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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命运注定的空间-第2章

小说: 命运注定的空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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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此前我也有比较弱智的时候。我曾经思忖:既然2元的玻璃球能在非洲卖到数10元,看来非洲土著对这种“珠宝”般的装饰品一定格外喜欢。那要是把诸如威尼斯等地200多元的“玻璃器皿”运来的话……说干就干,于是我购买了大量价值不菲的玻璃器皿前往非洲。
  结果到地方一看,在这里玻璃制品的价格与玻璃球完全一样!我大赔了一笔!
  问题出在我自己身上,我本应该事先调查一下当地的货物价格。但后来我也想通了:在酋长们的眼里,玻璃球和玻璃制品同样都是晶莹剔透的装饰品,因而这两种东西的价值是完全一样的!
  第一部  魂系四海魂系四海:资本的原始积累
  我这样干了大约一个多季度,有一天我突然惊讶地发现,原来在阿姆斯特丹酒馆长年酗酒的一名海员失踪了。我认为这是个不祥的信号,假如他已经被别的船队招走了还好办,但更坏的是其他两种可能:一种是他被海盗头子说服操刀入伙了,一种是他自己扯起大旗落草为寇了。我必须加紧行动。
  我先用一个多月的时间前往北欧海域来了次长见识、度假期兼招贤才的旅行,随后便带着积攒的资金前往地中海一带。此番旅行贸易行为是次要的,我的主要目的是网罗人才,顺便也发现一些奇迹。由于船小人少,在未知地带险情频频:尼罗河流域的考察虽然没能深入到最上游,但我还是几乎送命。好不容易才完成了自己的计划,返航的时候绕道转了圈英伦三岛,稍带从伦敦倒了笔羊毛回来,结果还是赔了。
  一回来就听说荷兰总督在找我,看来终于有人承认了我的价值所在。记得自己以前曾试图进入皇宫,却总是遇到粗暴阻拦和厉声呵斥:“平民禁止进入皇宫,速速离去!”
  我香甜地进入梦乡,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客栈里面睡觉。以前为了不耽误时间,我总是在酒馆里随便转转以等待天明——因为集市、银行之类的机构都是凌晨4:00就开门了,而在客栈里面睡觉我一般要到日头高照的8:00才会懒懒地醒来。当然耽误时间总是难免的,比如脑子不清楚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在白天留恋酒馆两次,或者刚刚卖完存货之后就急着出来,却忘记了上新货——人毕竟不比机器啊。
  此外,我还有个特点,就是从来不进教堂。我不知道常去教堂,能否使自己少遭遇暴风雨和海盗,总之我张星河是不信鬼神的。
  我没搭理侍卫那势利奴颜的问候:“本来不允许平民进入皇宫,但陛下对你挺感兴趣。特请进入。”径自去见了国王。国王拍拍我的肩头,让我去执行敕命——发现珍宝,并许诺一旦完成便为我加官进爵。“旅游全世界,去找我从没见过的珍宝,你做吗?”我诚惶诚恐,不敢作答。上次我没听清命令再次前来征询的时候,他说的是“找一些稀奇的东西,什么都行。你不会想拒绝吧?”我没作思考便答了“是”,随后国王“哼!滚出去!再也别来见我!”的咆哮,才使我蓦然想起了汉语与外语中肯定回答和否定回答的区别,但我已经因此丧失了作为平民进入皇宫的资格。结果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再也不敢回答“是”与“否”了。
  我开始四处张罗着买船,结果那帮造船商一个个都开出天价。我一使劲杀价,便被他们不客气地撵走。“滚出去,不识货的东西!”“不愿意再见到你,以后别来了。”我愤愤不平,就是不卖,也没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呀。最后,远近所有的造船商都被我得罪了。
  好不容易船队勉强组建成功,我再次前往地中海。这一路我在地中海沿岸的各个港口详细地扫了一圈,同时在各地贩卖各种货物。我的目的,一来是为了到雅典和伊斯坦布尔之间做买卖,二来是为了再次深入尼罗河流域,以完成敕命。
  出来闯荡后的第一个圣诞夜,我是在海上度过的。其实我本可以停在那不勒斯,因为我出航的时候已经是晚上20:00了,但是说实话,我不愿意耽误更多的时间,我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很长。紧赶慢赶,我终于在年底赶到了威尼斯。
  这才想起查查自己的第一个生日是在哪里过的。可翻开航海日志,却发现前面的记载已经遗失了。
  我本想留在这里过新年的,因为置办船只一事已成为当务之急。海员已经一大堆了,除去路德还有11个!不能让他们总是闲着,否则会闲出病来的。但是我又考虑还是先找到发现物,再置船做买卖要更好些,免得水手太多空耗粮食。创业初期,一分一毫都得仔细算计才行。
  于是,新年我又与水手们一起在海上度过。
  元旦过后,我来到了伊斯兰港口萨罗尼加,开始进入阿拉伯地区。神秘的伊斯兰音乐背景,衬托出了迷人的东方情调。
  历时一个多月的欧洲考察结束后,我开始从突尼斯出发沿北非旅行,试图深入尼罗河流域。然而在这里的酒馆中,我遇到了几个说话极为蛮横的家伙,嚷嚷“没人靠我生活” 。我突然意识到,我可能遇到了真正的海盗,尴尬地仓促离开。
  海盗还不是最烦人的,我最烦老有些日本人凑上来说什么“Konnichiwa(你好)”——隔着明治维新还有300多年呢,那会儿他们知道地球是圆的吗?
  接下来我便开始在雅典和伊斯坦布尔之间倒卖美术品和毛毯。每次550个单位,来回可以净赚将近10个金块,也就是10 000块钱。赚钱容易了,也就有些懒惰了。看看天黑就不愿意再一次次地出入酒馆,而是找家客栈打尖休息。
  不过有件事令我十分头疼,就是海员经常要求留下。我看出来了,经常反复停泊在同一港口,船员们想要留下来的可能性就比较大。有人可能是遇到了相好,有人可能只是为了讨价还价,但我没别的办法,这里的贸易还需要坚持一段时间。
  我作了一次大规模的人事调整。劳尔·费奇显然是个管家理财的好手,由他做会计,购物造船的时候压起价来心里就有了底;其他一些人也分别给了任命。另外为了避嫌,我没有让那个看似与我同宗的张·郎姆担任什么职务。
  转眼到了1523年5月18日,这是我出海一周年的日子。生日我可以忘记,但这个日子我却不会疏忽。我考虑要不要回阿姆斯特丹一趟。不过看看自己的资产,还是决定稍微往后推迟一下,因为我得在银行帐户里有100万,手里再拿上50万的时候才肯回去。
  没想到海盗早就盯上我了!有一次在海上,那艘伪装成荷兰舰队的艾登·雷斯海盗船紧贴着我,我紧张得手足无措。幸好这一次海盗给我留了面子,没真动手。
  平静的贸易生活即将结束,我决定一过完生日就走。没想到,这最后一次贸易险些让我阴沟里翻船。当时海盗船队紧贴上来,一船绒毯眼看就要被抢走。我勉强在雅典靠岸,然后再也没敢出来,躲了整整一个月,招兵买马,等待时机。这段时间里,我每天两点一线地游走于客栈和酒馆,偶尔也小赌几把,不过输赢不大。
  重新出海的时候,一直等在港口外的海盗看我准备充分,才没敢轻举妄动,悻悻离去。
  而我,将返回荷兰。我的名声日壮,财产也已经为海盗所觊觎。因此,为了保卫自己的劳动果实,或者说为了继续我的航海生涯,我要制造更多更大的船只。
  第一部  魂系四海魂系四海:“子何恃而往?”
  等待在安特卫普和汉堡制造铜皮材料的大型轮船耽误了我几乎半年的时光。从投资开始到第一艘船下水,我一直在北欧一带闲逛,中间只去过一次北非。为了第二批大型轮船,又是一段不短的时日。一年的时光就这么不知不觉地一晃过去了。
  率领着大型船队南下,我的目的是一路向南。发现新地域不是唯一目的,深入腹地,开发黄金才是目标!在那个暴力横行的时代,只有金钱才可能改变一切!贫穷就气粗不了,落后就会挨打,这是个谁都明白、千年不变、颠扑不破、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简单道理。恒心,首先决定了我的成功。记得《为学》篇里的富人,数次买舟南下不成;而那个穷人,却凭着一个破饭盆、一个破水罐就做到了。
  前往西南非洲使我颇有些收获:黄金、象牙;港口、村庄。当我再次返回出发地的时候,终于获得了最低爵位——士爵。其时我已年满25岁了。
  我再度买舟南下。
  在一些陌生的港口,无所事事的妇女总是挡住我的去路。我经常厌烦地躲开她们。说实话,这与我平常的风格不相符合。这些妇女的谈话有几类,有的有用,比如“从这往南一带多暴风雨,留点神” ,或“发现老鼠时快用老鼠药”之类;有些则无关紧要;而有些,则无聊甚至别有用心,比如“这个港过去贸易相当繁荣”或“别大声说话,这里是巴巴里海盗根据地”——我大声说话怎么了!
  当然,时而也有一些女人好心告诉我:“这地方是冒险家哥伦布发现的。”此时,我都要追上去义正辞严地告诉她:“这地方是我发现的。”
  不过说到哥伦布,倒使我回想起刚开始使用“恩斯特”进入游戏的时候……
  那时我甚至不懂得船只还可以修理,但依旧豪情满怀,仅凭手头唯一一艘已经残破的“梅特卡尔”号,单枪匹马地踏上了发现美洲之路。
  借了顺风顺水之势,到是到了,但在加勒比海风暴的袭击下,那艘破船却再也没能回来。
  错就错在当初我在美洲回不来时,却没有趁机做一番细致的考察。结果第二次,当我已经拥有了整整一支舰队时,我又犯了另外一个弱智的错误:考虑到美洲是个没有被开发过的地方,因此我辛辛苦苦地把一船船的玻璃球带上。可到那儿一看,不但有这有那,连银行都有。也不知是因为金融资本家们知道我发现了新大陆,于是蜂拥而至呢,还是真的在我和哥伦布之前,有人便已经发现了美洲?
  最可气的是,在这里玻璃球一文不值!
  看来哥伦布真的已经来过了,还顺便带来了玻璃制造技术。当然这是殖民者的说法,按照现代科技史的记载,至少埃及人和中国人都各自独立地发明了玻璃制造技术,因此我们不能认为,同样拥有灿烂文明的玛雅人就没有这个能力……
  黄金为我带来了巨大的财富,但这一次我却没有再对美洲发生兴趣,因为我有了劳拉。
  那是一次神奇的邂逅……
  “船长,不得了,快看海面上,朝桅杆上看,有青白交映的磷光在闪耀。神在佑护着我们,奇迹般地鼓舞着我们。”
  船员的呼唤惊醒了我。接着,好望角便出现在了眼前。
  一阵无比的激动涌上心头。
  的确,当我沿着非洲西海岸向南挺进时,我为发现好望角欣喜若狂;当我带足给养扬帆穿越大西洋时,我为抵达美洲欢呼雀跃。我毕竟还事先知道有好望角和美洲的存在,前进的目的和方向有着明确的保障,由此更衬托出达·伽马和哥伦布当年的伟大。
  但这次我的心情已经发生了变化。
  那是一个傍晚,我正在港口忙于补给,一个女孩出现了。
  14岁的劳拉10年前迷了路,被一个好心的欧洲贸易商在集市上捡到。时过境迁,养父临终的嘱咐一直回响在她耳旁:“家乡……找家乡……”
  我说不清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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