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基础科学电子书 > 杜鹃蛋 >

第27章

杜鹃蛋-第27章

小说: 杜鹃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鸡蛋。肯定要过一个比较欢快的节日。
我把这些食品收拾起来,又上了床。我闻着屋里飘荡的饼干和鹅的香味而醒过来。我们期
待马莎的研究生院里那些不能回家的朋友(或者宁愿吃马莎烹调的饭菜而不愿吃妈妈做的食物
的人),两位法学教授,从她的合气道(合气道是日本古柔术的一派——译注)道场来的几位饿
了的练功人,以及她的滑稽的朋友劳里前来作客。我的良心终于对马莎的忙碌做出了反应,我
开动了我们的“胡佛”牌吸尘器。
我在房间里吸尘时,我的同屋人克劳迪娅参加小提琴排练后回来了。“唉呀,别干那事,”
她喊道,“那是我的事。”想想看,一位同屋人以干家务事为乐趣,那有多么好。她唯一的过错
是在深夜演奏莫扎特乐曲。
感恩节快活地度过了,朋友们悠然而至,在厨房里帮忙,聊天,闲荡。整天在吃,开始吃
从旧金山码头弄来的鲜牡蛎,接着从从容容地吃马莎做的野蘑菇汤,然后吃鹅肉。吃罢,我们
象冲上海滩的鲸,躺下来一动不动,直到我们积起了精力,再来进行短途的步行。在吃馅饼喝
草药茶时,话题转向法律,马莎的朋友维基滔滔不绝地讲起环境保护条例,而两位教授则议论
是否应采取断然的措施。
最后,我们大发宏论,妙趣横生,人人心满意足,于是在壁炉前躺下来,烤栗子吃。维基
和克劳迪娅弹钢琴二重奏,劳里唱了一只民歌,而我则想入非非,想到行星和星系。在这个朋
友、食物和音乐的温暖的世界,担心计算机网络和间谍,看来是不切实际的。在伯克利,过了
一个洋溢着南方风味的感恩节。
在实验室里,我忘记了黑客。他几乎已有一个月不来了。为什么?我不知道。
天文学家们摆弄他们的新图表,研究增强他们望远镜功率的方法。这时,我在考虑怎样激
励影象,以使镜头能够转令人感兴趣的部分,并且使影象映在屏幕上。
星期三,我决定向其他系统的人们炫耀一下。我记住了所有的术语,使形成影象不会在最
后的时刻出毛病。
在3 点钟时,12 位计算机专家露面了。显象系统工作完美无缺,加州理工学院的软件运转
顺利。计算机工作人员习惯于数据库和结构程序的令人厌烦的交谈,所以这个三维彩色图象使
他们都感到惊奇。
表演25 分钟后,我回答关于程序语言的一个问题(程序语言不论是什么含意,是有关目标
的??)时,我的衣袋里的遥呼机响了。
响了三声。莫尔斯信号SS 代表斯文特克。黑客把我们的系统连接到斯文特克的户头上了。
28
黑客一个月未露面后,又回到我的系统来。马莎对此很不高兴;她开始把我的袖珍遥呼机
看成她的一个机械对手。“你要等多久之后才能摆脱那个电子玩意的束缚?”
“只要两三个星期。肯定到元旦就结束了。”甚至在追踪3 个月后,我仍然以为我接近结束
了。
我知道我会抓住他。因为黑客不能在迈特公司背后躲藏下去了,下一次跟踪会使我们更接
近一步。他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他没有什么活动余地了。几周之内,我就会抓住他。
星期五,12 月5 日,黑客在下午1 时21 分又露面了。他升高了潜望镜,寻找我们的系统
管理人,然后记下了我们的口令档案。
这是他第二次偷看我的口令档案。为了什么呢?根本没有打开这些密码口令之锁的钥匙:
这些口令在被破译以前是个混合物。而我们的密码软件是单向活板门。它的数学编码是准确的,
可重复的,不可改变的。
他知道我所不知道的某些情况吗?这个黑客有一个解密码的奇妙公式吗?不大可能。如果
你把一台制香肠机的摇柄倒着摇,不会从另一端摇出整头猪来。
从现在起四个月,我会了解到他在干什么。但是目前,我在全力设法追踪他。
他露面后9 分钟,又去向不明了。我有足够的时间追踪它同TYMNET 计算机的联系。但是他
们的网络“魔术师”罗恩·维维尔正在吃一顿很长时间的午餐。所以TYMNET 无法进行跟踪。有
失去了一个机会。
罗恩在1 小时后给我回了电话。“那是一次机关里的集会,”他说。“我以为你已放弃跟踪这
家伙了。”
我解释了这一个月的间歇。“我们跟踪他到迈特公司,他们堵塞了他用的那个洞。把他拦阻
了一个月,但是现在他又回来了。”
“你为什么不把你们的洞也塞住呢?”
“我想我应当这样做,”我说,“但是我们致力于这个计划已有三个月了,我们要争取解决。
罗恩在每次追踪时都在中间。他投入了大量的时间,都是自愿的。我们没有付给TYMNET 追
踪黑客的报酬。
“嗨,克利夫,你是怎么搞的,从来不在夜里给我打电话?”罗恩早就把他家的电话号码
给了我,但是我只给他的办公室打电话。
“估计黑客夜里不会露面。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促使我思考。每次黑客出现,我的记事本
上都作了记录。一般来说,他在什么时候活动呢?
我记得他在清晨6 点和晚上7 点。但是从来不在午夜。在午夜活动不是一个黑客的特殊形
象吗?
到12 月6 日为止,黑客同我们联机135 次。有充分的时间来对他的工作习惯做一次统计分
析。在两小时内,我把所有的数据和时间输入了一项程序。现在只要求一个一个平均数。
这个,不完全是一个简单的平均数。清晨6 点和傍晚6 点的平均数是什么呢?那是中午还
是午夜?但是这对统计人员来说是生计。戴夫·克利夫兰给我看了正确的程序。我用了当天剩
下的时间统计了各种平均数。
平均起来,黑客在太平洋时间正午露面。由于那是日光节约时间,我可以把时间延至12 时
30 分,甚至下午l 时,但是他决不是在晚间活动的人。虽然有些时候他在上午出现,偶而在晚
上出现(我仍对他破坏基督教诸神日前夕,即10 月31 日之夜感到愤懑!),他一般在下午一两
点钟活动。一般说来,他联机20 分钟。许多次是联机2 至3 分钟,不多几次是联机两小时。
那么这意味着什么呢?假定他住在加利福尼亚。那么,他在白天干黑客的勾当。如果他在
东海岸干,他比我们早3 小时,所以他在下午三、四点钟左右工作。
这没有什么意义。他在晚上工作,为的是节约长途电话费。为了避免网络拥塞。也是为了
避免遭到侦察。但是他在白天肆无忌惮地闯进来,这是为什么?
是有恃无恐吗?也许。他在确认没有系统操作人员在场后,就毫不犹豫地在我的计算机里
到处活动。是傲慢吗?也许。他无耻地阅读他人的信件,抄录他们的资料。但是这不足以说明
他在中午露面的原因。
他也许认为在几十个其他用户正使用我们的计算机时,他不大可能受到注意。虽然许多程
序在晚上运行,这些程序的大多数是成批的工作,在白天提出,延至晚间才运行。到午夜,只
有两三个惯于夜晚工作的人要求联机。
不论他的原因如何,这种独特的习惯却使我的生活轻松一些。同马莎睡觉时,少一些打搅。
在夜间给警察打电话的需要也少一些。而当他露面时,我有更多的可能正好在场。
我们在厨房桌子上切葱头时,我对马莎讲了我的工作结果。“我在跟踪一个避免在天黑活动
的黑客。”
她无动于衷。“这没有什么关系。如果这个家伙是个业余活动的人,那么他会在人们不在班
上的时间闯进来。”
“所以你认为他是专业人员,按正常的办公时间活动?”我能够把早晨上班时打卡签到,
用八小时闯入计算机进行活动,然后打卡下班的人拍照。
“不行,”马莎说,“甚至有专业的窃贼也在不固定的钟点活动。我想知道的是他的时间是
否在周末变动。”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必须回到实验室,选出所有的周末时间,分别算出平均数。
“但是假定黑客确实只在中午时分露面,”马莎接着说,“也许他在夜间活动。”
当加利福尼亚是中午的时候,哪里是傍晚呢?甚至天文学家们也被时差搞乱了,但是我知
道当你向东行进时,时间就晚些。我们这里比格林威治时间晚8 小时,所以,伯克利的午餐时
间,在欧洲是就寝时间。黑客来自欧洲吗?
不大可能,但是值得想一想。一两个月前,在黑客碰上克米特程序时,我应用计算回波时
间的方法,测定了黑客的距离。我发现的情况没有多大意义;黑客似乎是在大约6000 英里以外
的某个地方。
现在有意义了。这儿距离伦敦5000 英里。世界是很小的。
但是你怎么从欧洲进入我们的网络呢?如果打横越大西洋的电话就会开销一大笔钱。但是
为什么要通过迈特公司系统呢?
我得不断提醒自己:这些都是很不可靠的线索。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但是当晚很难入睡。
明天我要去实验室,以新的假设重新读我的记事簿。新的假设就是:黑客可能是从国外来的。
29
星期六早晨,我醒来偎依在马莎的怀抱里。我们在一起逗趣,过了一会儿我便烤了一炉我
亲手制作的类星华夫饼干。
尽管时间还很早,我不由自主地前往实验室。
在实验室里,我开始分析黑客注册登记的时间,把他周末对话的时间分出来。我花的时间
不长,但是却设法弄清了这些情况:在每周的工作日,他从中午到下午3 时露面;在周末,他
早在清晨6 时就来了。
假定这个鬼鬼祟祟的人住在欧洲,那么他可以在周末的任何时刻闯进来。但是在平时只局
限于晚上来临。登记联机的时间与这一点相符,但是相符不等于是证据。另外十几种看法也能
说明这个数据。
我曾忽视了一个信息来源。“使用网络”是一个有数千台计算机参加的全国性网络,它是靠
电话联系在一起的。它是一个涉及范围广泛的电子布告栏,是一种联网的分类报纸。任何人都
可以“贴”布告;每小时显示出数十个新告示,可以分成几类,象尤尼克斯故障、麦金托什计
算机程序和科学幻想讨论等,无人负责:任何尤尼克斯计算机都能与“使用网络”相连,并将
布告邮寄给其余的机器。这是一种无政府状态的行动。
系统管理人员“贴”出许许多多的布告,所以你会找到这类布告,象“我们有一台富巴尔
37 型计算机,我们正在设法用一盘“尤恩代恩”磁带与它挂钩。谁能帮忙呢?”经常有人会给
予答复,只消几分钟便解决这个问题。另外有的时候,它是在电子荒野里的一个孤独的声音。
我不能张贴布告说:“黑客正在闯入我的计算机,有谁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因为大多
数系统管理人员都阅读这些布告栏,那个黑客发上就会发现的。
但是,我能用扫描办法获取信息。我便开始进行文本搜索,寻找“Hack”(黑客Hacker 的
动词——译注)这个词。凡是有这个关键词的信息是会突然出现的。
糟糕,关键词选择得不好。“黑客”这个词意义不明确。计算机人员用它作为对富有创造性
的程序设计员的赞美之词;而公众则用它来形容闯入计算机的歹徒。我搜寻的结果,找到了许
多前者的用法,而找到的后者的用法不多。
可是,找到了少数几个有用的布告。多伦多的一个家伙报告,他的计算机曾遭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