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员志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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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在遇见阿海以前；我以为我的人生是这样子的。〃志成幽幽的说；〃一年半前被家人发现自己是同志；由于家人无法接受；所以自己就离家独立；平常时努力的工作赚钱；闲暇之余；随随便便的在同志出入的场所内晃晃；若有机会；就出国玩；在Xing爱上；入圈子两年多；并没有感到什么美好的经验；所以到了后来；我对Xing爱并没有抱着太高的期望；得过且过吧了。〃志成把眼光转回到高耀明身上；〃但是现在这一切都改变了。〃他说；眼睛发亮起来。
〃我从来不知道有男人像他们一样。〃志成有点热切的说。〃他们的脑袋大概只有一件事；就像野兽一样。〃志成微笑了起来；〃我想你应该也很了解才对。〃
高耀明点点头；阿海他们不只心理像野兽；体力也像野兽；大概除了吃饭和Zuo爱之外；什么也不管。
〃他们简直粗鲁得无以复加；但是他们一点也不虚伪；我看到他们的眼神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志成说；〃我从前一直不相信性对我有那么重要；直到遇见他们。〃志成闭上了眼；似乎陶醉在跟阿海他们的夜夜春宵中。
〃你是大概知道；但不清楚我和他们是怎么开始的；我刚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公文包被阿海捡走；到他家里拿公文包；然后…。〃讲到这里；志成古铜的脸孔居然也泛起了一点晕红；他顿了一下；继续说下去；〃一开始我也不是自愿的；可是跟他们在一起几次之后；我就知道自己离不开他们了；说真的；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我会喜欢上他们。〃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不是只有他们可以跟你那个啊。〃高耀明问志成。〃而且你确定你不是因为上瘾而离不开他们吗？ 我承认跟他们很厉害；跟他们在一起的感觉…〃高耀明顿了一下；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自己明明被逼着做一些既可耻又可怕的事；可是那种刺激却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此时他脑中掠过的是自己如泣如诉的仰天叹息；是自己紧抱着阿涌大声狂叫；是菊｜穴被火热的Rou棒贯穿；是自己捧着两兄弟的荫茎崇拜的吸吮着；是脑海中一片空白的快感；〃好可怕、好刺激、可是他们实在太没有水准了；他们不爱你；而且你也不了解他们；他们对我们所做的是犯罪行为。〃高耀明说；他其实也知道自己对阿海和阿涌兄弟俩；也有种无法自拔的感觉。
〃你应该问问你自己。〃志成说；〃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其它人知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但是被他们抱着的时候我很满足；而且他们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我身上；如果说一个男人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我的身上就叫Zuo爱的话；那他们应该是很爱我的；而且虽然他们握有可以威胁我们的东西；但从来也没有图我们的任何钱财；虽然他们会要求我们做一些特殊Xing爱或在刺激的地方的Zuo爱；却也从来没有真的伤害过我们；或特意让我们曝光；说实话；有时我反而会觉得这些行为使自己更加兴奋。〃
志成停了一下；喘了一口气又说：〃没错；他们一开始对我们所做的是犯罪行为；并不是正确的；但是我觉得重要的是事情发生了之后；我们应该怎么做；其实我们是可以采取行动反抗或者甚至反制；经理你是个聪明的人；假若他们真的会伤害到你；你早就反击回去了；你之所以放任事情继续的发生下去；我想你早就察觉到他们后来的行动并没有真的威胁到你；而你还可以用你是被强迫的理由来得到肉体的享受；你现在真正恐惧和迷惘的是你自己吧！这一点我是过来人；事情比较早发生在我身上；我也是花了一段时间来厘清我的迷惑。〃
〃其实能想通这些；有一部分是因为经理你的关系；当初被你发现我和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当初的我一时乱了；帮忙他们将你卷进来；因为对你感到歉意；但又不知道如何和经理说；对经理来说我是共犯吧；所以我只好在旁边关心着你的变化；看看有没有办法帮忙什么；结果发现看着你就好象看着之前的自己；这才发现经理你应该和我一样是同性恋；同时向镜子一样的反映出我的心境来；让我加速的看清楚我的心；经理；我说的这一切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想法；提供改你参考；我不会劝你应该怎么想或是怎么做的；你必须自己想清楚。〃
高耀明看着志成那双清亮的大眼；里面绽放着异样的神采；他对志成的话语感觉很惊讶；志成的话将自己心中的迷雾拨开；他觉得自己慢慢会变成跟志成一样；因为自己的心理正一步步的向身体的反应投降；〃可是他们爱的只是我们的身体；想和我们Zuo爱罢了。〃高耀明仍防御性的抗议着。
〃如果你的身体不是你；那什么才是你。〃志成反驳；〃我爱那个能让我的身体快乐的男人。从认识他们之后；我就已经改变了；他们把我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我已经变不回来了。〃志成大声的说。〃如果没有了躯体；那灵魂算什么？ 〃
〃那你现在跟阿海住在一起；觉得怎样？〃高耀明试图缓和志成的情绪。
〃每天晚上都很幸福。〃志成说；〃至少现在。〃然后又面露狡色的说〃他们两个是很奇特的人；他们有很诡异的身手；对药物也很有一手；但是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若跟他们住久了；搞不好有机会能上他们两个人；把他们用在我们身上的手法还给他们。 〃
高耀明震惊的说〃你不是0号吗？〃志成笑一笑；〃是啊！但是有时会想知道若是他们两个和我们角色逆转时；他们会有什么表情呢？难道你不会好奇吗？反正只是幻想罢了；不过他们那么利害；假若不是他们愿意；大概是不大容易发生的是吧！〃；高耀明想了一下；也不禁笑了出来；点头同意。
这时候志成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公文包；从里面拿出那支让他认识阿海的手机出来；〃喂；找哪位？ 〃
电话那头是阿海的声音：〃成成弟弟；明天晚上叫经理大人开车过来；我们到垦丁玩。〃
志成挂上了电话；对着高耀明说：〃他们要去垦丁玩；叫你明天开车过去；怎么样；去不去？〃
〃哦；好吧。〃高耀明点了点头；又说：〃那我明天要穿轻便一点。〃跟两兄弟到垦丁玩；他不知道两兄弟又有什么花招；不过自己有好一阵子没有出去游玩了；高耀明也有点期待起来。
志成听见高耀明的回答；笑了起来；〃Andy；我回答了你的问题吗？ 〃
高耀明看着志成灿烂的笑脸；想着自己心中莫名的期待；脸红了起来；〃你哪有回答什么；志成小狗狗。〃
志成笑得更加开心；高耀明后面这话明显是学阿海和阿涌兄弟的；〃我早就回答你了；骚经理大人。〃
秋末的咖啡店中；黄昏的暖阳透过落地窗打在木制地板上；而高耀明和志成开心的讨论起去垦丁的话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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