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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三国求生记-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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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一直被压抑着的恶搞心态现在暴发了出来:“我当然想笑!认识小雨你这丫头几年了,从来就只有男人在你手上吃大亏的,就连为师我都不例外。想不到这次把你派出去一趟,你到险些吃了大亏。想想都解气——爽快,爽快!”   
赵雨被陆仁这些话一说,俏脸由粉转红再由红转紫,右手已经摸上了腰间软剑的剑柄。陆仁见状吓一跳,赶紧起身奔出舱门,在舱门口探头向赵雨道:“好了好了,为师不取笑你了,再笑只   
会性命不保。你今天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有空再的两位师弟把这口恶气出掉。哦对了,明天上午记得去议事厅开个会,我有别的事要交给你办。”   
赵雨愠道:“又要我带队出航吗?出航可以。我不去河北!”   
陆仁笑道:“哦——看来你是有点怕曹操父子了嘛(赵雨拔剑,陆仁缩回头来)。放心,不是要你带队出航,具体什么事明天你会知道地。”   
赵雨见陆仁飞一般的逃下船去,愤愤的把软剑扔到桌上,坐在那里直生闷气:“这丢死人的事我和他说什么啊!?自找苦吃!”   
却说陆仁领着二凌一路嘿嘿偷笑的来到甄等他的茶楼,进到厢中还在那里不停的偷笑。甄宓见了奇道:“义兄,何事笑得如此开心?说真的很久没有看你这样笑过了。”   
陆仁在对面坐下。倒好一杯茶后笑道:“义妹你不知道。本来应该是你碰上地事。结果现在却是让赵雨这丫头给碰上了。我还说呢,以她那副玲牙利齿和玲珑心思,怎么会在曹操手上一点便宜都占不到。闹了半天她可以说是逃回来地……”   
“啊——!?”   
甄愕然不解其意,追问了几句,陆仁只是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甄宓却也突然明白了过来,一张脸顿时通红,低下头去不再说什么。   
陆仁大乐。捧着杯子心道:“看样子你也知道曹操打过你地主意嘛,据说当初曹操患头风的时候是你教曹操用冷水淋头止痛,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与曹操结识的吧?这回到好,曹操没把你抢到手,却差点把赵雨给抢了去……不过这下也麻烦了,以后河北一带的商路由谁去跑?甄宓不适合跑商,甘宁对这个不在行,赵雨、贞这二位大美女又去不得河北……可能只有让甄诚(即陆诚)去了。”   
正饮茶谈事间听见厢外脚步声响。赵雨在厢外唤道:“师傅。弟子这次去南皮还带了一位贵客回来,请师傅与之一见。”   
“贵客?”   
陆仁与甄对望一眼,起身迎出门去。望见赵雨身侧那抱剑而立的男子。陆仁根本不认识。迟疑了一下陆仁拱手施礼道:“在下陆仁,请教壮士高姓大名。”   
男子亦还了一礼,沉声道:“在下史阿,久闻陆仆射大名,今日幸得一见。”   
“史阿?”   
陆仁对这个名子没什么映像,但又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过,想了很久却想不起来。赵雨见到陆仁的那副茫然相,轻声提醒道:“师傅,史先生旧日与帝师王越同游天下,仗剑游侠。五年前应曹公之邀入府教授曹公长子曹剑术……”   
“啊!”   
陆仁大惊,急问道:“先生就是曹大公子的剑师?失敬失敬!请入厢房奉茶!”   
史阿抱拳道:“不敢当。陆仆射,请。”   
请入厢房,甄见来了客人告了一声罪就先退出去了。史阿看到甄宓地时候楞了一下却也回过神来,并没有追问什么。或许他以为甄是陆仁的内人吧。   
双方就坐,赵雨侍立在陆仁的身后。陆仁先敬上一杯茶后问道:“史先生为何会来我夷州?”   
史阿道:“当日令徒与大公子比剑,我看到令徒曾使出过几式帝师的剑法……敢问帝师王越是否也在夷州?”   
陆仁摇头道:“帝师不在夷州,赵雨的那几式剑法是拙荆王秀所教。不过说起来,拙荆王秀,还有吾弟甄诚,都是帝师的弟子。论辈份,可能要叫史先生一声师叔吧。”   
史阿皱眉道:“帝师不在此间?那他会去了何处?数年前他向我辞别,据言是欲往南方海外云游,自此不知所踪……他没有来夷州却会是去了何处?”   
陆仁心说甄诚碰上王越的时候人还是在珠崖,又不是来了夷州。话说回来,要是王越在夷州,陆仁只怕早就想方设法的把王越拉过来当武术教练了。稍稍沉吟了一下陆仁回头向赵雨吩咐道:“小雨,速去请子良来这里。哦还有,把你秀师母也一并请来,就说有故人来访,速来一见。”   
赵雨领命而去,陆仁向史阿问道:“恕我冒昧地问一下,史先生欲寻帝师却是有何事?”   
史阿叹了口气,缓缓地将怀中长剑放到桌上:“不为他事,就为七年之约——寻他比剑!”   
“比剑!?”   
陆仁愕然的望定史阿,心中却十分恶意的想道:“比剑?怎么不去华山比?要不你们两个来个……比贱,比比谁更贱!细想一下王越也是有够贱地,一生都在想方设法的混入官场,而你老人家我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第二卷   
第二百零八回   
说史阿的到访着实出乎陆仁的意料。史阿没能如愿自然是极度的失望,下一步又不知去哪里才好。陆仁趁机力邀史阿留在夷州教习部曲剑术,还把可算作史阿师侄的貂婵、甄诚一并找来当说客。史阿架不住帅哥美女的轮流轰炸,而陆仁提出的粮俸、宝剑之类的条件也着实令史阿有些动心,半推半就之下史阿就成了陆仁小城中的部曲武术总教官。   
此外还有一点很特别的地方,就是史阿表示传授给普通部曲的只会是最粗浅的功夫,因为他是剑客而不是战将。但是史阿另外向陆仁提了个要求,就是允许他挑一些十岁左右的孩童出来认真教授剑术,看那架势陆仁到想起了一个武侠小说里常见的名词——开宗立派!对此陆仁不无应允,只是陆仁一时兴起想给这个门派定名的时候当场就喷掉了口中所有的茶水:   
“定名?按一般的习惯都是用头一代掌门人的姓氏来定名,可是他姓史啊!史门?不行不行,听着和‘死门’差不多。再恶搞一点叫‘屎门’、‘屎派’……恶心。哎,不如干脆一点,就叫夷州剑派算了。”   
将史阿请入小城中,挑了一处临山近水的清静地方给史阿暂住。为什么要临山近水还清静?在陆仁的映象中,这一类的高人似乎都比较喜欢这样的地方。不喜欢也没关系,陆仁和史阿说了,小城中史阿看中哪块空地就和他打个招呼。回头建筑队一有空马上就会来给他建房院。   
史阿在陆仁安排的住处中暂且住下,陆仁又差人送来不少吃穿用度之物,与史阿攀谈了许久才拖着疲惫不堪地身体离去。史阿送陆仁出门后回到房中坐下,诸样检看陆仁送来的各类东西,其中最令史阿惊呀的是一柄精钢长剑。曹操在得到赵雨带去的那柄样品宝剑后马上就转交给了儿子曹,而作为曹的剑术老师,史阿当然有见识到那柄剑。只是现在相比较一下,现在手中的这柄远比曹那柄要精良得多。纵然算不上是神兵利器也能说是一柄宝器。顺手挥舞了几下。史阿爱不释手的还剑入鞘。轻轻的放在了床边。   
可能是腹中有些饥饿,史阿转到厨房想烧些饭食。打开陆仁送来地盛粮木桶,里面是白花花地一石精米。史阿伸手抓了一把细细把玩,心中竟然冒出一股很莫明其妙地感觉。再看看旁边放置的蔬菜、鲜肉、鱼虾、水果,史阿若有所思的沉默了许久,却把手中的精米洒回桶中。没来由的一声长叹,史阿走到院中的石台上坐下。一直抱在怀中的那柄长剑也轻轻地放到了石桌上。也不知史阿到底在想什么,就这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有多久,一阵拍门的声音把史阿拉回来神。起身赶去开门,见甄诚恭敬的站在门前,而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二十四、五岁年纪的女子。   
“师叔,打扰了。”   
史阿望望三人,问道:“子良此来何干?”   
甄诚道:“师叔独身来此,饮食起居需有人伺候。小侄此来便是给师叔带两个侍女过来。”   
史阿楞住。看了下甄诚身后的两个侍女,虽说算不上怎么漂亮,但好歹也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道:“即如此。先进来说话。”   
进到院中,甄诚环视了一下问道:“师叔刚到这里不久,应该还没有生火作饭吧?那正好……你们两个先去帮史先生做些饭菜,再烧上些水给史先生沐浴更衣。哦对了,陆大人交待过,你们的俸粮在每月初五去陆大人那里领取。”   
二女同时道个万福,转身向厨房那里走去。甄诚好像想起什么似地拍了下脑门,冲着二女地背影唤道:“好好伺候我家师叔!我时不时的会来这里看一下,要是发现你们有所怠慢,随时炒你们的鱿鱼!”   
“奴婢不敢!”   
甄诚吐了吐舌头:“快去吧快去吧。你们在家政中心也学习了半年之久,守则条例什么地应该都很清楚,我就不再多说什么。”   
转回头来,甄诚发觉史阿有些好奇的望着他便问道:“师叔是有话要问我吗?”   
史阿道:“你方才说的炒鱿鱼是什么意思?还有这家政中心、守则条例……初到夷州,我这个作师叔的可真有很多搞不明白的事。子良你要是不急着回去,就给我说说夷州这里的一些风俗,日后也省得因不晓风俗使我出丑。”   
甄诚笑道:“师叔有命,弟子不敢不从。这炒鱿鱼嘛,就是解除聘约的意思。”   
史阿大奇道:“解聘就解聘,这和炒鱿鱼又有什么关系?”   
甄诚道:“师叔应该没有吃过鱿鱼吧?这鱿鱼捞起洗净时平平整整,但下锅一炒马上就会卷成一团,那样子到像极卷起来的铺盖——雇主家已经不要你做事了,让你卷铺盖另谋他就,就是这么个意思。说起来这是大哥他一时的戏谑之言,只是传将出去大家却越叫越顺口。”   
史阿闻言也乐了:“竟有这般趣事。就是不知道这鱿鱼的味道如何,不如让她们二人给我现炒一份……”   
甄诚慌忙摆手道:“炒不得炒不得!师叔若想吃鱿鱼或蒸或煮或烤,或调制鲜汤均可,但千万不能让她们去炒。”   
史阿道:“为何?”   
甄诚道:“在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雇主让雇工做这道菜,便是要辞退雇工。师叔,这两个侍女可是我在家政中心花了些时间挑出来的,手脚利落不说,烧菜的手艺也很不错。您老可别乱让她们   
吃啊。”   
史阿一知半解的哦了一声,又问道:“那这家政中心又是怎么回事?这两个女子又是怎么来地?我听她们的口音好像是河北一带的人。不是夷州本地之人吧?”   
甄诚道:“师叔有所不知。其实我们在夷州这里的人丁并不多,到现在都不足两万之数,其中还有很多人是从北平、徐州一带迁居到这里来求生避难的流民,而当中又以家中男丁尽没,孤儿寡母者居多,她们两个就是其中之一……说起来她们的身世也都悲惨,一个是北平人,丈夫死在鲜卑劫掠的贼人之手;另一个是徐州人。其夫被当地豪族强拉去作部曲却死于非命。孤儿寡母的生计无处着落。正好我们地船队去北平、徐州一带应援。她们就随船队迁居到了这里来。”   
史阿默然地点了点头,复问道:“那她们在这里怎么过活?家中没有个男丁,她们两个又不像是能下地耕种之人……”   
甄诚道:“我们在夷州一带地青壮男丁并不多,当中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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