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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谢相系列之中短篇合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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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世宗独孤炫下葬,怀中所抱青瓷坛里装着的,便是谢相的骨灰。
既然相爱,为什么要别离。这句话,谢相曾说过。
而今,他们不会再分开了。
也许再过些年,谢相的名字只会镌刻在书上,不会有人再知道,真实的他是什么样的人。
可我知道,他还在。
见了方才那个小小的娃娃,我已明白,谢相还在。
那个孩子,便是谢相血脉的延续。
此时夕阳正好,云霞灿烂,秋日好风景,明天又会是一个晴天吧!蔚蓝色的天空总是令我想起了谢相,那双有如春水一样的眼瞳。
低首,就瞧见了那样为我所熟悉的,流转着淡淡光华的笑颜。
画中人是十六岁时的谢相,年轻的谢相,我未曾见过的谢相。那时他正值年少,正是轻狂的年纪,笑容那样明朗。幽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忧愁。
而今谢相的重孙,也象他一样,有着那样美丽的蓝眼睛。
明天,递张拜贴去谢府走走吧!
我想见见那个孩子,如果可以,我想把谢相的故事告诉他。所谓的真实,还是需要人去说的,我虽然不能做什么,但我至少,可以让一些人,知道什么是真实。
如果谢相也看到这孩子的话,会不会又露出那样温暖的笑容呢?
我想,一定会的。
天凉好个秋!
(完)
琐事记--傻念头
琐事记——执手
琐事记——不藏香
无色之夜
谢奇的烦恼
梦蝴蝶
秘密
冬日清晨
过雨虹
渠荷
夜贼独孤
润物细无声
团圆饼
失温
失温(甜点情节补遗版)
品香
画影
偷闲
归期
有所思
细节(《半生》附录)
小事
琐事记--傻念头 
这几天独孤着了风寒。 
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至少这两日他得卧床休息。 
国事也得抛下了,幸好这几天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不需要开延英殿会见宰臣。 
这日独孤醒得很早,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青色的雨丝淅淅沥沥下着,黑瓦白墙笼罩在水雾中,一片朦胧。 
身边没有人,病中的独孤怕吵,宫人内侍们大多守在殿外,只有近身内侍高世宁在一边靠着墙打盹。 
世宁的眼有着青黑色的阴影,昨夜他照料自己,想是累极了,独孤本想起身,但看见世宁,还是躺回了床上。 
无聊复无聊,独孤只能看着窗外的雨。 
不大不小的雨,寂寂无声,寂寂的还有殿里的人。 
远处禁军巡逻,内侍宫人在廊下穿梭,脚步都是轻轻的,独孤听不见什么声响。 
这是当然的,独孤是皇帝,他不想听到动静,下面的人谁敢拂了他的意思。 
想到这里,不觉,苦笑了一声。 
有时候,独孤并不喜欢自己的身份,虽然这他无法选择。 
但如果没有这样的身份,也许,自己便不能与那个人相知相守,共度这一生,就冲着这点,自己似乎也不该再抱怨。 
由此,他想到了那个人,总是浅浅微笑的那个人。 
独孤无聊的躺在床上,想着那个人。 
那人与自己不同,身子不好。 
那人病了的时候,自己并不是每一次都守在他的身边,虽然也很担心的想守着他,但是,还有很多事要做。 
以前总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但这次独孤病了,谢默却照旧前往中书省值夜。 
独孤心里好不是滋味,谢默走前,他巴巴地看着那个人,希望他能告假陪自己,当然这话独孤说不出口,但独孤自认谢默应该明白。 
何况,谢默也应当很累了,前夜独孤发高热,谢默一直照顾他,独孤知道。 
可谢默看了他半响,探探独孤的额,半夜未合过的眼泛起一抹笑。 
“好了,热度退了,我去省里了,你好好休息。” 
谢默挺拔的身影便这么潇洒的离开,没有给独孤再说话的机会,他走的时候,也没有再回过头来瞧自己一眼。 
为何,你不留下来? 
负气的,这天独孤看到太医便要他把自己的病往重里写。 
太医疑惑的目光中,年轻的君王微微红了脸,一旁忠心的内侍猜到几分原因。 
“天家为何不下旨,召大人伴驾?” 
世宁摇头不解,照他看这事解决也很简单,独孤摇头,看着关心自己的老内侍,他撇了头,把自己埋进被窝里,深深的埋了进去。 
他怎么可以告诉世宁,他希望谢默自己说,谢默要守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出于自己的强迫。 
现在想来,也许这是孩子气的想法。 
此时谢默不在独孤身边,也许此时他在中书省,处理公务。 
也许他外出办事去了。 
他离开自己,已有一夜又一天。 
独孤有一点,想念那个人。 
谢默现在在做什么呢? 
这时他的神情,大抵也是微笑着的,那年轻的男子啊,最常见的表情,便是和悦如春风拂面的笑脸。 
无论对什么人,那人,大多是这样的神情。 
独孤想着,忽又懊恼起来。 
算了算了,越想越烦不如不想。 
百无聊赖的转过头,独孤忽然看到枕边有一小小手卷,记得昨夜他入睡前尚未看到这东西。 
拿来打开,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 
“好好休息,别累到自己,今晚我会回来。” 
独孤跳了起来,是他,是他,昨夜他竟来了吗? 
连外袍都忘了披,独孤一个箭步从床上下来,抓着倚墙而靠的高世宁,便问。 
“他人呢?他在哪儿?他是不是回来了。” 
被惊醒的内侍一时摸不到头脑,听着年轻的君王兴奋的话语,瞅着他发亮的眸子,高世宁省悟独孤话中的意思,有些感慨,那人对眼前这人的影响,真是太深太深。 
“舍人尚未归来,陛下,请您以身体为重。” 
对皇帝的任性有些微词,对他连外袍也不肯披上一件便跑下床来的举动有点小小不满,内侍依然选择了委婉的话语规劝。 
皇帝却是很沮丧,放开高世宁,他垂下眼。 
“还没回来,那这手卷,是他让人传进来的吗?” 
到底,那人还是关心自己的,似乎也应该满足了,独孤叹息着想,心情还是非常郁闷。 
这时觉得有些冷,他打了个哆嗦,示意左右服侍他穿衣,这时内侍总管却道。 
“谢舍人昨夜回来过。” 
独孤猛然抬头。 
“为何我不知道?” 
语气里诸多埋怨,明知他喜欢那个人,他想见那个人,为何那人来了,世宁却不叫他。 
“那时天家正睡着,舍人怕惊扰天家,悄悄的来,又悄悄走了。” 
“他来了多久?” 
是那人的作风,春风般的宁静柔和,出神了半晌,独孤轻声问。 
“不长,一个时辰不到。”世宁只记得谢默安静的坐在君王身边,看着他的睡容很久,看着那样平和的睡脸,浅浅的微笑浮上青年的唇角眉梢。 
也曾劝说青年多留一会,青年却是摇头。 
“不了,还有很多事要做。” 
他抬头,神情很是认真,世宁皱眉。 
“陛下,希望舍人可以留下。”看着年轻的君王成长,对于他的心思,内侍通常可以猜得八九不离十。 
谢默笑了起来,没有应允,却问。 
“今日,他可好?” 
“倒是还好。”哀兵之策固然可以取得一定效果,但看着床上那睡得极深极熟,好是香甜的人,内侍想即便将君王说得可怜估计也说服不了眼前人。 
青年闻言笑开来,微笑的面容浮现出一抹安心的神色。 
“那就好。”说着,他顿了顿,又道。“高翁可否命人安排笔墨伺候?” 
说话的时候,谢默脸微微的红了,他写了什么,也不许人看。 
卷了卷,还刻意的叮咛自己,别拆别看。 
这是傻话,谢默给陛下的手书,谁会去拆,惹毛了那人可不妙。 
看着眼前认真嘱咐的人,世宁想沉淀在感情中的人有些傻,即便是面前聪明过人的年轻舍人,也不例外。 
谢默走了,他的手书放到了熟睡君王的枕侧。 
独孤听着,本是皱起的眉渐渐舒展开,待到内侍总管说完,他已是喜不自禁。 
原来啊,自己果真是放在那人心上的。 
“病了,也不是没有好处。” 
他楞了半晌,忽然喜滋滋开口,听得身前的侍从们一楞一楞。 
今天的皇帝,莫不是哪儿出了问题? 
病,竟还认为是好事。 
众多狐疑不安的目光投向高世宁,世宁小声咳嗽,瞪了一眼,示意这些好奇的小侍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总不好说,陷入爱情中的人,总是有些傻念头,不奇怪,不奇怪。 
即便是高高在上的至尊之主也是一样。 
看着依然在痴痴呆呆中自顾自想着一个人的皇帝,世宁微笑。 
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想。 
(完) 
琐事记——执手 
这天晚上,独孤读完书之后,发现谢默在他身边睡着了。 
不清楚什么时候睡着的,独孤放下卷轴,入眼的便是身边人依偎于凭几上的身影。 
即便在睡梦中,士族子弟放松的身姿依然优雅无匹。 
幽蓝色的眼此时闭着,温雅俊秀的面庞上满是平静柔和的神情。 
他这样的样子,独孤常见,也不该有惊奇,可每每看到,微笑却总是忍不住浮上眼角眉梢。 
远处黄金滴漏水声滴答,独孤举目,发现已到了就寝时分,难怪谢默已入眠。 
也许是处的日子久了,对方的习惯会影响到彼此,以前睡前独孤爱习字,谢默喜读书,如今他们都爱上了双方的举动。 
独孤练字的时候,谢默通常即时书写以为他临帖之用。 
谢默善书,书法习得是东晋王羲之父子一路,笔法深得其中三昧。独孤极喜欢看他写字,他写字的时候象是换了一个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神采飞扬,落笔如有神助。 
独孤也喜欢仿效谢默在睡前看书,遇到有趣或是不懂的事情,便说与谢默听,但还是要谢默说与他听的时候多,许是家学渊源,谢默精通掌故,少有难倒他的时候。 
但有时独孤并不为求知,他只是喜欢看谢默沉思的样子,那样沉静的神色。 
独孤也爱听谢默说话的声音,耳边温润的声音宛转,他安静的听,看到因为自己明白了一件事,谢默由衷微笑的模样,独孤想这样的平静也许就是幸福了。 
皇帝要的幸福,其实也就是这么简单,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看他欢喜的样子,微笑的样子,即便是平淡温和的模样,也觉得很好。 
独孤喜欢读书,但养成睡前读书的习惯,却是受到谢默的影响。 
方才独孤看书入了神,看完才发现谢默睡着了。 
今晚看的书是《诗经》,出神时正看到《邶风.击鼓篇》。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令他想出神的是第四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知为何,读到这句,便微笑开来,忍不住的微笑。 
独孤想自己这一生,也许就和他身边的这个人,执手偕老。 
虽然,谢默是男子,他们也为君臣。 
想起来,其实是君臣关系多于情爱,先为君臣,而后为情人。 
独孤无时无刻不记得这一点,可总有神思大于理智的时候,幸好,这样的时候很少,只有睡前这样短暂的一个时辰,大多属于他和谢默两个人。 
两个人都很珍惜这样的时候,有时独孤写字,谢默为他研墨,可问他自己写的如何,得谢默字体神髓几分,谢默却只是笑而不答。 
独孤知道自己写字不如他,也知道这人高傲入骨的性子不爱逢迎,虽然他形于外的脾气温和而体贴,也不愿意扫自己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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