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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宠物饲养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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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原说,她什么都不在乎,只是不要离开我。
我心里很感动,想来这几年里,她大概是对我最深情的人,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要求过。
我塞了一笔钱给她,让她离开这里,也不要再来找我。
尽管向荣给我惹来一个大麻烦,但我并没有讨厌她,相反,还和她日渐熟落。她让我下决心,离开那分不清东南西北没有阳光的黑暗小房间。
她常常来公司找我吃饭聊天,对于那个监视我的秘书,我并不介意,也不打算辞退她。即使辞退她还会有另一个来,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向荣算是少有能让我露出笑容的人,公司里甚至有人已在传闻,我和总裁的新婚妻子勾达上,加上部分知道我过往身份的人,背后的流言蜚语就更是复杂。
什么都无所谓,我本来就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喜欢或讨厌我都不在乎,我唯一在意的人,是个无法看透的人,无论我多在意,也看不到他内心些少真实。
其实事实如何,真的重要吗?
离开那个房间,离开那个房子,意味着我不再会是他的玩具,不再需要在每个他要发泄的晚上,陪他那些没有理由的变态游戏。
他总不可能为了找我,专门跑到那么远的公寓,就为了发泄欲望。
事实上,他还在生气,气愤我上次的所作所为,和他妻子上床,还公然挑拨他。
我只是他的宠物,他的发泄工具,我不该是个人,更没有资格惹怒他。
他没有理会我搬走的举动,甚至视若无睹。
景蓝是最清楚我和张沫关系的人,他算是站在我们这边,或者该说站在张沫那边,无论是何种决定或行为。
新住的地方大概一百平方的的房子,就在公司后面,很方便。
奇怪是我竟然对新房子的把摆设很不满意,无论室内设计师如何花尽心思,我都不满意。最后终于有一次我同意了设计图,才发现这张图的摆设和我以前房间几乎一模一样。
我逃得出现实的牢笼,终究逃不过自己心里那座坚不可摧的牢笼。
何时,才能看到终点?
何时,才能真正终结这无奈又可笑的闹剧?
自嘲得想笑,竟笑不出来。
生存的意义,理想与梦想,我全部都没有。聪明的头脑,精湛的枪法,过人的胆识,无论其他人是羡慕我还是鄙视我,我都没放在心里,因为我的心早已死。
只有地狱的恶魔才能震撼它。
我究竟为什么活着,为什么不死,自己都想知道。
向荣她和我一样,所以才能走近我的心。她也是聪明却迷失自我的人,她其实不该踏入这混浊世界,偏偏又无奈得生于如此家庭环境,无从选择。
看到向荣,好像看到一块竖在面前的镜子,正反两面,不同的路,却同样的结果。
我是可怜向荣,也是在可怜自己。
走到这种地步,我不会天真以为自己还有其他选择。
是的,张沫,是你逼我的。
从现在开始,我不再陪你玩了,我已经厌恶这个无聊游戏了。无论结果如何,都总要有一个结局。
我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




第三十三节




华泰最近一、两年是江湖上最大的话题。
因为单这两年,华泰死了三个掌权者,他也不可能再默不出声。
“主人!”
我被邀请到他屋子,那间再熟悉不过的屋子,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除了一个小鬼的叫声。
他玩味似得摸摸少年的头,仿佛故意做给我看。
这是我第一看到他养的宠物能走出房间,除了我自己。
“主人!我砌好茶送去您办公室!”少年甜甜笑着,仰起漂亮的脸庞。
他点点头,没看我,继续往二楼上去,我跟在后面,目光没离开过走向厨房的少年。
他已经玩腻那些把戏了吗?
那个少年没有被染金发,也没有穿耳洞,保持一张纯朴的笑容,和他以前也并不像。
而在那三年中,虽然他一再强调,我还是从没叫过他“主人”,少年却叫了,如此理所当然得叫着。
即使离开这房子,离开那房间,离开他身边,我依然染着金发,依然九个耳洞。
只要我想,随时可以取下身上和耳上的环。
可是我没有。
正是因为随时都可以做到的事,我反而不想做了。
每次每次,想起他为我戴上饰物时虚伪的温柔,我都会迷惑,然后任回忆蔓延身体和心智。原来有些东西,是不会随时间冲淡,反而越回忆越浓烈,呛得人无法呼吸。
无论任何时候回忆起,都如毒品般甜蜜窒息,会摧毁灵魂的,究竟是回忆,还是我添油加醋的爱意?
“你知道谢楠死了吗?”
他突然问道,我还没有从刚才少年那里恢复过来,抬头看着他,淡淡回答:“不知道。”
他生气了。虽然没有皱眉,虽然没有表情,只是一眨眼,我也知道他生气了。我也算有点儿进步吧。
心里却很高兴,我始终是喜欢看他被扰乱的感觉。
“敬童,做事不要太过分,之前我对你睁只眼闭只眼,可这两年你也太过分了吧!”
听来平静的话,已暗藏火药味。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笑得天真。☆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他不说话了,只是转过身,不看我的笑容:“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干掉其他帮派的人就算了,连自己帮派的人都不放过……”他点起烟,却没有抽,只是拿着。
我知道这也是他生气的习惯。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你能找到证据,再说也不迟。”
话语间,房门被轻敲三下,在他的一句:“进来”后,少年走进来,为我斟茶,再为他斟茶。
刹那间,我想起太多,那熟悉的过往。
记得第一次遇到龙爷,也是如此这般。轻敲三下门,看到他惊讶得神色,那时是多么单纯,不过看到他被小小玩弄,便心情舒爽,开心得不得了。
只是,我已不是十八岁的房敬童了。
我二十八了,你叫我如何还能如孩子般天真!
没错!所有人都是我杀地!
凡是阻碍我的人,凡是妨碍我的人,不论是其他帮派还是华泰的人,我都杀了,毫不犹豫,将子弹射入对方心脏或者头颅。
我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只想把他身边所有人都杀了,让他失去所有。
我也学聪明了,每次都仔细计划过,杀人不留痕迹。尽管许多人知道是我做的,可谁也找不到证据。
没有证据,即使是身为华泰最高位的他,也没有办法公然拿我开刀。
向荣曾经阻止过我,我说,要站在我这边就不要阻止我,要站在他那边就不要再来找我。
向荣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抱着我。
我知道,她其实是担心我会出事,总有一天会失手。
她其实并不像我的恋人,反倒像个姐姐、像个母亲,宽容我所有。她是唯一陪伴我最久的女人。
“谢谢,戒夜。”
听到他的谢言我几乎要失笑出声——他什么时候对宠物那么礼貌的?
真是虚伪到我想吐!
叫戒夜的少年开心得笑了,甜得如吃蜜糖。若不是在离开房间时用嫉妒愤恨的眼神盯着我,我还以为这个戒夜真是单纯的小孩子。
嫉妒什么?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过去的关系,现在得宠的也是戒夜,又何必如此看着我。
尤其是为这么一个不懂爱的男人嫉妒!!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爱他这件事实,也许我成熟了。承认自己爱他,也知道自己该恨他,只是除去这些,我也学会生活,离开他生活。
虽然活得有点儿行尸走肉,至少也有进步。
一个人生活,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刺激我的神经。唯一能让我兴奋地,是杀人。
我只有不断杀人,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还有感觉。
为什么而杀人,反倒不重要了,只要开始昏迷,我就去杀人。
谁都好,我不在乎,反正我是要下地狱的人。
有时候杀了人可以舒服些,有时候则更迷失,看都手上血淋淋的艳红色,我问自己,何时能结束这种没有意义的生活。
——谁来杀了我吧!!!
最近暗杀我的人逐渐增多,可是那些人一个比一个身手烂,居然没有哪个能活着离开,更别提杀我。
不但枪法,现在的我连功夫都是一流,即使没有枪在手,我也能随手捏来任何东西当武器轻易杀死目标。
可能要到亲手杀死他的那天,我才能真正解脱。
虽然张沫给了我一个警告,但我并没有理睬,反而变本加厉。
越来越多华泰的业务由我负责,名义上,我该坐上他左右手位置,顶替死去的徐佩,我是绰绰有余。可因为我这暗地里的所作所为,他没有提拔我,而是换了其他人当临时左右手。而且算是警告,足足两年,所有人都有变动,就没有升过我,不论我立下多少功劳。
在帮派会议上,我没有出声。
半年后,我找个机会,把那个刚坐上第三位的小子也干掉。
他终于忍不住,气愤难耐,不再提找人顶替的事,也开始限制我手上负责的项目。加上帮派内贼始终没揪出来,他这一年又损失了近两亿元黑道生意,脸色恐怖得吓人,所有人都心惊胆颤。
只有我笑得甜美。
每次去到那屋子,总看不习惯戒夜跑来跑去的身影。
戒夜似乎很得人喜欢,毕竟他总是露出可爱的笑颜,和冷冰冰的我完全不同。
也许是我自以为是,始终觉得这是他故意放出来给我看的小狗。如果不是为了给我难堪,还有什么呢?
躺在新居,不是失眠就是做恶梦。好像少了什么,心神不定。
唯一的寄托,是那几张照片。
只有相信,他过去是和我一样,只有看到那俊美少年的哭相,只有看到那伪装清纯的眼神,我才能获得宁静。
我把照片贴在床头,反正没人能来我房间。
每天躺下和起来,都能看到。
然后相信,我还是人类。
每多杀一个人,我就更接近恶魔,当我成为真正恶魔的时候,我就可以杀死他了。
我是如此坚信地。
一次偶然机会,我居然发现出卖华泰内幕的家伙是谁。
我几乎要笑出来,真是天助我也!
真是巧合吗?还是说上天也想看我怎么夺走他所有?
当晚我便开车去他屋子。




第三十四节




“你来干什么?”
他意外得看着我到来,我没看他,而是盯着他身后的景蓝。
“与你无关,我有事要和景蓝谈。”
景蓝愣一下,在他的同意下,和我走出去。临走之前,我冷冷扫过他旁边戒夜的身影。
“上车!”
我坐上车,指着旁坐位子。
景蓝倒没有犹豫,上车了。我点起烟,将车开进夜幕下的车水马龙。
受不了我的沉默,景蓝发话:“到底有什么事?”
我又吸一口烟,反问他:“你对我和张沫有什么看法?”
他呆住:“为什么这么问?”
“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只有你不会。是因为你只遵照他的命令吗?那你自己实际如何想?”从十年前张沫受伤那天起,景蓝对我的态度就有所不同,他会告诉我张沫受伤的原因,他会告诉我张沫买下我的原因,他还告诉我张沫看到录像后的反应,他会在帮派会议上为我开口,是他自己决定的吗?还是因为他知道张沫当时宠爱我,所以才开口。
景蓝是否知道张沫真正的想法呢?
景蓝不语,没有直接回答:“你这么晚叫我出来就为了问这些吗?房敬童,我有时候还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
“我一直以为你是对张沫最忠心的人!”
我打断他的话:“我想不止我,华泰所有人都是如此认为,甚至江湖上其他帮派也如此想吧。华泰的景蓝,是张沫的影子,他能成功,你功不可没。”
车一路开上郊区山上,我才停下。走下车,站在空荡荡的山头,看着下面广州市区灯火辉煌,这个不夜城,始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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