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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皇姐成妻记 作者:莫悠(晋江vip2013.02.28完结,姐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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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他倍感温暖,可是他不会知道,多年之后,他有多痛恨这两个字。
  。
  这一夜,他睡得极其踏实。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睁开眼,身边没了人,他刚想起来,就有人轻轻地掀开帘子,是听雨?哦,记起来了,昨晚皇姐已经把她留在了他的偏殿。
  “殿下,奴婢替你更衣。”听雨拿过衣服,说道,“这是公主命人连夜赶制的,都是按照殿下的尺寸,殿下,奴婢帮您穿上吧。”
  这话说来,萧衍多看了她几眼,诚如皇姐所说,是个美人。经过了宜兴的公主那事,他也暗暗长了个心眼,即便在王府,那些哥哥们身边也不乏美人陪伴,他也知道那些人虽担着奴婢之名,日后是要做侍妾的。皇姐这么做,难道是想让他与她多亲近?一想到这,不免对听雨冷了下来,她是美,可是他现在心里只有皇姐。
  听雨也不知所谓何事,殿下的面色下沉,只得站在原地,听后发落。
  萧鸢还未踏入殿内,满屋子的奴才都跪下:“参见公主。”
  “嗯,起来吧。”走到他面前,见他着一件白色中衣,正在生着闷气,便调笑着说,“怎么,连穿件衣裳都要人哄了?越发小孩子心性了。”朝着听雨失了个眼色,“伺候殿下
  更衣。”
  别扭地穿好,一看,才发现不是皇子所穿的宫服,是胡服,抬头看了萧鸢的,也是如此。
  一袭红色胡服,窄腰束口,脚登皂靴,浑身干净利落,若要说到装饰,便是她缠绕在手的马鞭。鞭子乌黑发亮,一头用上好的木头雕饰而成,刻上气势的图案,她略略勾唇,已经是英气逼人。
  “皇姐,这。。。。”
  “昨日说的话还算数,走吧,带你出宫骑马去。”
  随意出入宫闱的,怕也只有嫡长公主萧鸢了。
  当年推翻刘氏一族,萧文道征战沙场多年,无暇顾及这个长女,萧鸢饱受颠沛流离不说,被他的那些个妾室推入水中,险些丧命。虽说后来杀了那贱人,可他总觉得是对不住这女儿,称帝后,凡是也是依照她的性子,只是这父爱就变成了愧疚。再者,萧家本就出身行伍,多去历练历练也是好的。顺道让大齐的子民也学学,别没事只会舞文弄墨的,到时候上了战场,面对北方虎视眈眈的周朝就直打哆嗦了。
  亮出了宫牌后,有太监牵了两匹马过来。
  挑了匹温顺的给萧衍:“这匹马很是听话,不会伤了你的。”
  萧衍有些不乐意了,似乎在皇姐眼里,他就是个需要保护的孩子。转念一想,他过了年也才十四,可皇姐不同,她十六了,他更加知道这个年龄对皇族女子意味着什么。
  骑着马一路驰到郊外。
  其实,宫内也有马场,可远比不上这里痛快自在。
  昨夜又下了一场雪,一片白雪皑皑,凉风阵阵,他们的心情倒是颇好。
  马蹄在雪地里留下一个个印记,似乎天地万物只剩了他们两人,颇有一股快马驰骋却不知前方为何物的意境。渐渐地,身子也开始热了起来,萧鸢勒了勒缰绳,开始让马儿随意地走着,自己则坐在马背上惬意地欣赏着雪中孤梅。
  越高身子折了一枝,细细闻了闻,递给萧衍:“美吗?”
  他回过神来,那一刻,他笑了出来。若说平日里他就是个娇俏的公子,那么现在,他就是苍茫白雪唯一的风景,那双眼眸,熠熠生辉,让纯粹的白都变得鲜活起来。
  萧衍好好地收起了梅花,捂在了披风里,不舍得再拿出来:“很美。”
  “这是做什么?”
  “这支梅花还是个
  花骨朵,说不定我捂捂热了,就开花了。”
  若是方才对他有一丝恍神,现下是一点也没了,到底是个孩子。
  这时只听得远处传来了悠远的声音:“花亦有心,何必要折了它呢,长公主殿下?”
  这冬日里,什么都被冰冻住了,唯有这河水还是肆意鲜活。
  河面上有艘小船,陈式普通,通体黑色,乍眼也瞧不出什么特别的。从船内走出一个穿着灰色氅衣,眉目温和,风神俊朗,比起萧衍的美,船上的男子更多了份男子的阳刚之气,随意地朝着萧鸢作揖,动作自然流畅,似乎萧鸢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寻常人。
  船顺着河水往下走去,萧鸢也驾马到了岸边。
  只有萧衍一人,别扭地呆在原地不肯挪动半分。
  “想不到在这里能碰到长公主,幸会幸会。”
  他举止散漫却又优雅,可眉眼之间毫无放荡,能将二者完美融合,倒也是难得了。
  “能在这里碰到大名鼎鼎的王大人,本宫也幸会了。”
  他爽朗地笑了:“不敢当,在下不过是借了祖上的光罢了。”
  琅琊王氏,簪缨世家,不论王朝如何变更,王家却丝毫不受影响。萧家夺了皇位,也只能仿造前朝给王家显赫的地位,不说朝堂上王家之人占了半壁江山,就说后宫,就有一位王夫人,膝下无子却能比皇后比肩,这份殊荣也只有王家才有。
  “王大人真是大手笔,竟用沉香木造了整条船。”
  难怪能闻到淡淡的香味,怕这样式普通的船可抵万金,这王家是富可敌国了。
  萧衍在后头听着萧鸢和那人聊着,有些不快,使劲挥了马鞭,马儿吃痛立马扬起了前蹄,他啊了一声,整个被摔到了地上。萧鸢也惊着了,下马去扶起了他。也不知怎的,放在平日他定会好好撒娇一次,今日他竟自己爬了起来,越过萧鸢,看着船上渐渐远去的那人。
  “皇姐,那人是谁?”
  他也朝着萧衍作揖:“见过殿下,在下王蕴之,”又看了看一旁的萧鸢,温和地说道,“也是,长公主的未、婚、夫。”
  话音刚落,他有趣地看着萧衍怔了怔,随后面色沉了下来。
  


☆、妒意

  小船随波逐流着,王蕴之朝着船舱走去,未了,他道,“长公主,在下是个惜花之人,若是殿下都折了这梅花,在下也就少了个消遣的地方了。”伸手作揖,“如此,别过了。”
  萧鸢点头算是回礼,踩过马蹬,翻身上马,对着站在原地的萧衍说道:“走吧,也该回去了。”
  他迟迟不肯上马,走到她的马边,轻轻拉住了缰绳的一边。不知是不是有些起风了,他明亮的眸子黯淡了几分,无比恳切地望着她:“皇姐,那人真的是你的未婚夫吗?”
  “是。”
  父皇一登基,为了拉拢了朝中的士族,已亲口许诺将唯一的嫡出公主嫁于王家。萧鸢也没反对,皇家公主的使命是什么,她最清楚不过,与其远嫁他国,王蕴之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萧衍却不懂,他紧紧拽住缰绳,小脸激动地有些发红了:“皇姐,以后你嫁人了,就不会疼我了,皇姐不要嫁人好不好?”
  她沉了脸,推开了他的手:“你是皇子,可不是只会撒娇的百姓孩子!”
  他还是不动,风越发大了,他依旧倔强地站着。
  萧鸢也懒得管,丢给了他一块令牌,转身策马回宫。萧衍这孩子性子太过偏执,得好好治治才行,她若是事事依他,那还得了,他这皇子还有无出息了?也是时候让他知道了,他是区区皇子,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想要什么都能唾手可得。
  萧衍盯着她绝尘而去的背影,想叫,又忍了回去,心中翻腾着难受,他不过一说皇姐就生气了,那要是皇姐真的嫁给了王蕴之,他在皇姐的心中就更无地位可言了。
  难道他要把刚得到的温暖拱手让人吗?
  他不要,他绝对不要!
  “皇姐!皇姐!我听话了,你等等我!”
  翻身上了马,萧衍的骑术勉强,要追上萧鸢几乎是不可能的,一路上他拼命抽着马儿,跌跌撞撞地,他好几次险些被马摔下。
  日落西沉之后,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效外杳无人烟,偶尔还能听到动物的嘶鸣,此情此景萧衍觉着害怕,又想着快些赶上萧鸢,他一刻都没有停下。据说马儿在夜间是能看到东西的,他伏□子,紧贴着马脖子,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马儿慢慢停了,他此时又冷又饿,直打哆嗦。
  宫门口的几个侍卫上前拦住了马,刚想把长矛对着萧衍,待看清楚了来人后,他们纷纷下跪。
  “大殿下!”
  萧衍憋足了劲下马,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皇姐呢?”
  侍卫一愣,回答:“长公主半个时辰前就回宫了。”
  萧衍点头,立马奔向了长乐宫。
  一路,他便这样想着,他会乖巧地向皇姐道歉,这样皇姐
  就会原谅他了。
  到了长乐宫,他犹豫了下,这是他第一次踏入长乐宫的正殿。布置不如皇后宫中看到的那般奢华无比,倒是显得有些素雅,正中放着只四角青铜香炉,飘飘渺渺地升起几缕烟来。
  一个拿着香料的宫女向他请安:“大殿下。”
  “皇姐呢?”
  宫女蹲了蹲身,往香炉里加了点香料。
  “回殿下,公主一回宫被皇后娘娘叫去了。”
  皇后宫中啊。。。。。
  那是个他不能随意去的地方。。。。
  萧衍忽然觉着被抽干了力气,让那宫女也带点香料去他的屋子,就转身离开了。
  。
  凤鸾宫,灯火通明,一片寂静。
  宫人们低头在布菜,筷子叮当地发着清脆的声响,萧鸢坐在一侧,接过了宫人递过来的盘子,尝了一小口,皇后也开始用膳了,两人至始至终都没有一句。其实萧鸢策马回宫已是机饥肠辘辘,却碍着该死的宫规,细细地品尝。从前她们还在将军府,她总是在桌前囔囔着什么爱吃,什么不爱吃,现在为了以防有人投毒,即便是再不喜的东西,她也能面无表情地吞咽下去。
  不过萧鸢也想得明白,那些已是过去了,她也是一味沉溺过去的人。
  一顿饭下来,各自漱口后,皇后突然问起:“听说你今日把大皇子给落在宫外?”
  萧鸢也不否认:“是,不过母后也应该知道所谓何事,皇弟甩起了孩子脾气,我这当皇姐的自然要教导教导。母后放心,我当时回宫已嘱咐过了,一个时辰内还没回来,侍卫就会出去寻找,况且我们当时并未走得多远,若连怎么回来都不知道了,他这皇子也就别做了。”
  “嗯,做得很好。”
  萧鸢这才缓了缓,说道:“女儿昨日把听雨赏给了皇弟,听雨是个懂事的人,有她时时提点着,也方便母后办事。”拿起了杯子,抿了小口,扫到了榻上放着的一本册子,她起身上前翻看了几页,啪地合上。
  “那个贱/人,天天腻在你父皇身边,这侍寝的记录连着几页都是她!真是贱/人!”
  皇后气得重重拍了桌子,震得茶杯都跌落在地。
  趁着宫人收拾碎片之际,她拉着皇后坐到了另一处,好生劝着:“袁淑媛得宠不是一两日了,母后也无需介怀,后宫里厌恶她的人大有人在,想必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皇后冷哼了声,这才舒服了口气:“贱/人就是贱/人!”
  “只是母后也得放着才是。她现在得宠,一定会想着法子来对付母后。依女儿之见呢,这后宫这里她是挑不出母后的刺的,倒是能在有个地方做些文章。”萧鸢不过轻轻
  提醒了下,皇后正色起来,她继续说,“就是皇弟。”
  皇后连连点头:“是了,她那贱/人若是在陛下枕边说本宫虐待养子,哼!眼看着就要年下了,母后就要去后宫的事了,阿鸢,这件事就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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