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经-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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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粪扫衣(pamsukula)意为由污物中拾来之衣。
10 提利达(tirita)树的一种。(改译为树皮。)
11 一日三浴行者(Sayatatiyaka)“夜第三面浴者。”早上、中午、晚上,日三回沐浴以洗恶,为洁行者。
12 由前分第八日至后分第八日止(antaratthaka)依字义为第八日之间。于印度以一个月之前分(由满月之翌日至月末),后分(由新月至满月止)。其各分有第八日,故第八日之间者,意为第八日与第八日之间,若以中国和日本之阴历而言,相当于月之二十三日至翌月之八日止。
13 牧童 原典有gomandala,据佛音注之gapaladaraka译之。
14 阿氏提加(asitika)车名,如茑之一种,或芦之一种。
15 加罗(kala)草的一种。
16 那伽沙蔓罗(Nagasamala)北传有译为那伽波罗、象护、象守Nagapala想原名,照巴利原典音译之。
第十三
1 印算(mudda)以手指节等之计算术。
2 目算(sankhana)以眼分量概算之,若从觉音注,“若见地即想此有米,见树即想此有果,见空即想彼处有鸟等计算。
3 酸粥锅刑(bclangathalka)破头盖以入热丸,为烂脑之刑。
4 贝秃刑(Sahkha…mundcka)上唇两侧、耳、以至咽喉而裂其皮,所有毛发结为一束,以棒捻之,连毛发带皮取剥之,以粗砂磨洗头盖,如贝壳之刑。
5 罗喉口刑(rahumukha)如罗喉(阿修罗之王)口,以刑罪之口,即以捧开其口,口之奥部点灯,以枪剌掘其耳部。
6 火鬘刑(jotimalika)全身浸油,以布包之而点火。次之烛手刑亦同样包手而点火。
7 驱行刑(erakavattika),此刑从罪人之颈至下踵唯剥其皮即以索缚而牵之。彼以踏自己之皮而死。
8 皮衣刑(Cirakavasika)皮肤由上剥至腰,从腰剥至踵上面的皮着下面。
9 羚羊刑(eneyyaka)两肘和两膝以挂铁环,用铁棒贯通之,再用四根铁棒架之,于地上不能动,焚火于身体之四周。如被火围绕之羚羊而得名。
10 钩肉刑(balisamamsika)以两钩钩其身体而剖皮、肉、筋。
11 钱刑(kahapanaka)钱(kahapaha是四角铜钱。)刑是削取其肉。
12 灰汁刑(kharapatacchika)语源不明,见佛音注释所示之内容,即以凶器伤其身体之各处,从其伤口注入疱性液(khara灰液)由皮、肉、筋流出,唯留连销之骨骸。
13 闩转刑(paligha…parivattika)使罪人横倒,以铁棒通实其耳,固定于地上不能动,即捉足以回转之。
14 槁踏台刑(palalapithaka)削其外皮,以臼石折碎其骨,以毛发包之如槁踏台。
第十四
1 以下此段,与前经之同段,是同一文。
第十六
1 精勤行(padhna…sankhara)北传汉译精勤,多作断,此原语pahana有(Sk。prahana)本来勤和断之字义不同,言四正勤、四正断时,为同指一事,不大关系,但亦有为灭,pahana虽可这样译,但在此之时之译语即不很适当。
2 终勤勇十五支者,以上舍弃五心之荒野,断五心之束缚,指最之四如意足和最后之勤勇。
第十八
1 心材(sara)木之中心的坚硬部,对此请参照第二十九、第三十两经。
第十九
1 考想(想念)vitakka,虽可译念,但为区别译为念之sati而译为考想,vitakka,亦有译寻、觉(知),但在此这些都有差异,谓“思考”程度的意义。(依此意,考想改译为想念。)
2 离欲(nekkhamma)离可译为远离,在此nikkama想是(Sk。nisama)的转讹,而译为离欲。
3 夏之最后月,北传汉译有秋后月,汉译似合我等之常识。但巴利文哟意义亦无不通。
4 以下三段,有同于第四经。
5 驯牡兽,原语okacara,用于诱鹿群。驯牡兽是okacarika之译。
第二十一 锯喻经
北传 中阿一九三牟犁破群那经(大正藏一、七四四页。)增阿四八、八(大正藏二、八一三页。)
本经是长老牟犁破群那和比丘尼常常遇会,因人之非难,却大忿怒,无论如何场合亦不应嗔恚,为教其应常住慈心,喻娑罗树林之保护,喻吠提希伽(vedahika)及其女用人,喻大地非地者,喻以草炬令煮沸恒河之水者,喻猫皮,喻锯子等说。
第三品 ※譬喻法品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在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尔时,尊者牟利破群那与诸比丘尼过多会合。尊者牟利破群那与诸比丘尼实同如次之聚会,即:若有比丘于尊者牟利破群那之面前,诽难彼等比丘尼者,因此,尊者牟利破群那即怒、不悦而为抗议。又若有比丘于彼等比丘尼之面前诽难尊者牟利耶破群那者,因此,彼等比丘尼即怒、不悦而为抗议。尊者牟利耶破群那与诸比丘尼实同如是之聚会。于是一比丘诣世尊处,诣而稽首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彼比丘白世尊言:“世尊!尊者牟利破群那与诸比丘尼过多会合。世尊!尊者牟利破群那与诸比丘尼实同如次聚会。即:若有比丘于尊者牟利破群那之面前,诽难彼等比丘尼者,因此,尊者牟利破群那即怒、不悦而抗议,又若有比丘于彼等比丘尼之面前,诽难尊者牟利破群那者,因此,彼等比丘尼即怒、不悦而抗议。世尊!尊者牟利破群那与诸比丘尼实同如是聚会。”因此世尊呼其他一比丘曰:“比丘!汝以予之名,告尊者牟利破群那:“尊者破群那!师呼尊者。””“敬知矣!”彼比丘应世尊而往尊者牟利破群那处。往而告尊者牟利破群那:“尊者破群那!师唤尊者。”敬知矣!”尊者牟利破群那应彼比丘而诣世尊处。诣而稽首世尊,坐于一面。世尊对坐于一面之尊者牟利破群那曰:“破群那!汝与诸比丘尼过多会合为事实耶?破群那!汝与诸比丘尼实同如次聚会耶?即:若有比丘于汝之面前诽难彼等比丘尼者,因此,汝即怒、不悦而抗议,又若有比丘,于彼等比丘尼之面前,诽难汝者,因此,彼等比丘尼即怒、不悦而抗议。破群那!汝与诸比丘尼实同如是之聚会耶?”破群那曰:如是!世尊!”世尊曰:“破群那!汝善男子岂非因信而由在家而出家为行者耶?”破群那曰:“如是!世尊!”世尊曰:“破群那!善男子,以信由在家而出家为行者之汝,与诸比丘尼过多会合者,实不应当。其故,破群那!若此有人于汝之面前诽难彼等比丘尼,对此,汝应舍俗之欲望、俗之想念。虽如此时,破群那!汝应如次学之,即:“我心不变、又不发恶语,以持怜愍心,住于慈心,不抱嗔恚。”破群那!汝实应如是学之。其故破群那!有人,若于汝之面前虽以手打、以土块打、以杖打、以剑打彼等比丘尼,被群那!汝应舍俗之欲望、俗之想念。虽如此时,破群那王汝应如次学之,即:“我心不变,又不发恶语,以持怜愍心、住于慈心、不抱嗔恚。”破群那!汝实应如是学之。其故破群那!又于此有人,虽于汝面前诽难,因此,汝应舍俗之欲望、俗之想念。虽如此,被群那!汝应如次学之,即:“我心不变,又不发恶语,以持怜愍心,住于慈心而不抱嗔恚。”破群那!汝实应如是学之。其故,被群那!于此,若有人虽以手打、以土块打、以杖打、以剑打汝,破群那!于是,汝应舍俗之欲望、俗之想念。虽如此时,被群那!故应如次学之,即:“我心不变、又不发恶语,以持怜愍心,住于慈心,不抱嗔恚。”破群那!汝实应如是学之。”如是世尊告诸比丘曰:“诸比丘!诸比丘实曾一时以喜悦予心。诸比丘!于此予告诸比丘:“诸比丘!予实受一坐食,诸比丘!予以受一坐食:无病、健康、爽快而有力,安祥也。诸比丘!于此,汝等亦应受一坐食。诸比丘!汝等亦受一坐食:无病、健康、爽快而有力、安祥也。”诸比丘!此等比丘不须要予之教诲。于彼等比丘唯必要令唤起念。诸比丘!恰如于四衢街道平坦之地,系善驯练之马,成车乘之准备,有置鞭,如是乘其善巧马术师之调御者,左手以执纲,右手以持鞭,令随意往还,如是,诸比丘!于彼等比丘不须要予以教诲。彼等比丘惟必要唤起念。诸比丘!是故于此,汝等以舍不善法、努力于善法。如是,汝等实亦应于此法、律达到增大、兴隆、成就圆满。诸比丘!恰如村里或聚落之附近,有大娑罗树林,为伊兰草所覆,对此,若人欲利益、欲饶益、欲安稳者,彼伐娑罗树力衰之曲干,以舍于外,以清净林内,实保护娑罗树干,使实直良好成长。诸比丘!如是,实如彼娑罗树林、以达他日增大、兴隆、成就圆满。如是,诸比丘!汝等以舍不善法、努力于善法。如是,汝等实亦于此之法、律以达增大,兴隆、成就圆满。.诸比丘!昔舍卫城有一信士女名为耶蒂希嘉。诸比丘!该信士女耶蒂希嘉如次大名流布,即:“彼信士女耶蒂希嘉为温雅、信士女耶蒂希嘉为柔顺、信士女耶蒂希嘉为静淑也。”诸比丘!该信士女耶蒂希嘉,有婢名为嘉利,伶俐而精励,以作适切之行者。诸比丘!于是婢嘉利作此之念:“我主妇如次大名誉流布信十女耶蒂希嘉为温雅、信士女耶蒂希嘉为柔顺、信士女耶蒂希嘉为静淑此主妇实对妾于内心有嗔,唯不显现此?或实无嗔耶?或又要于此等行适切故,主妇对妾内心虽有嗔,唯不显现?或实际无嗔耶?然妾乃试主妇。”诸比丘!于是婢嘉利次日起床甚迟。其时信士女耶蒂希嘉言婢嘉利曰:“哎!嘉利!”(婢曰:)“何为耶?主人。”信十女曰:“今日起迟为何耶?”婢曰:“此于主人,没有任何关系?”信士女曰:“恶婢!今于日中起者,不应舍置不理我等如是即怒、不喜而颦眉。诸比丘!此时婢嘉利作此之念:“主妇对妾内心有嗔而不显出。非是无嗔、妾此等适切之行故,主妇虽内心有嗔而不显出,非无嗔也。然妾更大试验主妇。”诸比丘!于是婢嘉利次日更晚起床。其时信士女耶蒂希嘉言婢嘉利曰:“哼!嘉利!”婢曰:“何为耶?主人!”信十女曰:“今日起床更迟为何耶?”婢曰:“此与我主人没有任何事!”信士女曰:“恶婢!今于日中起者不应放置不理我等!”如是即怒、不喜,以发不快之言。诸比丘!于是婢嘉利以作此念:“主妇对妾内心实有嗔不显出,非无嗔也。妾此等适切之行故,于主妇虽内有嗔,不显出,非无嗔也。然妾更大试验主妇。”诸比丘!如是婢嘉利昼更晚起床。其时信士女耶蒂希嘉言婢嘉利曰:“呜呼!嘉利!”婢曰:“何为耶?主人!”信士女曰:“今日起迟者为何事?”婢曰:“此于我主人没有任何事!”(信士女曰:)“恶婢!于今日中起者,不应舍置不理我等。”如是即怒、不喜,执栓以打彼头,头受伤,诸比丘!于此婢嘉利受伤流血,以头示诸邻曰:“见尊女,此乃所谓温雅者之行!见尊女,此乃所谓柔顺者之行!见尊女,此乃所谓静淑者之行!唯一人之婢于日中乃起床,即怒、不喜,执栓以打头,头受伤者是何事耶?”诸比丘!如是信士女耶蒂希嘉后如次恶名流布。“信士女耶蒂希嘉是乱暴、信士女耶蒂希嘉是不温顺、信士女耶蒂希嘉是不静淑。”如是,诸比丘!一比丘只要无以不快语触犯于彼,彼即是温雅者、是柔顺者、是静淑者也。若然,诸比丘!若以不快之语法触犯比丘时,其时比丘于此应令知道是真温雅者,应令知道是真柔顺者,应令知道是真静淑者。诸比丘!比丘为衣、钵、床座、医药资具,从顺以示从顺性者,予不名之为从顺者,何以故?诸比丘!彼比丘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