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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7栋男生宿舍-第15章

小说: 17栋男生宿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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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平静,从去风的家里开始,17栋就已经恢复了平静。 
  脚步声就好象是遥远的梦境。只有我们5个人还处在这样的梦境里,其他的人都已经获释。 
  11点熄灯,一切毫无征兆。 

  他又出现在寝室门口,粗壮的腿和闪亮的皮鞋。他顿了一下,然后迈开步子往里走。 
  我看见有人一个趔趄被他推到了一边,他沉重的上楼。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在左边第一个寝室的门口,看不见门牌,我看见门猛的被推开,寒光闪动,在他的身后还有粗的麻绳。 
  是斧头?浑身一个激灵,我猛的惊醒。被单已经汗湿,为什么它们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是重现当时杀人的一幕吗? 
  心碰碰的跳,我念起法华经安慰自己,但是眼角还是忍不住向门口瞟。我总是很担心,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异常的紧张,会有人开门进来,我被这个念头所折磨。 
  仿佛又回到了风去世的那个晚上,有一个人影从门口进来然后上了风的床。看看表,是1点半,我说服我自己要镇定,发生任何事情都要镇定,更何况现在只是我瞎想而已。 
  我闭上眼睛,不知道是谁的鼾声从某个地方传出,在空中漂浮,飘进的耳朵,竟也成为了一种折磨。 
  为什么会是这样?“嘀零”电话声徒然响起,悠长的一串铃声压迫过来,在这静默的午夜显得尤其惊心。它还在响。 
  我是在作梦吗?我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生疼。铃声是真的在响,我多么愿意是个梦境。 
  我看见一团黑影跳到了我和小飞中间的桌子上,是黑猫,它的眼睛在黑夜里像玻璃一样透亮。它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警惕的蹲在那里。我听见小飞床上有动静,然后看到他伸起手臂,接了电话。 
  我听见他轻声说了句:“好的!” 
  然后是他摸索鞋子的声音,小飞要干什么!我心中一紧,我用手臂撑起身子,可以看见他那边的动静。后背暴露出来,寒风一吹,好冷! 
  我看见小飞开门出去了,黑猫也跟着出去了。 
  我急忙穿鞋从门口探望,小飞进了厕所,黑猫也一溜烟的闪了进去。寒冷让我睡意全无,我的牙齿上下打架,我也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因为冷。 
  正在我准备回床的时候,电话铃又急速的响起。我一转身,就接了它。没有任何的声音,但是我可以肯定是有人在那边沉默着,我也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一秒,两秒,心跳得越来越厉害,我的手开始发抖,我总是觉得他应该会说些什么的。突然,一个湿润的东西伸进了我的耳朵,还是温热柔软的物体,它湿辘辘的在我的耳朵里蠕动。 
  一阵恶心。我把电话猛的一丢,是舌头,是舌头。 
  寒风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都忘了害怕了,我几乎机械的走到自己的床前,躺了下去。 
  耳边是小飞推门然后上床的声音。 
  我瞪大眼睛,双手抓着被子,紧张的盯着床板。 
  我知道这还才开始,虽然那道冰冷的目光并没有出现,但是这一切是预兆而已,他马上会掀开幕布,面目狰狞的跳出来。 
  你不得不做他的观众。 
不知道过了多久。 
  窗户外的枝条轻敲着玻璃,发出有规律的声响。 
  寝室里越来越冷,从门缝和天窗里吹进来的风加速的降低寝室的温度,刚刚热烘烘的被窝现在似冰窖一般的冷,手脚所触都是冰冷。 
  我默默等待着,艰难的渡过每一秒。法华经让我的心平静下来,但是肢体传达的感觉还是涌向了大脑,一时间让它不知道该怎么判断了。 
  我发现并不见黑猫,甚至连它轻微的叫声也没有。或者它在小飞的被窝里,听不见声音的。还是它根本就没有回来呢? 
  这个念头一上来,就迅速的占领了我的大脑。我猜测着各种可能性。我听见志强翻了一个身。 
  电脑腾的亮了,但是并不见正常开启时机箱的声音。显示屏下的开关一闪一闪的,像是一个绿色的眼睛。蓝色银幕的光发散开来,将寝室映得分外的诡异。 
  寝室里一到熄灯的时间,就会没有电的。但是它却兀自开启。我默念着法华经,企图让我自己装作看不见。 
  但是这样的企图显然是可笑的,它不但没有让我放松,甚至让我更紧张。因为我看到了明,他坐到了电脑前。他的背影我再熟悉不过了,他坐着那里,耷拉着脑袋,像是根本没有醒的样子。 
  我越来越紧张,我总是觉得他会回头看我,如果他换了一副样子,他不再是明,他露出狰狞的脸,我被这个念头到快要逼疯了。 
  我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还好他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我忽略了另一个身影,在他的床前分明还站着一个人,他背对着我,蓝光照到了他的身上将他分成了3截,头和脚融入了黑暗中,但是身子映着蓝光。 
  恐怖在加深,我听见了明的笑声,嘻嘻哈哈,时而低沉,时而急速,象是精神病人发出的呓语。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上来了,它并不是来至明的那边,还有背对着我的那个人,会是他的目光吗? 
  我大口呼吸,仿佛空气也被他抽空。手脚冰冷。 
  我神经质的看了柜子后面,那里没有什么,我再抬头看向那边,那人已经不见了。我送了一口气。 
  可是我的后背一阵发麻,我感到那阴冷的气息离我很近。 
  我猛的一回头,一张脸正摆在我的枕头边,他正看着我,惊骇得几乎让我停止了呼吸,他的目光像是缠绕着猎物的蛇,幽幽的发亮。 
  我一下子从床上滚了下去,地板的硬度让我更深刻的认识到此刻的真实。我的瞳孔发大了许多倍,我的手在不停的抖。心脏要溢了出来,让我呼吸困难。 
  我并没有叫,“腾”电脑忽的灭了,蓝色消失不见了,寝室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 
  眼睛还不能适应,地面的冷通过肌肤,深入骨髓。 
  它时刻提醒着我快要断了线的思维。 
  我知道他已经走了。 
  我缓缓的爬上床,那张脸不停的在我眼前闪现。枕边有留下他的生息。 
  我深呼了一口气,爬到了风的床上。 
  明好象已经回床。 
  第二天,发生了两件事情。 
  其一,明枕头底下的那两张纸片不见了。 
  其二,小飞的猫死了。 
  所有的人都百思不得其解,除了我。 
  我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一切。 


  他要偷走那两张纸片,难道真的和他有莫大的联系?是夏元,还是其他人?为什么我每次见他,都不觉得他像夏元呢? 
  他杀了猫,利用小飞的手,可以不留痕迹。 
  猫死在了水池里,很难想象它是如何的挣扎?它看见它的主人掐住了它的脖子,它会怪他吗? 
  小飞哭得眼睛都红了,他不知道自己就是间接的凶手,我没有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他会内疚一辈子的。 
  偷去了两张纸,对我们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起码我们知道他在9月29日去了一趟M县,10月1日去了新欣影视城。 
  他去的目的不得而知,不过我们并没有花费心思猜测,因为我们决定兵分两路去探个究竟。 
  12月22日就开始停课了,我们把时间定在了12月26日。 
  猫被杀的事情也很快被管理员糊弄了过去,他的“官方意见”是猫不小心掉到水池里了。这样的理由不足以让人信服,不过也没有人喜欢更复杂的过程的。毕竟安宁来之不易。 
  一个学期都快过完了。 
  老大死了,风也死了,白卓不见踪影,这并不是我们要的结局。如果说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那么希望它喜剧收场。 
  任何一点悲剧都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了。 
  17栋依然威武的矗立,像一个沉默的老人,决不向外透露自己的隐私。行政楼,操场,图书馆都留我们的足迹,也留下他的气息。 
  我们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但是我也清楚的知道,我们的力量实在是卑微。我们都只是平凡的人,希望有平凡的幸福。 
  如何这点幸福上帝都不肯施舍呢?恶灵究竟背负怎样的杀机去窥视他的猎物呢? 
  我记得在玩碟仙的那天晚上,他告诉我们一个字,那就是“死”。 
  如果牺牲生命可以让他的怒气平息,他换到了只是另一股怒气而已。 
  我不相信死无报应。 
  圣诞节在安然临近,是一个有雪花,有祝福,有温润气息的节日。每个人的脸上渐露喜色。 
  校园里弥漫着一股快乐的空气,连天气都受了感染,呈现出清冽而醇香的气息。 
  他偷走了纸片就一直没有出现,他到底是不是夏元,就成了问题的关键,他杀害了他的6个室友,他的恶灵被我们无意之间又招了回来,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杀戮。 
  但是我和明面对他多次,但是他的脸并不象照片中的夏元? 
  我有时候会和明说,他同样的疑惑。 
  他杀了老大和风,他们是我们寝室里的人,这不难理解,他杀了管理员,在2000年的那场杀戮里,他也杀了管理员,这也不难理解。 
  但是他为什么要杀害白卓呢? 
  他并不是我们寝室里的成员。 
  还有那两张纸片又会告诉我们什么呢? 
  问题隐约浮现,但是扑头盖脸的是节日的巨大快乐气氛。 
  连明都舒缓了眉头。 
  在圣诞前夜,下了一点小雪,在空中它就会融化,曼妙了下了半个小时,很小的雪花轻轻柔柔,在点缀一个盛大的节日。心情跟着温暖了起来,似乎也要融化,没有酒也要醉了。 
  我们笑,我们闹,我们处于最美好的年纪,象橘子一样饱满的年纪。歌词里都有写:“从来开心,全无阴影”。 
  为什么我会流泪呢?我想起了我们的朋友。他们在天国也过圣诞节吗? 
  做青春鸟的旅行。 
  刹那芳华。 
   
  雪温柔的在下,像是要覆盖所有的罪恶。 
  隔着玻璃,我看着外面的世界。路灯照着湿漉漉的街道一片橙黄。屋里他们在狂欢,音乐溢满了整个房间。 
  看不见明他们几个,人群里满是笑脸。屋顶上闪烁的灯像是一个个舞动的精灵,或者明亮的眼。 
  我看见许丽朝我走过来。 
  她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像是雪花融化在碧波里。 
  “你还好吗?”她问,嬉闹声马上淹没了她的话,一浪高似一浪。 
  我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我和她一起出去。 
  她立刻会意,朝门口退了开去。 
  雪还在轻柔的下,在风的怀抱里跳一曲华尔兹。 
  有点冷,我竖起了衣服领。 
  路灯在她的脸上投下朦胧的影子,小巧的鼻子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们都没有说话,静默潜滋暗长。 
  我们朝着操场走去。 
  地面有小小的坑,积着水,一段明,一段暗,像时光的罅隙。 
  “你不用担心我的!事情马上会过去。”我轻声说。我回头看她,几片雪花浮在她的头发上,像是柳絮漂浮在池塘上。 
  她轻轻的往前走,操场周围的树林里不知道什么鸟儿忽地飞起,在空中留下一串振翅的声响。 
  遥远的歌舞飘过来。 
  在岑寂的树林里,脚踏着濡湿的枯叶和枝桠,发出轻微的闷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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