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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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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崇见周成谈吐不凡,不由跟他多说了几句,想不到周成博晓古今,颇有学识。石崇一高兴,就将周成收留下来。 
  这周成聪明乖巧,很会说话,渐渐地,石崇对周成开始重视起来。 
  石崇很有钱,京城另一位大官王恺很不服气,总想把石崇压下去。石崇当然不买账,两个人就斗起富来,几个回合下来,由于周成不停地给石崇出主意,石崇占了上风。这样一来,周成和管家石庆一样,成了石崇跟前的红人。 
  转眼到了冬天,外面寒风刺骨,万木枯黄,这天,周成对石崇说:“王恺虽然落了下风,但他一定不服气,老爷可请他来吃餐饭,让他心服口服。” 
  一旁的管家石庆说:“吃饭无非山珍海味,还能出什么新花样?” 
  周成笑了笑,从厨房里拿出一个碟子,里面装的是绿莹莹的韭菜碎末儿,这大冬天的,怎么能长出韭菜来?石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果然是韭菜,味道鲜美无比,不禁吃了一惊,问:“你是怎么弄来的?” 
  周成说:“这是我亲自调制的。我们把王将军请到家里,让他大冬天里吃韭菜,管叫他想破脑袋,怎么也弄不出这样的好东西。” 
  周成接着说,其实这韭菜碎末儿并不是真正的韭菜,而是将韭菜根捣碎后掺在麦苗里,再加些姜末料酒除掉麦苗的苦味。周成说:“这方法是我在一本西域古书里看到的,现在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只要不泄露出去,王恺就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他还怎么跟您斗富?” 
  石崇大喜,决定过几天就请王恺和几位有名望的大臣到家赴宴。没想到,第二天石崇就收到了王恺的请帖,请石崇到他家里吃饭,石崇想这样更好,到时要比得王恺没话说。 
  哪知道到了王恺家,刚在饭桌前坐下,王恺就在每人跟前摆上一碟特别的调料,一股浓郁的鲜香味直往鼻孔里钻,一尝,石崇傻眼了,这不是周成刚调出来的冬韭菜吗?来宾们一尝,个个赞不绝口,王恺得意洋洋地问石崇:“听说你过几天也要请客,不知为我们准备了什么奇珍异味?” 
  石崇脸上讪讪的,都不晓得如何答话了。 
  他怒气冲冲回到家,马上让周成再想法子,周成说:“这冬韭菜在中原从来没人做过,如果没人告诉他,王恺不可能知道怎么做。但如果真有人传给他,再多的法子也难不住他呀!” 
  石崇一听,火气一下从心里蹿上来:调制冬韭菜的法子自己和周成是不会说的,肯定是管家石庆传出去的,他马上命人把石庆抓起来,到石庆的住处一搜,果然从床底搜出许多银子,包封上还有王恺家的印记。 
  石崇勃然大怒,马上命人将石庆吊死。   府丁将石庆押进一间暗室,在石庆脖子上绑好绳索,正要动手,周成来了,对府丁说:“老爷还有话要我问他,你们都出去吧。” 
  等府丁出了房子,石庆哀求周成说:“求你跟老爷说说吧,我没有出卖他。” 
  周成把套在石庆脖子上的绳子拉拉紧,让他不能大声说话,这才笑着说:“你当然没出卖老爷,因为这法子是我告诉王恺的,我在王恺处领了赏钱,然后偷偷放进你房里。” 
  石庆大惊,叫道:“为什么?”   周成又是哈哈一笑:“你说呢?” 
  石庆的脸色变得死灰,说:“我明白了,老爷最信任我们两个,杀了我,你就能占据我的位子了。” 
  周成一拉绳子,亲自将石庆吊死,对着石庆的尸体啐了一口,说:“你死也不会明白的!” 
  石庆死后,石崇对周成更加信任,石府的重要活动,几乎都要听听周成的意见,在周成的筹划下,石崇在斗富上大获全胜,石崇家的富有天下皆知,天下的老百姓都说,皇上的金银财宝都没石崇多。 
  一年多过去了,周成对石崇说:“我在老爷这里饱读诗书,学了很多本领,现在打算回西域重振家风。”石崇真有些舍不得周成走,但也不好强留,只好同意了。 
  又过了一年,晋武帝死了,新上任的晋惠帝是个白痴,引起了“八王之乱”,导致赵王司马伦专权,早就对石崇不满的司马伦以谋反之名抓了石崇,灭了石崇三族。 
  行刑这天,石崇对司马伦说:“我这些年一直吃喝玩乐,夸豪斗富,怎么会有谋反的念头?你是为了抢我的钱才杀我的!” 
  司马伦笑道:“你既然知道钱多了也会要你的命,为什么还要那么招摇,生怕天下人不知道你有钱?” 
  这时,跟石崇绑在一起的一位门丁突然叫起来:“老爷,周成临走时留给我一个锦囊,说如果老爷遇上危难,可将锦囊拆开给老爷看。这锦囊我一直带在身上,因为害怕不吉利,惹老爷不高兴,一直不敢禀告老爷。” 
  石崇一听有这种事,心思又活络了,想,周成这小子聪明,肯定早为我想好了救命的法子。于是低头向司马伦求情,恳求打开锦囊看看。司马伦天下大权在握,根本不把一个无名小卒的锦囊妙计放在眼里,手一挥,让石崇打开锦囊。 
  石崇急忙打开锦囊,哪知道不看还好,这一看,大叫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狂喷而出。 
  司马伦命人拿过锦囊,一看就哈哈大笑起来,只见周成在上面写道:我一家从西域来中原行商,几十年来积下数不尽的家财,金银玉器堆积如山,没招来强盗,却招来你这个荆州刺史的抢劫。你石崇是主使,带人明火执仗到我家抢劫的,正是你的管家石庆。可怜我全家一百余口惨遭横祸,只有我一人因游学在外才幸免于难。你靠抢了我家的财产成为巨富,但你只晓得财富的好,四处夸耀,却不知道财富照样会要你的命。我混进你家中,先借你的手杀了石庆,同时费尽心思让你到处夸豪斗富。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从我家抢去的财产,同样会要你和全家的命…… 
  司马伦对石崇说:“石崇呀石崇,原来你富可敌国的财富是这样来的,早就该死了!你就乖乖地做鬼去吧,你留下的财富,我自会好好享用。” 
  让司马伦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年,他从石崇手里抢去的财富,也要了他和全家的命……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23期 大褂传奇 作者:闵凡利 字体: 【 大 中 小 】   留下件大褂 
  民国时期,闵楼村有个叫闵宪山的汉子,很会过日子。这天,他带着儿子庆安到地里种豆子,种着种着,豆种不够了,闵宪山就对儿子说:“庆安,你到你舅舅家去借一袋豆种,快去快回,等着种呢!” 
  庆安刚满18岁,和舅舅家的表姐云儿订着娃娃亲,听父亲这么一说,连忙回家洗了把脸,换上父亲给自己新做的一件大褂,牵上毛驴,便往新桥村舅舅家赶去。 
  到了舅舅家,偏巧舅舅和舅母去走亲戚,只剩表姐云儿一人在家。云儿一看庆安来了,脸一下就红了,说:“表弟来了,屋里坐吧。”庆安也红着脸,说了借豆种的事,云儿便让他拿着袋子进里屋装豆种。 
  两人来到里间,庆安撑着布袋口,云儿用瓢从大缸里舀着豆子装进布袋里。她舀一瓢,就往庆安身边挨挨,庆安就往后退一点,云儿舀一瓢,挨挨,庆安就退退,这三退两退的,庆安竟退到了床跟前,云儿把瓢一扔,双手抱住了庆安…… 
  两人都年轻,又是未婚夫妻,就把洞房花烛夜的事提前做了……   穿衣起来,两人都不像先前那样害羞了。庆安恋恋不舍地说:“表姐,地里还等着种豆子,我得回了。” 
  云儿泪眼汪汪,说:“你人走了,总得留下点什么吧?”   “留什么?”   云儿看了庆安一眼,说:“把你的大褂留下吧。” 
  庆安说:“我这大褂是爹卖了三升谷子刚做的,要是见我没了大褂,问我,我怎说?”   云儿说:“我让你破了身子,要是你以后有了外心,不承认,我咋办?” 
  庆安听云儿说的在理,就把大褂留了下来。   庆安把豆子送到地里,和爹一起种好。回到家,闵宪山没看见儿子的新大褂,就问:“你的大褂呢?” 
  庆安不敢说是云儿留下了,就说:“我忘在学堂里了。” 
  闵宪山再问,庆安还是这么说,又问了几次,庆安就说不出话了。一件大褂是三升谷子换来的,闵宪山是一个子掰两半过日子的人,心里疼得慌,就怒气冲冲地对儿子说:“你要是明天还不把大褂给我找回来,看老子不揍死你!” 
     回了个儿子 
  庆安犯愁了,大褂在云儿那里,现在去要她肯定不会给。没有大褂,这顿揍肯定躲不过,爹打起人来手特狠,能把人打个半死。与其挨揍,还不如先逃走,过一年半载再回来,那时爹的气肯定早消了。于是,他拿了娘的私房钱,包上几件棉衣,跑到村东头的铁路边,扒上北去的火车,一口气到了抚顺。 
  庆安身上没带几个钱,没几天就花光了,于是就当衣服,两三个月后衣裳也当光了,只好沿街要饭。眼看年关近了,他身无分文,连回家的念头也不敢有。到了腊月二十八晚上,庆安缩在一家粮店的屋檐底下,冻得睡不着觉,就听粮店里面的人打算盘,小伙计念,掌柜的打,那两个人不知算了多少遍,总是算不对,就重新又算一遍,还没核呢,庆安忍不住了,说:“又错了!” 
  掌柜的听到了,就请庆安进来帮着算,一会儿工夫,庆安就把掌柜的一年的账给算清了。掌柜的说:“你别要饭了,在我这里干吧,我按月给你工钱。” 
  从此,庆安在这家店里当起了小掌柜,日子慢慢过得滋润起来,就不急着回家了。他想,如果不混出个样子回家,肯定会被人看不起。 
  于是,他把挣的钱攒起来,再交给掌柜的,入了股,成了股东。 
  一晃十八年过去了,庆安不光在粮店里有股份,在抚顺城里另外又有了几个店铺生意。庆安在抚顺举目无亲,又一门心思想着出人头地,所以虽是三十大几,却一直单身。现在发达了,他想:我虽然数次让人往家里捎过信,也不知捎到没有,爹娘不知现在啥模样了。不行,我得回家! 
  庆安转了粮店的股份,变卖了其他店铺,坐着火车往家赶。   火车到了站,庆安下了车,又租了辆大马车,拉着他这十八年挣下的财产,赶往闵楼村。 
  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到了闵楼村。这天正逢闵楼村大集,庆安把马车停了,在离家不远的一个茶馆里喝茶,毕竟过了十八年,茶馆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认出他。这时,一队娶亲的吹吹打打从茶馆前经过,庆安就问茶馆掌柜谁家在娶媳妇,掌柜的说:“娶亲的是一个没爹的孩子。” 
  庆安纳闷了:“没爹能有孩子?”   掌柜的呵呵一笑,讲了个故事。 
  原来,庆安离家出走后,家里人到处找,却怎么也找不到。这天,闵宪山遇上云儿父亲来赶集,两个亲家一见面,没等闵宪山开口,云儿父亲就说:“姐夫,云儿和庆安都18岁了,该给他们把事办了。你看,定哪个日子好?” 
  闵宪山一听,心里那个烦啊,就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外甥到现在没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完,转头就走。   这样一来,两家慢慢就疏远了。 
  没想到云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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