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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黑夜中的猫群-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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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由我来告诉他,是吗?”白莎挪揄地说,手里拿着一只平底锅,正想放上炉子,锅子成45度的角度,停留在半空中。 
  “一点也不错,”善楼道:“你有你的智慧盲点,但是你一点也不笨。” 
  善楼看到白莎脸上颜色的改变,他露齿和覆地说:“我看我最好先打个电话给姓北的,约好一下时间,免得他有藉口。” 
  他离开小厨房门口。白莎听到他在另外一间房里拨电话,听到他低声说话,他又回来站在小厨房门口。 
  “好了,白莎。他会在办公室等我们。他不要我们去他家里,说是他的小姨子偷听我们在谈什么。” 
  白莎没有搭腔。 
  善楼故意大声地打了一个哈欠,自己走出去选了最舒服的一张椅子坐下来。他把腿伸直,打开今天的报纸,翻到体育版。 
  白莎把盘子、杯子、刀叉放在她早餐小桌上。 
  “告诉我一些便衣条子的习惯好吗?”她问宓警官。 
  “哪一方面的?” 
  “他们吃早餐的时候脱不脱帽子?” 
  “不行,那会失掉他们社会地位的。他们只在洗澡时才脱帽。” 
  “你那个蛋要煮多熟?” 
  “三分十五秒——再说一下,不是“那个蛋’,而是‘那些蛋’,多数。指两个或两个以上。” 
  白莎把—只盘子重重碰到桌上,几乎擦破了。“喂你吃早餐有一个困难,”她说:“那根死臭的雪茄在嘴巴里,不知你怎样喝咖啡?” 
  宓善楼不回答。他正在细读一则拳击的报导,那拳赛他昨晚也在场观赏,他要把记者的报导和自己的意见比对一下。 
  “好了,”柯白莎说:“来吃吧。” 
  宓善楼,把帽子和雪茄拿掉,用口袋里的小梳子把头发梳一下,走到早餐桌旁,伺候白莎先坐下,然后自己也在白莎对面坐下。 
  “好了,白莎,你好好地享受一下咖啡,然后你摊牌的时间到了,给了你那么许多时间,你该足够做决定了吧!” 
  白莎倒一杯咖啡,浅尝一下又热又香的味道,她说:“好吧,我什么都告诉你。我应该跟踪北太太,但是我跟丢了。她是去看写这些信的人的。我去北先生办公室。我先找他私人信件来往的档案,希望能找到一些和我想像符合的线索。” 
  “什么是你想像中的线索?” 
  “一位打字专家,自己家里又有一部手提打字机。” 
  “我没有懂。” 
  “你仔细看一封打字机打的信可以看出很多故事来。打字的轻重一致,间隔收尾整齐可以看出这是一流的打字能手打的信。这类秘书薪水高,也有最好的办公室设备。但是用的是底线不太平整的手提打字机,那一定是在家里打的字……我有幸找到了答案。” 
  “说说看,答案是什么?”宓警官说。 
  “彭茵梦,那个浅灰眼珠,坐在北先生接待室里,一面孔要做一个有效女秘书的骚蹄子。” 
  宓警官把煮鸡蛋的壳打破,慢慢地用手指剥着蛋壳。 
  “你看看,”白莎道:一你觉得怎么样?”显然她在等他对于她自己推理能力的一点激赏话。 
  “稍稍过火了一点,”宓警官说:“不过管它呢,我吃得下去。” 

 

 
第八章



  宓善楼警官把漆着‘北宫德——推销工程师’的办公室门推开,自己站向一边,让柯白莎可以先进去。 
  “别以为我们都是不懂礼貌的。”他一面咕噜着说。 
  “嘿,样板戏。”白莎说,迈步先走过去。 
  彭茵梦自打字机上抬头看。柯白莎看出她曾经哭过。彭茵梦把自己眼光转向,一面说:“你们请过去,他在等着你们。” 
  宓警官作问他看向白莎,白莎用极小动作点了一下头,富警官又留意地看了打字机前面的彭小姐一眼。 
  彭茵梦好像可以感到警官倒视的眼光,她的背直直的,也不抬头望,手指继续她熟练的打字工作,啦啦啦啦地使办公室变成很有效的气氛。 
  通内间办公室的门打开,北富德说:“我听到有人送来,想来是你们来了。早安,早安!请进来,请。” 
  他们进入北先生的私人办公室。 
  宓警官把自己先向一张椅子一坐,从西装背心中拿出一支雪茄,东掏西掏在找火柴。柯白莎像个董事长来指导经理业务似的,也坐了下来。 
  北富德在办公室后的椅子上神经质地扭动了几次。 
  善楼终于点上了雪茄,把火柴摇熄,抛进一只小壁炉,小壁炉里有一些文件正在燃烧。善楼抬起眼看北富德。“怎么样?”他问。 
  北富德说:“我想柯太太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善楼经过雪茄烟的蓝烟向北富德露齿笑道:“我认为她没有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不过她告诉我的比你准备告诉我的要多得多。” 
  “恐怕我不懂你说的话。”北富德说,一面装着严肃状。 
  “第二封信怎么回事?”善楼问。 
  北富德神经地说:“我本来准备过一下再告诉你的,我要一点时间来研究一下。” 
  “你现在已经有时间想过了。”善楼说。 
  北富德点点头。 
  “为什么要花时间想呢?” 
  “也没什么,不是你想的原因。” 
  “那就不必要花很多时间去想呀!” 
  北富德清清喉咙。“一个叫许桃兰,我相当熟悉的女人来看我。她很高兴见到我了。我也好久没见过她了。她进城来顺便看我,是在电话簿找到我地址的。她不知道我还是有太太的—一没有离婚。”他颠颠倒倒地说。 
  “什么叫你还有太太,还没有离婚?” 
  “我——有一段时间和她很好,然后我结婚了。” 
  “她不喜欢,是吗?” 
  “她自己在一、两个礼拜之内也结婚了。” 
  “但是在你结婚的时候,她不喜欢,是吗?” 
  “我不知道,我没有问她。” 
  善楼把雪茄自嘴巴中拿出来。他的眼光讨厌地看向他。他说“问你问题,要直接回答,不要乱兜圈子。” 
  北富德说:“你说对了,桃兰不喜欢我玩这一招。” 
  “你结婚之后,见过她吗?” 
  “直到她来看我之前、没见过她。” 
  “她来干什么?” 
  “她离开她丈夫了。她——她想见见我。” 
  “好吧!所以你也就和她玩上了。” 
  “我——我也喜欢她来看我了。” 
  “又吻了她?” 
  “是的。” 
  “不止吻一次吧?” 
  “我——也许,不过只是如此而已。只吻了而已—一要知道,我喜欢她来看我了,一如你突然遇到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定,你会喜欢。” 
  “约好在外面见面吗?” 
  “没有。” 
  “她把住址留给你了吗?” 
  “有。” 
  “什么地方?” 
  “星云公寓。” 
  “你有去那里吗?” 
  “没有。” 
  “去拜访她?” 
  “没有。” 
  “她要你去看她吗?” 
  “没有特别邀请,她只是告诉我她住在哪里。” 
  “她坐在哪里?”宓善楼问。 
  北富德不懂地说:“我不懂你意思。” 
  “我是指她在这房间的时候,坐在哪里?” 
  “喔!那张椅子,柯太太现在坐的那张椅子。” 
  “那是远在办公室一端的一张椅子呀!”善楼说:“白莎,你向外看看,告诉我你可以看到对面哪一扇窗子?” 
  “我不明白,”北富德说:“这和这件案子有什么相关?” 
  善楼有耐心地解释道:“那位写第二封信的仁兄,一定要在许桃兰来拜访作的时候能够看到这办公室里的一切才行。我注意到对面也是一个办公大楼。这巷子并不宽阔,在刚到下午的时候,光线也正好可以使站在对面窗后的某一个人,看到这办公室里的一切。” 
  北富德皱眉想了一下,他的愁脸开弄了。“老天!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你认为是对巷的大楼里有人在偷看这里。” 
  柯白莎说:“你们在胡说什么?一切答案都在你这个办公室里。” 
  善楼蹩眉暗示她不要开口。突然他改变攻击的方向。 
  “信的本身有什么可以看得出的线索呢?你想想,什么人会知道桃兰星期一曾经来过这里呢?” 
  “没有人知道。” 
  “你的秘书怎么样?” 
  “她对许桃兰的事一点也不知道;以为桃兰来访是业务上的关系。” 
  “那桃兰,在星期一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我不知道,大概——是三、四点钟吧。” 
  宓善楼用手指指向电话,“把她叫来这里。”他说。 
  “谁?” 
  “你的秘书。” 
  富德把电话拿起来,向电话说:“请你进来一下好吗?” 
  彭菌梦进来,善楼说:“星期一,一个叫许桃兰的人到这里来,是几点钟?” 
  “等一下,我去看一下每日日记本。” 
  “她有预约吗?” 
  “没有。” 
  “好吧,你去看你的日记本。” 
  菌梦回到她自己的办公桌, 拿来她办公室日记本, 打开来,用手指指着说:“许太太在星期一下午二时二十分进来。她三点十五分离开。” 
  “她没有预约?” 
  “没有。” 
  “你觉得奇怪吗?” 
  “是的,有。” 
  “知道她来的目的吗?” 
  “不知道,北先生说不必收费用。” 
  善楼把头仰向椅后,把双目闭上问:“她长得如何?” 
  “是个金发碧眼,身材好,衣服好,有吸引力,仍很年轻,不过——有点诡诈,一付自私的样子,她是想要什么就伸手的人。” 
  北富德说:“彭小姐,你这样形容人是不太公平的。你……” 
  “这里由我在主持。”善楼打断他的话,他的头仍仰在后面,眼睛还是闭着的。“那许太太对你说,她要见北先生,是吗?” 
  “是的。” 
  “你就问她,她有没有事先约好,是吗?” 
  “是的。” 
  “她怎么回答?” 
  “她说我只要告诉北先生她在外面,北先生一定会见她的。” 
  “我看北先生业务并不忙,”善楼说:“那些问有没有预约等等,只不过是加深访客印象的做作,是吗?” 
  “是的。” 
  “所以你走进来,告诉他一位许桃兰太太在外面,是吗?” 
  “她要求我通报是许桃兰要见他。她特别指示说许桃兰就可以了” 
  “通报了之后,北先生怎么说?” 
  “他说请她进来,说她是他的朋友。” 
  “有情绪激动吗?” 
  “没注意到。” 
  “他们两个见了面,又如何呢?” 
  “我不知道,我不在现场。” 
  “北先生有没有到门口来接?” 
  “我为她把门打开时,他正准备绕过桌子出来。我听到他说她的名字,好像他很高兴见她似的。” 
  “之后呢?” 
  “我把门关上了。” 
  “有看到他吻她吗?” 
  她脸红地说。“没有。” 
  “什么时候又再见到她?” 
  “三点十五分——她出来的时候。” 
  “还有什么人知道她来了这里?” 
  “据我知道没别人。” 
  “她来的时候,外办公室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在吗?” 
  “没有。” 
  “她离开时有人跟踪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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