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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三国求生记-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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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愕然。缓缓的收回木剑向孙尚香拱手道:“郡主真乃女中豪杰,王秀敬服!”   
双方人马见状正要出声,陆仁大叫道:“阿秀你赢了是没错,可我也被你杀了!”   
众人愕然,转头向正在走来的陆仁与周瑜望去,见周瑜捂嘴偷笑,陆仁脸上一条却有一条鲜红的击痕。却是貂婵击飞的木剑打在了他地脸上……   
——————   
次日清晨,陆仁侧着头坐在房中,貂婵则强忍住笑为他擦抹跌打油。   
“哎哟,轻点!”   
貂婵笑道:“忍一忍,过两天就好。”   
抹完油陆仁轻抚脸皮道:“阿秀,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都快息事宁人了还挨这么重一下。”   
貂婵道:“算是上苍代郡主罚你地轻薄之过吧。好了,去吃点东西。”   
二人刚一出房门门人便来报:“大人,夫人。东吴郡主孙尚香在门外求见。”   
陆仁望了眼貂婵道:“她又来干嘛?说到底还是不肯放过我是怎么地?”   
貂婵道:“来即是客。去请进来吧。”   
行至正厅时孙尚香亦到,陆仁正想迎上去孙尚香就白了他一眼道:“我不找你,让开!”   
“嗯?”   
陆仁还没反应过来。孙尚香就已经贴到了貂婵身上道:“秀姐姐,我今天是特地来找你的!”   
貂婵呀道:“郡主找我何事?”   
孙尚香道:“秀姐姐,我想拜你为师,你教我习剑好不好?”   
貂婵与陆仁哑然,貂婵顿了顿道:“郡主,这恐怕不太好吧?”   
孙尚香道:“有什么不好的?秀姐姐你可比那些臭男人强多了,至少就比眼前这个混蛋强,他根本配不上你!”   
陆仁无语,摇了摇头径自出门,叹道:“阿秀,郡主既然有意你就教她几招吧。不必行师徒之礼,你与她姐妹相称便可。”   
貂婵也有些无可奈何,只好应道:“好吧好吧。郡主,我们去后花园。”   
孙尚香道:“秀姐姐不要叫我郡主,叫我尚香就可以了。”   
一连三日,貂婵都被孙尚香给缠住脱不了身。有时陆仁想去看看,都是被孙尚香给轰出园来。到第四日上午大食,陆仁正想找人去唤二女回厅用饭,门人引着周瑜派来传话之人急奔而入道:“小人见过陆仆射,郡主可在此间?”   
陆仁道:“郡主正在花园与拙荆习剑。有何要事?”   
那人自怀中取出一帛交于陆仁道:“请陆仆射速将此信交于郡主!吴国母病危,吴候四处传信,召郡主速回!”   
陆仁心中一惊,抢过信帛奔去花园……   
——————   
建安七年冬,吴主孙权之母病危,孙尚香接到信后立刻离开柴桑赶回吴郡。   
送走了孙大郡主,陆仁与貂婵总算是松下口气,一起坐在房中悠闲的喝茶聊天下五子棋。正悠哉悠哉间门人来报说周瑜有请,并明言陆逊、陆绩、鲁肃已到。   
“哦,晃了几天,该办点正事了!”   
收拾妥当陆仁打算带着二凌出门,貂婵追上来道:“义浩,我也去。”   
陆仁道:“今日是正宴,见的不只是周瑜,还有几个旁人,你就不要跟去了吧?与礼不合。”   
貂婵笑道:“怎么?轻狂浪荡的陆浪子什么时候这么重视起礼来了?”   
高顺道:“义浩,带秀妹在身边,我放心点。”   
陆仁抓了抓头道:“也罢,那我就带阿秀一起去。”   
来到周府门人引陆仁与貂婵一同入厅,二凌则依旧去偏厅休息。厅中周瑜与三人正在等候,见陆仁来一同起身施礼。礼罢周瑜笑道:“陆兄不论走到哪里一定会带着秀夫人作陪,真是不负浪子之名啊。”   
陆仁道:“轻狂成性,改不过来了。各位勿怪。”   
众人笑罢周瑜便将鲁肃、陆逊、陆绩介绍给陆仁认识。   
鲁肃个子很高,有一米八多点,三十来岁的年纪,相貌不错,但与陆仁心中一副长者风范地想法相去甚远,更多的到是有几分精明强干的感觉;陆逊则非常文雅,身上有着很重的书生气;至于陆绩,陆仁就不知道怎么说了,十五、六岁的样子,脸上还有几分尚未脱去的稚气却硬摆出一份老成的样子。   
几个男人相互介绍完,周瑜向鲁肃笑道:“子敬,陆仆射虽有些轻狂浪荡,但你切不可轻视。你不是素好击剑的吗?秀夫人乃是剑术大家,远了不说,咱们那位孙大郡主可就是秀夫人地手下败将!”   
鲁肃微微一惊,向貂婵拱手一礼道:“失敬失敬!若日后有机会还请秀夫人指教一二!”   
貂婵大方回礼,几个人也相应落坐。因为只是相识小宴,几个人也没有谈些正经话题,席间陆仁留意到陆逊与陆绩都在仔细地观察着他,心中暗暗的有了点数。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二回 … 陆氏宗主   
宴之后的次日鲁肃便前来拜访,为的不外乎帮周瑜谈事。对此陆仁早已有所准备,到是鲁肃异常精明的经商头脑令陆仁有些咋舌。想想也是,鲁肃的先人没有当过官的,换句话说鲁肃本不属于士族,出生时父亲又去世,没有点过人的头脑哪里能保持着巨富的家世?   
双方在订造战船的事上争论了许久,最后议定柴桑方面提供土地给陆仁扩建船坞,并再次把陆仁的徭役降至五十户,此外再减陆仁的税赋一半;陆仁方面则将修船费用降至六折,订造船只的话降到七折半,另外为再为东吴水军订造十只十丈的多桅复合帆船。按周瑜的意思如果这种复合帆船好用,就会考虑提供工匠技术与陆仁一起改良成为新式战船。而这十只造出来后会根据其所需的水手与桨位较少,载货能力较高的特点作为后勤运输船使用。   
正事谈完,陆仁对鲁肃的商业头脑也来了兴趣,留鲁肃吃饭时试探着问及鲁肃是否愿意与他合作经商,鲁肃笑着拒绝。对此陆仁也不怎么意外,必竟轻商思想是当时的主流,鲁肃本又是巨富之家,难得碰上孙权欣赏他的才干提拔他成为士族,当然是一心一意的为孙权出力,先把这个官当好再说。   
至黄昏时陆仁送鲁肃出门,鲁肃临上马时道:“陆仆射,今日肃为公事而来,幸不辱命。明日伯言与公纪会再来拜访……听公瑾说陆仆射本属吴郡陆氏旁支,只因先祖负罪逃至琅琊避难。肃在此先祝陆仆射能早归宗族。”   
陆仁笑了笑,送鲁肃上马离去后心道:“归个屁啊!根本就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的……今晚上得好好准备一下,明天能不能搭上吴郡陆氏这条船还两说呢。”   
——————   
次日陆仁早早地起来准备,候至中午时陆逊与陆绩终于来访。   
请入正厅,三人见礼后互望许久,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陆逊与陆绩坐在一起,陆仁隐隐约约听见陆逊轻声道:“从叔,你是家主。你来说吧。”   
陆绩道:“我才十六岁。加冠礼都还没行过。那么现在你还是家主,你来说。”   
陆逊在那里神色古怪,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陆仁坐在那里就是想笑,心道:“陆逊今年二十,陆绩才十六,可论辈份陆绩是陆逊的叔叔辈……哈哈,吴国版的荀氏叔侄!”   
陆逊措词良久终于开口问道:“陆仆射。昨日我与从叔刚到柴桑时公瑾兄向我二人言及陆仆射乃是我吴郡陆氏旁支,只因祖父负罪于宗族才出逃至琅琊。今番陆仆射来吴就是想重归陆氏,可有此事?”   
陆仁一本正经的道:“正是。我来柴桑前便差人探知陆氏一族现在是伯言暂为主事,本欲前往海昌与伯言一会,却是公瑾强留我于此间商讨水军造船诸事……事关重大身不由己,伯言见谅!”   
陆逊道:“陆仆射为吴候整备水之战船乃国事,我等相会却属私情,凡事自当以国事为重。陆仆射正该如此。不必自责。今日我等已然相见恕逊唐突。斗胆问一下陆仆射令尊与令祖的名讳。”   
陆仁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应道:“家父讳游,表字思归。至于陆仁之祖父名讳。我亦不知。家父在世时我尚且年幼,也从未向我提及过宗族之事,后是在重病临终前才告知我本是陆氏旁支一事。”   
陆逊皱起眉头道:“仅此而已,再无他言?”   
陆仁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尚有他话。据家父所言,陆仁祖父因与族人失和,手伤数人后逃至琅琊。因自觉罪重,无颜复见族人,亦不许家父泄露其名讳。只说在其终世之后,后人可回吴郡寻宗,但有问及来由只需明言当年手伤数人者便是。若宗族能恕其旧罪,必不会从族谱中除名,后人也可知其名讳而重归宗族;但若是宗族不能恕其旧罪已将其除名,后人只可拜祭过先祖后便自行离去,不可强归宗族令宗族蒙羞……陆仁所知的只有这些了。”   
陆逊闻言面露难色,因为陆仁提供地“线索”也未免太模糊了,基本上可以说是有等于没有。   
事实上本来就没有,陆仁是后世穿越而来地人,编出来地这番话也根本就是在拼运气。当然陆仁也不是瞎拼,而是选了两个有较大机率“中奖”的借口。   
第一是所谓的“上叙三代”。按陆仁编出来的谎话与他现在的年纪,时间方面至少要往前推六十到七十年,具体的时间点又没个定数。时段久范围大,指不定陆氏发生过什么差不多的事让他碰上;第二就是所谓地“手伤数人负罪而逃”。东汉末年法纪失衡,各地宗族豪强都在拼命的扩大本族实力,吴郡陆氏作为世代大族自然也会是其中一员。势力一大就会人丁兴旺,人丁一多也总会出那么几只坏鸟,打上几场架伤几上个人也不是什   
。   
陆仁拼的就是这两点。另一方面他也有没中到“奖”的准备,就是没拼到的话至少先和陆逊、陆绩混个脸熟,自己厚着脸皮先充当一个陆氏宗族族谱上的“编外人员”,之后就多和陆逊、陆绩打些交道,然后再下点本钱多来点“数施家财以赈宗族乡里”什么的,时间一久口碑一好陆氏自然会渐渐承认陆仁是陆氏族人。   
陆逊还在那里苦苦思索,陆绩忽然道:“陆仆射令尊讳游字思归?游子思归,可见先祖心思之苦啊。”   
陆逊向陆绩问道:“从叔,我虽年长你四岁暂代族务,但族谱一向是你在保管,我对这些事物所知甚少……族谱中可有相关记载?”   
陆绩摇头道:“没有。也许正如陆仆射所言,祖上不肯恕其旧罪。已将其自谱中除名,故无甚记载,只可惜了陆仆射祖父的一片苦心啊。而且如今族中年岁五十以上地老者大多弃世,不然寻长老们问一下或许能略知一二。”   
陆仁闻言知道自己没能“中奖”,真失望与假失望掺合在一块,长叹道:“既是先人所作决断,陆仁只能依祖父遗命,也不再强求重归宗族之事。只望日后到吴郡时二位能容我在宗庙中拜祭一番。未知可否?”心说别人不认可也没办法。得开始准备厚颜无耻地战术了。   
陆逊道:“这个自然可以。陆仆射先祖虽然于宗族有过。但论其根源终归是我陆氏中人,合当拜祭。”   
陆仁要的就是这句话,马上拱手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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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陆逊与陆绩在府中饮宴小住,入夜后陆仁一时半会儿的睡不着,独自一人坐到花园里想心事。   
他正发着呆,陆逊在他身后冒了出来道:“陆仆射尚未休息,独自一人在此可是忧心归族之事?”   
陆仁望望陆逊那温文尔雅地脸。笑道:“是啊。可惜我族谱中已将我这一支除名,不说归宗了,就连祖父的名讳都寻访不到……”   
陆逊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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