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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008青年文摘精编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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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   
  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txt

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作者:谁是谁的…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11162 更新时间:2004…12…6 
   


     我看到一行眼泪从宾的眼里静静地滑落。我抱住宾,无语凝噎。我转身,宾拉住了我,然后放手。我深深地再看了宾一眼,挥手,然后离开了这个让我爱却不能的昨日少年。——题记 
动感的陶瓷烫,透明的七彩水果妆,稀奇古怪的各色头巾,低胸的紧身背心或T恤,几条穿了好多个洞又打满了铁钉或珠片的洗得发旧的超低腰牛仔裤,再加一条雕满古埃及图案的金属腰带——这样的搭配,是我这个夏季的主打穿着。这样的装扮,人们会想象我的爱情也如同我的穿着这么缤纷和前卫。 
  白天我在“宾雨工作室”当模特,把我最完美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给我最喜欢的男人,任他描任他画任他拍。晚上我会乖乖地呆在家里看看书听听歌,准备下一年的考研。这样的日子,很安静,很写意。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再快乐,常常流连于南园路的某酒吧。 
  其实,我真的是没理由学人家放纵和堕落的,因为生活还不至于糟糕到买醉的地步。或许,我更适合去清吧多一些吧。可是,心情低落的时候,静谧让人觉得虚伪。所以我宁愿在狂烈的器乐敲打中和着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经。这样的日子当然并不是我喜欢的。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恋上了,恋上了这红的灯,绿的酒,蓝色的玻璃杯,黑色的高分贝,彩色的人群。 
  “Jack,你累吗?天天对着这些疯狂的面孔,不如歇会儿陪我喝一杯吧。” 
  我摇着手里的“红粉佳人”,对着吧台里的Jack怅怅地笑。Jack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淡淡地看了看我,再淡淡地继续调他的酒。偶尔和周边的七彩艳妇打个口哨或抛个媚眼。舞池里飘飞着的尽是些无颜六色的头发和狂燥的尖叫声。这样的场合,这样的人群,怎么看就怎么暧昧。 
  “Jack,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不屑于我这个堕落的女人?” 
  “你说呢?别再喝了,傻瓜,你中毒了。” 
  “呵呵,我才没中毒。男人嘛,这世上大把,我才不稀罕呢!” 
  “卢翘,你这么不快乐,还是对他明说了吧,不然就坚决抽身而出。如你所说,这世上男人大把。要不,你这样子折腾下去真的不是办法,让人心疼,也让人讨厌。” 
  Jack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是游移和淡漠的。如果不是叫出我名字的话,我怀疑他是在对着其他人说话。 
  “呵呵,心疼?讨厌?没有人懂得心疼像我这么糟糕的女人的。但是讨厌我的人可就太多了,起码连我自己也讨厌自己。” 
  和Jack的相识,缘于一场醉酒。一场酒后的呓语。第一次,只三杯,便让我哭倒在这家晦涩的吧里。只三杯,便让Jack洞悉了我的一切烦忧。之后,我便成了这里的座上客。Jack既是吧里的股东又是吧里的一流调酒师。更甚之,偶尔还上去客串几首拿手好歌,尤其一首《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常常唱得让我泪流满面。185的个子,染得金黄的头发,一身“耐克”休闲装,一把醇厚的音,酷到毙。所以,来这里喝酒的,不尽是有心事的人。形形色色,不难说是Jack的爱好者。但谁都知道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男人,碰不得,爱不起。而于我来说,Jack只是一个能静静地听我说让我哭任我醉而又会安全把我护送到家的男人。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这间吧,似乎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卢翘,怎么你也跑这里来了?过来这边吧,我正需要找个人聊天。”我回头看到一身米白休闲服的宾那如秋天般萧瑟和冷郁的眼神。一阵狂乱。旋即心痛。旋即笑魇如花。 
  “怎么了?你也来买醉吗?她呢?” 
  “你呢?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也跑这地方来了?” 
  “哦,来这里看朋友啊,你看,这是我的好朋友Jack,我最崇拜的偶像呢,嘿嘿。”我假装把笑容夸张再夸张。Jack依然淡淡地笑了笑,没做任何的表态。宾也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最角落的双人台。灯光很暗。爵士鼓和金属音乐依然。 
  “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愿意待她一辈子,我甘愿的,谁叫我欠她呢?可是她竟然又一次走了。”宾的手里举着那瓶“嘉仕伯”搂着我的肩膀口齿不清地说着。 
  “可是,你知道吗?我也一样真的愿意跟你一辈子,哈哈……”我狠狠地灌了口香槟,既而嘻嘻哈哈地笑着与他碰着杯子。 
  “嘿嘿,真会哄我开心。来,干了这一杯,或许我们真的可以成为一对呢。”宾忽然大声地笑了起来。 
  “哪,这可是你说的,不是第一次了,我真的就赖上你了哦,没得再反悔哈。”我和他就这么嬉闹着,我们似乎都笑得很开心。 
  “嘻嘻,看你那样子多难看,几杯酒下去就醉出了一脸的泪,拜托下次可不可以买高档一些的化妆品啊?这样就不至于糊成个花脸猫了。” 
  “你够难看了,还说我,看看,鼻涕眼泪一大堆的!还男人哦,嘻嘻。”我们发了疯般一杯接一杯的干着。 
  午夜的时候,宾说要不你今晚就当我的新娘吧,我娶你。宾把嘴巴凑过来,在迷离的灯光下紧紧地吻住了我。很深很深。 
  我想起多年前在旧街的那棵金樟树下,宾也曾经这么跟我说过。那时,他说:“长大了一定嫁给我。”这句话,我记了整整10年。那时,宾是学校里的小混混小霸王,打架斗殴最出名。可是学习成绩却是出奇的好,尤其是美术有着其独到的天分,常常画一些笑爆肚皮的漫画取乐班上的同学。而我最记得的还是每次的数学考试都是他偷偷地递纸条给我的。那时,小小的我,就知道把零食买双份。可是,可是那时已不再。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了宾的床上,还听到了宾的呓语。这个有着雕刻般五官的已经长大了的昨日少年,此刻正在梦里胡乱地喊着我的名字。惑然之余,心里倏地淌过一丝甜甜的清凉。我不曾想过宾的梦里还会有我,我一直认为这些日子我在宾的心目中不外乎一个工人,一个只为他端茶倒水兼且无条件为他做模特的廉价工人。尽管我是那么地爱他,爱到满身伤痕。可是,我知道宾爱的人不会是我。宾的心早给那个美得让人窒息的师妹紫雨占据了。 
  透过微弱的光线,我看到这间简陋杂乱的屋子堆满了画和颜料以及一些摄影器材,似乎跟工作室里的布置差不多,所不同的是多了张床,顶上的吊灯也已经有些破旧。倒是屋角的鞋子摆得整齐,但基本都是女装的。最令人侧目的是窗台上那对黑白相间的高跟凉鞋,趾高气扬地傲立着。似乎在对着我冷笑。我忽然感觉很悲哀。想要马上逃离。 
  我拍拍晕忽忽的头欲想起身。宾的手一把抱在了我的胸上。头埋在我的肩窝里。嘴里喊着的依然是我。我竟然就这么抱着他无声地哭了。那种感觉,我不懂得是什么?除了妒忌,更多的是幸福。我不敢相信这一刻的幸福来得这么突然这么干脆。尽管我的身体对宾来说并不陌生,可是终究不曾真正这么亲密过。我轻轻吻住宾那红得如同婴儿般透明的嘴唇,想象着他嘴角的那一丝曾经的叛逆。宾借着酒精热切地迎合了我,把滚烫的身体穿进了我兴奋的神经。我在宾的激情中流下了今生最痛也最幸福的泪,然后再昏昏沉沉地睡去。 
  “卢翘,给你煎了个荷包蛋,还有热狗,趁热吃了吧。”天大亮的时候,宾叫醒了我。我再次看到了那对黑白高跟鞋搁在窗台上。 
  “呵呵,那是她最爱的鞋子,还没穿过的……把它搁高一点,可以随时看得到。”宾尴尬地对着我笑笑。 
  “呵,紫雨真的是有福气,看来我真的是够贱的了,无端就送上门来了。” 
  “卢翘,别这样说,我很难受。真的对不起。我太自私了。” 
  宾解下了围裙,缓缓地落坐在那张卡通椅子上。长长的头发随意地扎着。一阵沉默。小玻璃茶几上的早餐正冒着热气。 
  我看着这个男人,这个我从小就喜欢上的男人。只为他曾经的一句“长大你一定嫁给我”,就这么在毕业时舍弃了多家银行的聘请,甘愿当他的廉价模特。我原以为,这样就可以跟他长长久久了。可是我错了,从紫雨出现的那一刻,便知道这一切已无望。昨日的梦,已不再。 
  那是个同样太阳晒得皮肤生疼的午后,一袭缦纱长袖衣裙的紫雨就这么翩然来到了我和宾的面前。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我无法用我浅薄的词语去形容她。对她的感觉,脑海里当初除了苏菲玛素的翻版以外,再就奇怪于这个有着西式贵族美感的女孩为什么在这个炎热得几乎想让人蜕尽一切的季节就穿得这么冗长烦琐而又似乎太过古典的服装呢? 
  “紫雨,我的女朋友。”恍然中,我听到了宾满含深情的介绍。那一刻,世界在旋转。 
  从此,狭小的工作室里,时不时听紫雨娇憨的笑,听紫雨任性的叫,看紫雨和宾的嬉闹,看紫雨对宾撒娇,看宾对紫雨的呵护,看紫雨时来忽去,看紫雨下雨或太阳,看宾极尽温柔的爱抚和怜惜……没有人知道这一切看在我眼里有多么的难受多么的残忍,而我还要假装笑笑说你们也真够“麻”的云云。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曾经那么桀骜不羁的宾可以那么优柔地对一个女子,那样的容忍那样的温存。我也不知道宾到底记不记得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也许对他来说,那只不过是儿时一个过家家的游戏罢了。 
  哭倒在Jack的那个吧时,也许就是那一夜吧? 
  爱一个人真的可以毫无理由的。就像我爱宾,宾爱紫雨一样。很多次想要离开宾的工作室,却总也下不了决心。我想也许真有一种传说中的“蛊”把我定格在了宾的身上吧?或许,或许哪天宾就会属于我的了。我就这么抱着一种患得患失的心理依然在为宾卖力着。却不知道,为此落过多少泪。 
  “这次又走了多久了?打算什么时候接她回来?” 
  “不知道呢,也找不到她。”宾低低地应了一声。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 
  “她说她爱上了别人,义无返顾地跟着她所谓的幸福走了。就为了这对黑白色的高跟鞋。我只希望,那人是真的待她好,真的可以给她幸福,可是,我总觉得那是很遥远的事情。” 
  “为了黑白色高跟鞋?遥远的事情?为什么这么说呢?”我疑惑地望向他。 
  “是的,她那天看中了喜欢得要命,非得叫衣砩下蛳虏豢伞?墒悄阒赖模滴窀丈瞎斓溃芏嗷ㄏ牡胤剑娴奈弈艹惺芩敲炊喔咂肺坏墓何镆蟀 A角Ф嘣皇遣辉敢饴颍皇撬档裙问奔湓俾颍退滴也宦蜃曰嵊腥烁颍凳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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