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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唯识名词白话新解-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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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由因缘和合而生起,因缘离散则而坏灭。因此,即一切诸法,有而非有、无而非无。佛教经论中,常有‘如幻假有、非有似有、假有无实’的说法。依他起性又可分为染分、净分二种:染分依他,指依虚妄分别之缘而生起的有漏杂染之法;净分依他,指依圣智之缘而生起的无漏纯净之法。其中,若就别义而言,净分依他亦摄于唯识三性之第三‘圆成实性’中。见《成唯识论》卷八。

 

【依因】五因之一。谓地、水、火、风四大种为物生起之所依者。盖四大所造之色常追随于能造之大种,大种若转变,所造之色亦随之转变,如弟子常随于师,不论正邪,追随如一。故依因可谓变化之因。参阅‘五因’条。

 

【事】指因缘生之一切有为法,即宇宙间千差万别之现象。与平等门之‘理’相对,离因缘的无为法是理。僧肇之《宝藏论》载︰‘理合万德,事出千巧;事虽无穷,理终一道。’见《俱舍论》卷二十五。

 

【事理】又作理事。事指事相、事法;理指真理、理性。在佛教中,事、理之相对意义有二:一、凡夫依迷情所见之事相,称为事;圣者依智见所通达之真理,称为理。而此所谓‘真理’,依各宗派之说而有不同,或指四谛之理,或指真空之理,或指中道之理。二、视之为现象与本体之相对,即以森罗差别之现象事法,称为事;以此等现象之本体乃平等无差别之理性真如,称为理。而事与理之关系,各家所说不一. 依唯识家说,事乃依他而起之事法,理则为本自圆成如实之真如,二者具有不即不离之关系。因为事与理之别,概在于有为与无为的不同,故谓事理不即(非一体);而真如之理者,其自体虽凝然不动,寂静止息,然又可绵绵衍出现象,而为事法所依据之实体,故谓事理不离(此外无他)。见《大乘法苑义林章》卷一。

 

【刹那】译为一念,为时间的最小单位。《华严探玄记》卷十八曰:‘刹那者此云念顷,于一弹指顷,有六十刹那。’玄奘三藏《大唐西域记》 卷二曰:‘时极短者谓刹那也,百二十刹那谓一怛刹那,六十怛刹那为一腊缚,三十腊缚为一牟呼栗多,五牟呼栗多为一时,六时全成一日一夜。’照以上所说换算为现代计算方式,则一日夜为六百四十八万刹那,一小时为二十七万刹那,一分钟为四千五百刹那,一秒钟为七十五刹那。

 

【刹那灭】种子六义的第一义。所谓种子,只是一种‘功能’,事实上即是‘能’。它无质量形色,不能以色、声、香、味、触而测知,但在发生作用时(即生起现行时),却有强盛的力用。而当其生起现行时,才生无间即灭。所谓‘无间即灭’,就是它生时即是灭时,中间没有‘住’的阶段。如果有生有住,就成为常法,即不是刹那灭了。刹那灭者,简别对于不生灭、或不转变者,而执为一切诸法能生的因。

 

【念心所】心所有法中的别境心所之一。念是记忆,于所经历过的事物记忆不忘,就称为念。《成唯识论》曰:‘于曾习境,令心明记,不忘为性,定依为业。’凡是感官接触过的境界,或思维过的义理,都是曾习境,于曾习境的记忆作用,就是念的自性;定依为业者,由忆念曾习正理,念兹在兹,而生正定,即是其业用。但于未曾经历的境是,则不起忆念。见《成唯识论》卷六。

 

【念根】谓但念正道及诸助道,一心观想,不令邪妄得入,是名念根。

 

【命者】十六神我之一。计我为有实之寿命者。《成唯识论述记》一曰:‘色心相续,名之为命者是主义。我有此命,故名命者。’

 

【命根】为二十四不相应行法之一。即有情的寿命,由过去业力所引生,有情之身心在一期(从受生此世以至死亡)相续之间,维持暖(体温)与识,其体为寿;换言之,依暖与识而维持一期生命者,即称为命根。《大乘广五蕴论》曰:‘云何命根,谓于众同分,先业所引,住时分限为性。’即是由过去世业力,所决定的今世寿命期限,假立暖、识为命根。

 

【味境】又作味处,五境之一。是舌根所对之境,为舌识所缘的对象。《百法纂释》曰:‘味尘者,亦四大之所造,乃舌根之所对,可尝义。谓咸淡、甘辛、可意不可意、和合、俱生、变易等味,为舌识之所取故。’此在《大乘广五蕴论》则曰:‘云何味,谓舌之境,甘、酸、碱、辛、苦、淡等。’概要而言,味有苦、酸、辛、甘、碱、淡六味,由其产生的分类,有俱生、和合、变异三类;由缘取者之意乐,可分为可意、不可意、俱相违三类。

 

【金刚般若论】天亲菩萨造,北魏菩提流支译,凡三卷,又作《金刚般若经论》、《金刚般若论》。本书为无著所造之《金刚般若经论颂》的注释书,与唐代义净所译的《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论释》系同本异译。

 

【忿心所】心所有法中的小随烦恼心所之一。忿者忿愤,是对于违逆之境,所产生粗暴的身、语表业。《成唯识论》卷六曰:‘云何为忿,依对现前不饶益境,愤发为性,能障不愤,执杖为业,谓怀忿者多发暴恶身表业故。’见《成唯识论》卷六。

 

【放逸心所】心所有法中大随烦恼心所之一。放逸者,放荡纵逸,于染法不能防,于净法不肯修。《成唯识论》曰:‘云何放逸,于染净品不能防修,纵荡为性,障不放逸,增恶损善所依为业。’

 

【两舌】即于两者间搬弄是非、挑拨离间,破坏彼此之和合者,称为两舌。又作离间语、两舌语。为十恶业之一。

 

【卑劣慢】七慢之一。自甘卑劣的人,对于胜过他的人,以为:‘胜过我又该如何?’别人学佛修道,他以为:‘我不信佛,还不是照样过日子?’此为自甘卑劣之慢。参阅‘七慢’条。

 

【治心住】修唯识行历经四十一阶位,此为初十位的第二位。此位菩萨,修身、口、意三业,大悲一切有情。参阅十住条。

 

【和合性】为二十四种不相应行法之一。诸法因缘和合,不相乖背。如水土之相和,涵盖之相合。《百法直解》曰:‘和合者,依于诸法不相违假立。’《百法纂释》中谓:‘言和合性者,谓于诸法不相乖反。和如水乳和,合如函盖合也。’此指事物现象共处于一定具体的因果关系中,而互相依存。

 

【治地住】修唯识行历经四十一阶位,此为初十位的第二位,又作持地住。谓常随空心,净八万四千法门,其心明净,犹如琉璃内现精金;盖以初发之妙心,履治为地,故称为治地住。参阅十住条。

 

【于诸法中未得自在障】十地菩萨所断十种障的第十种。这也是俱生所知障中的一部分。菩萨因此障的存在,虽得四无碍解,犹于诸法不得自在。能障十地缘真如大法如云之智,及所含藏的陀罗尼门、三摩地门等功德,与所起的神通事业。从九地进入第十地时,便能永断此障。因此说十地断二种愚及其粗重。所谓二种愚,一、大神通愚,就是此九地中障碍所起利他事业,不令显现的愚痴。二、悟入微细秘密愚,就是第九地里能障微细秘密的大法智云,及其所含藏的诸功德等,不令悟入的那种愚痴。见《成唯识论》卷十。参阅‘十重障’条。

 

【两世一重因果】在十二有支流转中,无明、行、识、名色、六处、触、受、爱、取、有十支是因,生和老死二支是果,因在过去二支是果,因在过去世,果在现在世或未来世。因在现在世,果在未来世。只要有这一重因果,就可以表明三世具有,建立轮回,并破除断见和常见。以十支为因即破常见,以二支为果即破断见。

 

【周叔迦】近代唯识学者,安徽至德人,光绪二十五年(一八九九年)生,毕业于上海同济大学工科。民国十五年开始研究佛学,二十年到北京,先后任教于北京、清华、辅仁、中法诸大学,主讲唯识学、因明学、中国佛教史等课程。他在北京加入三时学会,《宋藏遗珍》的出版,他出力颇多。二十二年,叔迦以其讲授的《唯识学》讲义整理出版,命名曰‘唯识研究’,王小徐(季同)为之作序。二十九年,叔迦在北京瑞应寺创设中国佛学院,自任院长。并组织‘中国佛学研究会’,编印佛教史志,主编(佛学月刊)。一九五○年,叔迦在北京组织尼泊尔友好协会,当选副会长。一九五五年与陈铭枢、赵朴初等组织中国佛教协会,先后任副秘书长、副会长等职。一九七○年在北京逝世。

 

【两重二假】《唯识三十颂》颂文曰:‘由假说我法’。认为世人所执著的我、法,全是假法。‘假’是假托义,非真实义。《成唯识论述记》上,以‘两重二假’来解释这个假字。即一重是无体随情假,有体施设假;一重是以无依有假,以义依体假。一、无体随情假:宇宙万有,都是因缘和合而生起存在,本来没有实我实法的自体。不过在世人迷情的见解上,认为有实在的我,实我的法。其实这是我人执见上迷谬的见解,不是诸法的本相。不过佛陀为了说法的方便,随顺世情,假借我法两字,来显示所说的法体,这叫做无体随情假。二、有体施设假:圣教所说的佛、菩萨、声闻——我,五蕴、十二处、十八界——法,虽然一一都有它的法体,但法体是没有名字的,不过假为施设,安立一个名字。而名字并不能代表其所指的法体,这叫有体施设假。以上两种我法,前者是世间的迷情妄执,后者是佛陀的随缘假设,都是没有实体的。三、以无依有假:世人所执的我法,只是假名,没有实体,而其迷执的心,却是有体的。所以对于无体的我法说它是假,而它寄托在有体能变的心识上,假能迷的妄情而说我法,所以称为以无依有假。四、以义依体假:义是义用,圣教所说的我法,是依于法体之义,假说我法。例如我人的身体,在一期生命期间,心识上的种种活动,看起来似乎有一个主宰的作用,发号施令,支配一切,似乎是我的意义;另一方面,在各种尘境上,使我们生起见、闻、觉、知的了别作用,而那法体上又能任持其自性而不失,似乎是法的意义。因为法体有此意义和作用,假说我法,这叫以义依体假。

 

【近代唯识学的复兴】清季末叶,佛法衰微, 不绝如缕,几濒于灭亡。同治年间,洪杨之乱以后,江南文物荡然无存,欲求一册佛经而不可得。安徽池州杨仁山居士,联络同志,创设金陵刻经处,刻印佛经,数十年间刻印佛经两千余卷,流通佛经百余万册。并自日本搜购得我国散佚经书三百余种,其中包括唯识宗注疏在内,为之刻意提倡。他门下弟子中,精于唯识的若欧阳渐、梅光羲、章太炎、孙少侯、李证刚、蒯若木等,为数至多,由于以上诸贤的提倡,唯识之学渐趋复兴,入民国后,研究唯识者日多,蔚为风气。尤其民国十余年后,在‘南欧北韩’的提倡下,更为蓬勃发展。特别是在民国二十年代之前,太虚大师在武昌创办的武昌佛学院,与欧阳竟无居士在南京支那内学院,两佛学中心间时有法义之诤,尤以关于唯识一宗为然,在这段时间内,学界人士研究唯识,蔚为一种风气,唯识学蓬勃发展,至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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