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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故事会 2009年第06期-第6章

小说: 故事会 2009年第06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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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山根家来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客人,村里开煤矿的大老板拴柱。拴柱是开着宝马车来的,车上还有一只身形庞大的大白猫,只见它怒目圆睁,伸着长长的利爪,来回乱蹦。 
   
  一见到拴柱,山根和翠花都恨得牙痒痒的,这家伙太不仁义了!山根的爸爸和翠花的哥哥都是因为突发事故,死在了拴柱的矿上,拴柱却污蔑说是他们不听劝阻,私自违规操作,只象征性地一家赔了不到五千块钱。所以,他们见了拴柱就生气。 
  拴柱刚一下车,山根就阴沉着脸,问:“你来干啥?咱这破庙容不下你这尊金佛,你还是赶快滚蛋吧!” 
  拴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山根,我不跟你吵架,我今天是攻擂来的。瞧见没有?我带了一只猫王来,你呀,还是趁早认输吧!那一千块钱我也不要了,你把那只老鼠给我就成。” 
  山根看了看那只上窜下跳的猫王,心里也直打鼓。但他不想在拴柱面前认输,咬着牙说:“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哩!” 
  拴柱哈哈大笑:“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只怕你这只老鼠今天就要玩完。”山根闷声不吭,一把抓起猫王就扔进了笼子里。 
  猫王一进笼子就更加急躁不安,浑身的白毛都竖了起来,嘴里“喵呜”一声向老鼠扑去。可那老鼠却猛地向上一蹿,骑在了猫王的头上,尖锐的前爪一伸,正好抓到了猫王的眼睛。猫王凄厉地惨叫一声,夹着尾巴逃到了一边,再也不敢和老鼠斗法了。 
  拴柱一见猫王战败,顿时恼羞成怒。他抓起一根棍子就去捅老鼠,没曾想,那老鼠机灵地一躲,反倒在拴柱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拴柱痛得大叫一声,捧着手腕灰溜溜地走了。看着拴柱那狼狈的样子,山根和翠花都高兴地笑了起来。 
  谁知过了两天,拴柱又来了。山根嘲笑道:“是不是心里不服气,还想再斗?你那只威风凛凛的猫王呢?” 
  拴柱尴尬地说:“山根,我……我想出钱买你那只大老鼠。” 
  “买老鼠?”山根还以为听错了。 
  “对,我想出一万块钱买那只大老鼠,怎么样?” 
  “你要它干什么?”山根好奇道。 
  拴柱迟疑了一下说:“最近矿上老出事,可能是得罪了这只红毛鼠仙,我要把它赎回去放生。” 
  “不行!这老鼠是我的摇钱树,我不卖。”山根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拴柱以为他嫌钱少,开始一千一千地往上加,最后一下子加到了五万。翠花连忙给山根使眼色,意思让他赶紧卖了。山根却一个劲地摇头,就是不卖。拴柱气得开车走了。 
  翠花过来气呼呼地问:“都五万了,你怎么还不卖啊?” 
  山根咧咧嘴说:“五万块算什么呀,那是死钱,花了就没了。咱办擂台赛,那可是像流水一样,永远也花不完的。”翠花见他说得在理,也没再坚持。 
  这天晚上,山根和翠花正准备上床睡觉,忽听门外“砰”的一声枪响,山根吓了一跳,赶紧跑出去一看,只见那只大老鼠在铁笼里蹬了几下腿,就死掉了。 
  山根气得大骂:“哪个孬种放的黑枪?有种的给我站出来!” 
   
  黑漆漆的夜里,没有一个人应声。翠花也跑了出来,一把拽住山根,安慰道:“算了,摆擂台到底不是什么正道,咱都有双手,往后再想想别的法子吧。” 
  山根嘴上应承着老婆翠花,心里却还是不痛快。他借口去把老鼠扔掉,却一路跑到派出所报了案。 
  几天后,案子破了,打死大老鼠的人原来是拴柱,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拴柱竟然被判了无期徒刑。 
  不就打死一只老鼠吗?怎么会判得这么重? 
  山根到派出所一问,这才知道拴柱并不是因为打死老鼠被判的刑,而是因为他私下雇人偷采老煤塘。那老煤塘早就废弃了,里面煤虽然多,可非常凶险,稍有不慎,就会造成大面积塌方,山根的爸爸和翠花的哥哥都是这样出的事。 
  民警拍着山根的肩膀,说:“这还要感谢你啊!要不是你送来的那只大耗子,我们也不会查到这些。” 
  “这和耗子有什么关系啊?”山根一头雾水地问。 
  民警笑了笑,解释说:“那天你送来的老鼠个儿太大了,我们一看就觉得事情不一般,便专门请教了有关专家。这才知道,这老鼠俗称‘煤耗子’,一般生活在废弃的老煤塘里。它是煤矿的‘丧门神’,它一出现,就预示着煤矿快玩完了。因为,只有煤挖得深,破坏了生存环境,它才会跑到外面来。而附近的煤矿只有拴柱一家,所以我们便顺藤摸瓜,找到了拴柱私挖老煤塘的罪证。” 
  山根听完,叹了口气说:“怪不得拴柱要打死我的大老鼠,原来他是想消灭罪证。但他没想到,杀死了老鼠,他这只真正的煤耗子也显出了原形。” 
   (题图、插图:刘斌昆) 

人算不如天算作者:曹景建故事会 年6期 字数:3580 字体: 【大 中 小】 
   
  诡异失火 
   
  这天早上,县令冯文龙刚吃过早饭,就见仆人慌慌张张前来禀报:“老爷,出大事了!昨晚邱老先生去世了。” 
  “什么?”冯文龙一震。这邱老先生是个满腹经纶的老秀才,平日里和冯文龙谈诗论文,两人很是投缘。此刻听得如此噩耗,冯文龙不由惊得目瞪口呆,立刻带上县衙孟捕头直奔邱家。 
  踏进邱家院门,他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邱老先生的睡房已被烧得焦黑一片,他的遗体就放在院里临时搭建的灵棚里,被一块丈余白布盖着。旁边跪着他的大儿媳青萍和小儿子学武,还有丫环小翠。 
  青萍见冯县令来了,赶紧止住哭泣,起身施礼道:“民女见过冯大人。” 
  冯文龙还过礼,抬眼一扫,脱口问道:“学文哪里去了?”学文是邱老先生的大儿子。 
  青萍忙答道:“禀大人,相公三天前到苏北去买豆子。我已经差人报信去了。” 
  冯文龙知道,邱老先生的这个大儿媳十分能干,做得一手好豆腐,她经营的豆腐店生意很是红火,于是“哦”了一声,安慰说:“大公子不在,真难为你了。”说完,带着孟捕头走进灵棚,向邱老先生的遗体三鞠躬。 
  随后,冯文龙疑惑地问青萍:“一向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失火呢?” 
  青萍叹了口气,哽咽着说:“大人有所不知。我公公喜欢晚上看书,平时看罢书迷迷糊糊地睡去,蜡烛燃尽也就没事了。昨晚,一定是他睡着后,烛台被老鼠碰倒了……” 
  “烛台被老鼠碰倒?”冯文龙漫不经心地像是追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青萍说:“前几天,老爷曾说起他睡房里闹老鼠。唉!也怪我这个做媳妇的没把这当回事儿。要不然,也不会……”说到这儿,她越发哽咽起来。 
  院里的气氛沉闷不已,冯文龙伤心至极,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由朝邱老先生的睡房走去,孟捕头紧跟在后。 
  青萍劝道:“大人还是留步吧,那屋子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会脏了大人衣服的。” 
  冯文龙摆摆手:“我又不是什么金身玉体,还怕衣服沾灰不成?” 
   
  疑点重重 
   
  说这话的当儿,冯文龙踏进了邱老先生的睡房。看着眼前黑漆漆、焦糊糊的一片,他不禁潸然泪下。 
  突然,冯文龙发现,在邱老先生睡床的位置,几根黑焦木头旁边,有一个青铜烛台。他走过去细细一看,在那黑焦木头的夹缝里,还有几粒像是散落的颜色鲜亮的黄豆,于是便弯下腰去,把烛台和豆子捡起来。 
  青萍解释说:“禀大人,这一定是我昨晚炒的豆子。公公平时就爱边看书边吃这个……” 
   
  谁知她话没说完,冯文龙突然把手里的烛台和豆子朝地上一放,捂起肚子,哭丧着脸叫道:“对不住,我……我得去一下茅房!”说完,顾不得失礼,跑了出去。 
  孟捕头看着冯文龙这副狼狈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生奇怪。 
  过了一会儿,冯文龙回来了,很不好意思地朝青萍点点头。接着,他沉思片刻,又问青萍道:“那……昨晚这场大火,是谁先发现的?” 
  青萍刚想说什么,冯老先生的小儿子学武,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在他们身后抢着回答:“大人,是我先发现的。昨晚我被尿憋醒,从房里出来时,突然闻到一股很重的焦糊味,扭头一看,才发现是爹爹的睡房着火了。我赶紧喊在豆腐房里干活的嫂子和小翠来救火,可是已经迟了……”学武说到这里,“嘤嘤”地哭开了,再也说不下去。 
  冯文龙疼爱地把学武搂进怀里。 
  青萍看着此景,颤抖着声音说:“大人,别在这里呆着了,还是去堂屋坐坐,喝杯茶吧?” 
  冯文龙点点头:“好,我也真有点渴了!”说着,就抬脚离开了废墟。 
   
  真相毕露 
   
  就在冯文龙喝茶的工夫,青萍突然发现孟捕头不见了踪影。正要问,谁知孟捕头带了几名捕快从门外闯了进来。 
  冯文龙冲着捕快大声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杀害邱老先生的这一对小人给我抓起来!” 
  捕快们立刻一拥而上,把青萍和小翠按倒在地。青萍和小翠一脸错愕,跪在地上大呼冤枉。冯文龙“哼”了一声:“你们还敢喊冤?有什么话,到县衙说去吧!”说完,他安慰了学武几句,就带着一行人赶回县衙,吩咐孟捕头把青萍和小翠分别关进两个牢房。 
  冯文龙先审青萍。可不管怎么问,青萍除了喊冤,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孟捕头是个急性子,按捺不住就要用刑,却被冯文龙喝退。 
  冯文龙说:“你什么时候见过老夫刑逼犯人?破案靠的不是刑具,是这里!”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然后,冯文龙带着孟捕头来到关押小翠的牢房,说:“姑娘,你家大少奶奶都认了,你也认了吧!你若是主动认了,本老爷作主,一定对你从轻发落。” 
  可小翠这丫头竟然像块榆木疙瘩,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孟捕头站在一旁观看,心里说:还以为大人有什么好法子呢,还不就是那老一套? 
  这时候,只听冯文龙厉声对小翠说:“让你招,你不招?那好,我现在就把大少奶奶招的说给你听听!” 
   
  孟捕头心里一愣:青萍招啥了?除了喊冤,她可是啥也没说啊! 
  但冯文龙却像是真有其事,有模有样地说起来:“大少奶奶对你家老爷动了杀心之后,就让你悄悄在青铜烛台的空芯里放上干黄豆,再倒进少许水,然后把蜡烛轻轻插上去;到了晚上,你家老爷看罢书迷糊入睡后,蜡烛却还燃着,他不知道烛台空芯里的黄豆浸水后会膨胀,会把原本插在上面的蜡烛给拱出来;正是那截燃着的蜡烛倒在书桌上,才引发了一场大火……” 
  小翠听冯文龙这么一说,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不是民女不肯说,是大少奶奶吩咐的,让我死活不能说。” 
  “哼!”冯文龙冷笑一声,“你们这一对主仆,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居然对老爷下得了如此毒手?头天晚上,你们是炒过豆子给老爷吃,可那是为了迷惑老爷和学武。事后,你们怕秘密被人发现,特地把烛台里的豆子全抖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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