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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爱上单身妈妈-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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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父亲和母亲休息后。我与何婉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能肯定的是,父亲和母亲要很长时间以后才能入睡。这一天,他们有许多想说的话都没有说出口。这些话都被他们藏在了心里,只化作一声轻微的叹息和沉默。
  何婉清十分忧虑的问我关于她今天的表现以及父母对她的看法,她急于想知道这些东西。
  我说:“你的表现很好,至于父亲母亲对你的看法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问他们吧!”
  何婉清傻傻的看着我,以为我真的要她自己去问父亲母亲。我赶紧向她解释,并安慰她,叫她不要担心。
  第二天上午,何婉清去医院值班,下午回来。何婉清不在家的时候,父亲母亲和我谈了很多话。也许这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父亲点上烟,坐在沙发上,似乎在思索一些问题。
  我坐下来后,父亲问我:“孩子,你有想过以后吗?”
  母亲在一旁专注的想听我的回答。天幼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复习功课。
  我想了想,回答:“说实在的,我也不清楚以后到底会怎么样,我只是想跟她在一起。她很早开始就一个人生活,还要带孩子,挺不容易的。我不能离开她,她老了以后,我要照顾她。”
  父亲抽着闷烟,我的回答显然不合她的意。但是,父亲似乎另有所动。母亲开始变得固执,她极力要求我和何婉清分开。她说她难以接受何婉清的年龄和她有女儿的事实。
  我问母亲:“抛开年龄和她的女儿,你能接受她吗?”
  母亲严厉地说:“可是事实不是这样!”
  我无话可说。我不会跟母亲顶嘴,更不会和她对抗。此时,我只有把所有的想法化作沉默。
  母亲稍稍平静下来后,开始用平缓的语气劝我。她很希望我能听她的劝告。因为母亲认为,她所说的都是有道理的,都是对的。
  事实上,母亲和父亲都说的很对,而且都有道理。但是,却不能劝动我。不是我不理解他们,而是事实对于我,没有选择。
  我与何婉清只能算作一个特例。在所有人的爱情、婚姻当中,上帝安排失误,在我们之间横亘了十四年。
  父亲和母亲对何婉清的身世都报以同情,他们甚至愿意收她为干女儿,收天幼为孙女,却无法接受何婉清做媳妇的事实。对他们来说,其实也很矛盾。在各方面都优秀的何婉清,如果能晚出生十年,我想父亲母亲一定会很高兴的接受她。
  可是,现实并不如此。
  我发现,我所寻找的,似乎与现实总是有出入。
  不管我对母亲说什么,她都无法接受我继续与何婉清在一起。她差点还要求我马上跟她回家,从此不要再来。
  我的坚持——其实也不是坚持,我只是让父亲和母亲看到,我理解他们所说的一切,惟独不能离开何婉清。这使父亲母亲陷入绝境。看着他们为难的样子,我心里觉得对不起他们。
  下午何婉清没有回来,直到傍晚才回来。她说下午医院临时有事,她回来晚了。可是到了晚上,独自面对我的时候,她却沉默不语,仿佛强忍悲伤。
  她说她下午一个人在外面流浪,不敢回家。
  我问她为什么,何婉清说:“我怕你父母看到我伤心,虽然他们什么都没说,但是我能感觉到,看到我,他们都不知道说什么。他们把很多话都放在了心里,我想这些话一定使他们难过。我不想他们难过,我不能把你从他们手上夺过来,他们都很朴实,都是好人,尤其是你父亲,看到他沉默不语的表情,我就想起我的父亲,他们两个在这点上很像。我知道你父亲心里有许多话想说,可是不知道怎么对我开口。我想也许我不在,他们会好过一点,可能你也会好过一点。”
  说到一半,何婉清忍不住流下眼泪。
  “别傻了,宝贝,不是你想得那样,他们没有那么脆弱,他们都很喜欢你。”我安慰何婉清。
  何婉清说:“你别骗我了,我又不是孩子,他们的感受我能感觉出来。”
  我说:“你能感觉出来又怎么样呢?他们不是不想接受你,而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何婉清说:“不想接受我和你在一起与不能接受我有什么区别?我下午一直在想,我该怎样才能不会伤害他们,可是想来想去,只有离开你。”
  我连忙说:“你别说胡话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何婉清说:“那你父母怎么办?”
  我说:“有一天他们会想通的,他们会接受你的。”
  何婉清说:“不可能的,你别自我安慰了,我们有缘无分。”
  我说:“什么有缘无分,我只相信我们能做的事,我相信只要我们不放弃就可以在一起。”
  说完这句话,我心头一震,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对不起自己的事。“缘分”,我从来没有如此斩钉截铁的说过不相信它。
  可是我能相信它吗?
  宿命,亦或偶然?我无法肯定是何者左右了我的命运。或者,这二者在本质上,根本就是一回事。
  我们都逃不过宿命的安排。
  可是,如果我就此听从了宿命的安排,岂不是要和何婉清分开?
  这对我是不可能的事。宿命于我,一定要打上折扣。
  星期一父母就打算回去了。我和何婉清再三挽留,他们还是要走。我只能帮他们买好车票,并送他们上车。
  父亲和母亲都不是喜欢麻烦别人的人,他们临走时,何婉清准备了很多东西让他们带回去。可是父亲母亲一样都没要,真的一样都没要。他们几乎是空手回去的,而来的时候,他们却是大包小包。
  何婉清不能理解父母为什么一样东西都不要,有些东西是何婉清很早就精心准备的,最后却没有送出去。与父母争执的那一会,何婉清几乎要哭了。她看着父亲一样一样从他的包里把已装好的东西拿出来,心里万分难受。
  父亲只对何婉清淡淡的说了一句:“孩子,我来只想看看你,看过了就好了。这些东西你自己留着。”
  最终何婉清还是悄悄流下了眼泪。她不明白,或者是被父亲感动。
  送父亲母亲上车的那一刻,我和何婉清坚持要送他们上列车,可是父亲用他那惯有的方式把我们挡在了检票口。他只说了一声:“不要送了,你们回去吧。”然后挥手向我们告别。
  我想跟上去,可是又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
  从父亲来的那刻到父亲上车,他几乎没说过什么话。即使母亲力劝我离开何婉清跟她回家,他也仅仅是默不作声。父亲心里在想什么?我猜测,却猜不出什么。
  好像是无功而返,对父亲和母亲此行来说。虽然母亲力劝我回去,但是最终什么结果也没有。她离开时,也只是希望我能听她的劝告,仅仅是希望。因为她知道,虽然我对她的意见没有丝毫的反抗,但是我不会听她的。
  父亲或许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可能改变主意,离开何婉清。因此,他大部分时间都选择了沉默。
  我能想象,父亲母亲上车时,那种无奈悲伤的眼神。尽管他们都尽力掩饰,叮嘱我和何婉清注意这个注意那个。其实我感觉得到,他们心中的失落比脸上的无奈悲伤深得多。他们对此行抱了很大的希望,以为二老都来了事情能够变成像他们希望的那样。
  可是,事与愿违。他们所期望的,始终没有出现过。
  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不孝子。
  李媛在我父母回去两天之后,突然打电话给我。电话里充满了哭声,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我问她出了什么事,她哭着不说话。
  我急急忙忙感到学校。毕业后,我一直没回过学校。到学校的时候,已接近傍晚。天色昏暗。校园的路上人很少。我想大部分人是去图书馆自习了,或者是留在寝室里,或者是两个人躲在某个人迹罕至的角落做着人所共知的事。这些,我都十分清楚。
  当初,和室友谈论这些事情,大家都会莫名的兴奋。现在,我却觉得一点意义都没有。仿佛那些事情都是小孩子做的,而我已经是成人了,对那些事情不屑一顾。才过一年,我发现我离学校已经很遥远了。
  李媛照样出现在她的寝室楼下,这样的情景,我记得有过很多次。以前,叫她出来吃宵夜或者其它什么事,我总是先到她的楼下等她,然后她才下来。我相信,这样的等待李准也有过,而且肯定比我等得多。
  上周,我和李准刚通过电话。他跟我之间仍然是一通扯淡,然后扯到他新交的女朋友身上。这个女人是他叔叔厂里的一个职工,没经济条件没文化,只有一副好身材和好脸蛋。
  我劝李准不要再玩了。如果人家是个好姑娘就好好交往,不要误了人家,家庭条件无所谓,反正你家不缺钱。李准听了,以为我打错电话了。他问我是不是那个要娶一个老女人的小男人。我回答:“是。”
  他说:“你什么时候变成菩萨了,是不是要济苍生救天下的好姑娘于水火啊?”
  我说:“你脑子有问题啊。”
  他说:“你脑子才有问题,好好的干吗劝我不要误了人家,想当初你还想泡尽学校的美女,最好是一天换一个呢。”
  我说:“我那是随便讲讲的。”
  李准依然毫不留情地跟我扯起当年的事,尤其是我们在学校里跟女人之间的事。我发现,李准依旧不改当年的本性。
  其实,我知道,人是不可改变的。
  “你怎么了?”见到李媛后,我问她。
  李媛摇摇头说:“没什么。”
  我们到校外找了一家餐厅。坐下来后,她才开始说话。所有的话,其实可以用一句话来表达,她说她忍受不了大学里的空虚和孤独,还有人与人之间的隔离,她感到难受。这是她哭的原因。我完全能理解李媛,并感同身受。
  这些曾经都在我身上发生过。我相信,大学里的人大部分都不可能躲过空虚和孤独以及人与人之间的隔离感。即使拼命学习,即使朋友很多,即使整天和女友或男友缠在一起,空虚和寂寞照样会让你有想哭的时候。尤其是到了高年级,这种感受更厉害。李媛就是到了这个时候,我想她是实在无法忍受了才打电话给我。
  自从和李准分手后,李媛没有找新的男朋友。她说追她的人有好几个,可是不想接受。不是看不上人家,纯粹是不想接受。说不出理由。这些话,如果是在以前,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我只会觉得说这些话的女生很虚伪。可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我感到,李媛的话很真诚。
  其实我还感到,李媛很想找一个人依靠,只是为着某种我感觉得到却说不出来的理由,她一直拒绝接受其他男人。我揣测到的是,失去父亲后留下的空白终于在她身上显现出来了。
  谁都逃不过曾经拥有而顿然消逝后留下的无法弥补的空白。
  从学校回来的车上,李媛发了一条短信给我,写道:谢谢你。
  也许她是出于礼貌,但是我放弃了回她“不客气”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把她当外人。
  何婉清的样子出现在我脑中。也许是车厢里拥挤的人群使我感到疲惫且感慨,也许是这样的场景太像当初我上路去何婉清家里做家教的情形,或许什么都不是,何婉清的样子根本就一直存在我脑里。总之,我想起了何婉清。
  两年前,或者更确切一点的时间,在我没去何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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