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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千山看斜阳ⅱ-第20章

小说: 千山看斜阳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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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我酒醉难行,一将军的身手,大可跃开闪避,根本不必站那儿硬挡。此中关节,我一清二楚,并非我因将军而伤,乃是将军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淡府定会报答将军。”

    “淡老板请别这么说。那是我应该做的,算不得什么,更用不着报答。”宁觉非很认真。“总之,你先养好伤,千万别落下什么后遗症。”

    “好。”淡悠然看着他,忽然说。“如果将军不嫌弃我乃一介商贾,我们可否交个朋友?将军直呼我的名字即可,不必太客气。”

    宁觉非对他是有好感的,便爽快的道:“别说什么商贾不商贾的,你是大老板,身份可不低。悠然,你也叫我名字吧,别将军将军的了,听着生分。”

    “好。”淡悠然愉快的点头,却又想起来了什么,轻声问。“如果我直呼你的名讳,云大人会不会生气?”

    “不会。”宁觉非肯定说。“云深一想温和大度,待朋友极好,也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不会在意称呼的。”

    “那就好。”淡悠然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道:“我本想离开这里,回悠然阁去养伤,可我大哥一得知我受伤的事,便派人飞骑送信过来,定要我去明都养伤。我父母已亡,长兄如父,自是不能违背。一会儿等大夫来换了药,我便离开丹府,打算过两天启程去明都。”

    宁觉非有些意外,立刻问他:“你打算怎么过去?有人护送吗?有人照顾吗?”

    “自然是坐马车。”淡悠然见他如此关切,心里很感动。“严骥要照顾生意,走不开,曾舜会带几个伙计跟着,还有两个丫鬟伺候,足够了。”

    宁觉非沉吟片刻,便道:“要不这样吧,我们明日出发,也是去明都,你跟我们一起走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淡悠然很意外:“你们也要走?”

    “是啊。”宁觉非笑着点头。“我们人多,你若不嫌吵的话,就结伴而行吧。”

    淡悠然想了一下,便不再推辞:“既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明日几时出发?”

    “现下没定。”宁觉非温和的道:“我去跟他们商议一下,等决定下来,便立刻通知你。”

    淡悠然看着他,轻轻的说:“好。”
 


千山看斜阳Ⅱ 上部 第23章
章节字数:4123 更新时间:08…11…20 14:40
    第23章

    一早,北蓟使团便启程北上。

    除了他们自己的护卫队外,前面有宁觉非来的千名轻骑,后面是丹古派出的三千守城精兵。

    丹古与独孤偃都已经知道使团在大漠中遇袭的事情,为防止再出现意外,便派出了最精锐的三个千人队,护送他们去名都。

    宁觉非、澹台子庭

    荆无双和独孤偃骑在马上,后面跟着两辆宽敞的马车,云深和淡悠然分别躺在其中。再后面是使团全体成员和随身侍从,也都骑在马上,然后是驮着东西的骆驼队。

    将近五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人马虽多,速度却不慢,行程更是有条有理。有一小队前锋探路,并预先在前面的城镇定好驿馆,如果赶不上有人聚居的地方,便找好扎营的地方,布置警戒。

    像他们这种阵势,如果还要袭击,非得来个万人以上才有把握,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就这样,一路风平浪静,六天后,他们便顺利到达名都。

    独孤及早已收到独孤偃和丹古的报告,对他们的数次遇袭十分清楚,这时便派礼宾官出城远迎,将使团安排到皇家馆驿,请他们先歇息一下,晚上在宫中宴请他们。

    到了都城,独孤偃便不在肆意妄为,懂规矩多了。他与北蓟使团的文臣武将们客套了几句,又与宁觉非和云深约好再见面的日子,便进宫去见皇上。

    宁觉非不属于使团成员,自然不随他们行动。本着先人后己的原则,他先把淡悠然送到淡府,再和云深回自己的临时府邸。

    淡府在皇宫与城门的中轴线上,占地很广,里面到处都是参天大树,似锦繁花,一个小湖碧水荡漾,各种禽鸟盘旋飞翔,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西武是畜牧大国,拥有广阔牧场,数十座山林,牛羊无数的大富之家也有不少,但似淡府这样的府第在名都却是独一份,就连独孤及赠给宁觉非的昔日王府都比不上。

    曾舜带路,宁觉非和两辆马车一起来到淡府门前。

    门里门外守着四个下人,一见曾舜便喜出望外,一边快步迎过来一边问:“是三少爷回来了吗?”

    “是啊,还不快报与大少爷。”曾舜挥手示意。“快去,就说烈火将军宁大元帅也来了。”

    “哦哦,好好。”立刻有人飞奔进府,其他人便过来拉马车,服侍淡悠然下车。

    车辕离地面有段距离,淡悠然内腑受创不轻,挪动艰难,虽然从车厢里移了出来,却下不了车。

    曾舜立刻指挥着那些人:“快,去拿软榻来,抬少爷进去。”

    一群人正在忙乱,府门中大步走出一个人来。他身体高大,龙行虎步,气势逼人。

    那群淡府吓人纷纷垂首,恭敬地道:“大少爷。”

    那人走到淡悠然面前,皱了皱眉,轻声说:“怎么弄成这样?”便伸手将他从车上抱下来,转身就要进府。

    “大哥。”淡悠然叫住他,笑着看向宁觉非。“觉非,这是我大哥淡凛然。大哥,他便是大名鼎鼎的烈火将军宁觉非。”

    淡凛然看了他一眼,客气地笑了笑:“宁将军,久仰,久仰。听说这次遇袭,是将军救了三弟的性命,我淡府上下铭感五内,定当倾力以报。”

    “大公子严重了。”宁觉非礼貌地摆了摆手。“悠然受此重创,也是因为掩护我和朋友的缘故,应该是我感想他。”

    淡悠然温和地道:“觉非,我们是朋友,就别说客气话了,进去坐坐吧。”

    宁觉非笑着摇头:“不了,我既已到家,便好好养伤吧。我不日即往临淄,若他日有暇,悠然也来临淄走走吧。”

    “哦,那样也好。”淡悠然果然恬淡,见他不肯进去,便不再强求。“若有缘,以后再见。”

    “好。”宁觉非对眼前的兄弟俩拱了拱手。“告辞。”

    淡凛然手中抱着人,便微微躬身带礼:“宁将军走好。”

    宁觉非便拨转马头,带着另一辆马车离去。

    从头到尾,云深都没露面。

    淡凛然看向怀中的人,关切地问:“难受吗?伤口还疼吗?”

    “好多了。”淡悠然微微一笑。“大夫说伤了筋骨,以后左胳膊不能提重物。”

    “哦,本来就用不着你提什么重物。”淡凛然轻描淡写地说着,抱着他大步走近府门,对旁边的人吩咐道。“立刻请克勒来给三少呀治伤。”

    一片忙碌后,淡府里又恢复了平静。

    诸事既毕,宁觉非便带着云深和澹台经纬回到自己在名都暂居的府邸。

    江从鸾在他们进城时已得到消息,早就等在大门口,一见他的身影出现,便欣喜地迎了出来,叫道:“觉非,你回来啦。”

    “是啊。”宁觉非愉快地下马,关切地问他。“你还好吗?”

    “好。你不在,府里也没什么事。”江从鸾看了看他身后的马车,轻声道。“车里就是云大人吧?”

    “是。”宁觉非对这马车后面招了招手。“其其格,那日松,过来。”

    那姐弟俩和其他随从一样,已经下马,侯在一旁,听到他的招呼,便赶紧上前来。

    宁觉非对江从鸾说:“这两孩子原本在右昌王府里为奴,我买下了,已经给了他们自由。他们不愿离开,我想就留下来做点事吧。你安排一下,按规矩办就行。那日松还小,也别太拘着他。”

    “行,我知道了。”江从鸾一听他们的出身,心里不免有些打鼓。他打量了一下那姐弟俩,便笑着点头。“你们先歇歇吧,我一会儿来安排。”

    其其格垂头称是,便拉着弟弟的手退到一边。那日松也不似前几日那些活泼,神情举止见拘谨多了。

    宁觉非撩开车帘,将云深扶下车来,搀着他慢慢走近府中。

    澹台经纬背着革囊,提着鹰刀,一副小厮的模样,动作利落地从车上跳下,跟在他们身后。

    江从鸾吩咐下人忙前忙后,侍候宁觉非和云深沐浴更衣,接着便用膳。

    刚吃到一半,独孤及和独孤偃竟然一起闯了来,毫不客气地在餐桌边坐下。

    独孤及以前常常如此,府里的下人都习以为常,不等江从鸾吩咐,便有内府管事送上整套餐具。

    江从鸾给两人盛了饭,放到他们面前。二人便大快朵颐,一点也不客气。

    云深微笑着,略与两人寒暄两句,便不再多说。

    澹台经纬站在一边,看着西武的皇帝,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知道独孤及是赫赫有名的勇将,曾经率一万轻骑便连续攻破南楚数城,如果不是宁觉非愤而出手,将其逐出剑门关,只怕他真会势如破竹,马踏临淄。如今南楚已灭,能与北蓟抗衡的,也就只有西武了。没想到,这位一国之君却半点架子也没有,居然会闯到别人家里,坐下就吃。细思起来,自己的父皇就没这么有趣。

    宁觉非十分喜欢独孤及和独孤偃的豪爽性子,却因承诺了云深不肯饮酒。三人便以茶代酒,相谈甚欢。他们并未谈及国事,只是相约赛马。

    独孤偃本就对宁觉非的马很是神往,此刻听独孤及说起,竟是他最宝贝的千里良驹赤龙的儿子,立刻一拍桌子:“我就说嘛,当初一见兄弟的马,便觉得眼熟,只是有数年没见赤龙,一时不敢认。哎,兄弟,那咱们就说好了,明日便去赛一赛,让我也过过瘾。”

    宁觉非看了云深一眼,似是征求他的意见。云深含着笑,不引人注意地微微点头。宁觉非便道:“行。明儿一早,我在城门外等大哥来。”

    “我也去。”独孤及笑道。“老二,我们也有好几年没赛过马了。”

    “是啊,一起去,一起去。”独孤偃大为兴奋。“我这次骑来的是追风,咱们好好赛赛。”

    独孤及高兴地大笑:“好。”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独孤及晚上要宴请北蓟使团,独孤偃是西武除太子外身份最为尊贵的王,自然要去作陪。两人便不再多呆,跟宁觉非约好明日赛马的时辰,便一起走了。

    从头到尾,独孤及对江从鸾都保持着适当的亲切,却没有逾距的言行举止。独孤偃临走时却狠狠地看了江从鸾几眼,神情见满是欲求而不得的遗憾。

    送走他们,宁觉非便安排云深和澹台经纬歇息,然后单独找到江从鸾,温和地说:“从鸾,我打算回临淄。你考虑一下,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江从鸾想也不想便道:“要。我跟你去。”

    “好。”宁觉非抬手握住他的肩,郑重地保证。“从鸾,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定不让你受委屈。”

    江从鸾在临淄的名声自然不好,一个小倌馆的鸨头,能有什么地位,还不是任人践踏。若是知道了他少年时曾经是红牌小倌,更不知会有什么难听的话说出来。不过,他根本就不在乎。宁觉非待他好,尊重他,即使不爱他,他也愿意跟着,无论天涯海角,不管有什么样的遭遇,他都无怨无悔。

    听着宁觉非的话,江从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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