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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杜鹃蛋-第40章

小说: 杜鹃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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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弄得身上挺脏,汗水涔涔。我们停下来,冲淋浴,进早餐。
洗淋浴过程中,我感到恢复了体力。我冲热水时,马莎用浓肥皂水搓我的背。有益于健康
的乡村式生活毕竟不太坏。
马莎把洗发剂揉到我的头发时,压在一堆衣服下的那遥呼机那讨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打
破了我们的宁静。马莎哼了声,厉声说:“你别管它??”
太晚了。我跳出淋浴间,跑到起居室.开了我的麦金托什计算机,同实验室的斯文特克联
机。
一秒钟后,我打电话给在家里的史蒂夫·怀特:“他在这里,史蒂夫。”
“好的,我要追踪他,给法兰克福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史蒂夫又通电话了:“他走了。黑客刚才在这里,但是他已经挂断了,现在打
电话到德国没有用处。”
该死的。我完全失望地站在那里:光着身子,湿漉漉的,浑身发抖,站在我们的餐室地面
的水洼里,滴F 的粘乎乎的冼发液落在我的计算机键盘上。
克劳迪娅在练习贝多芬的曲子,但是看见她的同屋人光着身子冲进起居室时大吃一惊。她
放下了她的小提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随即笑了,拉了一首幽默曲的开头几小节。我想要
伴随音乐跳起碰撞摇滚舞和扭摆舞,但是心里总是惦着黑客的事,无法实现。
我不好意思地回到浴室。马莎先是怒视着我.然后又变温和了,把我拉到淋浴热水下。
“抱歉,亲爱的。”我表示歉意。“这是我的唯一盯住他的机会,他呆得时间不够长,因此
无法抓住他。”
“好极了,”马莎说,“时间长到足以把你从淋浴拖出去,但是却不够查出他在什么地方。
他也许知道你在监视他,他故意试图扰乱你。他也许凭心灵感应知道你什么时候在淋浴间。或
者什么时候在床上睡觉。”
“抱歉,亲爱的。”我也抱歉。
“宝贝,我们必须就这件事采取一些行动。我们不能让这个家伙继续在我们周围捣乱。所
有那些你保持通话关系的衣冠楚楚的密探——他们帮过什么忙吗?没有帮过。我们不得不自己
处理。”
她说得对:我同联邦调查局、中央情报局、国家安全局,空军特别调查处、能源部打电话
用了许多小时。还有其他机构,如德国联邦刑事调查处,也知道我们的问题,但是没有哪个机
构采取主动措施。
“但是,没有政府的帮助,我们能够做什么呢?”我问道。“我们需要搜查证等等。我们需
要官方许可来进行电话追踪。”
“不错,但是我们不需要任何人的许可就可以在我们自己的计算机里存入资料。”
那又怎么样呢?
在冒汽的热水下,马莎朝着我顽皮地瞅了一眼。
“我有一个计划??”马莎在我的脸上用浓肥皂水画了—个山羊胡子和小胡子。
“什么计划?”
“该是执行Ze 秘密计划35B 的时候了。”
“好啊!这项计划将会执行得很圆满!??秘密计划35B 是什么?”
“淋浴莲蓬头行动。”
“真的吗?”
“嗯,你知道,来自汉诺威的间谍在寻找秘密信息,对吗?”马莎说。“我们给他正是他想
要的——保密的军事间谍秘密。许多秘密。大量的秘密。”
噢!马莎提出了我们的问题的明确的解决办法。给这个家伙他想要的东西。把这些东西留
在我的计算机里。黑客偶然发现它们,他就用几个小时贪婪地看它,全部复印下来。
好极了。
需要多少材料?我给马莎冲头发时估算:我们要使他呆两小时。他每秒钟能够读大约120
个字符。两小时内,他能够扫描大约15 万个字。
“嗬,我的可爱的反反间谍,只有一个问题。你到哪里找500 页的假机密文件呢?”
“那很简单。我们可以编造这些机密。至于正规的数据资料,我们使用现成的。”
当热水用光后.我们离开了淋浴间,马莎进一步阐述时咧着嘴笑。“我们无法在一夜之间编
造那么多的信息。但是我们能够随着进展编造,稍微走在他的前面一点。而且我们可以采用一
般的官方文件,稍加修改,给文件标出有机密意味的标题。真正的机密文件大概很厚,尽是枯
燥的官僚主义的术语??”
“??因此我们只消拿一捆总是乱放在我的办公桌上的那些晦涩难懂的能源部指示,把这
些文件改成看起来象国家机密的东西。”
马莎接着说:“我们必须仔细保持它的平淡乏味和官僚主义的语气。如果我们把一份文件的
标题写作‘绝密材料’,那么黑客就会起疑心。要保持低调。写作‘禁止外传’就足以使他感兴
趣,但不是一个明显的圈套。”
我反复考虑了她的主意,意识到该怎样实施这个主意。“的确,我们虚构这个秘书,她为执
行这项秘密计划的人工作。于是我们让这个黑客误入她的文字处理文件。那里有许多草稿,重
复的材料和各办公室之间的备忘录。”
克劳迪娅在起居室里迎接了我们。她用拖把擦去了我留下的水洼。她听了我们讲的计划,
提出了一个新的好主意:“你知道,你可以在你的计算机里制作一封打字信件,这封信件请黑客
来信索取更多的信息。如果黑客上当了,他会在来信里写上她的复信地址。”
“对,”马莎说,“当然是一封答应提供更多信息的信!”
我们三人围坐在厨房桌边,带着狡猾的笑容,边吃煎蛋卷边精心设计我们的计划。克劳迪
娅叙述这封打印信件应怎样起作用:“我认为,它应该象摸奖箱里的一个奖。写信给我们,我们
就发给你??”
“但是,得啦,他决不会那么愚蠢到把他的地址发给我们。”看到我给我的同谋者们泼了冷
水,于是我又补充说,值得一试,但是主要的事情是给他需要用两小时思考的一些材料。
于是我想到另一个问题。“我们对军事材料没有足够的了解来制作有意义的文件。”
“文件不必有意义,”马莎恶意地咧着嘴笑着说。“真正的军事文件也并不是有意义的。这
类文件尽是术语和不知所云的话。你知道,就象‘在下文程序性计划第三分段第二节里所述实
施高度优先的实施程序’之类的话。对吧,鲍里斯?”
于是,马莎和我骑自行车到实验所,同劳伦斯—伯克利实验所计算机联机。我们检索了一
批真正的政府文件的指示,这些材料充满了比我们能够编造的要多得多的官腔语言,稍微加以
修改,这些文件和指示看起来就是‘机密’了。
我们的文件要阐述一项新的星球大战计划。如果一个局外人阅读这些文件,就会认为劳伦
斯—伯克利实验所刚刚捞到了一项有油水的政府合同,负责管理一个新的计算机网络。就是战
略防御计划网络。
这个假网络看起来把几十台保密的计算机联接起来,并且通向在世界各地的军事基地。如
果阅读我们的文件,就会发现一些尉官,校官,科学家和工程师。我们在各处留下了会议和机
密报告的种种暗示。
我们编造了巴巴拉·谢尔温这个和蔼可亲的,说话结结巴巴的秘书,试图计算出她的新的
文字处理机并且跟踪我们新编造的“战略防御计划网络办公室”编发的无休止的文件。我们是
以一位天文学家巴巴拉·谢弗的名字作为我们虚构的秘书的名字,并且用了这位天文学家的真
实通信地址。我对真巴巴拉关照过,请她注意发给巴布·谢尔温(巴布为巴巴拉的昵称)的任
何陌生人的邮件。
我们编造的备忘录包括预算要求(5000 万美元用于通信),采购单和这个网络的技术说明。
我们的材料大部分是从计算机周围放着的文献中抄袭的,改变了地址,这儿或那儿改上一些词
汇。
至于邮递名单,我拿来了一份实验所通信名单和地址。我随意给每个“先生”定为“中尉”,
每个“女士”为“上尉’,每个“博士”为“上校”,每个“教授”为“将军”。地址呢?加进一
个偶然出现的“空军基地”和“五角大楼”。半小时后。我的编造的邮递名单看上去象一份真正
的军方人名录。
然而,有一些文件是我们完整地编造的:一些经理和小官僚之间的通信。一份信息小丛书
叙述这个网络的技术能力。一封打印信件说收信人写信给战略防御计划办公室,可得到关于战
略防御计划网络的更多的信息。
我说:“让我们给这个帐户起名为‘战略信息网络小组’。”
“现在,他可能了解是什么组织。要使文件保持官僚主义腔调,”马莎说,“要用‘战略防
御计划网络’这个词将引起他的注目,确实。”
我们把全部文件都置于一个帐户下:战略防御计划网络,并且确定:我是唯一知道这个口
令的人。然后我使这些文件除了它的主人——我以外,任何人都完全无法得到。
大型计算机可使你的文件成为全世界都可阅读的,即对同这个系统联机的任何人开放。这
有点象一个办公室文件柜不上锁——任何人可随意阅读里面的文件。你可以使全世界阅读这个
办公室的排球比赛的分数表。
你发出一条指令,就能够使一份文件只能由某些人阅读,例如你的同事。一些最新销售报
告或某些制造设计图需要好几个人共用,但是你并不愿意让人人浏览。
我安排我们的战略防御计划文件只有它们的主人才能阅读,以确保别的人不会找到它们。
既然我是主人和系统管理人,除我之外任何别的人都看不到这些文件。
也许除了冒充系统管理人的黑客例外。
因为黑客仍能闯入并且成为系统管理人。他可能需要两三分钟才能孵化他的杜鹃蛋,但是
那以后他就能够读取我的系统的全部文件了,包括那些假战略防御计划文件。
如果他触动这些文件,我会知道。我的监视器存储了他的每一个动作。虽然只是为了确认,
我给那些战略防御计划网络文件安装了警报器。如果有人看它们——或者启动计算机试图看它
们——我就会立刻发现。
我的圈套是带诱饵的。如果黑客咬了诱饵,他要两个小时才能吞食下去。这么长的时间足
以使德国人追捕到他。
下一步行动就要看黑客的了。
41
我再次鼓起勇气来。淋浴喷头行动完全准备就绪。它甚至可以使用了。但是我忘记了一个
重要的细节。
我没有请求任何人的许可。
在正常情况下,这不会成为一个问题,因为没有人注意我以什么方式做什么。但是我骑车
去实验所时,我认识到,我接触过的各个机构都会愿意知道我们的假战略防御计划文件。当然,
各方面都会有不同的意见,但是如果着手于起来而不告诉任何人,就会把他们都惹怒了。
但是,如果我要求他们的许可,那会发生什么情况呢?我不愿考虑。主要是我担心我的上
司。如果罗伊支持我,那那么那些三个字的机构就不能碰我。
1 月7 日,我迳直前往他的办公室。我们谈论了一会儿相对性的电动力学——其实主要是
我看着这位老教授在粉笔扳上不停地书写。
“比如说,头头,我在试图摆脱这个黑客造成的困难。”
“中央情报局又在依靠你吗?”我希望罗伊是开玩笑。
“没有,但是德国人将只再追踪另一个星期。下周末,我们可能也要退出。”
“好啊。这次跟踪无论如何时间太长了。”
“我在考虑把一些骗人的数据放入我们的计算机,作为诱饵抓住这个黑客。”
“听起来很好,当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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