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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厌情 (恶德馆之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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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吗?你一直都很被动,我只是想试试看,是不是换一种感觉会更好。’
  陆雁擎说着,边用微冷的手指轻压柳研宸裸露的艳色花朵。
  ‘啊!’柳研宸还来不及回答,便被陆雁擎的举动给吓得惊叫出声。
  不会吧!陆雁擎真的要……‘不要怕嘛,你看我平常有很痛苦的样子吗?’陆雁擎安抚着他,并从固定的地方摸出润滑剂来。
  听了陆雁擎的话,柳研宸呆呆地回想了起来;痛苦……陆雁擎好像从来没有叫痛过。
  ‘好像没有。’
  ‘那不就对了。’陆雁擎坏坏地漾开美艳的笑,缓缓地扭开润滑剂的盖子。
  ‘如果真的不痛,那你为什么要绑着我?’柳研宸的脑子终于转了过来,万分恐惧地看着陆雁擎。
  ‘增加情趣嘛!’
  陆雁擎怎么可能会老实的说,是为了怕他逃跑。怪只怪柳研宸自己笨,他陆雁擎美绝的笑容下,藏着多少恶魔因子,他又不是不了解,竟然还会上当。
  陆雁擎熟练地在手指上挤满了润滑剂,然后轻轻地在柳研宸的肌肤上摩挲着—将润滑剂均匀地涂满在柳研宸的密处。他用力一压,使手指轻松地采入温暖之地‘雁擎!’柳研宸惊叫了声,用力地挣扎了起来。
  私|处被探入了东西,柳研宸完全感觉不到快感,一心只想逃。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大叫了哦。’柳研宸威胁道。
  他不信大家都跑来后,陆雁擎还有脸做下去,丢脸归丢脸,可是他的后庭贞操更可贵。而且,他也只剩这个可以威胁了。
  ‘咦!你忘了吗?恶德馆内的优点之一,就是隔音设备超人一等,你难道忘了?’陆雁擎开朗地笑着,故作惊讶地说道。
  陆雁擎边说着,边用眼角余光确认门已上锁。一旦被他抓住,柳研宸是插翅也难飞。
  ‘你!’柳研宸急得大叫,却徒劳无功。
  陆雁擎邪魅地和柳研宸相视一笑后,快速抽插着手指,更俯下身躯,将柳研宸软垂的欲望含入口中,并用舌尖轻轻地挑动起来。
  柳研宸感到一阵快感窜过,对手指的抗拒亦不再那么强烈。
  感觉到柳研宸的放松,陆雁擎满意地加了根手指,更弓起指节,找寻柳研宸的敏感处轻挑慢捻。
  ‘怎么样,不错吧?’看着柳研宸渐渐迷离涣散的眼眸,陆雁擎邪笑道。
  柳研宸说不出话地看着陆雁擎,紧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不让声音从口中逸出。
  ‘我们一起来吧!’陆雁擎说着将手指从柳研宸的后庭抽出,然后将他早巳胀大的男性欲望呈现于两人眼前。
  柳研宸看着陆雁擎的火热,原先被快感染得迷蒙的眼,瞬间变得清澈。
  陆雁擎的坚挺,他虽是看惯的,但是……不会吧!陆雁擎要用那个东西……‘我会让你很舒服的。’陆雁擎安慰着柳研宸,并将润滑剂涂满他的火热。
  说着,陆雁擎用力地将他的男性欲望挺进柳研宸的体内。
  ‘不……啊——’
  *********
  ‘啊——’柳研宸放声尖叫着,快速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干嘛?’听见柳研宸的尖叫,陆雁擎狐疑地将目光从窗边移到柳研宸身上。
  ‘武侠小说有什么恐怖的情节吗?’陆雁擎瞄了一眼柳研宸刚刚在看的那本小说,不解地问道。
  ‘小、小说?’柳研宸这才发现他枕头上放着一本武侠小说,就是他刚买的那本。看样子,他刚刚看到一半就睡着了,小说上还有明显的折痕。
  ‘吁——’见状,柳研宸松了口气,酸软无力地坐回床上。
  ‘你做了什么梦吗?’陆雁擎好奇地问,并从窗前走到床边看着柳研宸。
  ‘没、没什么。’发觉陆雁擎走近,柳研宸吓得口吃了起来。
  他怎么敢说出他的梦境,要是陆雁擎突发奇想,想要实践,那他岂不是恶梦成真。
  ‘没事就好。’陆雁擎甜甜一笑,像有了新点子般。
  ‘嗯。’听到陆雁擎没有追问的意思,柳研宸顿时松了口气,放下心中的大石。
  ‘研宸啊!’陆雁擎笑得比平日更为甜蜜,而柳研宸却一点警戒心也没有。
  ‘什么事?’柳研宸觉得全身发软,颓然地靠在床头懒懒地答道。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陆雁擎边说着边爬上床,偎近柳研宸。
  ‘可以什么?’柳研宸正忙着查看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浑然没有察觉陆雁擎眸中的诡谲。
  ‘让我上你啊!’
  陆雁擎笑得天真无邪,却快速拿出绳子,将柳研宸的双手绑住,高举过头……‘啊——’

番外篇之二──问名‘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一抬头,面对这个问题微微地怔愣住。
  他叫什么名字?
  他答不出口,那简单的两个音,他却发不出来。仿佛一开口,就会触动他心底最深处的爱恨交错。
  *********
  ‘你叫什么名字?’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以桧木装潢的书房,坐落在大片树林旁,从浓浓的树影细缝间,犹可看见蓝得耀目的天色。
  面对这个问题,年约六岁的男孩稚气的小脸上,显现一丝淡淡的犹疑和困惑。
  而老人犹自和蔼地笑着,专注地凝视着他独生女的孩子。他不是不知道这孩子叫什么名字,他只想知道该如何叫唤他。
  看着秦戒小小的身躯,令他不由得想到他的独生女。
  和所有的大企业家一样,只要他愿意,他的身边从不缺乏女人。年轻的时候,他包养过的女人多达三位数,前后娶过三任妻子,却没有人帮他生下儿子,唯一的女儿是他第二任妻子所生。
  他还记得女儿出生时,他彻夜不能成眠,不断地在产房外的走道上走来又走去。看见皱巴巴一点也称不上可爱的女儿时,他甚至激动得落下泪来。
  或许就是这样,注定了他会过度宠溺女儿。他为女儿翻遍了所有字典取名字,最终却选定了一个有些平凡的名字——罗敷。
  这个名字代表古代一个贞节而美丽的女子,亦代表了他对女儿的期望,他要他的女儿像罗敷。
  可爱的女儿后来却成了流连星期五餐厅的秦罗敷。
  他知道女儿并不爱他为她选定的男子,他知道在那场婚姻里,女儿并不快乐。
  他更知道女儿疯狂的爱上了那个牛郎。
  一切的一切,他都知道,却又无情地决定她的婚姻。
  在女儿不顾一切地抛下她的长子高霖,怀着牛郎的儿子时,他是那般无情地将她赶出家门。
  七年了,那时还在罗敷腹中的胎儿,便是他眼前这个男孩,而他原本美丽的爱女,上了报、上了警察局,成了精神病院里的秦罗敷。
  那时他才知道,他未曾蒙面的孙儿,没有跟着那牛郎姓李,而是跟着女儿姓了秦。
  听着老者的话,秦戒细细而淡疏的眉目紧皱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他讨厌他的名字,他已认得一些字,知道他那不俗的单名里,有着禁忌的意味,彷彿是他的母亲在向所有人宣告,他是私生而非婚生,又像是想要除去什么似的,将他取名为——戒。
  ‘不要戒。’男孩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欲泣的难受,仿佛唤着那个字,就会触到他心底最深的伤楚,尽管他还是个稚儿,尽管他身上不该有这么深沉的伤楚。
  ‘那叫秦儿好吗?’老者慈善的眉目,弯弯地勾成悲伤的笑颜。
  秦戒仅是低垂螓首,眼瞳最深处掠过一抹没人懂得的不愿。
  他却仍是轻应出声,发出了个类似应允的声音,从此之后,他便被叫为秦儿。
  秦戒是知道的,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愿意被唤为秦儿。
  秦儿,秦家的孩儿。
  他,不愿啊!他不属于母亲的秦家,更不归于他那从未见过的李家,他只属于自己。真正能让他依凭的,也只有他自己一人。秦儿……他不是秦家的儿。
  可是和戒比起来,秦戒宁可被唤作是秦儿。
  于是他低垂着头,无言地允诺,从此他便叫秦儿。
  ‘那么秦儿,有件事我想跟你说。’老者用着长辈的态度,压迫着秦戒。
  ‘嗯。’秦戒无神而温驯地抬头看着外祖父,没有多说什么。
  ‘帮你做测验的黄医生,说你继续在台湾读书,不如到国外跳级念,对你将来的成就也有帮助。’老者笑着,语气中却隐隐含着决定好的意味。
  ‘我知道你不是没有感情,只是没有人碰触得到你的心罢了。’老者严肃地看着秦
  戒。
  最初他仅是因为愤怒,才将独生女赶出家门。近七年的时光,毁了女儿的心智,亦毁了他眼前的这个孩子。
  当秦戒被带到他面前时,已经是现在的模样,有礼沉默而冷淡,见到陌生的他,没有半分好奇或是像他这种背景的孩子所会有的惊惧。
  秦戒的情感仿佛随着秦罗敷的发狂,一并消失在岁月里了。近七岁的孩子,竟表达不出那年纪该有的情感。
  可笑的是,那些称为专家的人,没有一个能说出秦戒有什么问题。画图、游戏、以及各种测验,没有一项能侦测出秦戒的问题在哪方面。他的问题就像每个孩子一样的多,又一样的轻微。
  秦戒只是失去了情感罢了,而没人能帮他寻得回。
  ‘我不打算送你出国。’老者用尽他所有的慈爱和关怀慎重地道。
  ‘嗯。’秦戒轻应了声,等着老者的决定,平淡的神情像在听取别人的故事,而不是他的未来。
  ‘我希望你平凡的过日子,像所有的人一样,生在哪里就在哪里长大,和所有人念相同的书。我知道你聪明,一般程度的课,不需要费太多心就能读奸。所以我希望你能将所有的时间,用在寻找情感方面。我相信这个世上,每个人最少都会遇见一个让他心动的人,无论结局是奸是坏,总是会有的。’老者用低沉的声调缓缓地说道。
  述说的同时,他的脑海不意外地浮现女儿的身影,秦戒的父亲应该就是令爱女心动之人吧!只是他们结局不算是好,但或许在女儿心底,遇见那男人,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幸福也说不一定。
  ‘寻找你的情感,寻找令你心动的人。’老者重复地说着,看着秦戒的眼眸里,有着深沉的伤痛。
  而秦戒则无言地看着他,对于老者的话,他仅是遵行,不代表他同意或是……反对。
  他,没有感情。
  *********
  ‘你叫什么名字?’
  见到秦戒没有反应,问话的男子再度重复了一次,且微微地拉高了音,使秦戒倏地由沉思中惊醒过来。他正在便利超商前,坐在脚踏车上。他的面前没有他的外祖父,他人更不在秦宅的书房里。站在他面前,直勾勾地以带笑眼眸看着他的男子,感觉上是附近大学的学生,高出他半个头的身躯,肌肉结实、眉色略浓,不算大的长形眼眸,黑白分明得显出精神奕奕。不知为何,秦戒只觉得这名男子给他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秦。’秦戒淡淡的答了这个字,虽然他已不再是十年前的那个孩子,他却仍排斥那个字。
  ‘我是说名字,我问的是名字。’男子温和地笑着,眸光却有几分侵略性。男子强调著名字二字,他已非第一次见到秦戒了,虽是知道秦戒姓什么,却不曾听过任何人唤他的名,只知道大家都叫他秦皇。男子曾经以为秦戒,单名一个皇字,后来才知道那是秦戒的绰号,而秦戒的名字,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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