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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媚心媚肺-明月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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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不挽娇笑。
  然后就听得整齐划一的“喀嚓声”,虽只有一声,却是四个“咔嚓”合成的。陆品的手脚就被榻上的机关所卡住,仿佛四个手铐,使他动弹不得。
  不挽笑嘻嘻的放松手脚,贵妃塌的榻板下凡,她则骨溜溜的从榻下滚了出去,站直身子。
  “不用白费力气了,榻是玄铁木做的,链子是天山寒精铁,况且还有无色无味的散功粉。”不挽从上直视陆品目前滑稽的姿势,仿佛在做伏地挺身运动。
  “我倒是小觑了你。”陆品的声音还算正常。
  “从大善人送我寐宝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拿不到魅离珠了。天净云斋和穿月楼一向不睦,陆大善人为了兰小姐自然要拿我穿月楼开刀的。不挽如何能不做准备?”
  “你用什么方法拉拢陇心的?”
  “公子好聪明,这么快就想到了我和陇心的关系。”不挽此刻非常佩服陆品的脑子,这么短的时间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知道这个密室所在的除了陆品外就只有他最忠心的管家陆元朗,这个人油盐不进,可惜一颗心却牢牢的拴在了可望而不可即的陇心手里。
  不挽也是佩服陇心的,没得到陆品之前先解决他的左右手也是不错的,难怪能当陆品的红颜知己那么久。 
  她从流雪城回来就知道陆品不会让自己得到魅离珠的。陆品一二再,再而三的不遗余力的打击自己,不挽虽然自恋但也没想过他是因为喜欢自己才打压自己的,如果这样他也太过变态了。
  所以不挽一直觉得陆品其实打压的应该是穿月楼,自己身为下一任的准门主自然就成了他打压的对象。 
  这一次加上各种消息的汇合,不挽一早就断定陆品一定会一石二鸟的借花献佛,打压了自己还可以讨好兰皓曼。 
  因此,她不得不和陇心合作,才能在陆品的心上插针。虽然会辜负希大的期望,但是总好过暗门的消失。如果魅离珠到了天净云斋,她们这一代的穿月楼人就没脸活下去了。
  不挽和陇心合作的条件就是将魅离珠让给陇心,甘心奉她为这一任门主,不挽只是要求在需要借助魅离珠的时候,陇心能同意。
  “只是很好奇,你居然肯把魅离珠让给陇心。”陆品的动作虽然滑稽,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势,讲话依然那么欠扁。
  “你怎么猜到的?”不挽好奇。
  “我想除了魅离珠,还没有什么能让陇心愿意来对付我的。”陆品倒是自信。
  不挽从带来的包袱里摸出一根马鞭来,在空中试了试,啪啪作响,虎虎生风。“其实不挽也不愿意对付公子的,只是公子实在是太讨人喜欢了。”不挽一鞭子抽在陆品的臀部上,隐隐看见血丝,这还是因为不挽的力气本身就小。
  “原来不挽小姐好这口啊。”陆品还在笑。
  不挽蹲下来,面对陆品,“说笑了,不过是试试鞭子而已。陆公子不是一直知道不挽的弱处么,不挽无法满足公子,自然需要找个人来伺候公子的。”她拍拍手,从里间出来一位长相跟如花似的魁梧女子。 
  不挽命她蹲下来,把尊容露给陆品看。
  “如花身材魁梧有力,我想一定能伺候得陆公子满意的。而且如花还有一个特点,也不枉费我花了大价钱从主神那里把她订做回来。”
  不挽笑得很邪恶。
  “公子不是男女通吃么,如花正好能满足公子的所有爱好,她刚好是个阴阳人。”不挽笑得甜蜜。 
  陆品终于有了反应,“你超过了我们的底线了,挽挽。”他的声音冷冷的。
  不挽理了理鬓发,“怎么,我们之间是有底线的么?”
  “不挽还怕公子不尽兴,特地给你配了一副‘金枪不倒药’,公子慢慢享用。”不挽将药丸塞入陆品的口中。金枪不倒药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春药,但是威力确实巨大的。所以无论陆品多没兴致,都得对付着如花。 
  不挽起身,“天干物燥,小心菊爆啊,公子。”她掩面而笑,手拿魅离珠和赌门圣物‘至尊宝’离去。 
  如今圣门九派的圣物她就算拿了三分之一了。
  “主人,你要一个人走?”映泉疾步跟在不挽的身后。
  “是啊,我不走难道等陆品脱身后来收拾我?”不挽的包袱是早就收拾好的,马车已经停在了穿月楼的外面。 
  “主人,你对陆城主做了那种事之后,没吩咐如花杀了他?”映泉很不理解不挽斩草不除根的做法。 
  “他活着比死了有价值多了。”不挽撇撇嘴,头也不回的进入马车。
  “主人,带上映泉啊,映泉不放心你。”
  “映泉听我说,这次我是去逃难,今后还能不能东山再起就得靠你了,我会再联络你的。”不挽拍拍映泉的手,吩咐车夫立即启程。
  她算着陆品脱身至少也得三个时辰左右,她应该还来得及逃脱他的势力范围。
  马车颠颠簸簸的,将神经极度紧绷的不挽也摇得昏昏欲睡。再次清醒过来时,马车已经停止了行进,外面寂静得吓人,连虫鸣也没有。
  虽然没有武功,但是不挽还是切身感受到了什么叫杀气,寒得刺骨,还没有面对敌人,她的心就已经有了死定了的感觉。
  虽然中途小睡了一阵,但是不挽一直很警觉,从她上马车开始不过一个时辰左右,陆品这么快就赶到了? 
  不挽还在猜测中的时候,只看到眼前银光一闪,冷风迎面扑来,视野突然开阔起来,马车被人从中间直接剖成了两半。
  她随着另一半,狼狈的跌到地上。
  再抬头时,见到的不是陆品还有谁?
  脸上再没有那淡然的似笑非笑,有的只是冷酷和残忍。眸子里的水仿佛结了冰,再没有春光荡漾。 
  衣服还是起初那件,只是不再裹得严严实实,背上还有不挽鞭子留下的印记,左小腿就那样露在空气里,上面还有惊人的青紫痕迹,手腕和脚腕上还看得见锁链留下的血印。
  不挽打量完一切再回到陆品面上时,留意到了他唇角的伤痕。
  面容虽然冰冷,但是面色确实绯红。
  不挽心里想着,值了,即使眼下被他杀死也是值了。
  陆品下马走到不挽的面前,“你选择自杀,还是跟我走?”声音无复低沉性感,只有沙哑冷酷。 
  “我跟你走。”不挽认命的站起身子,她很期待陆品身体遭受重创后心理的反应,而且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还不能死。
  不挽被陆品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拉上马,她眼尖的发现那臀部上的点点血迹,这可不是她鞭子留下的。 
  她舒心的坐在陆品的身后。
  他带她去的地方并不是城主府,反而直奔向更加远离圣域城的地方,进入一个临湖山庄。
  马驻时,陆品居然还绅士的伸出手将不挽扶下马,这让本来舒心的不挽突然心里有点儿没底,她以为她可以直面任何报复的。的
  “别怕,现在还没到害怕的时候。”陆品推着不挽,让她进入房内。
  “陆品通常不喜欢欠人的情,不挽小姐今日既然送了那么大一份礼物给在下,在下如果不礼尚往来,一定会吃不下睡不着的。”陆品的声音冷梆梆的,再没有以前的戏谑,不挽能感到他语气中的认真。 
  也好,早报复早了,免得她日后提心吊胆的。
  屋子四周的机关已经启动,铁栅栏从屋顶落到地上,将不挽困在一个铁铸的大型笼子里。
  随着进来的还是四个壮汉,赤条条的,还带着四根与身体极端不成比例的粗黑的男根。
  不挽撇撇嘴,哎,还是没有新意,她从穿月楼出来,这些有什么没见过的,虽然是大得吓人了点儿,但是她还是可以调整成忍受,闭上眼睛yy的功力穿月楼早就训练过的,不然那些花娘如何能忍受那些七老八十长得极端恶劣的男人?
  更何况,驾驭男人的招数她瞬间就可以给出不下十个,更何况主神是不会允许他们SM自己的,不挽一点儿也不害怕。
  “不是他们。”陆品的声音在不挽脖子上滑过。
  这一次进来的是两条蛇和两只犬,由先前的四个男人分别掌控着。
  “暗门的媚术在下一直是信任和佩服的,只是不知道这四只喂了药的动物会不会同样懂得欣赏?啊,忘记说了,人兽不算SM的,你知道的,主神也很体谅少数人类的特殊爱好的。”陆品的声音再次讨厌的响起。 
  不挽已经退到紧贴铁栅栏了。
  这个大变态。 
  底线,什么是底线,这就是底线。
  她一生连想都不敢想的就是人兽。
  “哎,不忍目睹。”陆品的声音幽幽的响起,然后不挽就听到了陆品离开的脚步声。
  再然后就是狗叫声,以及蛇在地上爬动的滋滋声。
  不挽还在挣扎,可是当狗咬到她的裙子,蛇爬到她鞋上的时候,她实在是没办法了。
  “陆品,你要什么?!”不挽哭着大吼。
  “我什么都不要。”陆品的声音从远处幽幽的传来,如果不挽没有吓得那么厉害,就能听出里面的笑意。 
  不挽当时就觉得天昏地暗了,牙齿已经咬上舌尖了。
  “是不可能的。”陆品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已经离得特别近。
  栅栏在此时轰轰的上升,不挽顾不了许多的扑进陆品的怀里,颤抖哭泣。陆品则从不挽的小腿上将那条蛇取了下来。
  “这小东西看起来应该不错的,你真的不试试?”陆品的趣味越发恶劣起来。感觉到不挽的颤抖,他才加了一句,“煮汤喝应该不错。我让厨子把它炖了汤给你端来好不好?”这声音已经开始带着柔情蜜意了。 
  不挽则在一边吐了起来,拼命的摇着手,她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蛇,和听到蛇这个字。
  陆品好心的拍着不挽的背,然后拿出一纸合同。
  不挽颤抖的接过合同,“别怕,其实没什么的,就是让你签字同意愿意被我SM而已。不是很难为你吧?其实我也不想难为你的,你可以选择回到铁笼子里去的。”陆品的语气很善良。
  不挽没得选择,只能签字。
  陆品收好合同,“哎,我还是心太软,就当日行一善好了,其实我很想看人兽的,何况是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来表演。
    不挽恨恨的看着陆品的背影,真是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白粥青菜,拒绝诱惑

    不挽次日并没有再出现在阎凯经常出现的地方,这钓鱼也是需要耐心的,决不能让鱼儿发现你想钓他。
  大约过了十天,不挽才再次来到天宝斋,耐心的等待阎凯。
  “不挽姑娘。”阎凯见到不挽时,笑得很真诚,太真诚了,不像是一个男人看到女人的笑容。
  “叫我不挽就可以了。”不挽今日可算是淡妆素裹,一袭银蓝色纱质长裙,裙摆处点缀了一些白色梨花纹,头发上别了一个珍珠一字型发卡,一头乌丝如瀑布般披在身后,格外的像个邻家女孩。
  阎凯也是大方的人,邀请不挽一同坐下,“你今天又怎么想起来这个地方了?”
   “我来找你的,特地来谢谢你的。”不挽笑得清清朗朗,怎么看也不会相信她出自穿月楼。
  “谢我?”阎凯咧嘴大笑。
  不挽心里暗道,他严肃点的时候似乎要好看些,笑起来真就有点儿得罪观众了。“是啊,首先是谢谢你上次帮我付的饭钱。”
  阎凯又笑了笑,“不用那么客气的。”
  “其次呢,还要谢谢你给我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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