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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怎会如此 父子兄弟4p 纯h by====np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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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门被推开,我趁机打量外面。因为被很迅速关上的关系,我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外面还有好几个人的样子,这里明显是间套房的里间。

注意力放在窥探外面上,我一开始并没有太留心进来的那个人。但那个人看我的感觉,让我有如被毒刺蛰了一下般,下意识地把视线对上了他的。

好漂亮的孩子啊。我禁不住在心里惊叹。也是混血儿吧?只不过,他的西方血统看上去比我要明显一点。我的五官虽然很立体,但不会马上让人想到有西方血统。

山下鸿真是……神通广大呢,居然能够收集到这么多跟我颇像的孩子。比起那些之前萧清给我看过的照片来,进来的这个似乎是跟当年的我最相像的一个了。

他恨我!对他外表的惊叹过后,我的直觉反应告诉我。这个年轻人对我的敌意非常强烈。从他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来。

只是,为什么呢?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利用的地方呢?

我盘算着。

“什么事?”山下鸿不耐地问。

那个人走过来,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在眼光落到我腰间的伤口上时,明显顿了一顿。

山下鸿的眉头皱了起来,脸色阴沉得吓人。他站起来,走向门口,开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看我,对那个小伙子说:“你在这里看着他。”

门重新被关上。屋子里,剩下我跟这个人,无声地对峙着。

站在那里看了我半天,他拖过边上的一把椅子,放到我床边,坐下,继续瞪着我。


怎会如此 24


我突然觉得这个小伙子有趣得很。

我也看着他。心里却在盘算着:这孩子恨我,到底是因为是我坏了右军的事呢,还是……因为山下鸿?

如果是前者,那我在他手里,可讨不了好去。但,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为什么呢?

山下鸿不可能放着他那样的人不碰,所以,他应该早就被那个变态怎么怎么过了。虽然,照我的看法,被人那样了以后再爱上那个人,这种事情真的是匪夷所思兼封建愚蠢的,但的确有不少人会有这种心态。不然,也不会有斯得哥尔摩综合症这样的专有名词了。尽管,它针对的是肉票跟绑匪,而不是S跟M方。

如果,我假设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在跟山下鸿……的过程中,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他。

就事论事来说,其实山下鸿也算是个很帅的男人了。二十年前的他,就英俊得很,岁月,虽然让他增加了沧桑感,却也为他增加了不少男性的成熟魅力。身为右军这样大的黑道组织的领袖,又让他的气质里,多了很多吸引人的霸道跟邪气。

所以,这个假设如果站得住脚的话,被当作替身才成为他情人的这个小伙子,会恨我,好像就比较顺理成章了。毕竟,没有人喜欢被自己爱着的人当作一个替身来疼爱,特别是,如果那真的很疼的话。

我想试探着套套他的话。刚想开口,又改变了主意。

现在的情况,应该是等他先开口比较有利于我吧。一旦他沉不住气了,后面就会比较简单一点。

唉……跟他比,我可以算是老狐狸了吧?以大欺小,真不好意思呢。

光是这么对看着,其实很无聊。我开始认真研究起他跟我的相像和不同来。

他的发色跟我的差不多,都是有点褐色的那种,不过,他的应该是染的吧,因为他发根那里是黑魆魆的。他的头发,剪成一个耸耸的发型,短而老土,跟我那时候差不多,不过倒是也挺好看的。

他的眼珠子颜色比我深,我的有点淡琥珀色,他的比较更褐色一点。

他的鼻子比我更高,很欧化的感觉,鼻尖也比我的尖,所以我刚刚一眼看去,马上觉得他应该是个混血儿。

他的嘴唇……

“你在看什么!”大概很少被人这么仔仔细细地看吧,本来也看着我的他终于不耐烦起来,恼怒地问。

我微微笑了笑,正要开口,又被他打断。似乎是觉得刚刚那句话有示弱的含义,所以,他马上挺了挺胸,不甘心地补充:“是不是觉得,我比你要漂亮多了!”

我心里暗叹,果然还是个孩子啊,一下子就把心思都露了出来。看来,我刚刚的推测是正确的,不然,以他们现在可以跟逃亡媲美的生活状态,怎么还会心心念念敌人的长相呢。

“原来,他要你,只是因为你长的漂亮啊。”我故意带点不屑地说,强调“只是”两个字。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似乎正被我戳到痛处。憋着气,他努力地想说些什么来打击我有点“嚣张”的气焰:“别得意!你以为鸿现在到外面是干吗去啊,就是要决定该怎么处置你的!

我心中一动,面上却丝毫不表露,努力忽略着已经被绑得发麻的四肢跟腰间伤口不断传来的刺痛,仿佛只是在伸一个最舒适的懒腰似的,笃定而闲散地说:“他还能怎么处置,不过是……”我故意顿了顿,然后不在意地说:“重叙旧情罢了。”

显然,他对这四个字的联想力达到了我的预期,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旧情?!少自作多情了!你又老长得又……没怎么……”

我心中暗笑,小伙子恐怕本来想说我“长得又丑”,不过实在跟现实距离太大,就改用句“没怎么”来带过。年少时曾经对自己长相的痛恶,在经过了这么多年后,已经云淡风清,再不介意别人是赞它还是毁它了。

“鸿……他抓住你,只是要报仇罢了!”年轻人仍然在那里坚守他的立场。

如果这时我的手能够有自由,我会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看开一点。毕竟,能够在那个变态手下活着,就已经是万幸的事情了。而我跟山下鸿之间那么多年的纠葛,根本不是他能够了解的。

“看来,对于怎么处置我,你们的意见颇不一致呢,不会有很多人在反对他吧?”

“谁说的!鸿是我们的首领,就算……我们……”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闭上嘴,扭过头,干脆不理我了。

看来,我的试探果然没有错,他们内部对于处置我这个问题上,颇有些不同意见。就算山下鸿是大首领,但跟来的人里,有的级别应该也相当高,说话颇有些份量吧。估计,在处理完这些内部纠纷之前,我应该还是安全的。以他的个性,应该会把我放在一个他能够完全掌控的情形下,再慢慢享用。

不再想去惹那个年轻人,我开始考虑自己的问题。冯锐堂并不是个笨蛋。如果之前那些同事发现了异状以为我被带离了大厦的话,接到报告一定会亲自赶来察看的他,现在也应该发觉问题了。

只是,嘉都大厦一共有45层,每层十几家住户,其中有相当一部分的身份还是特别敏感的那种,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轻易用大规模搜索的笨办法,去得罪一些不能得罪的人而搞到自己很被动,同时又打草惊蛇。

所以,目前的平静,应该是他们在逐一排查同时加强监视所造成的假相。而我要做的,就是配合他们,给出个信号。

“我饿了。”我说。“除非你们现在就打算处死我,或者干脆打算饿死我,不然,总得给我点吃的吧。”

饿这种事情,在没有人提并且有别的事情占去注意力的时候,有可能忽略,可一旦有人开始叫,饥饿感就会如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汐般不断提醒人它的存在。

我的推断:目前右军的残余高层跟死忠里,有相当一部分应该已经聚集在这套房子里面了。仅仅我目前看到的人数加起来就有六七个了,更何况如果我的推断正确的话,数目应该还更多才对。这么多的大男人,就算只是解决一顿饭,对食品的需求上,怕也巨大得很吧。这些混黑道的不可能自己做饭,目前的情势下也不会轻易离开房间去被人发现,所以,唯一的解决办法,恐怕是会叫外卖。

我希望,这么超大份的外卖,应该能够引起冯锐堂的注意了。


怎会如此 25


那漂亮小伙子看了看表,站起来走到门边打开了条缝,伸出头去轻轻跟外面嘀咕了一小会儿。然后,又进来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窗外,阳光已经射了进来。估计过八点了吧。

刚刚他的反应是不是说,他们打算要准备给我弄吃的了呢?如果真的能够叫外卖的话,冯锐堂,你可一定要注意到这个信号呀。我暗暗希冀着。虽然,以我对山下鸿的了解,他未必会忽略这种问题。不然,右军不会在他手里发展到现在的规模的。

低头看了看腰间,那里血好像已经有点凝了,不过内裤的裤腰正勒在伤口上,估计,等拉开的时候,少不得又得受皮肉之苦了。而这种事情,山下鸿一定很乐于去做的。

虽然被绑着,但我仍然努力地活动着手脚,尽量不让它们都麻掉。

见我的手脚在动,那小伙子警惕道:“你想怎样?”

我苦笑道:“手脚都发麻了,稍微活动一下罢了。被这么绑着,就算我想怎样也什么都做不了吧。”

他不理我,仍然仔细检查了一遍绑绳,确定都还牢牢地绑着了才坐回去。

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人端着两碗叠在一起的泡面走了进来,递给那小伙子后又出去了。

我禁不住有点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我怎么就忘了,泡面是小日本发明的呢?!这种情况下,为了谨慎地不露行止,他们当然会备上不少这种“居家旅行皆宜”的所谓方便食品啦。

对这种加点热水捂一会儿就能够吃的没营养的东西,我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家里平时根本就没有储备。就连三个孩子偶尔馋了想换换口味,我做的泡面也一定是在要炉子上煮过,同时,也还一定会加蛋啊青菜啊火腿之类的东西的。

小伙子把两碗泡面放在凳子上,过来解开了我右手的绳子,然后把一碗面放在床头。

看见我难看的脸色,他幸灾乐祸地说:“怎么?吃不惯啊?你不会以为我们会给你吃豪华大餐吧?”

我没有理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侧过身,翻开那个碗面的盖子,很艰难地开始吃起来。

由于双脚和左手仍然被绑着,我的身体根本侧不大过来,所以,吃得相当狼狈。而以我的观点来说,那碗面也泡得实在很没有水准,半干不硬的,被半碗要热不热的水捂得有些涨着,有些还干硬着,调料倒是全部都洒了进去,却因为水放得少的关系弄得面鲜咸无比。

偷瞥了他一眼,他好像倒是习惯了这种东西,吃得很欢的样子。

这下好了,待会一定会要狂喝水了。我边吃边懊恼地想,且不说他们会不会太太平平地让我喝水,就算喝了,还有个上厕所的问题。这些到时候都是麻烦呢。突然,一个新的念头从我脑子里面冒了出来。如果……我按下心中的悸动,老老实实地把面全都吃了。至于剩下没有多少的又浓又咸的面汤,则实在不想碰了。

“好了。”我把发泡碗递给那小伙子。他已经吃完了,毫无防备地过来,接过我递去的碗,叠进他的碗里。

在他没有防备地走来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面就在转着念头。要不要趁机发难呢?如果要的话,我就得把他引得近一些,然后,还必须保证一击即中。以我现在这样三肢被绑的状况,是没有机会给他第二下的。

可是,且不说究竟这个人的身手如何,我能不能一下子就把他撂倒;就算我得手了,成功地解开手脚的束缚,难道我能够突破外面那些人顺利离开这套房子吗?如果不从门出去,从窗子呢?要是我的判断正确,我们真的还在嘉都里面,以我听到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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