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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与子同袍 by 寒衣[美攻强受,3p]-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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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敛衣先问的都是一些细节,例如梁常侍之兄梁观尽如何认识田家小公子,又是如何强迫如何向田家施压,甚至将田老丈长子抓去胁迫。田老丈有问必答,说得是老泪纵横。
  “我可以见一下田公子麽?”罗敛衣似是不经意地问,田老丈立即摇头:“不!”
  说完之後,大概是感觉到自己态度有些不合情理,田老丈忙道:“不是我不诺,只是礼书被那姓梁的纠缠怕了,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最好不见外客……”
  “但提起告诉人既然是令公子,到时他还要上堂……”罗敛衣道。
  “上诉状的是草民,我这把年纪,也不怕民告官那些板子。”田老丈道,“但是礼书身体不好,怎能去上告……”
  “令公子今年已过十六,若是女子,还可由家人代告。既是男子,便断无不露面的道理。”罗敛衣摇头。
  然而田老丈始终不肯松口,最多就是说等田礼书情绪正常再正式提出告诉,他对梁观尽的诉状已递出,请罗敛衣先处理。
  他这态度倒让罗敛衣疑惑更重,正要多加探问,外面却有人叩门。竟是皇上派人找罗敛衣,宣他进宫。
  罗敛衣匆匆离去,让唐鹏云继续询问,或是回府休息。




  二
  “丞相来得正好,陪朕下这盘棋。”罗敛衣入宫觐见,宋筝正坐在桌前自奕,见他来便是一笑,道,“那帮奴才,连个棋都不能好好下,真是无聊。”
  那是自然,他是皇上,谁敢赢他的棋?除了没有眼力的自己。
  罗敛衣苦笑坐下,看著宋筝摆出的棋局,眉头皱了起来。
  眼下局势很微妙,看是黑白分明的棋局,布局敌我判然; 偏偏後手数著变化使得局势微妙。不论敌方或我方都无法过早稳据任何一块领域。腹中那一块棋若想发展壮大,边上的那一劫便得让对方堵了眼去。得此失彼; 反之亦然。
  棋势在他脑中不断变化,让罗敛衣计算得头疼欲裂。他善於奕棋,只一点,便是他比较惜子。平时还没有大碍,在这种局势下,便显得格外缚手缚脚。行不过数十著,便被杀得左支右绌。
  “当弃则弃,丞相难道还不懂取舍麽?”宋筝放下一子,道。
  罗敛衣一震:“臣……”
  “不管是旧情也好,立过汗马功劳也罢……一旦成了障碍,就该弃。”宋筝笑道,看著罗敛衣。
  罗敛衣只觉後背生汗,手一顿,棋子在坪上发出清脆响声。
  “臣明白。”
  这一场棋自然是罗敛衣输了,接下来宋筝让罗敛衣帮忙处理政务,罗敛衣便在御书房中忙了一下午。君臣二人早已熟悉这样的相处方式,极有默契,做事也快得很。到晚间,完成大半,於是传膳,二人共用晚膳。
  “天也暗了,丞相你今晚就不用回去,在敛衣居住一晚吧。”宋筝道。皇宫不宿外臣,不过罗敛衣原为太子侍读,在宫内有住处。後来太子继位,也就将那住处改为罗敛衣入宫留宿之处。
  反正太子的孝昌殿本就与後宫距离甚远,倒也不必拘泥太多。罗敛衣告退出去,迎面正见小郭子,打了声招呼,小郭子进去,罗敛衣清楚听见他的声音:“万岁爷,今晚去哪位娘娘那里?”
  宋筝年过二十,虽未正式大婚立後,後宫妃嫔却也不少。皇後的位子关系到朝中势力斗争,一时倒也没有定论。因此上後宫斗争极为激烈,已入宫的妃子莫不极力讨好皇上,以求成为後宫之主。
  罗敛衣低下头笑笑,离开御书房。

  天黑,夜凉如水,月明光皎。
  月光射入些微,透过纱幔,照在床上。床上躺著的男子紧闭双眼,眉头皱成一团,在睡梦中也不安稳似的。
  梦中是青涩的少年,习惯了被那两个孩子戏弄,每日劳累,故此到了晚上,一沾枕头便会熟睡。刚刚成年的少年还有些贪睡,身边异动再大也难惊醒。
  但少年这一晚感觉到了异样,身体从内而外感染上炽热,难受得翻来覆去。好像有一双手在抚摸著他全身上下,脱下他里衣,解下他腰带……
  少年难以抑制欲求和快感,在沈睡中呻吟出声。人渐渐地清醒过来,却被从未有过的令人战栗的欲望侵袭,眼明明已睁开,然而只是模糊著视线,看不清眼前情形。
  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身影,那样美丽和高贵,带著无尽的恶意看著少年,却让人移不开眼。少年轻喘一声,伸出手去,扯下脑中人的外衫。
  “撕拉”一声,惊醒了少年。双目睁开,正对上身上压著之人的闪亮星眸。少年一怔,旋即大惊。
  “太……”少年张口欲喊,被身上之人掩住嘴。那人身形纤细,尚是孩童之态,只是相貌美得慑人。少年和不欲伤他,只是下手去推,却推不开。
  少年能听到身上人的喘息,心下不知是什麽滋味,但却一定要推开这人才行。他用了几分力气,却全然无用。身上之人身量虽还小,气力却大,将他双手抓住并拢,竟用一只手固定住他手腕。
  少年心下一片凉:原来这人平日习武不专心竟是假的,自己以为他武艺不如己,现在看来……
  那人缓出手来脱他衣物,自然就无法掩他的嘴。少年咬牙,低声道:“太子……你戏弄羞辱我也就罢了,难道……还要继续?”
  太子微微一震,有片刻的迟疑。少年怎会放过这机会,伸手发力推开太子,一个翻身,便要逃开。
  太子却不容他逃走,马上反应过来,拉住他一条腿:“你既勾起,何妨继续?”
  两人正在纠缠间,忽听外面咳嗽一声,声音甚是熟悉。两人俱都一愣,少年只觉羞愧无地,太子面色微变,起身整理衣衫,旋即出去。
  房内,重新只余少年一人。他披上外衫下地,走到门前划好门闩,然後失了力气,滑著倒在门前。
  欲望在炽热,明知道是那两个孩子故意来羞辱自己,可是被太子一碰,身体自然有了反应。当时真正想的并不是推开他,而是翻身压倒那人,拼命地吻甚至──
  原来一直对太子的欺负,甚至是带著纵容的。一直以来,竟是对著那美丽任性的孩子,有著异样心思。相伴成长这些年里,情根早已深种,再无可悔的余地。
  伸手向下,却怎能想著那人纾解?是亵渎吧,这样丑恶的欲望……
  男子倏地惊醒,窗外月光已找到他脸上,而如梦中一般,欲望也已坚硬起来。
  他重重咬唇,手伸下去狠狠一捏,顿时痛彻心扉。
  那人,在与他的妃子缠绵吧?他是皇帝,是同为男性的至尊,怎容自己亵渎?便是想象之中,也是不行。
  唯一幸运的是,那天之後,宋筝再也没有类似举动,甚至连平素的恶作剧都少了很多。二人也渐渐在公事上有了默契,只是,不涉於私。
  这一生这样度过,也就够了。




  第二天直接上朝,百官对他夜宿皇宫的待遇已习惯,酸溜溜地半真半假恭维几句。唐鹏云到得很早,罗敛衣便向他人告罪,去问他昨天接下来的情况。
  “田老丈咬死了就是不让我见他儿子,我有什麽办法?”唐鹏云笑道,“不过倒也不是没收获,我去附近问过了,确实有人证明梁观尽经常来田家,但不是直接进入,而是在附近等著……至於据说被抓的田家长子,他确实是失踪,但没有证据表明是被梁家抓走的。并且,听说这位长子持身不正,喜爱出没烟花之所,嘿嘿……”
  他笑得有几分暧昧,罗敛衣微皱眉:“田老丈态度确实有问题,我看他也不急著长子之事,他自己多半觉得长子并非被梁家捉去……他的主要目的,还在幼子身上……”
  唐鹏云点头,罗敛衣续道:“那今天下朝,将军是与我一起去梁家取证,还是……”
  “当然和你一起,还是便服吧,正好梁家在西城,我回来之後还没去溜达呢。”唐鹏云低声道,“对了,你就别再称呼我将军了,我们再怎麽说也是一起长大的,而且……”他笑了笑,明明是明媚容颜,这笑容却又说不出的苦涩,“我这一回京,将军这称呼,顶多也就能留几天……待到日後,还不是一闲职王爷……”
  他语音未落,太监已高高声音喊著皇上驾到。众人跪倒叩头三呼万岁,他二人亦然,便不再言语。
  九天朝没有大事,早朝经常发生的事情便是齐国舅提出皇上成年已久应该立後,齐妃与皇上是表亲,感情又好,何不立为皇後。而容王出来反驳道表亲又非一家,任妃同是皇上表妹,感情也不见差到哪里,皇上前阵子频频临幸,搞不好已有龙胎……
  天家无私事,连这种事情都被拿来说。当此情景,罗敛衣自是一言不发,只垂首听著。按官阶,他和唐鹏云都是超品,不分文武站在一处,唐鹏云低声笑问:“丞相家里有姐妹否?或者亲戚家里有没?干脆也来凑个热闹吧。”
  “将军说笑了。”罗敛衣依然是这句话,表情不变。
  唐鹏云眼神微一闪,不再言语。
  总算结束了,罗敛衣走出朝堂,外表虽没有任何失常,心已被煎过多遍。反正倒也习惯了,竟是在那疼痛之中,才能找到自己还活著的证据。
  “敛衣,我们走吧。”唐鹏云从後面上来,伸手搭上他肩头,道,“我还打听到了田家长子常去的青楼,有时间一起去……”
  在朝堂上提青楼,估计唐鹏云也是第一人了……罗敛衣愕然,也就没注意到他称呼上的改变。

  左散骑常侍府在京城西侧,梁常侍是齐国舅心腹,官邸也和寻常京官不同,在房舍间显得格外华丽气派。
  罗敛衣和唐鹏云依然是走著来的,唐鹏云是看热闹,同时感慨京城变化之大。他虽是武官,文才也极好,指指点点,与罗敛衣谈得倒也热闹。罗敛衣喜怒向来少行於色,心中就是再难受,也不会表现出来。
  递帖通禀,梁常侍马上迎了出来:“唐将军,罗丞相,怎有劳二位亲自前来,丞相下个帖子,卑职去府上拜会才是……”
  “我这次来,是为令兄之事。”罗敛衣也不与他客套,单刀直入,“请问令兄此刻是否在府上,可以请出来问些话麽?”
  由於此案提出告诉之人并非真正原告,因此算不上立案,也不便直接逮捕被告。梁家背景极深,有些地方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家兄外出未归。”梁常侍道,“丞相有什麽事情问我便可。”
  “这种事情,问梁常侍恐怕不太好吧?”罗敛衣道,“令兄与田公子之事,难道梁常侍清楚?”
  “我兄长和那人没关系!”梁常侍反应很激烈,“是那小子趋炎附势想疯了!我兄长才没有勾引他,更没有抓他哥!”
  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怎麽这麽失态?罗敛衣皱眉:“梁常侍,我这是在办案调查,如果你不肯配合,恐怕就只有公事公办,让公差来带人了。”
  梁常侍脸色再变,态度放软:“罗相,家兄人品相貌都十分出众,不大不小也是个官,又怎会在这种事上强迫於人?那田家老者显是诬告,还望丞相明察。”
  “令兄现在何处?”罗敛衣重问一遍。梁常侍迟疑片刻:“在寻香楼。”
  罗敛衣一怔,唐鹏云问道:“寻香楼?那是什麽地方?”
  他是问罗敛衣,也便看著他,见他脸上飞快闪过些许红色:“秦楼楚馆。”
  “哦?原来令兄有寻欢作乐之好?不过我九天朝好像有朝规,为官者不可狎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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