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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偷心淑女(典心)-第2章

小说: 偷心淑女(典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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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的味道,她就会四处张望,以为他又会穿着围裙,从哪个角落走出来。

  就连偷窃时的刺激感里,都掺杂了她不愿意承认的期望。

  看着沙发上娇俏的小女人,齐文伟温文一笑。

  “项链已经物归原主。”

  “原主?”她压抑着询问他近日行踪的冲动,故意翻了个白眼,用最讽刺的语调说道:“拜托,伯爵都已经挂了,你还给鬼啊?况且,那

东西也是阿卡巴家族在十七世纪抢来的,他们也不是原主。”

  “小茵,妳的聪明总让我着迷。”他的语气无限宠溺。

  芷茵脸儿蓦地一红,咬牙冷叱。

  “不许那样叫我!”

  他彷佛没听见似的,继续说道:“伯爵的遗嘱里写明,要将一切的收藏捐给慈善机构义卖,包括那串罗莎兰红宝项链。”

  芷茵微微一愣。

  她虽然是个贼,但还不至于堕落到去抢慈善机构。

  不过,他们之间的帐可还没算完!

  “那么,法老王的黄金令牌呢?”她不甘心的追问。“不要告诉我,那个亿万富翁挂了,昨天八卦报纸的头版,还刊登了他娶第八任老婆

的照片。”

  “他的确还活着。”齐文伟端着酒杯,缓缓走上前去,没有错过那张可爱的小脸上,尚未消褪的淡淡红晕。

  “所以呢?黄金令牌可以还我了?”她有一套“非法正义”的标准,认为得来不义的东西,人人都有权可以抢夺。“那个老家伙,当年也

是抢来的,我抢他不算过分。”

  他笑了一笑。“令牌不在我这里。”

  “你卖了?卖多少?”她睁大双眼,往前倾身。“没关系,没有东西,还我钱也可以。”

  “我还给埃及博物馆了。”

  她愣了快一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什么?”

  “还给埃及博物馆了。”他重复。

  “你开玩笑!”她嚷着。

  齐文伟笑容依旧,无限温柔。

  可恶!他是认真的!

  她无法理解,这个家伙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没有哪一个贼,会冒着生命危险,大费工夫的把赃物,从另一个贼手中偷出来,只为

了落实“物归原主”这四个字。

  好吧,就算是他真的物归原主了,他肯定也拿得到好处!

  芷茵气得牙痒痒的,小拳头捏得紧紧。她不该再和这个男人有所牵扯,每次一碰到他,她都会有重大损失。但是他的若即若离,百般温柔

,却又让她无法自拔。

  “你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她可不记得,自己曾告诉过他。

  那张俊脸上,再度露出足以魅惑任何雌性动物的笑容。

  “上次,我不小心看见妳走进这栋公寓。”

  她差点跳起来。

  “你又跟踪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随时掌握到她的行踪。

  “我情不自禁。”他坦承,将手中的那杯酒,递到她面前。

  芷茵本来还想骂人,但是一闻到那浓郁的甜香,原本在脑子里奔腾的思绪,瞬间就消散不见。

  啊,是贵腐酒!

  而且,还是她最爱的酒庄所出产的那瓶酒。她只是用闻着,都能闻得出来,他挑选的还是被称为酿造奇迹的那个年份。

  讨厌,这男人向来就知道她的弱点。

  她不该上当的,但是——但是——那瓶酒很好喝,而且这个年份的数量极为稀有,在收藏家的眼中,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就连她用尽办法

,也只曾经到手过两瓶。

  芷茵陷入挣扎之中。

  为了降低危险性,她必须强硬起来,把他当场轰出去,但是那瓶酒,还有他……他诱人的程度,比那瓶酒更厉害!

  平时衣冠楚楚的齐文伟,此刻衣衫不整,黑发微乱。在外人面前,他总打扮得一丝不苟,从不松懈。

  但是,此时此刻,他惬意而悠闲,当他倾身向前,递出酒杯的时候,一撮黑发垂落在额前,让他看起来,既可爱又该死的性感。

  她可以看见,那双黑色的瞳眸里,映着她的身影。而贵腐的酒香,就在她鼻端飘荡,像是一根无形的手指,勾得她无法反抗,无意识的伸

出手。

  只是,嫩嫩的指尖,还没碰到杯子,齐文伟却又收回酒杯。她刚想抗议,却看见他将酒杯凑到唇边,轻啜了一口。

  他没有吞下那一口酒,只是含着。

  芷茵忘了呼吸,期待的情绪,揪住她的心口。

  当他缓缓俯下身来时,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像是夏季的雷声,轰轰轰的在耳边作响。她没有办法移开视线,更无法闪躲。

  他的眼睛诱惑着她。

  起先,她感觉到灼热的呼吸,然后是他的唇。她像个初尝禁果的傻女孩,乖乖张开了嘴,迎接他的唇舌,与那一口甜得化不开的酒。甜浓

的酒香,跟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幻化成最诱人的春药。

  她试图想挣脱这强大的诱惑——真的,她真的尝试过——不过,她的自制力很快就举手投降了。

  这个男人,是这么诱人,又这么性感。

  他根本还没有碰她,只是用那灼热的唇舌,慵懒的舔吻着她,他的两只手,甚至还拿着那瓶贵腐酒和水晶杯。可是,她却觉得全身发烫,

如被他的气息笼罩。

  但是,这样还不够!

  天啊,她多么希望这已足够,不幸的是,她太清楚这根本不够,她晓得在那平静的外表下,他有多么狂野热情。

  她想要他。

  这一瞬,所有的理智跟谨慎,全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兵败如山倒的芷茵,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小手攀上那健壮的男性胸膛,揪住他敞开的衣襟,将坚实的男性身躯拉得更近。

  说不定,她是中了哪个古物上的神秘诅咒,才会从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彻底沈沦,无可救药的想要他,依恋得不愿意放他离去。

  宽阔胸膛下的心跳,跟她一样,也跳得飞快。那古铜色的肌肤,热得几乎会烫手。

  当!

  水晶杯落地,酒在地上流淌,香气更浓。

  她呻吟着,舍不得酒,更舍不得离开他的唇。

  接着,是一声更沉重的声响。是那瓶贵腐酒,因为他的松手,整瓶都倾倒了,珍贵的琼浆玉液涓涓流出。

  芷茵的神智,短暂的清醒了一秒,但是齐文伟厚实的大手,却在这时潜进皮衣,抚上她白嫩的浑圆,缓缓揉搓娇嫩的蓓蕾。

  “我的酒……”她喘息着,小手却还攀在他身上,抚摸着他的胸膛,感觉他激烈的心跳,舍不得离开。

  “别管它。”齐文伟的长腿挤进她的双腿间。他吻着她的颈部,啃咬吸吮着她柔嫩的耳垂,声音嘶哑。“我会再带另一瓶给妳。”

  另一瓶?

  唔,虽然有点可惜,但是她还可以接受。

  然后,他拉开碍事的皮衣,低下头含住她挺立的柔嫩时,芷茵抽了口气,嘤咛出声。

  噢,天啊、天啊!不管他做什么,她全都可以接受。

  欲望像火一样焚烧,她喘息着,颤抖的小手扯着他的皮带,跟像是永远打不开的裤头。同时,他脱下她的皮裤,甚至太过粗暴的撕开那件

薄薄的蕾丝底裤。

  庞大的男性身躯,沉重而急切,将她压进沙发里。她没有躲避,甚至曲起长腿,将他勾得更近,直到他的坚硬紧贴着她的柔软。

  缓慢的、深入的、令人窒息的,他进入了她。

  他们同时喘息。

  “天啊,小茵,我真的很想念妳……”厚实的大掌,捧起嫣红的小脸,热烫的吐息里,带着酒的香气。

  那低哑的告白,让她全身更热烫,娇躯一紧。

  他嘶哑的呻吟出声,像是濒死的猛兽。

  “啊,”他咬牙,艰难的冲刺,压榨她的甜蜜。“妳要杀死我了。”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死法。

  她几乎啜泣出声,小手紧紧抓住他汗湿的强壮背肌,任由他的狂猛冲刺,将她送上眩目的高潮。

  每次,这快速而强烈的激情,总是让她措手不及。

  但,她知道,第二次会有些不同——永远都会有第二次……

  齐文伟将因高潮而瘫软的她,轻轻的抱上柔软的大床。他的动作变得缓慢、变得温柔,却依然撩人,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她在欢爱中

的每个反应。

  这只是性爱,她千百次告诉自己。但是,这男人让她沈迷耽溺,有时候,她会觉得,他对待她的方式,深刻得彷佛这一切不只是性,而是

……而是……

  而是某种,让她胆怯得难以承认的浓烈情愫。

  他再次进入她。

  她很快忘了所有事情,整个世界彷佛只剩下,他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存在。窗外,夜色浓浓,巴黎的夜景美不胜收,他们却陶醉在彼此

怀中,在丝绸里厮磨缠绵。

  将近午夜的时候,她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他离开了一会儿,才再度回到床上,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那冷掉的面包,还有从冰箱里找出来的

火腿,搭配那虽然打翻了、却还剩下几口的贵腐酒。

  最后几滴金黄色的酒液,落在她白嫩如雪的肌肤上。他一口一口的舔吮,将她当成最美味的甜点,娇嫩的呻吟,在夜里回荡着。

  这是火热的夜晚,足以跟他第一次诱惑她的那夜相比,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这一回,不像初次那样,有疼痛来作梗。

  最后,她终于不堪他不知餍足的需索,倦累得闭上眼时,她看见月光之下,他眼里饱含着无比温柔,以及更深更浓、更教人沈溺的情绪。

  那眼神,令她心头暖烫。

  那些没有他在身旁,独自入眠的夜晚,她心中都有隐隐约约的,却不愿承认的惆怅。只有在他怀里,与他相互依偎,感受着他的体温与心

跳,暖暖的甜蜜,才能填补惆怅。

  齐文伟爱怜的,轻抚着酣然入睡的小脸,然后伸长手臂,将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紧贴在胸膛上。他低下头来,在她发上印下轻轻一吻。

  她倾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红唇弯弯,安心的进入甜甜的梦乡。

  彻夜的欢爱,消耗她太多的体力。

  芷茵一直睡到隔天将近中午时,才昏昏沉沉的醒来。

  窗帘被人细心的拉下,隔绝刺眼的日光。她慵懒的伸懒腰,嫩嫩的小手,在床上摸索着,滑过的丝绸都是一片冰凉,不剩半点体温。

  齐文伟不在床上。

  也许,他去了浴室,或是厨房。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来,看见他睡过的那一侧,依然乱糟糟的,地上还散落着她被匆匆脱下的衣物。

  芷茵张开小嘴,正预备叫唤,一个怵目惊心的事实,却教她瞬间瞪大眼睛,残余的瞌睡虫瞬间全数毙命。

  他的衣服不见了!

  那些原本夹杂在她衣物之间的衬衫、长裤还有皮带,这会儿全都消失得一乾二净,像是不曾存在过。

  糟了!

  她蓦地后颈发麻,用屁股着火的速度,冲出还残留着欢爱气息的卧房,直直往客厅奔去。

  单人沙发上,黑色的长筒仍好端端的,留在昨晚她放置的位子。

  芷茵松了一口气,但是却还没办法完全放心,她快步走过去,紧张的拿起画筒。刚拿起画筒,她的心就猛地一沈——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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