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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读者 _2009年合订本-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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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原因就在于更新的理论和方法没能被创造出来。

  另一个猜想——费马猜想(指费马大定理),也困扰了数学界200多年。然而,它却比歌德巴赫猜想“幸运”得多——英国数学家维尔斯在1994年10月14日寄出的证明这个猜想的论文,被长达半年的审查确认。那么,费马猜想的命运为什么不同于歌德巴赫猜想呢?

  原因也很简单,不断创新的数学理论——从“理想数论”到“谷山丰…志村五郎猜想”,让数学家们在证明费马猜想的征程中一路高歌。??

  从上面两个猜想最终成败各别的事实可以看出,科学的进展是多么直接地受到科学理论和方法的制约啊!

  在物理学中,也有两个“统一”成败各别的故事。

  喜欢在“木板的最厚处钻孔”的爱因斯坦,晚年要“更上一层楼”——创立“统一场理论”。统一场理论就是要把把广义相对论加以推广,使它不仅包括引力场,也包括电磁场。然而,这次他却“江山不尽英雄泪”——直到瞑目的时候,也没有看到统一场理论的影踪。??

  爱因斯坦企图创立统一场理论失败的根本原因在于,物质间的引力、电磁力、强力和弱力的许多规律,在当时(和现在)还没有完全认识。又是一个科学理论制约科学发展的故事。

  另一个“统一”——比统一场理论范围小一点的“弱电统一理论”,却在“十月怀胎”之后“自然分娩”。它的“母亲”是格拉肖、温伯格和萨拉姆。又是一个科学理论在科学发展之后“瓜熟蒂落”的故事。

  科学的确制约着科学的发展——即使像爱因斯坦那样横绝一世的天才,也无法动摇这个规律。

  “法宝”是等待时机——在科技滞后的时候

  在科研中遇到科技滞后的时候,惟一的“法宝”就是耐心等待时机。

  在1880年,英国的年轻人汉内就开始用高压把石墨变成钻石的尝试。然而,他和其后的许多科学家都没能得到足够的高压来制得钻石。直到美国物理学家布里奇曼发明了超高压装置“BELT”之后的1953年,美国的本迪、霍尔、斯托尔和温托尔夫等,才第一次用高压法制成了人工钻石。为了这美丽的人工钻石,科学家们足足等待了大半个世纪。

  事实上,弗莱明就是耐心等待的典范——他把青霉素菌株传宗接代的工作坚持了10年,最终交到需要它的弗洛里手中。

  当然,有时等待终生,也只能像巴贝奇那样含恨九泉。但是,这对科技的进步也是有益的——自己的工作为来者开了路、导了航。

  耐心等待,并不是“守株待兔”。在20世纪初德国化学家哈伯合成氨的时候,遇到了氨产率不高的“瓶颈”。他“主动出击”,结果这个“瓶颈”被德国化学家博施为首的大批技术人员“打破”——经过两万多次试验,找到了较为理想的含有少量氧化铝的铁催化剂。

  “心若在,梦就在。”耐心等待吧——等待那必将到来的“春回大地”时的“雨露”。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5期P60


   


韩少功

  我又来到了这里,在一条寂静无人的山谷里独坐,看一只鸟落在水牛背上,举目四顾,看溪水在幽暗的斜树下潜涌而出,又在一片广阔的卵石摊上四分五裂,抖落出闪闪的光斑。

  山里的色彩丰富而细腻,光是树绿,就有老树的里绿,又新枝的翠绿何碧绿,相间相叠,远非一个绿字了得。再细看的话,绿中其实有黄,有蓝,有灰,有红,有黑,有透明,比如像树的嫩芽,已开始时灰红,或说是铁红,半透明的褐色,慢慢得透出绿意,融入一片绿的吵吵嚷嚷碰碰撞撞之中。

  溪边有一条小道,证明这里仍在人间,沿着溪流的哗哗声往上走,走进潮湿的腐也气味,从水中一块石头上跳到对岸,有沿着一根独木桥回到此岸,反复于溪水纠缠一阵,好一阵才能潜出竹林。你可能觉得前面一亮;天地洞开,白云蓝天,有一两户人家竟在那高坡上抛出炊烟。

  你会听到狗得叫声,微弱而遥远。

  你知道这里不是人间的尽头。只要有力气,扶着竹杖继续逆水而上,你会继续发现小路,通向新的惊讶——在你觉得山岩和杂树将把小路完全吞没时。随着一只野鸡在草丛中扑啦扑啦惊飞,一块更大的光亮扑面而来,出现在刚才贴身擦过的一块巨石那边。那里有竹林后的一角屋檐地坪前有晾晒的衣服,有开犁的农具,以及盛开的花丛。

  你觉得这里任何一扇窗门都应该是你的家。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5期P13


   

画鸟的猎人
艾 青

  一个人想学打猎,找到一个打猎的人,拜他做老师。他向打猎的人说;“人必须有一技之长,在许多职业里面我所选中的是打猎,我很想持枪到树林里去,打到那我想打的鸟。”

  于是打猎的人检查了那个徒弟的枪,枪是一枝好枪,徒弟也是一个有决心的徒弟,就告诉他各种鸟的性格,和有关瞄准与射击的一些知识并且嘱咐他必须找各种鸟去练习。

  那个人听了猎人的话,以为只要知道如何打猎就已经能打猎了,于是他持枪到树林。但当他一进入树林,走到那里还没有举起枪,鸟飞走了。

  于是他又来找猎人,他说:“鸟是机灵的,我没有看见它们,它们先看见我,等我一举枪,鸟早已飞走了。”

  猎人说:“你是想打那不会飞的鸟么?”

  他说:“说实在的,在我想打鸟的时候,要是鸟能不飞该多好呀!”

  猎人说:“你回去,找一张硬纸,在上面画一只鸟,把硬纸挂在树上,朝那鸟————你一定会成功。”

  那个人回家,照猎人所说的做了,试验着打了几枪却没有一枪能打中。他只好再去找猎人他说“我照你说的做了,但我还是打不中画中的鸟。”猎人问他是什么原因,他说:“可能是鸟画得太小,也可能是距离太远。”

  那猎人沉思了一阵向他说:“对你的决心,我很感动,你回去,把一张大一些的纸挂在树上,朝那纸打———这一次你一定会成功。”

  那人很担忧地问:“还是这距离么?”

  猎人说:“由你决定。”

  那人又问:“那纸上还是画着鸟么?”

  猎人说:“不。”

  那人苦笑了,说:“那不是打纸么?”

  猎人很严肃地告诉他说:“我的意思是,你先朝着纸只管打,打完了,就在有孔的地方画上鸟,打了几个孔,就画几只鸟这对来说,是最有把握的了。”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5期P47


   

华尔街寓言
陈世旭

  12月早上的华尔街,很阴冷。还不到上班时间,街上安安静静。小风穿街而过,让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很难想像,这条美国最牛的街,在国际金融界呼风唤雨的“神经中枢”,长仅一华里,宽只有十来米;很难想像这条短短的、瘦瘦的街,竟然容纳了十万金融骄子,每天上下班时间在这里潮涌潮退,拥堵不堪;聚集了各大银行、信托公司、保险公司和交易所,甚至还塞进过世贸大厦双子塔那样的巨无霸。

  这里寸土寸金,人人都想用有限的空间争取最大的收益,建筑间距之小,使人压抑。两边的大楼把街道逼成峡谷,抬头是一线天。阳光只能投在摩天大楼的尖顶,给阴暗凭添了一抹亮色。

  大名鼎鼎的纽约证券交易所的正门不在华尔街主道,而是躲在旁边一个不起眼的支道的拐角上,入口处很小,如果不是武警站岗,决看不出它是个要地。 “9·11”的伤痕至今未愈,街上设置了路障,警察和军人带着警犬、重武器以及最先进的卫星定位系统。债券股票交易大厅禁止参观。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斜对面古老罗马式的联邦厅是最早的美国国会大厦。门口矗立着开国总统华盛顿的全身塑像,那正是他当年宣誓就职的位置。在这个几乎没有古迹的国家,这座大楼是一级保护的国宝级建筑。

  华尔街是美国的发祥地,但华尔街作为政治中心的日子很短暂,那座国宝级建筑早已被各大金融机构丛林淹没。台阶上的华盛顿两百多年来默默注视着华尔街一天天成长:

  1790年后,国都迁徙,华尔街成了商人聚居之地,他们组织起证交易所发行债券和股票。原始积累赤裸裸、血淋淋的拼抢、欺诈、恫吓和你死我活,让所有人都感到了有制定游戏规则的必要,华尔街因此成了西方经济和金融的第一块样板。19世纪以来,华尔街一直控制着世界的经济命脉,经久不衰。随着全球化的日益加速,这里的一举一动立即就会波及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尽管随着信息技术和远程交易的兴起,华尔街的世界金融中心地位遭到挑战,“9·11”又加剧了证券金融巨头的撤离,华尔街有一天会不再是金融界在地理概念上的心脏,但也永远会是精神意义上的中心。

  “华尔街历史的主题,就是金融与政府之间的曲折关系。”(基斯特·《华尔街史》)华尔街不仅通过政治捐款影响大选,还输出精英影响政治决策。克利夫兰总统不得不接受趁火打劫的老摩根极其苛刻的条件,以使其拿出美元帮助政府救市,阻止足以将美国经济拖入深渊的金融危机;华尔街金融巨头梅隆执掌过哈定、柯立芝和胡佛三位总统的财政大权,影响力之大,被戏称“三个总统为他打过工”;高盛公司董事长鲁宾就任财长凡六年,美国经历了和平时期周期最长的经济繁荣,克林顿叹为“自汉密尔顿以来最伟大的财长”;现任总统布什班子中,因为包括财长鲍尔森在内的许多来自华尔街的面孔,人称“华尔街精英白宫再聚首”。而在未来的日子里,华尔街与白宫金融加政治的权力传奇还将代代上演。华尔街是财富和奇迹的别名,但它并不创造产值,只凭买空卖空、低进高出点石成金。大亨们坐飞机来去,白领们在路上奔命。交易大厅里,每天的股票交易高达25亿股,每笔需时不到一分钟。华尔街制造了无数一夜暴富的神话,也制造了无数瞬间赤贫的悲剧。最有名望的企业股票也保不齐下跌失控,让几百万人破产。

  华尔街是一条石矢小街,也是一条黄金大道;是一个神秘的谜,也是一个凶险的梦;是强者博弈的天下,也是弱者挣扎的地狱。

  华尔街一端,作为其标志、长5米、重6300公斤的巨大铜牛牛气冲天地当街而立,被无数祈求好运的手摸得通体锃亮;另一端,是17世纪建的三一教堂,边上是排满墓碑的公墓。

  两端之间,步行最多20分钟。在哲学的意义上,短促得就像人生。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5期P58


   

孩子和雁
梁晓声

  在北方广袤的大地上,三月像毛头毛脚的小伙子,行色匆匆地奔过去了。几乎没带走任何东西,也几乎没留下显明的足迹。北方的三月总是这样,仿佛是为躲避某种纠缠而来,仿佛是为摆脱被牵挂的情愫而去,仿佛故意不给人留下印象。这使人联想到徐志摩的诗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北方的三月,天空上一向没有干净的云彩;北方的三月,“衣袖”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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