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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三国求生记-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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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打着,甘宁猛然发觉有一批交州军兵正在向山道逃来,而逃在最前面的将领交州援军的主帅士文,不由得哑然失笑道:“行啊,到底还是让我捡着点便宜了……嗯,不对,黄老头的箭术那么好,刚才又杀得那么近,没理由会放过这家伙的。哦,我明白了!你黄老头这是留了点小菜给我下酒啊。行,这份人情我甘宁领下了!”   
收好望远镜,甘宁作了个闭目深呼吸,同时稍稍调整一下状态。睁开眼时,甘宁大喝道:“全军准备,阻断敌军退路,一个也不能放过山口!”   
于是乎,士文带着残兵败将逃到山道半中腰的时候,猛然发觉前面有一支兵马拉拦住了去路,为首的甘宁一副吊儿郎当的像,长矛横架在肩膀上不说,嘴里竟然还叼着根牙签!甘宁望了眼对面惊慌失措的士文,放声大笑道:“来将速速下马受降,不然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士文已经被吓破了胆,急命退出山道时,他的退路忽然射出大量的弩箭封死退路,那是甘宁留在山口的一千弩兵。   
降不降?士文正在犹豫,甘宁大大咧咧的策马出阵喝道:“你,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能胜得过我手中长矛,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士文环视了一下身边早就没有战意的交州军兵,横下心来道:“此话当真?君子一言!”   
甘宁回应道:“快马一鞭!”   
士文策马出阵喝道:“交州士文应战便是!”   
也不待甘宁答话,士文就猛地纵马而上,想趁甘宁不备的时候一击得手。可惜,甘宁也是武力在九十以上的高手,见士文突袭也突然拍马,二马仅在一错镫的时候,甘宁右手长矛猛力一磕,把士文的长矛当场磕飞。然后甘宁顺手一甩矛,士文就被砸落马下……   
“真没用!这仗打的真是一点味道都没有。小子们,把他绑了!”   
甘宁的亲兵疾步上前,正想绑士文,却发现士文已经口吐鲜血,只在弥留之际。这种纨挎子弟,真正上阵交锋能有什么用?   
“死了!?老子的功劳可得减半了!唉,早知道就不用那么大的劲了!”   
其实甘宁又哪里收得住力道?他那副看似吊儿郎当的面孔之后,对争战一事却从来没有掉以轻心的,一打就肯定是全力施力!士文这样的角色,也是该当倒霉……   
此刻的黄忠阵后,合浦城下,邓艾骑在马上怀抱双手,望着合浦城门默然无语:   
“还以为这合浦城中守军会出城接应交州援军,结果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一老一壮,根本就是在欺负我这小辈!都有仗打,就是我没有!”   
第三卷   
第五十九回 … 和?不受!   
浦郡北部,广州新城。   
陆仁与貂婵正在新城区中各处漫游巡视,时不时的还会展开广州城的初步规划图检视一下,再把该处兴建设施的负责人叫过来询问一番。因为自陆仁赶到广州之后一直是如此行事,再加上总是跟在他身边可说是当时特有的美女侍卫组,广州城中的百姓很多都已经认识了陆仁,私底下也都说陆仁这个大汉州牧一点架子都没有。再加上陆仁所施行的政略对百姓而言待遇很好,因此陆仁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向他施礼问好,也看得出来陆仁在这些百姓的心中有多受欢迎。不过在背地里再嘀咕一句,陆仁所受的欢迎程度似乎没有身边的貂婵与那几个美女近侍的程度高。有时候人们与其说是看见了陆仁高兴,不如说是能看见貂婵与其美女侍卫组而高兴。   
广州的地理位置接近亚热带地区,因此冬天很短,而现在虽然已经是秋末,天气却依然带着几分炎热。因为不会有类似于北方严寒天气的影响,广州新城的建设进程便不会因此而拉下。加上现在已过秋收农忙,天气又处在秋高气爽的时节,广州城的城里城外都干得热火朝天。   
对于广州地区的农业比重陆仁并没有调得很高,主体上所订下的标准与泉州类似,也就是在自给自足的基础上再稍有盈余即可,因此陆仁调派去开发广州城周边农田的农动力并不用很多,大部分地劳动力陆仁都用在了新城的城防建设与城中各类商业设施的兴建上。   
在陆仁的映象中。广州城更适合成为一个商业都市。此外单就眼下自己势力圈的地理位置而言,广州刚好是在势力圈的正中央,海运方面又临近香港,而香港与夷泉、珠崖之间的海运路程相差无几。也就是说,夷泉、珠崖,还有马上就可能会纳入掌中的交州西部,这数地之间的资源都能很方便地集中到广州。如果善加利用开发,广州城很可能会成为陆仁手中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工商业大都市。而最初的夷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农业的比重过高——他这块最初地领地如果农业值不高。哪来那么多的养命之源,还外带出口创汇的。比如眼下的广州,支撑起近十万人日常吃用地粮食就基本上全是从夷州海运过来的。   
巡视了一圈见一切顺利,陆仁与貂婵便回到了营盘中的小竹楼。唤来负责给养方面的官员问过情况之后。陆仁提笔写了一封要求追加广州地区物资储备地政令,着快马马上送去泉州再转交到夷州财政大臣甄的手上。记得在来广州之前甄宓和他交过底,攻取交州与开发广州肯定需要大量的各类物资,以夷泉两州现在地战略储备要完全负担起来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出口到曹刘孙这三家地数字也肯定会受到不小地影响。因此甄宓对陆仁提出的建议是“早立城,多开田”,尽可能地争取到第二年广州的粮食产量就能够完全自给自足,不必再依赖夷州的海运供给。这样也能够确保夷泉两地对三方大规模贸易的数字比重。   
写完政令,陆仁检视了一遍,没来由的想起了二人被困在密室中的那几日。还有初时二人几近于歇斯底里的疯狂。再想想甄宓绝美的容颜。令人心动不已的窈窕曲线。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陆仁的嘴角浮显出了很古怪的笑容,复又把政令铺回桌上。提起笔想加写点什么却又写不出来,人就傻楞楞的站在了那里。   
“哎呀!”   
他傻站在那里的功夫,貂婵已经洗浴更衣完,见他发呆便上前看了几眼桌上的政令。这种政令貂知道是直接交给甄的,再看见陆仁那怪怪的表情马上就猜出来陆仁是在想什么,于是就毫不客气的敲了陆仁一记脑崩,把陆仁给敲醒过来。然后貂婵双手一抱怀,面带愠色的问道:“怎么?人在这里心在夷州吗?是在想谁?蔡姐、婉妹、贞丫头?还是我们的甄大别驾?看你这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在想甄妹妹!我说你啊,子良是什么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执意不肯嫁给你也是为了全力操持甄氏家业,你就不要再去想那么多了好不好?还有啊,别以为你和她在背地里做了些什么事情出来我们不知道,真当我们是瞎子看不到事情啊?懒得去管你也是看在甄妹妹确实有些可怜,偶尔也需要有人去安抚她一下的份上罢了。”   
陆仁老脸一红,支唔间放下笔伸手去抚摸额头。在被困密室的那档子事没发生之前,甄有些什么报告都是在府衙里汇报给他的,但是在此之后每个月总有两次甄会要陆仁去甄府听取汇报,而且去的时候貂与贞这两位与甄同住的人都会不在甄府,这种情况旁人要是看不出来那才怪了。有时候陆仁自己都在想,他与甄保持着这样的一种暧昧关系到底合不合适,必竟两个人在名义上还是义兄妹的关系。而且每次陪完甄在半夜醒来,陆仁总会觉得自己这样到有点像是甄的……午夜牛郎。   
猛甩几下头把这些不着调的事情甩开,陆仁拿起已经写好的政令准备装入信封,貂婵忽然一把抢了过来,陆仁愕然道:“阿秀你干嘛?这是正事,别闹!”   
貂婵嘻嘻一笑:“看你刚才傻楞楞的不知道写什么才好,我来帮你补上点相思之情好了。”说着貂翻到信尾,在陆仁落款的下方空白之处吻了一下,一个鲜红的唇印便留在了上面。   
陆仁见状哑然,低下头去时手也在后脑处乱抓了起来:“我说阿秀,你也都三十来岁的人了,怎么做起事来还会像个小孩子一样胡闹?给我给我,这可是正式的政令。别胡闹!你留个唇印在上面像什么啊?”   
抢回政令再摸过竹片纸刀,陆仁小心地把貂婵的唇印给裁了下来。貂在旁点头微笑道:“这才像样   
我们的陆夷州虽然是个多情种,办起正事来却不会被我也就不用担心我会成为妲己、褒了。”   
陆仁扫了貂婵一眼道:“阿秀你也是不玩死我不甘心是不是?”   
看看手中的红唇纸片,陆仁想了想另取过一个信封装好封牢,提笔署名却是“王秀致甄别驾”。貂见了打趣道:“怎么不用你的名号吗?刚才是你在想甄妹妹的哦!”   
陆仁挂好笔,摆出一副很古怪的表情望定貂婵道:“用你刚才的一句话,你别以为你和贞、甄之间的事情我不知道。三个人凑在一起颠鸾倒凤地,很好玩吗?”   
换回貂婵大窘,红着脸追问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陆仁摇摇头道:“这你别管。反正我知道就是了。你们几个住在一起爱怎么样我不管你们……说起来我知道这是我的错,左一个右一个的,就是不知道文姬和婉儿有没有在暗中被你们给带坏……哎我吃饱了没事说这些干什么?信都封好了,去把信使叫来吧。”   
貂婵点点头。出了小绣楼唤来信使,陆仁交待好之后信使前脚刚走,后脚黄忠与甘宁从合浦派来地信使就到了,而且随信使而至的居然还有交址士派来的使节。只等陆仁召见。   
“交州来使?”   
陆仁头上冒出斗大的一个问号,自己这里正在对交州进行攻略,士怎么就派了使节来了?沉思了片刻在竹楼厅中坐定,先唤来信使询问详情。   
原来合浦一战。黄忠与甘宁全歼了交址、九真地三万五千援军,士文被甘宁在战场上击毙,随后合浦太守士壹(这里道个歉。前几回把合浦太守误写成了士黄)闻知交址援军全军尽没之后就直接打开城门投了降。整个合浦就落入了陆仁的掌中。眼下陆仁军势直逼交址。而士手下的兵力损失了一半以上,单在交址一地仅剩下不足两万的兵力。士不怎么懂军事却也知道挡不住陆仁大军下一步地攻伐。于是就赶紧派出了使节想与陆仁议和。使节赶到合浦时黄忠与甘宁感觉这种事自己作不了主,再就是考虑到交州降卒太多,己方也正好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与休整,于是就让信使带着交州使节赶到广州来面见陆仁。   
“原来是这样的啊……”   
陆仁稍一思索嘴角就挂起了冷笑,挥退信使之后让人把交州使节给领过进来。   
交州来使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相貌不怎么突出,不过好歹也属于对得起观众地那种类型,举手投足间到是颇有几分文士应有地风范。只是陆仁没有留意这些,真正让陆仁有些吃惊地,是这来使身在敌营安危难料却气定神闲的态度。   
“交州牧帐下幕宾,高言高颖达,参见陆夷州。”(高言者,某书友友情龙套)   
陆仁微微一怔,来者原来不是士家地嫡系子弟,仅仅是一个幕宾。所谓的幕宾,说穿了就和春秋战国时的食客差不了太多,食客如果得不到主家的赏识而加以重用,就纯属混饭吃的一类人。当然汉代的幕宾还是要比食客好上许多的,至少在身份上属于各方诸候的正式储备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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