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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仙剑三同人)魂兮+番外 作者:玖茔(jj13.2.17完结,青梅竹马,平步青云)-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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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触之即离,轻若鸿毛。手臂环过那人颈后将人轻置榻上,解去外衫,扯过薄衾覆上。转身拾起红衣蟒袍带门而去。

门外一双璧人端坐桌前饮茶赏月,那一身灿金让人想认错,都难。
东子湄好奇的探头,却没能瞧见什么,看到男子手中的红衣蟒袍顿时双眼一亮道:“李将军当真巧手,却不知道样子如何?”
绛衣男子,也就是李承恩无奈的撇她一眼,将手中衣物递去。
东子湄将衣服展开见到上面的针针线线不由的有些脸红,剑思知她心思,只是摇头微笑。
东子湄叹了一声将衣物递了回去道:“将军手艺……倒是娴熟。”
这手艺她再练上十年也难比得上,她的手是拿来拨算盘的,这些针线女红和她这辈子是没什么缘分了。想她当初也想过给剑思做一方手帕,最后却绣的不成样子,便干脆放弃了这心思。如今见到李承恩这个看起来正直无害心思奸诈如狐的将军却做出这么细腻的伙计,也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我有个姐姐。”李承恩轻描淡写道:“那时全族被周兵屠戮,姐弟两人流落民间,她身子不好时,由我照顾起居,抓药梳洗缝补都不在话下。平时带兵打仗这些手艺也不曾落下过,如今也有了个好的用场。”

东子湄接过剑思以内力加热的茶水,趁着月色柔和打量着李承恩的神色——虽说是李承恩嫁,但终究不能做的太过。和李夫人再三探讨,定下二人成亲不着凤冠霞帔,皆着男装。
男子成亲也许并非没有,但如此身份的二人光明正大的成亲却也是头一遭,没有前例,现代的东西用到这里也是不伦不类,只好将细节先放一放,等众将士得胜归来再做详谈——这样热闹而有趣的事情向来是这些人枯燥军旅中的最爱。 

成亲的地点已经定在了藏剑山庄,东子湄舌灿莲花,也没能让李夫人松口。只好答应夏多烨骨和李菡茗的亲事都在天策府举行——既然李承恩是嫁出去,那么娶的这两位自然是要把亲事办在天策府。
东子湄自然不是会吃亏的,叶暮生和花正寒的亲事藏剑自会拿出相应的嫁妆,叶英的聘礼更是不会少。不过想来天策府也不会太掉身份,这聘礼嫁妆想来也不会比藏剑差到哪里去不是~

于是两个女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数日也没有个结果。
李承恩怕了自家姐姐也,不愿和东子湄有什么要命的矛盾。干脆成天和叶英腻在一起亲手做二人成亲时的蟒袍红衣,顺便赞叹剑思的好脾气,竟然能承受住两个女人战火的余波寸步不离——也不知道除了他还有什么人会相中那只嗜钱如命的黄鸡?

东子湄挑挑眉:“不知道菡茗有没有这般手艺……”

“唔……菡茗姐姐?她的手艺和李大哥差不多……”揉着眼睛摇摇晃晃路过的小萝莉随口回道,脚下七扭八歪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小夏?”李承恩意外的看着伪萝莉真少女的夏花渊,不知道她半夜跑出来做什么。“你怎么还没睡?”

夏花渊脚下变了方向,向这边走来道:“唔,没听见狐妖叫唤,睡不踏实……哈啊~~~”
说着还打了个夸张的呵欠,眼角挤出几颗泪珠。
这话却让李承恩忍不住咳嗽起来。夏花渊和曹雪阳住在同一个院子,她既然能够听到,那曹雪阳自然不会突然变了聋子。只是经过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女子之口,想来天策府中已经没人不知道他和叶英的事情了吧…… 

剑思满脸纯洁,低头看向东子湄眼中露出询问的神色。东子湄拍拍他的手背,笑着摇头道:“阿思不用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嗯,听你的。”剑思全然信任,眉眼平淡的露出一点温馨。

“咦~”夏花渊李承恩齐齐露出不堪领教的神色,挫动手臂:“好肉麻!”

东子湄冷撇二人,拉起剑思离开。敢笑话她?哼哼~这场婚事她一定要好好的热心的百倍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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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觉得脑子混乱得很,好像他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可是醒来之后,噩梦是现实,美梦也是现实。
鲜血和死亡的气味似乎还在鼻端萦绕,而他现在却是躺在一张软榻上,身处一间陋室之中。
“唔!”
是了,他现在是穆玄英……不对,他就是穆玄英…好混乱!他到底是谁?

他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人,谢渊觉得自己被无视的很彻底,可是看着好友恩人的儿子神色有些痛苦,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难看的有些泛青,忍不住关心道:“你怎么样?可还难受么?”

这声音如黄钟大吕将毛毛从混乱的记忆中震醒,记忆定格在资源山上落下悬崖的那一刻—— 
“莫雨……莫雨!莫雨现在怎么样?”
他抬脚就要跳下地,冷汗忽然从他额头背脊涔涔流下,剧痛钻心剜骨的撕扯着他的神经,左腿似乎已经不存在了一般。毛毛将惨叫吞咽在喉咙,手指死死的捉紧身下的床褥,手背上痉挛一般的青筋跳动,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何时有了这般忍耐力。 

“莫雨?那是谁?”
一只大手贴住他的背脊,暖流入体将剧痛缓解许多,毛毛这才松了一口气。发现已是冷汗如浆,身上的衣物都被冷汗沁透,黏你你的好不难受。
眼前的昏昧散去,毛毛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你是谁?”
毛毛警觉地看着身前面容粗犷的男人。他敢保证,自己混乱的记忆里绝对没有这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头脑里的记忆太过混乱中间似乎少去了承接,他只能将记忆分成两份看待。就当是前生今世,过去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很多事情,站在不同的角度,停驻在不同的时间,同一件事就有了不同的答案。真相如何,对与错,都在漫长的时间磨蚀后变得模糊……

谢渊露出和蔼的笑容道:“我是你爹的好友,叫我谢渊叔叔就好。”

谢渊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不要太严肃,只是太过粗犷胡茬遍布的脸露出这种表情实在是有些搞笑。毛毛拼命忍住喷笑的冲动,表情却难以抑制的柔化。

虽然还有很多事不明白,但他还是看得出这个人对他并无恶意。而且很奇怪的,幼年的记忆竟然回到脑子里,并且清晰的不可思议——他记得自己出生时爹爹高兴地冲出房间对每一个人诉说喜悦之情,记得娘亲在他每次噩梦惊醒的时候哼着歌哄他入眠,记得娘抱着自己看着爹练剑……还记得,村子被屠爹爹惨死的模样,记得那个血眼男人的模样!
娘亲临死之前将他托付给一个白胡子老头,对了,是村长爷爷。
后来——便是在稻香村的生活,流浪的生活……

“谢……叔叔……”
毛毛只是微微动弹,剧痛就像尖针转过四肢百骸,痛苦蚀骨钻心。 
“这里是哪里?”

看着毛毛惨白着一张脸,冷汗涔涔却忍着剧痛的模样,谢渊在欣赏欣慰的同时,也觉得歉疚——他找到这个孩子太晚,听下属描述这个孩子是从山顶落下,险些便丢了性命。也不知道这个孩子过去吃了多少苦,同这孩子一般的侠义之后又有多少饱尝人世寒苦?可惜他却无能为力……
将毛毛按回床榻,谢渊摸摸少年的头顶道:“这里很安全,你且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等身体好起来再说不迟。”

平日梳起的头发散落肩头,竟也过了肩膀的长度。这样柔弱的姿态全然不同与平日活泼的模样,毛毛无力反抗也只能顺从的闭上双眼。
但愿不要再梦到那些痛苦的过往……莫雨,云朝,小鸿——愿你们平安无事。

看着少年纵然睡梦中依旧紧蹙的眉峰,谢渊怜爱痛惜无声叹息。叫来一名万花弟子吩咐几句,便起身出了房间。

最近难得和平无事,江湖中虽有风波却也暂时掀不起风浪。仿佛一张缓缓拉开的弓,谢渊看着桌上成堆的文书浓眉皱起,不知是否他错觉,当年恶人谷一战,枫桦谷之战,乃至于浩气盟成立都像是被写好的戏本,按照不知名的幕后人的期待一一上演。 
虽然这样的感觉令人不快,可仔细推算,所有事情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既然如此,他也只能选择接受。
倒是这份喜帖——谢渊看着桌上金红交织光华灿灿,墨香幽幽无不显示着‘财大气粗’四个字的邀帖,顿时无力地埋下脸。
自己原本视如知己伯乐的李统领为什么做事总是这么不按常理呢?就算是花了快二十年才让人点了头,你总也要和兄弟商量一下吧?居然就这么嫁了?!他居然是嫁的!!!——

他可以当做从没认识那个人么……





第67章 之年(二)
“姐姐姐姐!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呀。都不是小孩子了还往我身上扑?一会儿要你姑姑好好笑话你~”

“哼~姑姑再不会笑话我呢!哎呀!快上楼,不然生日蛋糕都要被抢光啦!”

“我过生日我都不急,馋猫~”

“布鲁布鲁比~~~你总是不紧不慢的;什么时候着急过?我先上去,叫他们一点吃的都不留给你!”

“真是……呵呵。”

“啊啊啊啊啊啊!!!!————”

“!”
“——不!!!”

“……”
是梦啊……
起身斟茶,推开木檐架上窗子。夜风带起荷香,夏日微凉,才惊觉汗湿衣衫。
风过荷塘犹飘香——看着空落落的庭院,荷叶碧绿零星青莲,这样的院子似乎少了很多东西。

“是无言么?”

无声无息,阴影中的白衣男子走到月下,隐约异色的双瞳在这样的光景下显得妖娆。

“怎么没去休息?”

无言五官深邃如刀刻的脸上嘴唇抿起,摇头。

“我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没有自保之力,不需如此。”苦笑着挥手,被人如此小心翼翼的看护着,这感觉实在说不出的古怪。这些年连她自己都记不清究竟救了多少人,杀了多少人……然而留在她身边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人。“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启程去长安。”

言罢将木杆撤下,就要关窗。手腕被捉住,没有任何恶意的,也没有过于热切。叶招魂没有反抗。或者说,在解散了无形无相之后,她就再也懒得对人提防。

再怎样小心刻意的维持着履冰般的关系,终究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他们更在意更爱护的是他们的亲人,朋友。这个世界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游戏,一时的风光之后,便不愿再为此虚耗时光。
她也一样,只是她唯一的亲人已不愿再为她停留。 
终究……徒留一人荒凉。 

一场棋局,到了收尾的时候,下棋的人已经心思殚竭,便只能是一场残局。若想要一个结局,就要他人执棋继续。
她做了她所能做的,就留下一些空白让别人来挥毫泼墨吧。

明明是站在外面更久,然而大掌掌心的温度像是灼烫一般灼红了冰冷的雪白,就好似烈火焚躯。
无言对上细黑漠然的眼,也只余下默默无言。
手指无力而倔强的张开,一根一根。看着在面前落下的窗纸,无言看着院落里埋酒的一角,转身拉上风帽离开。
有些时候,他当真羡慕那个什么都不知道就享受着不同待遇的幸福的人。那是自己再如何努力也无法争取的关注…… 
明日到了长安,为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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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连离为你挑选的继承人可还满意?”
满室辉煌,空气中却飘洒着馥郁芬芳的浓香——透出浓浓的腐败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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