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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火影同人)君生我亦生 作者:子扶(晋江2012-04-02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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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还是她,浑浑噩噩胆小怕麻烦的天朝高中生赖小摩。
  “旦那对艺术的研究果然不如我。嗯!”迪达拉望着蝎缓缓从摩耶和他中间走过,撇嘴摇摇头,低头望向摩耶,淡蓝眸子里是毫无遮掩的傲气,“欸,小子,知不知道‘晓’?”
  “笨蛋,你懂什么艺术?”蝎闻声,突然定住步子,恨不能马上冲过去赏这小子几拳头。
  “不知道。”摩耶偷瞥冲迪达拉发脾气的蝎一眼,压抑着心头的恐惧和慌乱无辜地望向迪达拉,装傻充愣开始。
  ……蝎大叔迪老大你们快走拜托?鹿丸等我回家吃饭呢!
  哦不,被奈良摩耶那个疯女人这么一杀一叛,恐怕她现在是没法回木叶了。
  这淡淡三个字却似乎改变了蝎的想法,伴着迪达拉那副满载“孤陋寡闻的小子你杀人纯属玩的啊”之意的表情衍生,蝎转过身去,细细盯着摩耶,从头至尾打量了一遍,对迪达拉沉声,“带上他,走。”
  “欸?好……嘞旦那,这小子交给我教训!”像是酝酿已久的想法终于实现,早已做好充分准备的迪达拉俯身一把拽起摩耶的衣领将其提上鸟背,“话说,旦那,他现在算是判忍了吧?嗯!”
  突然间被帅哥环入臂弯里,摩耶有点受宠若惊,呆愣着竟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已经被拖上贼船了。
  “臭小子,再啰嗦小心我灭了你!”地面传来蝎不耐烦的回答。
  “哈哈……”迪达拉咧开嘴笑着耸了耸肩。突然感觉到臂弯里的少年在瑟瑟发抖,他一挑眉,巨鸟忽而垂直向地面冲去,“小子,来来,我们玩点刺激的!哟吼——”
  地面上的林木飞速扩大,摩耶反应过来此时的处境时惶然瞪大眼睛:“啊——”
  身后是迪达拉不绝于耳的兴奋的笑声。
  摩耶一瞬间醒悟——神啊原来小迪的艺术不仅仅是扔炸弹玩自爆,还有人鸟蹦极!
  正当迪达拉幸灾乐祸地享受着只有自己才能领略的艺术境界时,一双软绵绵的手突然间暧昧地贴上他的腰部,短短一愣之后,他乍然一惊,瞪大了眼睛:“喂、喂你摸哪里这是!快……快松手!!”
  “什……啊——”
  摩耶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犯了什么错,侧回头想传达给迪达拉一个疑问式眼神,不料巨鸟突然失控一般加速冲向地面,她又一次张大嘴巴,“啊——这……这不是艺术你快收手啊这自杀不好玩儿的这不是艺术——”
  的确是一会慌了神疏忽了对鸟的控制而冲过头,迪达拉自己也惊了一把,但很快,熟稔地将大鸟的身子一调方向,在与树梢只有稍稍一点距离之际,竟然成功将鸟的身体转回水平了。
  松了一口气,他立马拧起眉,低头对着臂弯里的人就是一声厉喝:“我、我说你,还不快松手!你小子恶不恶心啊我们可都是男人啊喂!”
  从惊吓中好不容易定下神的摩耶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欺负了他。茫然地望了望天,咻一下赶快把手抽回来缩在自己腿上,同时望着黑底红云长袖下这双正环着她腰部铁臂,小声嘟哝:“也不知道是谁恶心……”
  “啧啧啧,你说什么?”
  刚才还处于暴走状态,居然这么快就又有闲情调侃了,果然晓之青龙不是白混的。
  “……”摩耶偷偷努了努嘴。
  三十六计,忍才是上计。

  逃亡·同行

  年龄不详。性别也不详。遇见她更是不祥。简直是人生的伤痕。
  ——题记
  日夜兼程赶了两天的路,三人抵达了木叶边境上一个人烟稀少的小镇。
  同行两位仁兄倒是铁打的身体不饿不累,摩耶可就不同了。且不说她三天前还是二十一世纪中国的一位普通高中女生,虽然父母双亡与奶奶同住但也算是衣食无忧的,突然打破时空界限来到这个鬼都难混的乱世,水土不服在所难免;而这个新身体的主人奈良摩耶也才十五岁,哪怕忍术高超,也终归是个十五岁女子,连续两天不眠不休不进食,她已经浑身虚脱了。
  慢行在小镇最热闹的一条小街上,摩耶昏昏沉沉地跟在身披黑底红云长袍、头戴斗笠的迪达拉和赤砂之蝎身后,犹豫着该不该开口请求找个客栈休息一天。
  成百上千道异样的目光齐聚在三人身上,让摩耶头皮直发麻。不止熬了多久,终于鼓起勇气,几步追上迪达拉,“那个……可以吃点东西,然后休息一日吗?”
  两道锐利的目光同时射来,摩耶被斗笠下两双眼睛逼得连吞了几口口水。
  她连忙避开脸,目光游离:“不行……不行也没关系……”
  她知道,自己现在既是木叶的通缉犯,又是晓的阶下囚,要是不学着看人脸色乖乖听话,可是会翘辫子的。
  “旦那,我同意这他的话。”淡蓝色的眸子里突然流露出暖热的笑意,迪达拉转而低头看向身穿庞大傀儡的蝎,语气带着几分抱怨和不满,“走这么就都不见一家饭馆,你倒是不用吃东西,我都要饿死了欸,嗯!”
  蝎停住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了几眼,微眯起眼睛带头向前走去。
  ”哈……?“摩耶愣愣地望着蝎的背影,满心迷茫。
  迪达拉一撇嘴,抬手敲了一下摩耶的脑袋:“愣什么啊笨蛋,有饭吃了还不快走?嗯!”
  *
  迪达拉和摩耶几乎是垂涎欲滴地注视着店员将菜摆上油桌的。
  看着俩小子一副饿死鬼的样子,蝎斜瞅着他们殊不知站着说话不腰疼地开口:“没见过这么丢人的!”
  “唔?”
  捧着大号饭碗的摩耶和迪达拉奋力把头从碗口□,齐刷刷地用戒备地目光盯着蝎。
  看到两人一副誓死捍卫食物的模样,蝎的额头爬上一片黑线:“给我马上收起这副表情!我才懒得和你们抢……真是。”
  摩耶和迪达拉默契地互相对视一眼,同时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闷头继续进攻食物。
  接下来,蝎就寂寞地坐在桌边望着两人耍宝——
  “这里的关东煮炸蛋做得蛮有一手,嗯!”
  “你喜欢关东煮炸蛋啊?”
  “那还用说,非常喜欢,嗯!”
  “我也是,而且我奶奶很会做哦!不过在我们那里,这东西叫鱼肉卷……”
  “……切。”
  “不骗你的……唔,可以给我尝一点吗?”
  “……”一直把头埋在碗里的迪达拉慢慢抬起头,望向冰山脸上难得有一思情绪波动的摩耶。
  看他犹豫的样子,摩耶尝试着提了提嘴角:“吃独食是不好的,给我吃一点,就一点点?”
  “……一点?”迪达拉挑了挑眉,满脸质疑。这小子笑得好阴!
  其实摩耶是很努力在微笑的,没有恶意,她敢说她笑得比珍珠还真:“嗯。”
  迪达拉依然一副“信你才怪”的样子瞪着她。
  于是一瞪眼成千古恨——当他回过神时,碗里已经少了一条肉卷。双眼一直,刚想怒吼就见摩耶撑着青蛙式的腮帮子皱了一下眉:“……果然没有奶奶做的好吃。”
  望着她突然降温的深黑眸子,迪达拉攻击性的话语堵在喉咙里,顿时发不出声来,想起两天前在树林里与赖小摩初次见面,他杀死几十名同伴,踩着未干的血水淡淡地告诉他:“我讨厌他们。”
  淡蓝色的眸子渐渐转开视线,望向眼神幽深地盯着摩耶的蝎,迪达拉在心里默默嘲讽地笑了一声:旦那,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
  迪达拉觉得,或许是蝎早就看穿了这一点,更看重摩耶杀人的气势,才决定带上她的吧。
  可惜两人错了。摩耶没有什么凄惨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悲惨无奈的过往,她一直以在普通不过的方式活着,只不过活得十分讨人厌罢了。
  “呃……你怎么不说话了?”打扫干净了自己碗里的拌面,摩耶抬头望向迪达拉。
  他们要了一间不小的住房,现在用餐也是在房里,与楼下的闹市隔绝,倒也清静。
  为掩饰自己的失神,迪达拉撑起一个漫不经心地笑,瞟了一眼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那个……好像我们还没互相介绍?我叫迪达拉,嗯!”
  ——早知道你叫迪达拉,还知道你喜欢扔炸弹呢。
  摩耶在心里暗笑,但脸上依然是百年不变的冰山神色,装作对迪达拉和蝎毫不了解的样子点了点头:“我叫赖小摩,旦那呢?”转而望向蝎,虽然知道他的名字,但现在必须装糊涂,那就学着小迪叫好了。
  “赤砂之蝎。”对上摩耶的目光,蝎不假思索地回答。
  气氛俄而间冷却下来,没有人再搭话,或者说各怀心事的三人都没有聊下去的意思。
  摩耶不敢轻易挑起话题,虽然现在两人的形象在她心里有了不小的改变,但她始终畏惧着晓,畏惧这个深不可测的组织。
  “欸,赖小摩。”跑神间,听见迪达拉的声音。
  摩耶迟缓地向他投去习惯性的冷淡目光:“……啊?〃
  “和我们走吧?”咧开嘴随性地笑起来,边挑了挑眉,“一起回‘晓’,反正你也无处可去。嗯!”
  “我……?”
  “干嘛一副这么害怕的样子,杀那么多人的气势哪去了?”迪达拉凑过来一拳砸上她的肩。
  她缩了一下:“啊,我没怕……哦……晓,是吗?”
  就这样……要加入那个超级炮灰组织?她不禁想起TV版火影里晓组织成员们相继死去的镜头,神啊,能提前告诉她,如果混进去,她会第几个死么?
  “啊……喂,这这什么态度?至少也兴奋一下啊,像阿飞那样。嗯!”斜眼,不满地抱怨,迪达拉有种热脸贴上冷屁股的感觉,“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别吵了,睡觉去。明天接着赶路,再抱怨别怪我不客气。”沉默了许久不知道在谋划什么的蝎突然打断两人的对话。
  迪达拉耸耸肩,将手肘从摩耶窄瘦的肩上移开,边抱怨着“怎么这么瘦还是不是男人”边对摩耶发号施令:“喂,赖小摩,你睡地上我睡床,听到没?”
  看着硬梆梆的地板,摩耶低下头竭力把声音压到最低,“……刚才还说我瘦,瘦不就该让我睡床……”
  “你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嗯。”
  “啊,没……没什么,请给我一套被褥。”
  “嗤,接好!”
  一阵夸张的吵闹声过后,房里的等被吹灭,屋子渐渐被安静充实。月光穿过窗户投在站在窗前的蝎身上,与他瞳孔里放射出的阴历的目光相汇,直指摩耶被乌黑马尾贴着的中性的睡颜。
  朦胧的夜月下,蝎动人的眸子闪烁出嗜血的微光。

  突现·黑猫

  倦怠期,奇怪的心意,并不是不能信任,为何会感觉到你的温柔?出现表里不一的心情。 
  ——题记
  翌日清晨,阳光柔和如富家千金细腻的手,轻柔地抚摸河边的杂长的芦苇。一条宽不过三米的小河在阳光下反射出粼粼的碎光。河水清澈明净得如一块玻璃,河底各色的小石子尽收眼底。
  一只白皙嫩滑的玉手持着一个黄褐色干葫芦的腰,有些急切地伸进河水里,紧接着一串大大小小的水泡边争先恐后地从窄小的葫芦口窜出。
  或许是还未经暖阳照射多久的河水冰凉得有些刺骨,持葫芦灌水的浑身黑衣的少年冷不防打了个哆嗦。咬咬牙,把头倾得更低,任乌黑的马尾扫过细于同龄少年的腰,目光在芦苇丛里来回游离,好像正迫切地在寻找什么。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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