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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火影同人)君生我亦生 作者:子扶(晋江2012-04-02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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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循着声源望去,见亚撒正半伏着上身,虎视眈眈地瞪着对面的三人。绳索一般的漆黑尾巴在草叶间扫动,像一条巨毒的长蛇正扭动它柔软蜿蜒的身躯,所过之处的叶片,皆被蹂躏得一片狼藉。
  即使不能清楚地看到亚撒的瞳孔,摩耶也能想象出猫儿发怒的样子有多骇人。
  心头一喜——差点忘了有亚撒这只对奈良摩耶忠心耿耿的忍猫在,否则可真要被鹿丸抓回木叶了。
  然下一秒,一阵惊恐感又窜上心头——这个架势,亚撒不会要使用“拟人兽化”吧?
  ——其实,早在搜寻奈良摩耶记忆里有关黑猫亚撒的片段时,她就了解到这只猫能被孤高自傲的奈良摩耶时刻带在身边的原因:亚撒是一只灵性很强的忍猫,拥有短时期内拟人化地能力,类似于犬冢牙的赤丸,但亚撒有自身的人形形态。处于这种状态下的它,战斗力倍增。
  不过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拟人兽化消耗的查克拉加倍,亚撒本身的查克拉就不多,维持这种状态,若不能速战速决,耗光查克拉以致转回猫形的亚撒,只有失败等待它。
  “亚撒,快回来!鹿丸,我们停战!”
  烈日当头,天空是一片明净的蔚蓝,云淡如丝,又如烟,淡妆浓抹修饰了无边的苍穹。
  鹿丸喜欢在这样晴朗的午后,爬到空旷的房顶上,百无聊赖地看天,看尽云淡风轻。可身为他同父同母的姐姐的奈良摩耶却不然,她素来目中无人,眼里更容不下这温柔的蓝天。她喜欢夜,很深很深的夜,只有在她一个人独独伫立在天地间之时,她才能感受到世间的美好。她视团藏为她理想的载体,她勃勃野心的信仰,她迷恋鲜血的味道。
  奈良摩耶的确太无人性可言。他崇敬一夜间灭了宇智波全族的叱咤风云的宇智波鼬。她沉浮于团藏的野心宏图,她憎恶自己那口口声声只想取个温柔老婆便过一辈子的弟弟,更憎恶与弟弟一样,“目光狭隘”的奈良家。
  可她却又幸运得让人嫉妒,即便待人无情,亚撒与鹿丸却心甘情愿地对她有义。
  摩耶不想,也认为自己没有义务替如此不堪的人还债。却又无法对这两段真挚的情义嗤之以鼻,她想代奈良摩耶去珍惜。
  所以,鹿丸不能出事,即便受一点伤,她也不允许。
  然而亚撒的愤怒已在摩耶被影束缚困住的一刻一燃而着,不可收拾。
  它的身体像是被发酵了一样,开始迅速连倍疯长,长尾逐渐缩短,直至消失。身体渐而又了人的轮廓,须臾过后,便完全转化为了人的体态。
  这是摩耶第一次亲眼目睹亚撒拟人兽化后的样子,顿时被惊愕冲击。以至她再次回神时,井野已被亚撒绑于手腕上的锋利铁爪划伤了腰,她苦吟一声,面部扭曲地摔倒在地,脐下的部分已血肉模糊。
  “叫你住手啊!亚撒!”

  狠绝·会议

  将盲眼的黑暗认为是光明,是他的谬误
  ——题记
  “叫你住手啊!亚撒!”
  摩耶一声厉喝,像是控制仪一般神奇,准时地控制了亚撒的动作。他顿下步子,瘫睡在地的井野身前站定。回过头,朝摩耶看过来,橘色的瞳孔里流露出温驯谦卑的询问之意。
  “唔……”井野的面庞已然扭曲得狰狞,她腹部的伤口正汩汩冒着殷血。
  丁次慌忙冲到她身边,趁亚撒分神,迅速把她抱到树下,“井野,你,你先忍一忍啊!”看着井野的伤势,他慌了,反复用询问的目光去看鹿丸。
  鹿丸面色黑沉,却不敢疏忽手头对摩耶施的影束缚。
  摩耶乘机盯着亚撒研究了一会儿,如梦初醒,暗心惊叹——这厮原来是公的啊!
  她一直认定他是母的,所以回忆奈良摩耶的过往时,也自动屏蔽了黑猫的性别。
  亚撒生得一副野性的俊美面容。漆黑的碎发给人很强的现代感,刘海飞掠过额,头顶的发丝间留着两只没有因拟人兽化而隐去的猫耳,翻着淡淡的棕红色。小麦色的皮肤细腻而诱惑,斜飞入鬓的剑眉又给人以不容侵犯的威性。唇薄如刀,凌厉而阴沉,不过在注视摩耶的时候,唇角微带一抹温和的笑意。
  缠于健劲的腰上的那块粗糙黑帛,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衣着点。□的胸膛与修长的四肢都被勾勒出优美却不夸张的肌肉线条。比之迪达拉的纤细,亚撒的身材更容易让女人产生安全感。
  可惜,他不会说话。
  更不利的是,他的拟人时间非常短暂,能否坚持完眼前的战斗,很难说。
  “拟人兽化。”鹿丸嘴角一撇,对摩耶道,“别人的东西,总是这么令你馋涎啊?”
  摩耶沉默。的确,亚撒和赤丸不同,不是家族秘传的忍术驯化的。这只猫人是奈良摩耶在七岁那年,为团藏暗杀了一位有意背叛“根”的成员,之后团藏给予她的奖赏。亚撒的赠与,让奈良摩耶更加坚定了为“根”卖命的决心。
  摩耶微微皱眉,目光紧盯着鹿丸,心下苦笑:可是,眼下的我手无缚鸡之力,你又决意将我擒回木叶,要是不依靠亚撒,我怎么活命啊?
  而且很难想象,待她成功得以从蝎和迪达拉身边逃走,以后她要怎样在这乱世保住性命。
  “无论人是否是你所杀,先我们回去。摩耶。”鹿丸的语气终于有了几分退让,带了几丝商量之意,“虽然很麻烦。”
  一皱眉,他别扭地压低声音,“但我会拼上性命保护你,不会轻易让你被处决的。”
  听似满不在乎的语气,生硬漠然,却把摩耶听得鼻子发酸。
  有一个如此懂事的弟弟,那个奈良摩耶是吃了什么药居然能铁石心肠到那等地步,心里除了迪达拉再容不下别人呢?那个恐怖分子哪里比得上鹿丸了?
  许是血浓于水,之于木叶与晓之间从来保持中立的摩耶,当下竟暗自为鹿丸抱起不平。
  “鹿丸,我没有杀人,但……我有不能回木叶的理由。”被影束缚禁锢得浑身酸痛,她的表情稍显不耐。
  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别人穿越都能继承身体原主人的能力为啥到她这就成了麻瓜呢?待遇悬殊怎么就这么大?
  “既然没有杀人,我就一定不会让你被处死。”鹿丸说的很坚决。
  “是吗?为我这种……姐姐,你……”
  “摩耶,你到底怎么了?!”鹿丸终于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同时眼里浮出满当当的戒备,显然,从刚才至现在一直压抑着的疑惑,终是忍不下去了,“从今天见到你开始,你就好像……”他顿了顿,不可置否,“换了一个人。”
  摩耶一怔。心虚感顿时涌遍全身,神经也如蓄势待发的弓弦紧绷起来。
  她不敢再正视鹿丸的眼睛。
  果然吗,聪明如他,不可能察觉不了吧。她甚至相信,若是再聊下去,他会完全肯定他不是他的姐姐,不是奈良摩耶。
  怎么办,鹿丸要是知道了这个秘密……
  “活下去,只要命还在,就没有放弃的理由。”
  一个偏执傲慢的声音躲在她身体的某个角落歇斯底里地呼喊,像是在命令她,又更像在哀求她。她甚至荒谬地猜想到,这是奈良摩耶本身的灵魂在指示她——
  “杀了他,杀了奈良鹿丸。永远陪在迪达拉身边,半步也不准离开,活下去,给我活下去!”
  那个声音不带丝毫情感,只是不知疲惫地,傲慢地对她发号施令。
  摩耶觉得心如刀割,但又感觉自己其实早就有了坚定的想法。
  她当然不想死,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她就下决心好好珍惜这条命,远离硝烟,替奈良摩耶好好活下去。
  一咬牙,摩耶转而将目光投向正站在原地待命的亚撒,双眼一合,“动手吧,亚撒。”
  *
  晓组织,冥王像前。
  漆黑的洞穴随处都弥漫着森然阴冷的气息,不时,有黏俯于石笋上的水流从半空滑落,与早已被水滴打磨光滑的地面石块相撞,发出一阵阵“啪嗒”响声,清脆却又单调。
  冥王的十只手指上,零、白、朱、玄、三、北、南、青、玉九字如茫茫黑夜中各霸一方的明灯,耀眼却又愈发衬托出洞穴的森暗。九尊身着黑底红云黑袍的思念体各立一指之端,独留“空”字指尖空空如也,略显孤立无援。
  冥王的十指,已然缺失一指之力。
  “木叶的判忍?”佩恩的没有半丝惊讶之意,淡然地瞥了迪达拉一眼,“你对他了解多少?我们这里可不是对所有叛变之人都敞开大门,任由进出的。”
  “他叫赖小摩来着,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呢!嗯。”电子声搭配迪达拉这顽劣不羁的语调,闻来颇为滑稽。
  “噗!啊哈哈哈……我说小迪,小迪啊,哥认识你这么久怎么就没发现你小子口味这么淡呢?”飞段听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不忘戏弄挑衅一番这个有趣的晚辈,“只要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你就喜欢,那你干吗早不来找哥表白啊?”
  迪达拉脸色一变,绿起脸,“正是因为前辈你长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太不符合我的艺术准则,所以我才一直对你下不了手啊!嗯!”
  “你……你个臭小子!大爷我总有一天非灭了你不可!”
  “啧啧,翘首以盼,前辈快点灭了我吧!嗯!”
  “大爷的,邪神大人一定会惩罚你的!迪、达、拉!”
  ……
  其余六位成员面不改色地静听这对活宝互相恶语相击。面面相觑后都觉得保持沉默,袖手旁观乃最佳决策。
  可身为头目的佩恩就无法做到其余成员那般淡定心如止水了,剑眉一沉,喝声打断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私人恩怨,过后你们再自行处理去。迪达拉,我们本在安排完任务时就要解散了,可导致回忆延长至此的人是谁?”
  猛的将锐利的目光刺向迪达拉,头领的威严瞬间展现得锋芒毕露,“你若再不进入正题,我们可就走了?”
  迪达拉一听,第一次感到急了。心不甘情不愿地瞪了飞段一眼,停下了口头的恶言,作罢,扭头看向佩恩,忙申辩,“别,别,零老大!头儿,你且先冷静冷静,我这就说重点,嗯!”
  蝎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异想天开的迪达拉,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很快。
  这小子,总是把问题考虑得太过简单。想做吗?想。值得吗?值得。然后他便行动了,完全不考虑事情的可行性。
  众人虽不多言,但表情里流露出的不耐烦显而易见。
  “那么迪达拉,说说除名字外,你还了解他什么?”佩恩淡漠地沉下眼帘,慢条斯理地问道。

  入晓·理想

  梦中的那片风景绝不褪色,将永远深印在我们心里
  ——题记
  迪达拉全力以赴打开记忆闸门,很努力地将有关赖小摩的记忆翻了好几遍,直至众人脸上的不耐烦又深了一个层次,他才不甘地撇了撇嘴,像是顽劣闯祸被大人抓了个正着的孩子,语气颇为暴躁:“他是木叶暗部的人……嗯!”
  “然后?”
  “……没,没了。”
  要不是佩恩问起,迪达拉还当真没发现自己对赖小摩的了解只有这点表皮——不,或许连表皮的程度都达不到。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向赖小摩询问更多有关他在木叶,以及为何叛变的事,可每每都是话到嘴边,又被他那不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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