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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赤川次郎-歌剧院凶杀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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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看见。我听说你离开酒店来了这儿,这才跟来的。”
    “那么,你看到我进来,然后跟着?”
    “不是的。我想我比你迟十分钟进来。”
    “然后发现我晕倒了?”
    “对。我吓了一跳,赶快跑过来看你。”
    十分钟啊!片山不由叹息。
    “我跟某位小姐约好在这里碰面的。”片山说。“可能她还在这附近。”
    “我帮你找找看,她是怎样的人?”
    “年轻的日本女性。”
    “情人?”
    “不,没有的事。”片山作出反射性的答复,慌忙否认。
    “开玩笑罢了。”丽莎笑了。“我帮你找找着。”
    “我也去找找看。”片山一边摩挲拿着脑袋一边说。“两个人分头找太危险啦,一起走好了。万一击晕我的家伙还在附近的话——”“没事的,我会很小心。”丽莎说。
    她的说法还保留那个野少女的味道。
    “可是,万一你有什么意外就糟了。”
    “哟,像我这样的人——”丽莎笑起来,“被人杀了,横死街头也不会有人为我哭泣的。”
    “怎么会呢?你不是有哥哥在吗?”
    丽莎的脸阴郁下来。片山后悔不应该这样说。
    “哥哥是哥哥,我是我。”丽莎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凭我的力量,根本无法帮助他。”
    她的说法像是豁出去似的,听起来十分悲哀。
    “片山先生。”丽莎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你会把我押送去警局吗?”
    片山顿了一会儿。
    “不。假如这样做的话,我希望你自己去。因我不是这里的刑警。”
    “我好高兴。”丽莎小声地说。
    然而声音虽小,却有真实的回响。
    “咦?”片山蓦地察觉,“你怎知道我的名字?”
    “从你妹妹那听来的。”
    “晴美?”
    “这件衣服,还是晴美姐姐送给我的。”
    晴美这小妮子……她的义理人情有她的一套!
    “哎呀——”片山脚绊到什么。“这是什么?好像是皮包。”
    脚畔的阴暗处,掉了一个女性手袋。
    “谁的呢?”丽莎说。
    “打开来看看好了。”
    片山拿到明亮的地方,打开手袋窥望内部。
    “里面有护照。”
    “这么重要的证件——”
    “我想不是有意跌掉的。”
    片山说着,打开护照来看,不由睁大眼睛。
    照片上的人物是水科礼子。
    “你本来约好跟这个人见面?”丽莎问。
    “嗯。看来她不是掉了皮包,而是……”“被人绑架了?”
    “可能是的。”
    片山的心情沉重起来,当然他很担心水科礼子的安危,但一想到不知晴美会说什么时……2“你做了什么事啊?”晴美的话像慰劳战士似的投向片山。
    “我——”片山的头还在隐隐作痛。
    “你不是刑警吗?竟然被人当面绑架女人,太羞耻了!开除你!”
    “喵!”
    福尔摩斯的叫声,不知表示赞成,抑或嘲笑。
    这是酒店中晴美的房间。片山、晴美和福尔摩斯正在举行“三巨头会谈”,内容方面倾向于不充实的多。
    “你还不是?瞒着我带丽莎来这里住!”
    “这有什么不对?不可以吗?”
    “我又没说不可以——”
    “那孩子饥寒交迫。浑身发抖。你认为我帮她是错的吗?难道哥哥是这么冷酷无情无慈悲心的恶人?”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片山放弃了,叹一口气。
    “我知道的,丽莎不是太坏的女孩子。”
    “对呀!我们可以憎恨罪恶,但不可以憎恨人!”
    晴美搬出一番大道理来,她相信自己绝对正确。
    “喵!”福尔摩斯愉快地叫了一声。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晴美突然改变话题。
    见风转舵,这是晴美拿手的把戏之一。
    “什么事?”
    “水科礼子被拐的事呀!那还用说,傻瓜!”
    光是如此这般的受到晴美的“训练”,片山日后无论娶到怎样好胜倔强的太太也无所谓了。
    “问题在于她是以水科礼子的身份被拐,还是以柳美知子的身份被拐……”晴美说。
    “还不是同一件事?”
    “笨蛋!”
    “喵!”
    片山完全失去招架之力。
    “可是,为何绑架她呢?”
    “这是我想问的。”晴美耸耸肩。“现在她确实被人绑架了哟!”
    片山沉吟一会。“对了,明天就是演奏会了。”
    “我也想到了。”
    “换言之,为了使柳美知子不能出席?”
    “对。这是目前可以想象的唯一理由。不过,有必要做到那个地步吗?”晴美说。
    “假如有人指使的话,歹人就是月崎弥生了。”
    “晤……有没有其他可能?”晴美盘起胳膊。“先撇开理由不谈,假设是杀死林先生的同一个歹人做的,胆敢杀人的话,区区绑架的事当然也敢做了。”
    “不错。”片山点点头。
    话是那么说,一名二十一岁的少女,怎会做出如此绝情的事?片山无法了解。
    “不过,杀死阿林的不是月崎弥生。因为当时她不在现场,不可能是她。”
    “我知道。那么,肯定有不同的犯人了。”
    晴美的假设随时改变,乃是一贯的特征。
    “总之,凶手如何杀阿林,怎样消失踪影?这点不能解释的话,凶手就找不出来了。”片山喃喃地说。
    “福尔摩斯,你有什么高见没有?”晴美问。
    福尔摩斯露出嘲讽的眼神,喵一声,转向门口。
    晴美咦一声,回头去看的当儿,传来叩门声。
    “片山兄!晴美小姐!吃晚饭喽!”
    石津的声音透过双重门,清清楚楚地传进来。
    “栗原先生呢?”晴美问。
    “他陪太太去听今晚的演奏会了。”麻理一边翻菜牌一边回答。
    “那就没问题了。”晴美说着,向丽莎点点头。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丽莎低下头去。
    “哪儿的话。吃饭的人愈多愈热闹嘛。”麻理说。
    当然,在座的人全都知道丽莎被“窝藏”的事,只是瞒着不告诉栗原罢了。
    在帝国酒店的餐厅用餐,虽然想到柳美知子的事,大家都很担心,可是总不能饿肚子呀!
    根据惯例,由麻理传译,大家好不容易叫了菜。
    “时间过得好快,明天就是了。”麻理改变语调。
    “我知道事情经过了。”丽莎插嘴。“想不到因我造成那样的骚动,演变成这种局面……”“不要提了。”晴美制止她。“你若一直道歉,我听得好累呀!”
    “是!”
    片山暗自叹息。晴美对人的体恤,若有百分之一转移到自己身上就好了。
    “演奏会几点钟开始?”片山问。
    “明晚七点整。”麻理回答。“在那之前,如果柳美知子不回来的话……”“就由月崎弥生取代?”
    “嗯。不过,我认为弥生小姐不是那种人。”麻理说。
    “我有同感。”石津说。“假如她做得出那种恶事,她的钢琴就不可能弹得好。”
    石津的说法有点不合情理,然而大家了解他的心情。
    “我想请教大家一件事——”丽莎说。
    “什么事呢?”麻理回转向她。
    “那位月崎弥生小姐,是否长期住在维也纳的人?”
    “不是的。不过她好像常常来这里。为什么这样问?”
    “那就不可能是她了。因为绑票不是简单的事,除非她很熟悉这里的环境。”
    “原来如此。”片山点点头。“确实是的。凭她一个弱质女子的力量,不可能做得来。”
    “纵使她指使别人做,若不是住在维也纳的人也办不到吧!”晴美说。
    “我去查查看如何?”丽莎提出意见。
    “这种事,你查得到么?”晴美间。
    丽莎笑一笑。“我有一群太保朋友。只要打听一下,通常都可以查得出来。”
    “那真了不起。”石津十分钦佩的样子。“假如可以顺便代查到东京方面的案件就好了!”
    “胡说八道!”片山苦笑。“不过,你真的可以掌握什么消息吗?”
    “应该可以的。”丽莎点点头。
    “万一你遇到什么危险的事……”
    “不会的。我又没有出卖他们。”
    “可是……”
    片山踌躇不决,因为丽莎跟这件事毫无瓜葛。而且,片山没有任何权利,万一丽莎遇到什么不测,片山根本没有办法帮助她。
    “让我做吧!”丽莎说。“警察没有这条门路,需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找到眉目。明天以前找不到那位小姐就失去所有意义了,对不对?”
    “这个……”片山无奈了。“好吧!那么,你真的愿意做吗?”
    “是的。”
    “但是不能冒险哦!”晴美说。
    “嗯。我没事的!”丽莎开朗地说。“吃过饭以后,我马上出去。”
    “那就麻烦你啦……”晴美说。
    “哪儿的话。我这条命是晴美小姐救的,还有——福尔摩斯。”
    “喵!”福尔摩斯发出有点自豪的叫声。
    食物来了,众人暂时无语,专心吃东西。
    “嗨,各位,大家都在呀!”女人的声音。
    抬头一看,原来是伏见恭子。
    “你还住在这里?”晴美好奇地问。
    “嗯。我遇到心上人了!再见啦,各位慢用!”
    伏见恭子跟一个美国游客模样的人手挽手,很亲热地走开了。
    目送她的背影离开后,晴美感叹地摇摇头。
    “这个女人真有办法,但也吓坏人了。”
    福尔摩斯目不转睛地注视伏见恭子的背影……“到底阿林是怎样中枪的呢?”石津提出来。
    “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不,我一看到她就想起阿林了。”
    “总之,那是一个谜团。”麻理侧侧头。
    “凶手没有逃跑的时间。”片山说。“说起来也是——有关皮草大衣的事,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皮草大衣?”晴美皱皱眉。“我很想要一件,你要送给我吗?”
    “不是这个意思。”片山忙不迭地说。
    听了片山的解释,晴美和麻理对望一眼。
    “我没留意到,可能有吧!”
    “也许警察带走了。”麻理说。“要不要查询看看?”
    “不必了,我请探长去问就行了。”
    “无论怎么想,凶手都不可能跑掉的呀!”石津说。
    “所以才伤脑筋呀!”
    “会不会是自杀的?”
    石津的话叫片山呆了一阵……
    “自杀?如果阿林是自杀的,那就没有凶手,凶手也没有消失的必要了。”
    “可是,怎会那样子中枪?”
    “并非做不到的事。”片山的两手绕到椅子背后。“这样子把手枪在椅子背后,用拇指扣动扳机的话……”“手枪随着掉在地上。”晴美说。“石津的想法相当不错嘛!”
    “真的吗?”石津脸红了,扭扭捏捏地害羞。
    “可是——问题在于他为何用那种办法自杀呢?”麻理说。
    “对了。阿林有自杀的动机吗?”
    “阿林跟柳美知子之间的关系,不知真实情形如何?”
    “晤。这宗案子动机不明啊!”片山喃喃地说。
    出其不意地遇到福尔摩斯的眼睛。福尔摩斯随即住下看。
    “下面有什么?”片山窥望桌子底下。
    “干嘛?下流!”晴美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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