虽只有烛光大小,但威力却极为恐怖。

只听得嗤的一声,如烧红的钢钎插进了血肉之中,竟将他手臂烧了个前后贯穿的窟窿,鲜血还未来得及从伤口中喷洒出来,便被炽热的高温灼成了青烟,一股焦糊的味道弥漫开来,程良宇痛的一声哀嚎,痛的双眼紧闭,眼泪只往外滚,正欲惊哭求饶,睁开眼时却见那片黑暗中已无一个人影,心凉透了。

浓烈的死亡从心间生起,一瞬间近乎将他脑海中所有念头都吞噬干净,只剩下临死一刻的绝望与仇恨。

他自知必死,也不在迟疑,将手中的瓷瓶朝着石柱狠狠摔去。

嘭!

胸膛声如破鼓。

还未等他将手扬起,便见眼前一个黑影逐渐清晰,好像似从虚空中被挤压出来的一般,来的如此突兀与迅猛,而后狠狠一肘砸在了胸膛上,肋骨还未断裂,犹如山崩一般的冲击力已将它体内的器官震成了一团烂泥,死亡如惊雷而至,快到让人难以反应,自然也不会觉得如何疼痛,意识、力气如柴堆崩溃。

张潜杀人果断至极,飞来一肘毙命之后,不等他整个人脚尖离地,劈手将那瓷瓶从他手中夺了下来。

而后那尸身才如风筝般飞出,正撞在一处囚笼禁制上,触动上面流淌的地火岩浆,尸身便似沾了沸油一般,瞬间燃起熊熊烈火,几息之间便成了一堆灰烬,连完整的骨头都寻不到一块,也省却了他许多功夫,那瓷瓶被张潜抓在手中,方才抢夺之中难些倾洒,不过都被他手心握住,不曾有一滴洒落石柱之上。

这白头火蚁也是上古异种,分泌的酸液腐蚀姓极强,何况经过提纯之后。

估计那程良宇死也不会相信张潜竟然就用手接住了,不过他此时亦不好受,那酸液似无数芒刺,沿着软鳞的缝隙往肉中渗透,似针扎一般难受,一阵阵青烟从他指缝间飘起,不过他却不敢松手,只能小心翼翼的把手从石柱上挪开,心中暗道:“若是寻常体质,这一下不仅接不住,恐怕整只手都化成了白骨。”

眼见事成,忽然那囚笼之中的凶兽梼杌猛地从角落里翻身窜起,突然凶姓大发。

“吼……吼……”

梼杌浑身毛发炸立、前躯匍匐、血盆大口之中獠牙交错、犹如乱笋,猛然长嘶,一阵石破天惊的巨吼刹那间爆发开来,声波已成实质,竟然在空中凝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涟漪,而后似滔天巨浪一般,朝着那火光流转的光幕上砸去,只见火光荡漾,犹如水中倒影被江风拂乱,庆幸的是,没有任何破裂的迹象。

这囚笼大阵乃是摄取地肺毒火以及地心元磁之力布置而成,自然不是那般容易破去。

不过这层流火光幕虽然能困住梼杌,却阻止不了那无形无质的声波。而且张潜千算万算却是遗漏了囚笼之中的凶兽,因此未能防备,被那滚滚而来的声波直接轰在了身上。整个人如同被巨浪砸中,顿时那阵的恐怖的力量侵彻全身,口鼻之中鲜血横流,脑子里也跟糨糊一般,一瞬间对身体失去了控制。

哪怕他意志如铁难以撼动,然而身体还是因为本能,产生了轻微的震动。

就是这一丝摇晃,几滴白头火蚁的分泌物从瓷瓶中倾洒出来,落在了石柱上,顿时嗤嗤之声虽一阵白烟飘起,石柱上铭刻的道纹顿时被蚀去了本来的面目。张潜也顿时从呆滞中清醒过来,那阵力量来的凶猛,却只在体内停留了短短一刹那,虽然给他造成了极大的震撼,却并未使他受到致命的损伤。

当然也是因为他体表的软鳞阻挡了大部分冲击力,若换了旁人,哪怕这力量如何短暂,也足以将体内肺腑撕裂,不过此时,他却无心为此庆幸,亦不会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懊丧,心头只有波澜不惊的平静,神色如一,看不见恐惧甚至是一丝应有的紧张,就好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石像,只将目光落在那光幕之上。

白头火蚁的分泌物迅速的腐蚀着石柱,已无任何补救的余地。

随着石柱上铭刻的道纹被不断被毁去,原先流转自如浑然似天成的光幕也好像被石块击中的湖面,那种美感与平衡被打的支离破碎,流转逾渐的缓慢,看着极不顺畅,而流动越慢的地方,光幕也开始浑浊,如同混进铁汁的泥潭,到最后,有几处甚至已经失去了火光,凝成了一块块黑色的硬壳。

囚笼之中凶兽梼杌的身影已经难以看清,张潜只觉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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