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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最好别爱我 席绢-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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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也得身陷其中?我脑中飞掠过无数对相亲相爱的情侣景象,令我不自禁的咕哝:“爱
情让我不断的失去。男人、女人,都一样,全自己筑成一方宇宙,而我——而我——只是外
人而已。”在心底最深处,原来我一直是这么悲叹着的。
一个感触勾引出另一个感触,我将眼光放向玻璃窗外,任由车水马龙在我面前流转来去。
“我是喜爱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但『成眷属』之后,便代表着结局;王子公王不再有
波折,从此过着自己的日子,生活中有甘苦则共尝共度,不需再有旁人敲边鼓助兴。那么那
些配角甲乙丙又如何?那些身为主角们朋友的人又如何?功成身退,退出这方力促而成的宇
宙。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呢?为什么每一次落幕时,我的失落感会那么重?我与朱棣亚没有爱
情,我与小谷也没有,但好歹朋友一场,看着他们一一寻到了幸福,我可以祝福,却对爱情
更加退缩。”想一想也好笑:“我喜欢每一个事件的过程,可是却讨厌尾声的到来。可能是
因为--没搞头了吧!所以我的人生像在荡秋千,总是又高又低,也高也低,在每一次的亢
奋与跌宕中轮回。”
“但是——你却是一则传奇。”他轻轻在我耳边说着。
我侧头看去,才发现他已与我坐在地板上,共同看着外面。
他的眼光与气息,都涌着一股温柔,牢牢的包容住我。不愧是做慈善事业的人,天生有
着温柔的特质。
“传奇!”我想到他的形容,嗤笑出来。
“是,传奇。很久以前就耳闻过你的事迹。其实对你并不好奇,却是钦服于你毫不在意
评价的劝募行为。见到你本人之后,克服了震撼,便会觉得与你相处是很愉快的事。直到我
发现自己会忍不住注意起你的一颦一笑原来是出自于心动之后,我才去了一趟南投,找我姑
妈谈起你。她很讶异,毕竟我上大学之后便与所有锺家人失去联络,更别说会主动找她了。”
我不是故意要岔开话题,但我实在忍不住好奇:
“我想——你与父亲那边的亲人处得不好吧?”
一如以往,每提到他家中的事,他的眼神便会变得疏离。我正想打哈哈混过哩,不料他
却开口了:
“很不好。我因一半的山地血统被歧视。在父母过世后,我被接回锺家,血统、口音,
再加上父亲病死,全是我有罪的证明。考上兽医系后,更是决裂的原因。”
“恨吗?”不会吧?在他眼中很少看到阴霾。
他笑:
“在年轻气盛的少年时期,以恨当上进的动力;后来其实对这种恶劣的相处方式感到伤
怀现在则好了,我不必背负任何人的期望,我就是我,也如愿的做着自己喜爱的工作。不喜
欢去提,是因为那毕竟是较为遗憾的往事。他们的指责曾经几乎要让我相信:是我的出世克
死了父亲。那不是真的,但想起来不免会难受。”
我顿了好半晌才道:
“能说出口,代表已能释怀了吧?”奇怪,我身边的人的身世似乎或多或少都有点悲惨。
“大概吧。会对你说出口,是相信你不会因为听到我的故事就迫不及待发挥你的母性大
爱。我很怕这种后果。”他苦笑时仍不忘幽自己一默。
“经验之谈?”见他点头,我才三八兮兮的笑道:“白痴,有这种身世而不善加运用!
女人最容易对你这种男人倾心了,而你居然放过!其中应该有美女吧?”
锺昂对我的百无禁忌再度投降。
“有的。但我宁愿有人是因为我是『我』而动心,而不夹杂诸多情绪或什么的。菲凡,
我们在这一点上很像。我不是因为你是『抢钱妖女』而爱上你,也不是受你恩惠才爱上你。
你也相同,如果你会对我动心,绝对也不会是发现我很穷或身世很坎坷。这让我很放松,我
也希望我爱你的方式,也可以令你放松。”
天打雷劈呀!他又来这招!
我——我——我又楞住了,像呆瓜一样。
在这样的攻势之下,我怀疑我饱受惊吓的心能承受多久。要是它突然决定罢工,我也不
会怪它的。
放松!放松?哇咧--

※ ※ ※

如果锺昂的这种追求法可称之为“不曾追求过女性”的表现;那么我笃定这小子绝对有
前途。只要他随意再钻研两下,宇宙第一情圣手就非他莫属了。
奄奄一息的在探完朱茜迪的病后,我来到“唐远大楼”;今日与素素约在这边见面。很
没天理的,唐或两年前把我列为“教坏萧素素”的黑名单第一位。所以倘若我要与素素见上
一面,务必得约在唐或看得到的地方。
只有我!只有我耶!亏我还是他们夫妻复合的大功臣。如今萧素素已没有当年的畏生,
而我却是不能单独与她见面。哎——也好啦!反正约她出来也不过是要迫使唐或卖我一个面
子,帮忙解决朱娅母亲的事而已。
哎——我最大的缺陷就是恋童,又能怎么说咧?
“学谦呢?”我眼巴巴的问着。
依然美丽如昔的萧素素浅笑回答:
“还没下课。他今年跳读四年级,必须上课一整天呢。”
“我早知道他是天才儿童。”我泄气的说着。见不到漂亮小子,我的心情更是沉重。
“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吗?”
“喔,我只是想请唐先生出面处理一件外遇。”我眼睛瞄向正在吧台那边调饮料的唐或
,才接着道:“是这样的,四天前有一个叫唐美达的女士--”
“素素,你午睡的时间到了,去休息室睡一下,晚上才有精神陪儿子去天文台。”唐或
走了过来,打断我的话。
“可是——菲凡在说话,我走开会很不礼貌。”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唐或听到就代表你也听到了,你快去睡。有机会我们再聊,快
去快去!”嘿嘿!我就知道攸关血腥的话题,唐或死也不会让妻子听到,那么他不帮我是不
行喽。
待素素乖巧地去休息之后,唐或才正视我:
“别对她说那些,她会害怕。”
“但那却是真实发生的事呀。我只希望你阻止唐美达做一些报复行动,毕竟偷腥的是她
自己的丈夫,砍成八段也应该,不该把恨全发泄在酒女身上,欺负人家没财没势。还有,她
必须付所有医药费以及整容费用;一切付讫之后,再给伍百万的安家费,那是她行凶而没坐
牢的代价。我只要求这些而已。”一口气说完,不罗嗦也不废话。
“而已?”唐或俊美的面孔彻底浮现讥诮。
“身为宗族长,你也该为你们唐家人行凶负责。反正财大势大,可用来压迫人,当然也
可用来赔偿罪过。”
“我想--如果今天没有从我口中得到承诺,明日,以及日后,你一定会不时找素素出
来喝茶『谈天』了?”
猜得好准!不愧是唐学谦的父亲,很聪明耶!
“与您谈话好轻松。既然您能了解,那么我相信这件事会有个圆满的落幕了?”
我很期待的问。
唐或有点无奈的点头。
“是。我会尽量依你的条件去做。事实上这件事发生当日,我已着手在处理。明白了那
位女士的背景之后,我就打算做一些弥补。”
是吗?我轻嘲:
“原本只是想『处理』掉唐女士的丈夫吧?不打算管受害者的死活对不对?”
“至少不是优先考量。朱女士曾多次向唐美达示威,会发生憾事,可以料见。我那位堂
姊平常情况还好,但受不得刺激。不过这不能当成卸责之词,我只想让你有多一点了解而已
。该做的,我仍是会做。”唐或突然微笑看我:“不过,我好奇,如果没有素素这张王牌,
你是不是就束手无策了?”
“不知道,但眼前有这种牌可以打,我又何必想其他?放心吧,我很有良心的,向你发
誓:下不为例。这毕竟是小人步数。”我表白。
“无所谓,我相信你不会真正去吓素素。”
幸好在唐或眼中,我这个恶女尚存一丁点人格。也是啦,我知道素素受不得吓,谁忍心
吓那个娇弱的小女人?
“谢谢啦!事已谈完,我也不耽误你上班的时间,告辞了。”
“不送了。”
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我想他心中一定在欢呼。他多怕素素与我接近呀!啧!
“对了,你们真的不再生了吗?如果要,让我当小孩的教母好吗?”我突然想到。
唐或很快的打破我的痴心妄想:
“我们不会再生了,很遗憾。”
遗憾?他的笑脸哪里有一点“遗憾”的诚意?可恶?我甚至不得不怀疑他们不再生育是
不是因为不想让孩子有我这个乾妈?(小学谦已大到不肯认人当娘)可恶!可恶!
我垮着一张脸走出唐远企业,依然的奄奄一息--
“菲凡——”
不远处,锺昂的声音传来。
我看了过去,在亮晃晃的阳光底下,那个立在中古货车旁的男子,正对我展露他灿然的
笑脸。
不知为何,我加快了脚步,直直往他的方向奔去,直到撞入他怀中才终止。不理会他的
愕然,我只是深深吐了一口气,抱住他腰,不肯动了。
风筝再自由,也不可能永生永世的飞;当它累了时,会怎么做呢?撞入线头主的手中暂
憩是吗?
我不要爱上锺昂,但喜欢他身上温暖的感觉。
容我,容我暂借一下,一定会归还。

※ ※ ※

我的阿娘居然找到了我!
当大门被钥匙打开时,我正吃着泡面,看着租来的“战略杀手”哈哈大笑。没看过那么
扯的剧情,哈哈哈——然后,母夜叉的脸蹦出来了,我差点被面条哽死在当场。那阿娘铁定
被列为首号嫌疑犯;为了表示孝心,我千万不能英年早逝。
“妈——你怎么会来这里?”重点是她不该会知道我人在台北,且住在公寓中。
“你!你!居然寄了协议书给棣亚!让他与那个野女人双宿双飞!你把我们家的面子丢
到哪里去?我一直努力要补救这一切,还上门要那个女人滚蛋,准备了二佰万要叫她走!而
你——你——”
我忙不迭打断她的叨念:
“那她收下了吗?”
“她---气死人了!不肯走还给了我四佰万支票,要我别管她的事!气死我了!她们
这种受美国教育的女人全失去中国妇女固有的美德了!”我阿娘气得不肯坐下来喝茶,蹬着
高跟鞋在我可怜的地板上走来走去,不断的“喀喀喀——”声,真是令人听了头疼。
“妈,我都不介意了,您介意些什么?面子一斤又值多少?还有,我个人也受了三年美
国教育呢。”
“你与棣亚离婚,我拿什么脸回台南?还有,以后两家的往来要怎么继续下去?”母亲
仍在尖啸。
我闲闲地道:
“没有姻亲关系,就不能有交情了吗?到底我与棣亚顺了你们的心愿结过一次婚,够了
。你们不该为了促进自己的友情而胡乱拿别人作牺牲。”
母亲的踱步倏然顿止。
“什么?什么叫牺牲?你们是天生一对呀!”
“您哪一只眼睛看到我们像天生一对的样子?结婚四年多,却是在两年前才上床,并且
做了不到十次。结婚四年多,住在一起的时间却不足一个月。”反正是离婚了,我也不隐瞒
了,免得长辈们老以为自己是上天派下来的月老。
“什--么?有这种事?”我母亲尖叫得连天花板上窝藏的灰尘也吓得跌了下来,可见
她大惊小怪的功力又往上攀升。
“菲凡,为什么是这样?我们四年半前灌醉你们后同房那一次,你们不是上床了?不然
床上怎么会有血?”
“我怎么知道?搞不好你们在锁我们进去的前几个小时有人在里面翻滚过了。”天真!
不省人事的两个人,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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