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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昨夜闲潭梦落花-第20章

小说: 昨夜闲潭梦落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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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回到自己的居所,素寒烟一眼望见那件他从轩辕王府穿回来的轻罗披风,不觉泪盈于睫,轻轻取了下来,自己反复摩挲,一边自言自语道:“轩辕,你此时可在干什么?想什么?是想打倒山月亲手杀了我,还是根本已无视于我的存在,只想用鲜血与胜利来满足自己呢?若我回去了,你必定不会原谅我的吧,但是你可肯因此放过山月吗?你肯吗?” 



将冰凉的脸庞贴在披风上,一阵温暖的感觉缓缓传递了过来。一滴清泪终于划下他的眼角:“轩辕,我想你,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啊……。”暗夜的小屋里,只回荡着一个伤心人如泣如诉的声音。至后来,这声音越发坚定起来,似是主人已下定了某种决心。 







5555,昨晚接连被露大神踢了两个小时,连帖子都没回复。今天素早班,恐怕也不能回复了,麦子,庚庚,你们替偶好好招待招待妹妹们吧,哭。 









轩辕持站在一个高高的小丘上,视线投向远方的青山绿水,春风一阵阵吹来,撩动他的衣角,分外舒服。 



“吹面不寒杨柳风。山月,该也是春花烂漫了吧。”他喃喃的自言自语,目中有一瞬间的失神,转眼间变成滔天的恨意。嘴角噙上一丝残酷的笑容,轻轻开口道:“就让我践踏着山月士兵的尸体去见识一下山月的春天吧。染了血的风景,想必是会更美的。寒烟,你可千万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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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素笺静静铺在桌上,素寒烟手提狼毫,却半天尚无法下笔,只怔怔的看着,边自言自语道:“你可知这封信若写了,他将如何看你么?只是若不写,代价却也不是你所能承受的啊。你在大风辛苦潜伏十余年,为的是什么?你对轩辕持情深至此仍不肯透露身份,为的又是什么?这封信……这封信其实是没有你选择的余地的。”美丽的凤眼紧紧闭了一下,颤抖着的手好容易被稳住,立刻,素笺上便溢出一缕墨香。 



“元帅,你的信。”大风朝的主帅帐篷里,一个侍卫小心的将信递到轩辕持手中,元帅今次与往日不同,竟没有一丝笑容,让他们这些小卒倍感压力。 



“皇兄就是性急,这么一场小仗,也值得三番五次来信叮嘱。”轩辕持一边自语,待接过信来,看清了上面的笔迹,一双手不由得微微起了颤抖。 



“是他?他此时来信做甚?就算求和,也不该他说话吧?莫非是以为我还对他有情?哼哼哼。”他冷冽的笑了,却仍是急切的撕开信封。 



“轩辕元帅,近来可好: 



闻大风国主已于两月前以你我之事为由,发兵山月。君掌帅印,不出一月也已攻城略地无数,战绩斐然,实可喜可贺。然战乱之中,无数百姓遭殃,致吾睡不安寝,食不下咽,盖因一切皆由吾引起。因此有心以吾之残躯,换我山月百姓安宁。以我发信后二十日为限,若君再取分毫土地,吾当自刎神前,以谢天下百姓,君若退兵,有生之年任君驱策,决不自断生死。君恨我入骨,当理清心意,分清厉害,望君早做决定,吾翘首以盼。 



素寒烟敬上” 



“‘素寒烟敬上’,呵呵,寒烟,你竟已对我这样说话。你心中是早已撇清我们的关系了。”轩辕持不能自抑的笑着,良久才逐渐歇了下来,语气转冷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待你何等尊重爱溺,你又是如何待我。哼哼,用残躯换取山月安宁。素寒烟,看来你早知我会做出何种选择了。我便再让那小国苟延残喘几年,又有何妨?”说完沉声吩咐道:“来人,笔墨伺候,我要给皇兄写信。” 



“圣上万安: 



战事频频告急,寒烟才疏学浅,实想不出应对之策。此事既因我而起,理当因我终结。望皇上体谅寒烟心意。吾牺牲一切欲换来的,决非亡国之果。因擅自出宫,再赴大风,皇上乃仁爱明君,不可再派人前往图营救之策,吾亦不愿再有人因吾而死。有生之年,得蒙皇上爱护,寒烟于愿以足。唯愿吾皇当以此次战役为戒,励精图治,行富国强兵之策,万不可从此一蹶不振,则寒烟苦心,尽化流水矣。前路漫漫,当再无相见之日。仅以此信作别,愿吾皇福寿康宁,山月永无饥馑战乱。顿首再顿首。 



寒烟绝笔” 



“他疯了么?他这样回去?会有何种结局?况且就算他回去,轩辕持又怎会舍弃就要到手的胜利?”大殿里,七郎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倒是华洛仍能力求镇静。劝道:“先不要这样说,寒烟是个聪明人,怎肯做无把握之事?这件事中定有蹊跷,我们先看看再说罢。”说完望向殿外漆黑的夜色,喃喃道:“莫非朕当初将他强行接回来的举动是错的吗?反而害了他?”又砖头问七郎道:“对了,你可知寒烟在山月有什么钟情的人么?” 



七郎顿足道:“皇上竟还有心问这种问题,他那性子,冷冷淡淡的,能有什么人入他的眼?况他既知自己身份,又怎可能对谁动情?他难道不晓得自己的立场吗?” 



华洛摇头道:“这事未必,我们都太过担心他,以致未好好思想就将他接了回来。如今看来,纵是一个奸细,轩辕桓也不必大动肝火到起兵吧?他们毕竟仍无充分准备。那轩辕持又为何这样神勇?我自觉我已竭尽全力,我们的将士又不是那无能之辈?寒烟为何笃定他若回去,战事便可平息?凭着一个奸细的身份,岂能有这大作用?况我上月去探他时,他桌上有一阙词,分明是为情所苦之人才能写得。因此,我们且慢慢看下去,再做决断吧。” 



为防华洛要追回自己,素寒烟这一路轻装简行,著实吃了不少的苦头。原本瘦弱的身子硬是又瘦了一圈下去,这日总算到了边关的小镇上,他也无心歇息,径直出了镇,便可看到几座丘陵下,两军的帐篷错落有致的对峙著。 



深吸了几口气,早春的黄昏仍是有些清冷,他不自禁的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服,心中忽然就闪过一丝轻轻的颤栗。原来自己终究还是在害怕,可这又有何用?事情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 



他本不是个拖拉的人,既知这一步势在必行,便不肯再耽搁下去,施展轻功,悄无声息的穿过己方阵营。再向前走二里路,便可望见大风朝的帅帐。 



轩辕持这几日从早上就在帐外等候,他也不知为何,既想见素寒烟,抓著他问个清楚明白,却又不想见他,生怕自己一怒之下失去理智伤了他。虽心中矛盾,却也管不住自己的脚步。弄得士兵们个个自危,日日早起,生怕元帅是要练兵,自己赶不及。以致营中带黑眼圈士兵倒占了一半以上。山月此时若攻打,怕是必胜无疑了。 



这日日落之时,眼见一天又已白等,他正要回转,忽见一个人影,沿著小路缓缓而来,看身形分明就是素寒烟,虽瘦了,却也能认得出来。轩辕持猛然就觉心中一阵激|情翻涌。万没料到两人的见面竟会如此简单容易,更没料到这样容易的见面,竟也能令自己热血沸腾,一时间,两人的相识相知,相弃相离俱都在脑海里闪个不停。 



素寒烟也是远远便望见那道挺拔身影,略顿了顿脚步,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他更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情人,如今倒盼著这条路长一些了,最好永远都走不完才好。 



两人就那样静静的凝望著,素寒烟凄美的容颜愈来愈近,终在轩辕持面前站定,张了几度唇,方勉强展开一抹苦笑道:“轩辕……元帅,我来……赴约了。” 



轩辕持面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既想冲上去狠狠揍眼前这个擅长演戏的负心人一顿,又想将他那明显比前消瘦的身子搂在怀中痛哭一场,因此一时间,竟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只觉那声“轩辕元帅”就如针刺般难以入耳。旋即醒悟过来道:轩辕持,你怎麽了?至今日竟还对他有情,你没见他都已和你划清了线了麽?你为他放弃山月所为何来?莫非还要他做你的王妃不成? 



“素先生好轻功,竟能悄悄通过你们的大营?还是说,华洛那小儿怕了本帅,其实就是把你送过来以换一己偏安,不过假装不知道而已?”他冷冷的出言讽刺道 



素寒烟面容一整道:“轩辕元帅休要以己及人,此次交易完全乃寒烟一人所为,与吾皇无关。” 



轩辕持猛然就觉得有些怒气,哼声道:“几月不见,你仍是一点长进也没有,你当山月皇帝就是爱民如子的好人麽?他既不知情,为何不派人拦你,追你回去,还让你亲身涉险?他若是好人,他也做不成皇帝了。”一边心道:他这时候还维护那该死的皇帝,更听人说他是住在宫里,莫非他和那皇帝真是有什麽关系不成?如此一想,神情越发冷厉起来。 



素寒烟别过头道:“我今次来,不是和你争论的。也罢,你喜欢怎麽想就怎麽想吧。” 



轩辕持越发动气,冷冷道:“呵呵,我倒忘了,你今次可再不是王府的管家了,有老爹给你撑腰。哼,你或许还不知道我对俘虏的手段吧,也罢,既来了,不让你见识一番,岂不枉费了你忠君爱国的一番心意。” 



素寒烟默不作声,随著他来到大帐,只见众多将领早已在那里等候,见到他,莫不投来惊诧豔羡目光。轩辕持狠狠瞪了一圈,众人方垂下头去,暗道:“原来让元帅如此重视的俘虏竟如此年轻,奇怪,他究竟有何举足轻重的作用?让元帅连就要到手的山月国都不要了?” 



他们这里猜测纷纷,轩辕持便冷声道:“各位,这便是山月派在我国的奸细,那幅至关重要的兵力分布图也是被他所盗,皇上和我均恨他入骨,皇上更曾言明,若抓他到手,定重罚不饶,如今我不擅长什麽刑讯拷问的,倒是你们给我出几个好玩的,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就不必拿上来了,免得让人笑话我大风无人。”说完看向素寒烟,只见他面色平静,并无害怕伤心之举,他心中更加烦躁,又气又恨,厉声道:“把你们压箱底的绝活都给我拿出来,必要好好招待招待他方泄我与皇上心头之恨。” 







众将领均面面相觑,便有几人说了一些手段,素寒烟在旁听着,心中也不觉惧怕,只是面上不肯露出丝毫畏惧罢了。看向轩辕持,只见他状似认真的在那听着,自己低下头去叹一口气,暗道:“你若真如此恨我,莫若把我千刀万刮了,好过被这样毫无尊严的用刑。 



谁知轩辕持听了半天,竟都不满意,他也有他的一番心思,素寒烟是个眼高于顶的人,兼身子又瘦的这般厉害,把这些刑哪怕用上一样儿,只怕无论是气不过,抑或受不过,当场也就交待了。自己这样说,也不过为吓吓他而已,谁知他竟不听吓,此时话已说在前头,若不用刑,要如何自圆其说。因此冷下脸来道:“亏你们也自称拷问人的好手,说了一顿,尽拿这些东西出来现眼,还不给我下去再仔细想几个好的来呢。”一顿训斥将众人赶跑,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 



当中也有聪明的,走出来便自言自语嘀咕道:“分明是舍不得,又何必做这架势呢,不说也就罢了,如今却拿我们填限,连累我们倒霉。这些法子若不能用,还到哪儿找能用的法子去呢。”因回屋也不去想,倒头便睡。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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