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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命运注定的空间-第21章

小说: 命运注定的空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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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防线后,眼睁睁看着纳粹德国的铁蹄在1个月内席卷波兰,在西线德军全歼波兰30万武装力量的同时,东线与英法联军作战的损失仅仅是数十人的伤亡。这就是历史上成为笑谈的“静坐战争”。休养生息之后的纳粹德军在1940年4月9日向西推进,首先攻克了丹麦和挪威,5月10日,德军进入法国、比利时、卢森堡与荷兰,绕过了坚固的马其诺防线,6月14日,巴黎失陷,欧洲大陆大半都已覆盖在纳粹的阴影之下。姑息养奸的张伯伦和贝当终于尝到了自己酿造的苦酒。温斯顿·邱吉尔接替张伯伦成为英国新任首相,组织欧洲对纳粹最后的抵抗。他发表了令人激动的就职演说:“……我们将在滩头作战,我们将在田野作战,我们将在街道作战,所有能拿起武器的英国人民,都将向着入侵者开火。我们情愿为了自由流尽最后一滴血,我们决不投降!”就在邱吉尔首相铿锵的话音中,英国陆军部重整士气,采用新的作战方式,组织骨干军官和老兵潜入敌占区作战,支持正面战场的行动。盟军敢死队的威名从此就飘荡在欧洲各地的角落。
  尽管英国人以绅士风度闻名于全世界,但是他们也具有当时最为发达的情报系统和秘密作战机构,非常善于进行小股部队的渗透作战,是最早在军队中将消声武器作为制式装备的国家,这大概与“日不落帝国”曾经庞大的疆域有关。就在英国海军出动所有可以调用的舰船前往敦刻尔克,接应英法两国军队撤回英国本土的同时,英国陆军的别动队开始迎着纳粹的追击,在敌后袭击敌人的油库、交通枢纽、通讯设施等,阻挠德军的追击。尽管大部分队员都将热血洒在了法兰西的大地上,但是他们的牺牲使得欧洲保存了对纳粹的反击力量,这才有了5年后攻克“鹰巢”时胜利飘扬的旗帜。《盟军敢死队》系列游戏就是记述这一段历史,展现别动队士兵伟大功绩的这样一部作品。
  作为一支独立作战的小分队,游戏中的人员和技能设计兼顾了历史和现代军事的要求,6个人的作战分队中的队员分别精通不同战斗技能,队长杰克·欧哈瑞(贝雷帽)身体强壮,擅长赤手和白刃格斗;狙击手弗朗西斯。T。沃瑞治头脑冷静,枪法精准;潜水员詹姆斯·布莱克伍德擅长所有水面和水下战斗;工兵托马斯·汉库克可以处理所有爆炸物并收为己用,炸掉“地球上一切可以炸掉的东西,只要为了对付纳粹”;法国间谍艾尼·达坎普精通数种语言,是乔装刺探的好手;窃贼保罗·托莱多身法敏捷,行动迅速,可以轻易潜入敌军重要据点,司机塞缪尔·布鲁克林则通晓各类车辆驾驶和修理技术,可以保障队伍在行动中的机动能力。他们在一起可以担负各种行动任务,分工合作,以最小的伤亡换取最大的胜利。游戏中的行动关卡也全部按照历史上的真实事件改编而成,例如1943年2月16日,盟军的“枪手”突击队乘坐滑翔机潜入挪威的维莫克化工厂,一举炸毁德国控制的重水生产设施后安全撤离,彻底破碎了希特勒的核武器计划;1943年日军在缅甸丛林中利用盟军战俘修筑的著名的桂河大桥,被英军别动队成功炸毁;1944年诺曼底登陆前夕,美英联合别动队空降在法国巴谢的德军雷达站,消灭了这个对登陆舰队最大的威胁,并在登陆开始之后破坏了对滩头登陆场进行炮击的德军155毫米炮兵阵地……这些都是游戏中曾经出现的任务。当然这些任务的完成都付出了血的代价,据盟军战后统计,总共有3800多名敢死队队员在各种行动中牺牲。即使在游戏中,我们也能体会到敢死队员面对的严酷作战环境,除了德军的岗哨、狼犬、探照灯之外,队员们还要面对极地的严寒、北非的酷暑、南亚丛林的湿热、巴尔干灌木中的蚊虫。很多热衷于盟军敢死队的玩家,不仅仅是为了寻找游戏通关后的快感,更吸引他们的是操纵敢死队员无声潜入,一击得手的神秘;精诚合作,生死相托的战友情谊,以及战争中普通士兵的命运。一个任务中,工兵和间谍冒着暴雨潜入法国小镇夺取装有法国艺术品的火车,工兵向着间谍发牢骚:“要是战前,我这会正在家里的壁炉边吸着我的烟斗,读狄更斯的小说呢。现在我像只猪在泥泞里乱拱。他妈的战争结束后我一定要找个牧场抽一辈子的烟。”实际上这是盟军攻占克里特岛战斗中牺牲的别动队军士长的遗言。游戏中玩家控制的角色不可能牺牲,但是玩家也同样能感觉到和平的温暖和宝贵。正是出于这一点,《盟军敢死队》系列游戏被众多游戏媒体刊物一致评价为适合全年龄玩家的游戏。
  Pyro Studios成立于1996年,是一间专门设计电脑游戏和游戏控制平台、具有国际水准的工作室。除了《盟军》系列游戏之外,工作室还有《罗马执政官》等作品,不过玩家依旧只记住了《盟军》这款代表作品,不仅仅因为他们开创了即时战术类型游戏的时代,也因为他们作品中所蕴含的理性思考。尽管Pyro Studios工作室几经波折,在推出《盟军敢死队3》之后陷于解体的境地,但是所有热爱游戏、热爱和平的人们都不会忘记他们,不会忘记陪伴玩家一起度过日日夜夜的敢死队员们。
  (本篇作者为《大众软件》资深记者)
  第三部  命运注定的空间命运注定的空间:NPC杀手(1)
  福建 潘海天
  一
  我持枪站在白雪皑皑的雪峰之上,悠闲地抽着雪茄。
  目光所视是几座破旧的小木屋,腐朽的屋顶几乎要被厚厚的积雪压垮,一些弹药箱散乱地堆放在门口。一个哨兵正背对着我打着哈欠,他呼出的白气转眼就被山顶上凛冽的寒风吹散了。
  雪地上一行行深黑色杂乱的脚印伸向远方,那是穿着蓝灰色大衣的巡逻队留下的。他们牵着狗走向铁丝网和机枪掩体,一座铁桥在那儿横穿峡谷;我看不到桥下湍急的河水,但能想象得出那些墨绿色的河水是怎样冲刷在岩石上,卷起一层层旋涡和白沫的;灰黑的柏油马路从铁桥前一直延伸到远处峭壁上飘扬着红黑色军旗的古堡式建筑前。
  我背靠着的是块巨大的怪石,上面覆盖着做工精致的雪末和青绿色的苔藓。我知道再过一会儿,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大个子将从那儿伏着身子爬过来,在我视线转开的一刹那,用一柄匕首割开我的喉咙。
  紧接着他还会干掉背对着我的哨兵,从木屋中偷到弹药;他会和他的伙伴们干掉所有的巡逻哨和机枪手,抢夺通信兵的摩托车,最后在高高飘扬着党卫军军旗的古堡中放置上一枚定时炸弹。我清楚地知道所有这些,但却无法阻止什么——因为那些规则,因为我只是一名NPC(NO PLAYER CHARACTER,非玩家角色)。
  这是一个上天安排好的法定程序,不然,这个程序必定谬误。所有的NPC都注定要死去,那些巡逻兵也无法幸免,他们注定要被杀死,游戏玩家将是最后的胜利者。虽然在人数上我们占着优势,但游戏规则在保护着他们。在游戏中允许失败——也许这正是使这些外来者沉湎其中的原因——我不无嫉妒地想到,失败的时候,他们可以从头开始,而我们失败了,就只意味着死亡。
  这个世界永远没有希望。
  一阵风从山角处刮来。我在寒风中搂紧了枪,竖起耳朵,知道松涛声能遮盖雪地上爬行的声音。山上到处长满郁郁葱葱的矮松和枞树,黑暗中鬼影憧憧,那儿是他们活动的天地。大个子已经有两次没能在对面的哨兵发现之前躲到木屋里去了,也就是说——他被击毙了两次。虽然每次那个哨兵都在哈欠连天地抽着烟,但总能看到大个子愚蠢地露出在岩石后面的屁股——这次的玩家真是个不懂得吸取教训的新手。但不得不承认,他每次杀我的时候都还算利索。不管程序设计人员是怎么想的,事实证明,他们把我放在了一个愚蠢的站位上。
  “Guten tag!”(德语:日安!)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从近处传来。我转过头去,看见一位穿着灰色德国军官制服的瘦高个儿在铁丝网前拦住了一队巡逻兵,并和他们攀谈起来。那是个模样讨人喜欢的家伙,他个子很高,有些瘦弱,苍白而瘦削的脸上挂着一副金边眼镜,一副自视甚高的样子——虽然我们都知道他是个间谍。只要你有一瞬间的疏忽,转过身去,这个始终微笑着的年轻人就会掏出一个注射器,把毒针扎进你的后背。
  我们都知道他是间谍,但问题在于不能在他露出马脚前把他就地枪决。这就是他妈的游戏规则。
  我回过头来,在雪窝里跺着脚。每天都一模一样:一只鸟照例从树后窜出来飞向天空;太阳朦朦胧胧地挂在高处;巡逻兵们在不耐烦地听着那个间谍的罗嗦,即使那家伙只是在数数和打嗝;大个子快刀手很快就会出现;由于寒冷和无所事事,我叼着烟陷入了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中。
  通常我只能梦见鲜血和黑暗。
  一阵单调而微弱的轰轰声从远方传来,就像是春天里最早的雷声,我猛地惊醒过来,立刻觉得空气中蕴藏着一股陌生的味道。背对着我的哨兵不见了,间谍和巡逻队也不见了,四周一片寂静。巡逻队肯定有好一会儿没有出现了,他们留下的脚印被风卷起的雪末渐渐覆盖。
  大概他们已经在哪个角落被干掉了?我闷闷不乐地想道。虽然我既没有听见枪声,也没有听见警报,一种失职的不安和内疚感还是在心头泛起。
  我探出头往远处望去,戴着灰色无檐帽的机枪手也不见踪影,雪地上只留下了那挺孤零零的MG4A型三脚马克泌重机枪,像是一只不祥的黑色大鸟蹲踞在掩体里。事情隐隐有些不对头,可是按照规则,我不能过去查看。
  远处又传来一阵震动和雷声。
  怎么回事,他们杀死了所有的其他人,单单漏掉了我吗?
  “Wor  das  dort!” (德语:谁在那儿!)我叫道,猛然拉动了枪栓。
  “别开枪。”有个人在松树的暗影中叫道。他从雪上跑过来,跑步的姿势很奇怪,黑色的滑雪服在耀眼的雪地上很显眼。
  二
  这不符合规则。我暗自思索道。他应该立刻趴下来爬开,看我是否会跑过去查看,这是他们常用的一个陷阱。一个小小的自主数据分支让我犹豫了一下——开枪吗?还是把他俘虏?
  他跑到了手枪的射程之内,没有停步的意思。好啦,他再跑两步,我就可以开枪了,我厌烦地想道。然后他们只好取进度了,一切重新开始。1,2 ,我在心里默数着,扣扳机的食指抖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他的滑雪帽在跑动中松脱了,一簇黑亮的长发在风中飘动起来,是个女孩子。
  这不可能,我的手指僵住了,游戏中没有女性角色。
  她跑近了。
  “会说英语吗?”她问道,虽然还有些气喘和惊慌,却依然带着点命令的语气。
  “会。”我谨慎地回答说,枪口不离她的左右。虽然生活对有些人来说只是一场游戏,但遵守规则是我的价值所在。“实际上我们这儿都说英语”,我说。“只是偶尔说说德语,因为这是在美国制造的游戏——虽然设计者是个西班牙人。”
  “太好了。我在学校里只学过英语。”她说。“该死的,这儿又没有汉化程序。”
  我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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