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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耽行天下]失心 作者: invi4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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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道:“表哥,你我一别,已经多少年了,你可知我在这宫中,过着什么日子?表哥,你我曾说散发弄舟之语,如今,你还是这么想吗?表哥,你应该知道,什么是身不由己。” 
纳兰道:“表妹何以如此说,我如今的心和从前是一样的。如果表妹同意,我还是可以……” 
秀儿嗤然一笑道:“表哥怎会有如此幼稚想法。我已是谢贵人了。” 
纳兰为之口结,秀儿又道:“表哥,你别怪我变了。如今表哥也伴在君侧,最知伴君的苦恼,宠爱和冷漠都象征着危险。冷漠则会失去存在的位置,宠爱则为人妒。既伴君,就会不知不觉的去争取一些东西,表哥如今不也是为陛下出谋划策以争取陛下的重视吗?我也一样,陛下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没有去我那里,表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对于我们这种皇宫中的女人,陛下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不,是奢望。” 
纳兰摇头,想反驳,却无法成言。 
秀儿饮尽杯中酒道:“表哥,从此一别,老死不见了。如若还年旧情,就烦请表哥为我祈福,让陛下能爱惜表妹就好了。” 
说毕转身离开。秀儿的的被挺的很直,步伐缓慢却安稳,显得坚强却落寞。 
纳兰泪眼模糊,秀儿,你是永远的离开我了…… 
康熙回来时,纳兰已大醉,正趴在桌上念着:“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消魂……容若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你,你是在骗我吗?你是要杀了我吗?……” 
康熙看着一直都是翩翩公子模样的纳兰居然象孩子一样的哭闹中,而且是为了……他的妃子,眼中不觉升起了腾腾火焰。 
如此这般,纳兰与康熙都过了些浑浑噩噩的日子,殿试的日子就已经来到了。 
因为第二天就是殿试,所以纳兰在下午康熙空闲的时候来别康熙。 
康熙道:“从明日起,容若就是朕的爱卿了。” 
纳兰道:“承陛下美言。” 
康熙见纳兰从别谢贵人后一直都显得无精打采,尤其是对自己,更是从没有过的疏离。就道:“既然成为臣子,容若往后就不能常常于朕昼夜相对。今天,可否与朕对饮一杯呢?” 
纳兰心中十分不愿再留在宫中,又不能回绝,只好道:“草民因要好好休息以应付明日的殿试,所以要早些回去,也可不落其他考生口实。今天只能小酌。” 
康熙点头,纳兰命人摆酒,与康熙对饮。 
康熙酒量超群,纳兰却只是寥寥,加之心事重重,虽是小酌,不一时,就已醉了。 
康熙手抚杯口,道:“常听闻容若善词,不知是否能如古人般酒后即兴,出口成词呢?容若还没有与朕写过一首词呢。” 
纳兰醉眼朦胧,看着康熙的笑脸,想到寂寞的秀儿,心中酸楚不已,一口饮尽杯中之物,用筷子敲着杯口,朗朗念道:“ 
非关癖爱轻摸样,冷出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谢娘别后谁能惜?漂泊天涯。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 
而后痛哭不止。 
康熙听后心中不禁大怒,道:“谢贵人,那个谢贵人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心心念念。‘谢娘别后谁能惜’,谁能惜?是你,还是朕?容若,我不要你一直想着那个女人,不许你还想着那个女人!” 
纳兰完全不知道康熙在说什么,反复念了几遍这首《采桑子》后又开始念《画堂春》,之后,一口酒,一行泪,一句“秀儿”。 
康熙发了一阵怒,开始可怕的冷清下来,拿起酒坛咕噜咕噜的喝起来。放下酒坛时,双眼通红,看着纳兰道: 
“你是我的,我不许你想着任何人!” 
然后把纳兰拥入怀中。 
纳兰本来武艺不错,可惜在醉中不知施展,在康熙怀里只是挣扎着,蹭来蹭去的。 
康熙本来就有此意,被纳兰一蹭就更加难以自制,对着纳兰的眼睛说:“容若,从今以后,你就永远属于我了。” 
然后打横抱起,向御床走去…… 
注定的,无法改变…… 

第七章 

纳兰的皮肤是袭自母亲的洁白如玉甚至仿佛泛着柔光的细嫩,因痛哭过而湿润的双眸,因酒醉而嫣红的脸,因挣扎而微微喘气的淡色粉唇,一切的一切,都好象写着“诱惑”二字,康熙看着一直在自己身边谈吐优雅、形容俊朗、气质华贵的浊世佳公子模样的年轻男子,此时显现着不同以往的别样风情,不禁更是食指大动,向那不断翕张的、期待已久的唇亲去。 
纳兰感到重物的压制而使自己呼吸不畅,就开始不断向康熙推去。 
康熙一边躲闪纳兰的手掌,一边褪他的衣衫。 
最后一件底衣褪去,纳兰精瘦但结实的身体完全呈现。康熙的手在他敏感的地方抚摩着。 
纳兰张开醉眼看见陛下在自己的身上压着,而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舒服起来。于是一边呻吟,一边无力的推着。 
这种拒绝简直是一种邀请。康熙控制着自己如巨浪般的欲望,把纳兰的腿抬了起来,然后缓缓推进。 
处子般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洞口立刻迸裂,鲜血四溢,纳兰的酒也被痛醒了大半。看见自己的情形,再纯洁之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刻呆了。 
康熙也发现纳兰的情况不好,可是在欲望洪流中的男人,又怎么能控制的住,只尽最体贴之事的道:“你,你要尽量,尽量放松。” 
“不要——”纳兰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想起来,无奈下身被制,无法行动,只能以不断摆动上身来分解疼痛。 
“陛下,陛下,是,是草民,啊,草民有,有什么过错吗?啊——”问句化为一声痛叫。 
“没,没有,只是,朕,朕喜欢,你。”如此告白…… 
纳兰不断扭动着腰以减轻压力,但疼痛却如蛆跗骨,难以消除。 
“陛下,不要,陛下,啊啊啊……”纳兰摇着头,扭头去看床幔上不断摇动的穗,眼中只剩下一片绝望的黑暗和压在自己身上为自己带来心灵身体双重痛苦的这个曾经被自己深深信赖敬重的人。 
这是个没有星星的夜晚,还有一个没有希望的未来。 

当纳兰再次张开眼睛,已经日上三竿。纳兰忽然想起今日是殿试之日,想翻身坐起,却发现自己的全身象散掉一般的疼。一瞬间,所有的记忆象潮水一般涌现:醉酒、作诗、拥抱、亲吻,还有……纳兰痛苦的锤着床沿,却锤不掉心中的屈辱和伤害。 
门“吱呀”一声开了,小桂子手捧一身衣服走进来,然后小心的把门关紧。 
纳兰看着小桂子的动作,心中更是难以忍受,连一个小太监也知道我的屈辱了吗? 
小桂子见纳兰已经醒了,便道:“纳兰公子,万岁爷让奴才服侍您起床。” 
纳兰想把他吼出去,想向他丢东西,可是他却只把头转开,泪水划落。现在,没有小桂子的服侍,自己恐怕连站都站不了。 
小桂子揭开被,纳兰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上虚虚的掩着一件白沙的外套,若隐若现的身体上到处是黑紫的痕迹,双腿上有一圈手印,也已经紫了,身体虽然被擦拭过,但显然是一个不善做此事的人擦的,因为在自己的大腿上依然可见点点血迹。身下的床单却干净异常,显然是换过。 
小桂子非常聪明的装做什么也没有看见,但当他想去扶纳兰的时候却犹豫了一下,因为此时纳兰的身体上没有什么没有完好的地方。小桂子也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把纳兰扶起。 
在小桂子吃力的搀扶下,纳兰觉得自己没走一步都象踩在刀刃上,走到布满花瓣的温水木桶浴盆时居然满身大汗了。 
比纳兰瘦小许多的小桂子也是一身大汗,把纳兰扶入木桶中后,用丝质毛巾慢慢的擦拭,一言不发,小心翼翼。 
纳兰惨然一笑道:“你,同情我吗?” 
小桂子不语,纳兰又道:“今天,是我殿试的日子,我一直盼望着的日子。可是如今我变成这个样子,小桂子,你觉得可笑吗?” 
小桂子轻声道:“万岁爷从来没有宠幸过男子。” 
纳兰靠在木桶边凄然道:“所以,我该荣幸吗?” 
小桂子道:“万岁爷非常反对贵族养幸臣。索额图大人还因此得罪过万岁爷。万岁爷常常说,把男人当成玩物,会使国力衰弱,所以贵族们所眷养的幸臣多数是太监。” 
纳兰哈哈大笑道:“你,你是说他,他把我当成……” 
小桂子绕到纳兰正面,正色道:“小桂子是一个奴才,是愚人,可是小桂子也能看出万岁爷对公子的真心。您以为万岁爷是对谁都那么亲切吗?小桂子几乎和万岁爷一起长大,万岁爷那么小就继承大同,身边的人都如狼似虎。万岁爷除了小桂子这个奴才从没有和谁象和公子一般亲近开心,就是小桂子,也没见过万岁爷这么多笑容。” 
纳兰看着如此正色严词的小桂子,怒从心起,道:“凭什么,对我亲近就要如此不堪!” 
小桂子叹气道:“以陛下的身份,对一个人的感情,就只能这么表示。”说完,又绕到后面给纳兰擦背。 
纳兰噤声。他第一次听小桂子说这么多话,没有什么比一个聪明的仆人说的话更值得信赖了。可是…… 
小桂子又细声细气的说:“公子您别怪罪,是奴才把公子和谢贵人的暧昧告诉万岁爷的,万岁爷会过分,可能和这有关吧!” 
纳兰回头,小桂子低着头,道:“奴才也是为您和万岁爷好,如果纳兰公子和宫中的贵人有什么谣言,会损害您和万岁爷的声誉,……对谢贵人也不好。既然在宫里,清心寡欲就是福。” 
纳兰怒道:“我,我没有想到你,你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小桂子笑的很悲戚,还不停手的给纳兰擦背,道:“公子说错了,人家都说太监根本不是人。” 
一句话把纳兰说的愣住,那时的确有很多人瞧不起太监,说他们根本算不上是个人,纳兰自己家里也有太监服务,纳兰平时对他们的态度也比较轻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太监也有自己的思想和悲哀。 
小桂子的脸上还是那种笑容,抬头道:“公子觉得水凉吗?” 
纳兰用手去抓小桂子细小的手臂,这手臂的皮肤光滑异常,连汗毛都没有。纳兰问:“小桂子,你多大了?” 
小桂子微微一笑道:“奴才今年刚好22岁。” 
!纳兰心中震惊,甚至忘记了自己目前的窘境。小桂子看上去就象一个还没有发育好的孩子,居然年纪比自己还大好多。他那张没有一丝英气的白净脸上机械的笑着,在这样的笑容下,是什么呢? 
小桂子忽然道:“小桂子心里除了万岁爷什么也没有。” 
纳兰更为震惊,如此的聪慧,如此的机灵,如此的善解人意。 
小桂子道:“小桂子8岁就入了宫,跟着刘公公,日子过的生不如死,是万岁爷把在柴房里整天挨饿的我给救出来的,万岁爷对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义,太监也是一样。’我的意义就是服侍万岁爷。” 
纳兰由衷的说:“小桂子,你和一般的太监很不一样。” 
小桂子微笑,表情非常放松可爱,道:“小桂子没有什么,都是这些年万岁爷手把手教的,如果没有万岁爷,小桂子早就没有了。”然后又充满渴望的看着纳兰道:“公子真的恨万岁爷吗?” 
一经小桂子提起,纳兰想到了自己的处境,一种难以忍受的情绪又升起,道:“小桂子,陛下曾救你一命,但他却害了我一生。我从不心系仕途,科举的目的只是报答父恩。我的憧憬是平淡的生活。他,他明明知道,他明明知道我的心思,可是……” 
“这就是了。”小桂子把毛巾放在一边,为纳兰轻轻的按摩着,“万岁爷就是知道你的想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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