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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妃常冷漠 作者:风清铃(起点vip13.03.03正文完结,女强,腹黑)-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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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上踏过去。’‘若是吃完了解药还没完成我交待的事,它或许会啃噬心脏,或许会蚕食脑髓,全凭运气。’
    后面那个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惜玉想想都头皮发凉,那剑还横在萧舒靖脖子上,惜玉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反手一握,回肘将剑抽了回来,随即以更快的速度刺了过去!
    萧舒靖,眉头一蹙,紧随着闷哼一声,低头看去,那柄小巧的短剑正插在自己右边胸膛上,没入二指深浅!也不知是伤口疼还是心口疼,舒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没被那疼痛牵扯的,痛到了灵魂深处去,面上去没了表情,低声喃喃道:“看来是我猜错了,你是刺心才对。”
    那个将剑刺进自己胸膛的人同样是目无表情,握剑的手臂稳稳的,不见一丝慌乱。萧舒靖不知有多么多么的想恨她、怨她、怪她、骂她,可是却恨不起来,怨不得她,怪不了她,更舍不得骂她,只想抬手挽起她额角滑落的碎发,想将这张轮廓深深的记在脑海中而已。
    惜玉却没能给他这个机会,本能地朝后退了一步,刺进他胸膛的剑也随之拔出。
    浑身似是一瞬间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萧舒靖身子一软,顿时便倒在了地上。胸口的殷红沁透了衣衫,开出了一朵玫红小花,并开始不断的蔓延,逐渐变大。花开到正好时,视线变得模糊起来,眼前只剩下一个影子,尽管他极力的坚持,最终却还是被拖到了黑暗中去。
    见他闭上了眼睛,一旁的惜玉蹲下身去,运指如风连连点在他胸口的几处大穴上,又从怀里翻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在了伤口上,那朵长势极好的花立时便停止了蔓延。
    匆匆的收拾了一番地上的狼藉后,惜玉不再逗留,随意取了几件东西便出了屋子。因为自己喜欢清静,所以水榭这一边一直都是空空荡荡的,到了夜里连个人影也瞧不见,惜玉大步走了出去,直到离门口岗哨不远处才纵身跃上了屋顶,将怀里抱着的青花瓷瓶当空丢了下去。
    哗啦!
    上好的青花瓷瓶被砸了个稀烂,变成了成千上万的碎片,门口的守卫大惊,随即便冲进了园子中,先是在园里搜索一遍,却没见到任何人的踪迹,于是只好去水榭那边禀报。
    藏身在矮檐下的惜玉一直看着两人进了屋中,随后便有一人慌慌张张的冲了出来叫人,王府守卫训练有素,虽是万分紧急,却也没大声嚷嚷,而是跑到了门口才小声禀报。
    领班那人听了大惊失色,立即便吩咐下去,派了一人立即去请太妃,又派了一人去对面请杨护卫,剩下的一人去请大夫。吩咐完了后,自己便和回来报信的那名守卫飞快的朝着水榭跑去。
    屋顶上的惜玉松了一口气,趁着现在没人,几个起落便出了降云轩,一路飞檐走壁,挑着守卫不易察觉的路线行走。兜兜转转了好几次,半柱香后才从高墙墙头跃下,所站的地方却已经是王府外面的大街了。
    街上的夜市刚刚才开始散市,许多小贩收拾着货物开始往家里赶,东南西北的四处奔走,惜玉混在人群中,赶在西城门关闭前出了城去。
    心中不禁有些纳闷儿,舞剑要回京复命,为何会选在西城门外等候? 
  
  
  ☆、第九十六章 去而复返
  
    从夜里出发,一直走到了沙漠的边缘,踩在沙子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身子也跟着上下起伏,左右摇摆。惜玉徒步朝着南方走了下去,双目空洞而茫然,没有一丝生气,只是茫目地朝前走着。
    沿着河岸一直往下走,直到天明时,才到了路边的客栈,买了马匹和干粮后便朝着沙漠中走去。到了空旷的地带,取出脖子上挂着的白玉小笛吹了几声,白玉小笛末端传来微微的震动,远方霍地便响起了回应声,惜玉凝神细听,辨明了声音方向后,便朝着声音的源头驱马过去。
    那笛声的源头听着很近,惜玉却走了足足半个时辰,路过沙漠边缘的小村子,又翻过了好几座大小各异的沙丘后,昨日与舞剑相见的沙丘才跃然眼前,沙丘顶上一人一骑,仔细看去,那人正是舞剑。
    等到惜玉牵着马儿到了沙丘顶上,舞剑才下了马,冷冰冰地直奔主题,“怎么这么快,师父刚从嘉峪关那边动身,东西呢?”
    本来是约定三日后,却没料到惜玉今天就来了,舞剑有些不知所措。也实在是弄不明白师父的心思,这东西既是要送回京城,在东城门不是更妥当一些么,拿了东西就直接回京,任务自此终止,为何师父却让她在西城门外等候?
    舞剑态度冰冷,说话的语气比路人还要陌生三分,一点也不像是相处了近十年的人。惜玉从马鞍上解下一个小包袱扔了过去,掷出包袱的那只手伸向舞剑,以同样冰冷淡漠的语气道:“解药。”
    打开包袱确认无误后。舞剑才将包袱系在了自己的马上,转身牵着马儿便往沙丘下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你放心,爷没你那么狠的心肠。即便你要背叛他,他还是不舍得对你下毒手,等你吃完了那瓶子药。身上的蛊就会化成血水了,对你没有丝毫影响。”
    舞剑下了沙丘便翻身上马,朝着敦煌方向疾驰而去,主要是惜玉来得太突然,师父又还未赶到。她想着东西既然是要送往京城的,那不如自己往回走,在半路上兴许就能遇见师父。那样的话,回京会省很多的路程。
    听了这话,惜玉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伸在半空的手臂垂了下来,心中乱作一团。却又不知究竟在矛盾些什么。过了半响,才想起自己昨夜出来时并未带上那瓶子药丸,这下真的是哭笑不得了!想了片刻,只得翻身上马,朝着敦煌城往回赶去。
    本想偷偷的回去取了东西便走,却在大街上便给杨谦碰上了,躲避已经来之不及,惜玉有些慌乱,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办了。杨谦二话不说。走过去便接过了她手里的缰绳,做了个‘这边请’的手势便牵着马儿走在前面,身后的惜玉只得跟着随行。
    走到了没人的地段,杨谦才转身行礼,急切而小声地说道:“公主殿下您去哪里了?幸好昨夜您不在府中,王爷遇刺性命垂危。至今昏迷不醒,太妃娘娘已经封锁了消息,属下不见您便出来找您,等着您回去商量接下来该如何办。”
    “走吧。”事已至此,惜玉只得跟着他回府,也有些担心萧舒靖的伤势,是否真的如杨谦所言的那么严重?忽地想起昨夜那剑自己是反手刺过去的。
    若是顺手刺的,她有十足的把握,绝不会伤了舒靖的性命;反手虽然也不会有太大的误差,但是听杨谦这么一说,自己心里又没了底气,脚下的步子放得更快,急急朝着王府赶去。
    降云轩的守卫比平时多了两倍,一路上走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降云楼更是守卫森严,连楼前那一丛翠竹也被人全部砍去了,楼里门窗紧闭,想飞进去一直苍蝇都难,更别说人了。
    惜玉心中明白,太妃是想要封锁消息,若是对敦煌虎视眈眈的诸国知晓了萧舒靖受了伤,且命悬一线,而严楚又在北塞,只怕任谁也不会放过这个进攻敦煌的绝佳良机。
    太妃将萧舒靖放在了降云楼,一则若是全府上下守卫突然加重,外人必定会起疑心,而降云楼一直都是府中的机密重地,守卫森严是无可厚非的,突然加重也不会遭人怀疑。
    二一来么,恐怕就是为了防着颜妃,怕是从知道萧舒靖受伤那一刻起就在哭了吧,若是将人放在她屋中,只怕是没死的也给她哭得淹死了。而降云楼一向都是严禁无关的人进出,这府中能进得去的人没几个,惜玉主仆便是其中之一。
    上得楼去,惜玉前脚刚跨进屋子,屋中的太妃回身怒目而视,冷面责问道:“你去哪里了?”
    这话来得太突然,惜玉先是一愣,抬起的脚便僵在了半空,眼珠一转立即便反应过来,走过去行了礼,回道:“回母妃的话,昨夜从您屋中出来时见到房上有个黑影,惜玉担心是刺客便追了出去,一直追出了城也没能追上,回来时城门已经关闭,所以现在才回,请母妃恕罪。”
    太妃细细的凝视着她,不放过她面上丝毫的神色,见她面不改色,话也说得头头是道,而那一双清冷的眸子中似是藏着一汪清水,不见一丝波澜。太妃寻不到她有一丝慌乱说谎的迹象,却也不敢相信她,因为自己的儿子在她屋中重伤垂死,她这个主人想脱离关系都难。
    即便是和她毫无关系,太妃也过了不了自己这一关,心头的怒火稍稍的平息了一些,看着她冷冷道:“起来吧,追查刺客一事有王府的护卫,不用你操心。”
    “是。”惜玉这才站起身子,目光越过太妃朝后看去,白玉暖床上的萧舒靖脸色白得似是一张白纸。只几个时辰的功夫,人却似是瘦了一大圈,两颊的颧骨突显出来,显得人更加的清瘦,而面上的神色却是一片安详,似是在熟睡一般。
    见她眉头紧蹙,似是在为舒靖担忧,太妃心里这才舒服了一点,转身轻轻地坐回了床头,似是怕惊动了熟睡中的儿子,低声朝着惜玉道:“你且放心,舒靖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不知何时能醒来。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这里有哀家看着,舒靖需要静养,没什么事的话就不要过来了。”
    “是,惜玉告退。”听了这话,惜玉放下了压在心中的巨石,出了屋外后转身便关上了里屋的门。一阵凉风袭面而来,却见是楼顶那一边的窗户没关上的缘故,惜玉不由自主的便过去将窗户合上。
    桌上的文书被吹了个乱七八糟,惜玉将它们整理一番后,整齐的叠在一起。桌上放着好几张小笺,墨迹尤新,想必是刚写上去不久,全是些诗词的句子,惜玉看着无趣,只将它们收在一起。
    书本中夹杂着一张折叠好的,展开一看,字迹潦草,刚柔并济,小笺上还留有酒香,似是在醉酒的情况下书写的。从字迹来看,很显然不是萧舒靖的手笔,倒像是、像是自己的!
    惜玉心中一惊,霍地回想起回京时的情形,那天与萧易寒争吵后回去便喝了酒,后来的事却不怎么记得了。
    醒来时见到的人是萧易寒,惜玉也就没去多想,想在想起来,好像确实是自己写的,后来好像还坠了河,难道舒靖一直跟着自己?那挂在屋檐下皱巴巴的衣服,是他洗的?
    鼻子有些酸酸的,惜玉不动声色的将小笺放回了原位,傻傻的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中百感交集。
    若是严楚没能找到绿洲,自己现在兴许还在那里,仍旧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若是没能在澜沧江遇上他,自己一人欧游四海,又会是何等的舒适惬意。
    萧舒靖呀萧舒靖,该抓住的时候你选择了别人的手,该放手时你却固执得令人发指!有些事,兴许是上天早就安排好了的,你为何非要如此执着的苦苦强求?
    不过,这一切,都该结束了吧!该做的,不该做的事她都做了,剩下的事与她无关。即便萧易寒再狠心,总不会杀了自己唯一的一个亲弟弟吧,何况太妃还是他的养母,顶多就是剥夺了他的兵权而已,再严重点也不过是削去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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