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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读者 _2009年合订本-第53章

小说: 读者 _2009年合订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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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罗耶镇一年中有大半时间都没润在绵绵的细雨中,丰润的雨水滋润这土壤里的喜水植物,高大或低矮的树木在这里随处可见,特别是到了春夏两季。镇上的每一寸土壤都被那些碧绿的植物拟盖着,间或钻出的各种不知名的小花,鲜艳夺目、色彩缤纷,把整个小镇装点得像幅世界名画。

  然而,这些雨水对植物来说是天踢的甘露,对克罗耶镇的交通警察来说,却时不时地像一场灾难因为人口密度不大,镇上的公路也不宽,一般的道路还好,但偶有的环山路段,遇上密集的雨水,可真就是险象环生了。

  就在一个下雨的凌晨,环山路段上三辆小车发生追尾事件,四个人都受了伤,其中有两人还是脑部受创,需马上动手术清除脑内淤血。情况紧急,送去城里的大医院肯定是来不及了,伊莎贝拉赶紧安排手术室准备手术。可就在这时,护士长却告诉伊莎贝拉,她们怎么也联系不上萨尔博医生。

  墙上的时钟一秒一秒地向前走,伊莎贝拉心急如焚,她知道,此时,对于患者来说,早一分钟手术,就多分生存的机会作为医院不多的脑外科手术医师之一,萨尔博完全有责任携带随时能联系得到的通讯工具。此时此刻,伊莎贝拉心里对这个不负贪任的老头充满了愤怒好在15分钟后,终于有人在队院后巷的酒吧里找到了萨尔博。

  萨尔博一听说要动手术,怎么也不肯拿手术刀,声称自己刚刚喝了穿西,现在不能动手术。可此时两个病人的血压和呼吸都开始发生变化,再不动手术就会有生命危险。伊莎贝拉已经没有选择余地,她只好央求萨尔博说:“萨尔博医生,不管您现在的状态有多么糟,但现在不实施手术的话,他们肯定就会死去。如果动手术,也许还会有一线生机,我们都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

  也许是伊莎贝拉的话震撼了萨尔博,也许是病人痛苦的表情打动了他的心,最终,萨尔博同意手术。

  5个小时后,手术结束了。两位患者的手术都很成功伊莎贝拉疲惫地推开手术室的门出来,正好和萨尔博医生正面相遇,闻到他身上隐隐的洒味儿,伊莎贝拉不由得怒火中烧,气愤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身心疲惫的伊莎贝拉坐在医院的图书室里小憩,她怎么也不明自,萨尔博医生既然选择了这样一个职业,为何又要以这样消极的态度来面对自己和患者。无意中,伊莎贝拉抬头看到了墙上挂的些老照片,其中一张是年轻的萨尔博医生正微笑着将自己胸前的一枚蓝助章送给一个满脸泪水的小姑娘。伊莎贝拉当然认识这枚硫勋章,它在当地是一种最高荣誉的象征。这让伊莎贝拉非常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样颓废的萨尔博医生竟然还是蓝勋帝的获得者。

  经过详细了解,伊莎贝拉才知道了真相。原来,萨尔博在克罗耶镇从医二十几年,医术高超,又甘守清贫,是当地非常有名的脑外科庆生,救过不少人的命,还获得了小镇上的最高荣誉一枚蓝勋章。那张老照片,就是他将自己的蓝勋扮送给一个被他治愈的病人的女儿时拍下的。

  那时的萨尔博是那样意气风发,对他来说,挽救患者的生命胜于获得一切荣誉。

  然而,一次暴雨后,镇上发生了泥石流,很多人都受了玉伤,其中还包括萨尔博的女儿面对奄奄一息的女儿,萨尔博医生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傲出了一个自私的决定,先给自己的女儿做手术。然而,事与愿违,最终,女几还是死在了萨尔博的怀里。这件事对萨尔博的影响很大,他总认为这是上帝对自己的惩罚。从那以后,萨尔博不再相信自己的医术,终日借酒消愁。

  伊莎贝拉也知道,有不少人都劝过萨尔溥,说那次选择并不是他的错,换作任何一个人都可能做出那样的决定,有几个父亲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这样死去呢?但这样的劝解始终无法抚慰萨尔博那颗痛苦的心,他固执地认为,正是自己的私心毁灭了自己的信仰,所以才无法救活自己的女儿。

  伊莎贝拉再次看到照片中的那枚蓝勋章时,感觉已经完全不同,她深知,萨尔博是名优秀的医生,只不过是暂时被一此错觉蒙蔽了心灵,且有一天阳光再次照进他的心房,他一定会重新成为蓝勋章的主人。第二天的黄昏,青翠的叶子上闪着淡淡的光。伊莎贝拉摘了一片最新鲜的叶子,辗转找到了萨尔博常去的那间小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萨尔博医生正在独饮白兰地,影子被拉得很长,看起来很孤独。

  看到伊莎贝拉,萨尔博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无所谓地淡淡一笑,说:“怎么,又是来数落我的,还是来劝我的,都没用了。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没人可以改变我” “不,我是来把这个还给您的,我想,它不再属于您了,所以我也不能再保留它,您应该把它还给克罗耶镇。”伊莎贝拉伸出手掌,碧绿的叶子上托着一枚闪闪发光的疏勋章。哦,是的,正是克罗耶镇上只有英雄才配拥有的蓝勋章。

  “你怎么会有这个?”看着这枚蓝勋章,萨尔博一脸惊诧。

  “是您送给我的,您不记得了吗?”伊莎贝拉有些激动。”那时,我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我的母亲在这个小镇卜受到了致命的伤害,是您的手术刀将她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您在手术后笑着对她身边的那个小女孩说:‘孩子,你放心。你妈妈不会死的,我以这枚蓝勋章向你保证。’您用精湛的医术挽救了孩子的毋亲,又用蓝勋章来安抚了一个孩子不安的心。那时,我就在心里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做一个像您一样伟大的医生。每个不眠之夜,我看着这枚蓝勋章,想起您的笑容,就觉得什么困难都可以克服。然而,当我终于可以拿着手术刀来向您说声谢谢的时候,您却已经放下了手术刀。我可以告诉您,现在我用这把乎术刀救了不少人,也让不少孩子能够继续依偎在母亲的怀抱单,而您呢,因为您的放弃,也许有的孩子就会成为孤儿。。。。。。”

  “哦,是吗?”萨尔博的脸色黯淡下来,调侃的笑容变成厂尴尬的沉默,他接过伊莎贝拉手堆的蓝勋章,细细地抚摸。翻看,眼里流露出温柔。这枚突然出现的蓝勋章对他而言,不只是荣誉,还有那些沉甸甸的回忆。

  没人知道萨尔博医生为何一夜之间突然有了那么大的变化,戒了洒,穿了整洁的衣服,细心地诊治侮一位病人,只有伊莎贝拉脸上有洞悉一切的微笑。

  数日后,伊莎贝拉做了可口的甜点,到镇左大街的阿尔法教授家中,去感谢他无偿地送给她那枚珍贵的蓝勋章。喝下午茶的时候,阿尔法教授笑着问伊莎贝拉:“亲爱的,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那枚蓝助章呢?”伊莎贝拉不好惫思地说:“不是的,我不是自己想要,是送给别人。”

  “是吗?”阿尔法教授有些意外,善意地提醒伊莎贝拉说:“那你可事先要告诉人家呀,因为我们镇上的蓝勋章背面都有获得者的签名,以证明身份”“啊?”伊莎贝拉呆住了,她这才想起萨尔博医生拿着那枚蓝勋准翻看时,脸色曾经有过一瞬间的变化。

  但,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伊莎贝拉记得萨尔博汉生走出酒吧前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谢谢你颁给我的蓝勋章,这一定会是我新的荣誉!”那时,萨尔博庆生刚刚走到酒吧门口,落日的余晖照在他消瘦的身体上,他看上去意气风发!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6期P04
 

   

一位厚道的长者
裴重生

  2006年12月28日我收到一张汇款单,金额是300元,汇款人一栏印着“《读者》0701”字样,看样子像是《读者》给我的稿酬。

  是《读者》发表了我的文章吗?可是我很清楚,作为一个小小的写作匠,自知功夫不到家,从未向著名大刊《读者》投稿,哪来的稿酬?于是上街买来2007 年第1期的《读者》,打开目录一看,天哪,真的是转载了我的文章《奇特的挂号信》。该文发表于2006年9月14日的《羊城晚报》。

  近十年来,就我所知,国内约有二十家报刊转载过我的文章,但都没有付给转载稿酬,我曾去信询问,遗憾的是大多数没有回音,寥寥几个有回复的,却都说已按规定将稿酬汇给国家版权中心,让我与国家版权中心联系。我按其回复与国家版权中心联系,获得版权中心转付稿酬一次,此外都如泥牛入海。

  我对这种现象一直不能认可:作为转载了人家文章的报刊,为什么不把转载稿酬直接汇给作者?是找不到作者的通信地址吗?现代通讯技术这么发达,你只要向始载报刊询问一下,很快就可以得到。如今《读者》能把转载稿酬汇到我的手里,显然用的就是这个办法。

  区区300元,在如今这物欲横流、责任缺乏、诚信衰退的年代,使我感到《读者》像是一位厚道的长者,他对于人家的一分一厘,都认认真真地负责到底。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6期P62
 

   

钟点工
托尼·默里森

  我父亲是船坞厂的一名焊接工人,记忆中他一直是个勤奋而严谨的人,除了船坞厂,他还同时有三份兼职。他和母亲原来是阿拉巴马州的佃农,为找到更好的工作,才带着全家迁到北方的罗伦镇。罗伦镇是一个欧洲移民聚集的小城镇,墨西哥移民与南方黑人多半毗邻而居,绝大多数人都是贫苦的劳工。但父亲从来不准我们邋里邋遢地过日子。即使在经济大萧条时期,他也坚持给全家人买体面的衣服。

  大概在十二三岁的时候,为了赚零用钱,我每天放学后都到一个阔太太家做钟点工。工作进行得很不顺利,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干。女主人家的地板要用特殊的木油精清洗然后打蜡;不同材质的家具又各有一套清洁剂和上光剂,很多名字我听都没听说过;洗衣服的时候就更麻烦了,什么不能熨,什么不能绞干……这些都是普通蓝领工人家里没有的规矩。

  虽然要求繁多,我的工钱却很低。好几次,我都想辞了这份钟点工,但镇上没有人会雇用一个十二三岁的黑人小姑娘,丢了这份工作,我就没有任何收入了,对我来说每周那几个铜板是多么珍贵啊。

  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向父亲抱怨起来:“这个工作又累又寒碜,工钱少得可怜,最糟糕的是琼斯太太总在挑我毛病。听说她家隔几天就换一个钟点工,因为没有人能干长久,我也快受不了了。”爸爸放下手里的活,很平静地说:“你不住在琼斯家,你住在这儿。”看我没听明白,他又接着说:“你每天做工的时间只不过占你生活的一小部分。你不是‘擦地板’,不是‘洗衣服’,你是你自己。琼斯太太批评的是你‘擦地板’和‘洗衣服’的方式,而不是你本人。”

  “如果你不想做下去就去辞工,”爸爸双手扶住我的肩膀,我甚至能感到他手掌上的老茧,“但是如果你想做下去,孩子,你就要好好干。决定工作做得好与坏的人是你,而不应该让好工作或者坏工作来左右你。记住,你把工作干得漂漂亮亮不是为了琼斯太太,而是为了你自己。”

  这话绝不只是大道理,父亲本人就非常敬业。我记得他下班后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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