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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6驯服野罂粟(安祖缇)-第3章

小说: 6驯服野罂粟(安祖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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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她忍不住轻笑。

  「有没有哪里会痒?」

  「没有。」她轻摇头。「很好,很舒服。」

  舒服得让她已忍不住幻想起他那灵活的指尖在她身上滑动时的触感了。

  他为她洗干净如云发丝,拉过莲蓬头来仔细冲洗,过程是那么的细心,一点水花都不曾溅到她脸上,比专业洗头店的小妹还要专业。

  她不会是他第一个洗头的女人。

  她清楚知道。

  他身边的爱情过客必定难以计数,但她不会是其中之一,因为她不会给予他爱情!

  即便她心中这么想着,一股酸楚仍是不可避免的窜过背脊,让她感受到了苦味。

  洗完头,浴缸内的温水也满了。

  路罂真拿过饭店赠送的沐浴包,才刚要转开,斐庾彦已接了过去,稍微一个用力扭开瓶盖。

  「女孩子不可以做出力的工作。」他边笑道,边将盒子里头的沐浴粉洒入温水中。

  透明的浴水很快的变成一片乳白,这令斐庾彦皱了眉头。

  「这样我看不清楚你的身材。」他不胜可惜地道。

  路罂真平常包裹在小礼服或性感服饰之下的身材就可知其姣好,然而一脱下了衣物,才发现她的胸即便没有内衣支撑也高挺,纤腰细致可握,连臀部都挺翘有弹性,雪白浑圆无任何丑陋的疤痕。

  这么美丽的躯体,他怎么舍得移开视线,更怎么可能舍得让乳白色的浴水遮掩了她的完美无瑕。

  「你可以用手摸。」她拉起他修长的手指轻放在纤颈,等待着他的爱抚。

  他当然谨遵懿旨。

  大手滑过纤长颈项,停留在突出的锁骨。

  他缓慢盘旋,像要摸透她肌肤的每一寸,熟知那凹陷的性感。

  他端凝着,视线火热得连她都感受得到。

  胸前的两颗丰满棉乳,是手指触感的第一个惊喜。

  她肌肤滑嫩似丝绸,而且充满弹性,轻轻一捏再放开,粉红色的蕊办在浴水中与轻弹的娇乳若隐若现。

  「它怎么能这么美?」斐庾彦喟叹。

  他热切的想要看清楚胸乳的全貌,故将路罂真整个拉起,跪在他前面。

  那两颗圆球因这样急促的动作而弹动,画着绚丽乳波。

  他再也情难自禁,张口含入其中一朵蕊瓣,以唇舌吮吻,嫩蕊在他口中逐渐圆挺,在舌尖滚动。

  另外一方圆乳他也不冷落,指尖夹击,拉扯,造就一丝丝麻痒的快感。

  「嗯……」快感让路罂真全身燥热,小手伸入他的发中,无措弄乱他好看的发型。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嗯……」她点头。

  这滋味太好、太棒了。

  把玩过双乳后他突然又停止动作,揽她入怀。

  「我们要洗澡的。」他说。「可是我每次只要一看到你,我该有的程序就会打乱。」

  每一次都会失控,只想尽情的拥有她,其他什么狗屁原则都丢到一边去了。

  「那我们先洗澡吧!」

  路罂真不知是心存故意还是无心,很快的自他怀中脱离,留给他浓浓的失落。

  「这次换我帮你洗头。」她拿来洗发精,直接倒在他头上。

  「要洗好一点喔!」他嘴上叮嘱,视线却始终难以离开被他咬吻得泛红的乳尖。

  「嗯!」

  洗头对她而言是家常便饭。

  她常帮父母洗头,不管是躺着还是坐着,或是靠在她的大腿上,她都能洗得仔细又干净。

  她的手法纯熟,好像洗发精已和她的左右手黏在一起,她的手洗到哪,泡沬就跟到哪,一颗也不想与她纤纤小手离开。

  她是否帮很多男人洗过头?斐庾彦心中也起了与路罂真同样的疑窦,但他一向坦白自己的感情,故不在心底遮掩,自问自答。

  「我是你第一个洗头的男人?」

  她看也不看他一眼,专注的为他清洗方大的耳朵。

  「不是。」

  果然不是!斐庾彦心头泛起一股醋意。

  他知道她来酒店上班已经一年了,而他认识她才不过三个月。

  她在兰生不是顶红,但排名也不低,尤其是她那冷冷的调调,一旦被吸引就会像他一样的死忠,死巴着只想求得佳人一笑。

  有多少人看过她的曼妙身材,有多少人幸得她小手清洗头发与身体?又有多少人吻过她的粉唇……

  他有着醋意,却不会嫉妒。

  他不想问她的过去,也不想知道,他只想要她未来的每一天都属于他。

  他真是爱惨了。

  想他多少女人倒追,历任女朋友从不需努力追求,不是一拍即合,就是轻轻松松就可得手,只有她让他费尽心思、用尽心机,榨干了所有的浪漫细胞,还是得不到一句亲口的承诺。

  Shit!他从没想过他也会有认栽的一天,但这一跤他跌得心甘情愿,且努力数日之后所得到的果实才真的是甜美无比。

  见他没回应,路罂真以为他心底不高兴,当下,她有股解释的冲动,但话到唇瓣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何需告诉他,她只为一个男人洗过头,而那个人就是她已变成植物人的父亲呢!

  这是最后了,毋需多说不必要的话。

  她转念一想,问道:「你介意?」

  「介意什么?」他反问。

  「看你介意什么啰。」她微笑,再将问题丢回给他,不想直接说开。

  「介意我不是你第一个洗头的男人吗?」斐庾彦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我不介意啊!」

  「我想也是。」路罂真轻笑道:「毕竟我身处酒店,玉臂千人枕,朱唇万客尝啰。」

  她的说法让斐庾彦再次皱了眉头。

  「何必把自己说得这么下贱?」他讨厌她这样的说法。

  路罂真对他的愠怒不以为意,「这是实话,你该清楚才是。」

  她说这话的背后是否有什么涵意,斐庾彦不想去深究。

  他隐约可以猜到再继续询问下去,结果将会是有一人恼火的离开,而那个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会是他。

  这么美好的气氛,他不想破坏。

  这么美好的暖玉温香,他不想落空。

  终于得到她人的机会,他更是不想失去。

  于是,他转移了话题。

  「要冲水了吗?」他问。

  「好。」路罂真识相的闭嘴,不再继续有可能挑起战火的话题。

  斐庾彦趴在浴缸边缘,任由她将发上的泡沫洗干净。

  她的娇躯就贴着他的背脊,两团凝乳不时扫过他敏感的皮肤,想到那两朵乳蕾在他口中与指尖的触感,一时之间热血汇流,齐往胯下而去,涨满了他的男性,高昂在浴水中。

  浑然不觉他正扬着高昂情绪的路罂真小手忙碌的翻转他的头,好配合水流,将洗发精泡沫彻底洗净。

  他的头被转到了右边,视线正好可以看到她纤细柳腰,还有大腿之间的密林。

  她双腿微张,跪在浴缸上,浴水在缸内流动,同时也拨弄着墨色柔毛,在水中荡漾着。

  他看得血脉债张,不由自主的伸过手去,顺着水流一起抚弄那细致的毛发。

  他突然的碰触吓了她一跳。

  「小心!」她赶忙提醒,「水会流到你耳朵里。」

  他不理会她的警告,对于那三角处的神秘花园充满了兴趣。

  手指缓慢的抚摸着细毛,一再的摩挲丰软花唇,路罂真因他的碰触而感到有些口干舌燥,手上拨洗的速度更为加快了。

  她该制止他,免得一个不小心,真是洗头洗到耳朵去了,但她又舍不得开口制止。

  她喜欢他的碰触,喜欢他修长的手指,他柔软的唇,他灵活的舌触及她身体的每一处。

  长指在玩过细毛之后,下一个目标转进了深藏于花唇中的小核。

  他直直挤入花缝中,很快的就找到了那小小的突起。

  他兴奋的捻起,将它落于两指之间,轻揉慢捻,让销魂快感融化她手上的力道,几乎快握不紧莲蓬头。

  「晤……」她情难自禁的轻咬住下唇,洒落的水花因为手指的无力而开始纷乱,好几次差点直接喷往他耳朵。

  「别,别闹……我还没……还没帮你冲干净……」她虚喘着,一句话几乎说不清楚。

  「那你冲你的,我玩我的。」他吊儿郎当的回。

  「你头转过来,我洗另外一边……」

  敏感花核依然被他捏住,由他恣意把玩,不断的将快感迫进她体内,叫她几乎快承受不住。

  她绷紧着大腿,费尽力气好专注精神冲洗左边的头发。

  转向另外一边的他虽然看不到她姣好的胴体,指尖却可由着触感寻找到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

  光是这样玩弄花核他还是不满足,手指顺着花唇的方向往后滑去,找着了那紧窒小穴。

  因为浴水的帮助,长指很容易的就滑入那紧窄的甬道之中。

  他突然的到来,猝不及防的她抽了口大气,手上的莲蓬头滚落在地面,强劲的水花四处乱喷,弄湿了他们一头一脸。

  「水……关水……」她掩着脸慌乱的喊。

  斐庾彦抽回长指欲将水龙头关上时,不期然瞧见了狼狈的她。

  小脸被张狂的水柱喷湿,妆容也因此褪色,少了一份艳丽,却多了一份清秀。

  让他惊喜的却是她那慌乱的神情。

  她不是兰生那高傲的罂粟,也不是在他面前适当维持距离的冷淡罂粟。

  此刻的她是有血有肉的女人,有感情、有感觉,而不是花容始终如一,好似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她的面具似的。

  他慢慢关上水龙头,注视着她狼狈的抹去一头一脸的水,拨开黏在颊上的发丝,轻松的吐了口大气,然后有些无措的回望他,并在注意到他审视目光的时候,迅速戴回冷然的面具。

  意外发现她另一面让他惊讶,更让他有将她脸上面具剥除的冲动。

  他相信在那面具之下,她会是一个更可爱的女人。

  「你的脸上都是水。」连睫毛都是。

  路罂真藉由替他擦拭水珠的动作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为什么他要用仿佛洞烛一切的目光望着她?他知道了什么吗?

  不!路罂真在心底否认。他不可能知道什么的。

  她曾经历过的,以至于造成如今对男人不信任的因素,除了她以外,没有人知道。

  她曾经是个天真开朗活泼的女孩,这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她曾经对人生抱持热情与希望,即便父母遭遇重大变故也无损的过往也无人知道。

  她带着父母远离淳朴的乡下,来到繁华的台北城,从一个乡下淳朴姑娘变成高级酒店的陪酒公关一事,也没人知道。

  她是那么积极的与过去断绝,给自己全新的人生。

  她努力的让父亲能过得舒适,重病的母亲能有良好的照顾,至于她自己,她不愿去想。

  当初曾热爱过她的男人,囚她父母的缘故毅然决然离开,她对父母丝毫没有任何怨言。

  她看透了人性,也知道所谓的爱情不过如此,没有天长地久,没有此心不渝,那些全都是狗屁。

  能够让父母过着舒适的生活,那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在他们受到重大变故之前,曾经费心的呵护她,她才能够无忧长大,如今他们身体有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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