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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生命的重建-第18章

小说: 生命的重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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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赞同自己,相信生活的进程,感觉自己是安全的——因为你知道你自己思想的力量。对消极思想进行“减肥”,你的体重自己就会恢复正常。    

  太多的父母把食物塞进婴儿的嘴里,根本不管孩子是“饿了”还是有其他问题。这些孩子长大以后不管出现了什么问题,他们都会站在冰箱前,面对打开的冰箱门说:“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任何类型的疼痛,我认为都表明了“内疚”。内疚者总在寻找惩罚,惩罚导致了疼痛。慢性疼痛来源于慢性内疚,这种内疚经常隐藏得很深,以至于我们常常意识不到。    

  内疚完全是一种没有用的情感。它永远不会让任何人感到好受一些,也不会改变任何状况。    

  对你的“审判”已经结束了,请你从监狱里出来吧。宽恕就是放弃,就这么简单。    

  中风是由于血栓(血凝块)运行至脑部血管,阻断了脑部供血而引起的。    

  大脑是身体的计算机。血液是欢乐。动脉和静脉是输送欢乐的通道。一切都遵循爱的原则。爱存在于世界的每个角落。如果体验不到爱与快乐,身体各部分就不会正常运转。    

  消极的思想阻塞了大脑,爱与快乐就无法自由畅通地流淌。    

  如果不给大家“冒傻气”的自由,大家就不会笑了。爱和快乐也是一样。生活的本质不是严酷,除非我们要把它变成这样,除非我们选择把它看成这样。我们能够从最小的混乱中找到全部的灾难,我们也能够从最大的悲剧中找到一些喜悦。这取决于我们自己。    

  当我们没有获取最大利益的时候,我们有时试图驱使生活朝某个方向前进。有时我们用中风来驱使生活转到完全不同的方向上,这样我们的生活方式就改变了。    

  身体僵硬代表思想僵化。恐惧使我们按照原来的路线行进,我们发现我们很难变得灵活。如果我们相信做某件事情“只有一种方法”,我们会发现我们变得僵硬了。其实我们经常可以找到其他的做事方法。还记得维吉尼亚的250种洗碗方法吗?    

  如果身体的某个部位僵硬了,在我的思想模式列表里查一查,看看你的思想哪里僵化了。    

  外科疾病是一大类疾病。当我们认为需要解决的问题超出了我们的能力时,我们选择了“更好”的办法——发生事故或摔断骨头。接受手术治疗可能是某些情况下更容易做到的事情,但是精神上的康复却没有得到重视,因此情况并不会改变。    

  每天,很多尽职尽责的医务工作者都在帮助人们战胜病魔。越来越多的医生倾向于“整体”康复,让一个人从里到外都健康起来。但是仍然有很多医生并不过问导致疾病的心理原因,他们只是治疗症状,也就是那些心理原因导致的结果。    

  我曾听说有一位女士需要紧急外科手术,在给她做手术之前,她和手术医生以及麻醉师交谈过。她请他们在手术过程中给她放轻音乐,和她谈话,大家朗读积极的宣言。在康复病房里她让护士做同样的事。她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术后恢复得也很快。    

  我经常向我的客户推荐如下宣言:“在医院里,接触我的每一只手都是康复之手,它们只表达爱。”“手术进行得很迅速,很容易,也很完美。”另外一句是:“我在任何时候都很舒服。”    

  手术做完以后,尽可能多听令人愉快的音乐,对你自己说:“我迅速康复着,康复是一个舒适的过程,完美的过程。”告诉你自己:“我的感觉一天比一天好。”    

  如果可能,给自己录制一盘积极宣言的磁带。把录音机拿到医院里,在你休息和复原的过程中反复听它。注意感觉,没有痛苦。想象爱从你心里涌出,通过胳膊到达手中。把手放在需要愈合的部位,对这个部位说:“我爱你,我会帮助你康复的。”    

  身体浮肿代表情感阻塞和停滞。我们自己造就了自己被“伤害”的环境,我们又长久地坚持它。浮肿通常表示满含眼泪,感到受打击、受陷害,或是因为我们自己的局限性而责怪他人。    

  抛弃过去,清洗伤口,收回属于你自己的权力。丢弃你不想要的东西。用你的头脑创造你真正需要的东西。让你自己顺应生活的潮流。    

  肿瘤是错误的成长。一个珍珠贝吞进一粒沙子,为了保护自己,它分泌出大量物质来包裹它,这样就形成了坚硬闪光的东西,我们称之为“美丽的珍珠”。    

  我们身上有旧伤口,我们护理它,不停地揭掉上面的痂皮,我们会得到一个瘤子。    

  我把这叫做“上演老电影”。我相信很多女性之所以会在子宫上长瘤子,是因为她们有情感上的创伤,受过与女性性别有关的打击,并且不停地关照这种伤害。我把这种现象叫“他害了我”综合症。    

  其实,一个关系的结束并不意味着我们有什么错,也不意味着我们的自我价值降低了。    

  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如何对它做出反应。我们自己对自己的每一次经历负责。如果你想要别人善待你,你就要检查自己的哪些看法需要改变?


第三部分 让这些思想开始运转新的思维模式

  脸(粉刺):我爱自己,接受自己原本的样子。我很漂亮。    

  头脑:生活本身就是改变。我的成长模式是全新的。    

  鼻窦:我拥有全部的生活。未经我的许可任何人无权激怒我。平静,协调。我拒绝一切陈腐的信条。    

    

    

  眼睛:我是自由的。我自由地向前看,因为生活是永恒的,生活充满了快乐。我用爱的眼睛去看。没有人能伤害我。    

  喉咙:我能够为自己说话。我自由地表达自己。我有创造力。我用爱说话。    

  肺:生命的呼吸自由流淌。支气管炎:平静。没有人能激怒我。哮喘:我自由地控制我的生活。    

  心脏:快乐,爱,和平。我愉快地接受生活。    

  肝脏:我把一切不需要的都丢弃掉。现在我的头脑腾出了空间,可以容纳新鲜和重要的思想了。    

  大肠:我是自由的,我解放了过去。生活的河流轻松地从我身旁流过。痔疮:我解除所有的压力和负担。我生活在快乐的现在。    

  生殖器:阳痿:我轻松愉快地释放性潜力。我满怀爱心愉快地接受自己。没有内疚,没有惩罚。    

  膝关节:宽恕,宽容,引导。我毫不犹豫地向前走。    

  皮肤:我用积极的方式引起别人的注意。我是安全的。没有人会威胁到我的个性。我是平静的。世界是安全和友好的。我丢弃所有的愤怒和怨恨。我需要的一切都会到来。我接受发生在我身上的好事,一点儿也不内疚。我平静地面对生活中的所有小事。    

  后背:生活本身支持着我。我相信宇宙。我自由地付出爱与信任。后背下部:我相信宇宙。我有胆量,我是独立的。    

  头:和平,爱,快乐,放松。我轻松愉快地投入生活。    

  耳朵:我倾听宇宙的声音。我倾听生活的喜悦。我是生活的一部分。我用爱来倾听。    

  嘴:我是一个决定性的人物。我坚持到底。我欢迎新思想和新观念。    

  脖子:我是灵活的。我欢迎其他观点。    

  肩膀:粘液囊炎:我用无害的方式发泄愤怒。爱是解放和放松。生活是快乐和自由的,我接受的一切都是好的。    

  手:我用爱轻松地处理一切。    

  手指:我放松下来,我知道生活的智慧会照料一切。    

  胃:我很容易吸收新思想。生活承认我,没有什么会激怒我。我很平静。    

  肾:无论在哪里,我只搜寻好的事物。我只发生正确的反应。我很充实。    

  膀胱:我弃旧迎新。    

  盆腔:阴道炎:形状和路线会改变,但爱永远不会失落。月经:我在所有的周期变化中保持平衡。我身体所有的部分都是美丽的。    

  臀部:生活的力量支持着我,我可以快乐地向前走。我的生活越来越好。我是安全的。关节炎:爱。宽恕。我让别人自由,我也自由了。    

  腺体:我整个是平衡的。我的系统运转正常。我爱生活,我自由地循环。    

  脚:我站在现实之上。我快乐地前行。我在精神上被理解。    

  新的思维模式(积极的宣言)可以医治和放松你的身体。


第四部分 结论我的故事(一)

  “我们都是一样的。”    

  “请您简短地告诉我一些你童年的事情。”这是我问过很多客户的一个问题。我并不需要知道所有细节,我只是想要了解那些模式从何而来。如果他们有现在的问题,那是因为造成这些问题的思想模式,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控制他们了。    

    

    

  在我1岁半时,我的父母离婚了。我并不记得情况有多糟糕。我惟一还记得的可怕的事情是,一直在家操持家务的母亲必须出去工作了,她把我寄放在别人家。我一刻不停地哭了三个星期。照看我的人对我的哭泣不知所措,我母亲不得不把我领回家另做安排。直到今天我仍然很敬佩她,作为单身母亲,她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可是后来,我得到的关爱不像以前那样多了。    

  我的母亲又结婚了。我一直不能确定,母亲是因为爱我的继父而再婚的,还是因为想给我们母女俩找一个家。这个男人在欧洲长大,在一个德国大家庭。他生性残忍,没有学过任何关于如何处理家庭关系的知识。我母亲怀上了妹妹,这时,20世纪30年代的经济大萧条突然袭击了我们,我们发现我们的家陷入了暴虐的沼泽。那时我刚刚5岁。    

  雪上加霜的事情又发生了。就在那时,一个邻居,我记得他是一个老酒鬼,强奸了我。我清晰地记得医生的检查过程,以及我作为主要证人参加的法庭审判。那人被判有期徒刑15年。我总是听见别人在说:“都是你的错。”所以在很多年里,我都害怕那人被释放以后会来报复我,因为是我把他送进了监狱。    

  我童年的大部分时期,都在忍受身体上和性方面的虐待,外加繁重的体力劳动。我的自我形象越来越差,好像对我来说什么事都不对劲。我开始在我的外部世界表达这种模式。在我四年级时,发生了一件能够代表我那时的生活的典型事件。有一次学校举行晚会,有好几个蛋糕供大家分享。除了我以外,这个学校的大多数学生都来自舒适的中产阶级家庭。我的衣着破旧,发型也很可笑,还穿着一双拖沓的黑色鞋子,身上散发着每天吃的用于驱虫的生蒜味儿。我们家永远没有蛋糕,我们买不起。我的一个邻居大婶每周给我10美分,在我过生日和圣诞节的时候可以得到1美元。那10美分被列入了家庭预算,而那1美元用于在“一角钱商店”里买我的内衣。    

  因此,在学校举行晚会的那一天,那里有这么多蛋糕,他们都在切它,他们之中的某些人几乎每天都能得到两三块蛋糕。当老师最后走到我身边时(我当然是最后一个),蛋糕已经没有了。一块儿也没有了。    

  我现在能够清楚地看到,我当时“已经深信不疑的信条”——我是没有价值的、我不应当得到任何东西——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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